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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物-分卷阅读8



  季凤临始终不说话,被拆穿也没半分慌张。
  祁萝却像是看出来似的:“你不让我见她,是你要把我囚禁在这里。你觉得我冥顽不灵,所以你告诉我你找到她了。你可能计划着让我们相见,届时我会感动,放下心里对你的芥蒂,甘愿当你的玩物,被你蹂躏、侮辱,接着跟条狗一样活是吗?”

  季凤临吃完了,放下餐具,擦了擦嘴。
  祁萝声音越来越冷淡:“可是你失策了,你把我妈弄丢了,这计划落空了,你只好拖着我,想着可以拖到你把我妈找到。”

  季凤临过来是听说隔壁来了新人,他当下锁定了戴月行,现在听完祁萝这翻咄咄逼人的话,是他搬了过来无疑了。
  他浅浅抬眼,好看的眼睛、好看的模样,却让人越看越讨厌:“跟他见过了。”

  祁萝避而不答:“我在问你,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季凤临显得很从容,还能牵起她的手,不顾她反抗,把她抗进笼子里,压在那堆羽毛里,扒了她的外衣,撕了她的底裤,野蛮地进入。

  太突然,祁萝很干,他一下到底,她觉得自己都要裂开了。
  季凤临就这么干她,可也没有多少_0_kuai_0_gan,反而是哀伤要多一些。他那么难过,像是受了多大的伤,可明明他才是那个施虐者。

  祁萝觉得这男人演技真好,他怕是连自己都演进去了。
  起初她还挣扎,还叫喊,后来就放弃了,面无表情的像个死人。

  季凤临射了几回,最后捏住她的脸:“祁萝,自你把我从楼梯上推下去,后来这一切,你都得给我受着。你妈没在我手里又怎么样,你以为你跑得了吗?”

  祁萝本来麻木的脸突显惊愕,是她把他推下去的吗?所以梁夏才跟她说那番话?
  是吗?
  【14】
  祁萝推他:“你胡说什么!”
  季凤临怎么能轻易被她推开?他纹丝不动地坐在她跟前,捏住她下巴:“看看你这副无辜的模样,要不是我记性好,还以为真的错怪你了。”

  祁萝挣开他的手:“我之前又不认识你,见都没见过。”
  季凤临就拿了一把小提琴来,不能拉,只是摆件来的。起初他在这边看见这东西,就很反感,想把它扔了,也不知道是被什么事绊住了,后边就忘了这事。

  他在祁萝面前,把这琴砸在笼架上,它就折成了两半。
  祁萝没防备,被他带暴力倾向的动作吓了一跳,肩膀都抖起来。

  季凤临把琴砸坏了,再拿到她跟前:“想起来了吗?萝萝妹妹?”
  祁萝懵了,她的头脑开始经历一场风暴,搅得她所有神经罢了工。她对这画面很熟悉,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但季凤临那句‘萝萝妹妹’她听来居然会难过。

  *

  季凤临他爸长过一个瘤子,脑袋里,当时在中心医院被主任医生误诊了,说是恶性,活不了多久,他爸本就不太乐观的心态瞬间崩了,当下就不想治了。
  是梁夏坚持换家医院再看看,才这么找到了祁萝他爸所在的第三医院。

  经过系列检查,发现没那么严重,是个良性的,可以慢慢治。可季凤临他爸不信,觉得是梁夏安慰他,想让他剩下的日子快乐得过。
  梁夏看他日渐消极,咬牙签了手术同意书。
  她是觉得慢慢治的过程对他来说太难熬,她心疼他,就想着干净利落脆的做了得了。

  当时他的主刀医生是祁萝他爸,副手是祁萝他妈,是第三医院神经外科手术成功率最高的搭档。可那场手术并不顺利,手术时长早早就超了预期。

  就是在这期间,祁萝亲哥哥在学校跟人打闹,不慎从楼梯上掉了下去,失血过多,不治而亡。
  彼时家里只有奶奶和祁萝,听到这消息,爷孙俩匆忙赶到了医院,却只能看着几岁大的小朋友没有心跳脉搏的躺在那里,黏稠的血液糊满了身体。

  那时的祁萝只有四岁,可哥哥对她最好了,她叫了他好几声都叫不醒她,她突然好害怕,不敢看他了,跑到楼道里,坐在台阶上,小拳头攥得紧紧的。
  季凤临就是这时候出现的,他的小提琴课刚刚下课,司机把他接来了医院。梁夏临时有事,去处理了,他一个人没事干,就溜达到了急诊。在急诊门口,他看到一个奇奇怪怪的小女孩跑到了楼梯间,鬼使神差地跟了过去,然后就看到她雾气腾腾的眼睛,还有紧攥住的拳头。
  他不知道她怎么了,但他知道她很难过,就坐到了她旁边,给她拉了刚学的曲子。

  祁萝嫌他烦,躲了躲。
  季凤临以为是自己拉的不好听,还跟她道歉:“对不起。”

  祁萝知道对不起的意思,她有被妈妈教过,听到他说,就觉得哥哥躺在那里是他造成的,大声吼他:“你走开!”
  季凤临被她这一声吓到了,下意识往边上挪了挪。

  祁萝又想从他嘴里知道:“我哥哥为什么睡着了?他说过要陪萝萝捉迷藏的。”
  季凤临听不懂,可他知道捉迷藏:“我可以陪你玩捉迷藏啊。你是叫萝萝吗?”

  说着话,他站起来,比她高一点,就自称哥哥了:“萝萝妹妹,我可以陪你。”
  祁萝才不稀罕:“我不要你!我只要我哥哥!你又不是我哥哥!”

  季凤临没招了,把琴拿起来,退到一边不讲话了。
  他也还是个小朋友,他所知道的安慰人的办法就那么多了。他学的东西不少,却鲜有教他怎么照顾别人的。在这方面,他很不擅长。

  祁萝心里想着哥哥,看到他这副犯错似的样子,更确定哥哥醒不来是他的错,一把把他的琴抢过来,砸在楼梯扶手上。琴是好琴,料是好料,越好越不禁摔,这一砸,直接折成了两半:“我哥哥都醒不来了,你还拉什么琴,拉的一点也不好听,你这个坏人,都是因为你!”
  季凤临看着他的琴被砸坏,眼圈里含满了泪,伸手去抢,却被她一把从楼梯上推了下去。

  ……

  后来,季凤临他爸的病好了,可祁萝的哥哥再没回来过。
  怕给病患心里增添负担,祁家夫妇并没有把丧子一事说给他们,也婉拒了他们以示感谢的红包。

  在那之后,祁家经过了艰难又漫长的几个春秋,少了一口人的痛苦就像来自地狱的附骨之蛆,不断消耗着他们对未来人间的憧憬。
  由于祁家夫妇的保护,年纪尚小的祁萝渐渐忘了她曾有个哥哥,更别说被她无意伤害的季凤临。

  无知者无畏。
  祁萝没有健全的认识,她所有情感灌溉和输出都是用最直接的方式,哥哥睡着了,再也醒不来了,就成了当时年仅四岁的她伤害季凤临的理由。

  她永远都不会知道,季凤临因为她那番话,那个对他憎恶的神情,那个恨不能他死的行为,多少年痛不欲生,多少年都活在噩梦中。
  【15】
  祁萝想不起来,也不想再想,她只想知道季凤临是不是用她妈骗她:“我不想听你讲故事,跟你五年我听够了故事。”
  季凤临把琴扔在一边,伸手去摸她的脸,被她躲开就捏住,逼她看着他:“够也给我听着。”

  祁萝已经看透了他避而不答的原因。他真的在骗她。
  本来早在戴月行透露给她时她就做好了这个心理准备,怎么自己验证后心里这么堵?竟然会有氧气供不到大脑的感觉。

  季凤临在她眼里看到绝望,可他无所谓,她就没对他有过希望,她的憧憬都在戴月行身上。她明知道他不会让戴月行好过,也做好了跟他吃苦受罪的准备,从前是,现在看来,也没变。
  他手上用了劲:“我就捂不热你,是吗?”

  祁萝看着他,无比坚定:“是。”
  季凤临突然眉心一紧,行动越过思想松开了她。

  祁萝不记得什么时候把他推下过楼梯,可这绝对不是他长达五年对她,对她热爱的人残忍的理由:“要是我真年少无知伤害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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