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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物-分卷阅读9

五年跟个鬼一样我也还清了,既然你没办法让我见到我妈,那我们就此别过,这辈子都别见了,五年时间我就当被人偷了。”
  她说完没给季凤临说话的机会,转身就要走。
  赤条条地走,正如她赤条条的来。当惯了鬼,她早没了什么体面、仪态,光着也好,不带走他一件东西,也是她去意已决。

  季凤临有片刻失神,扭头追上她,从身后抱住,胳膊把她固得紧:“我给你找,我能找到。”
  祁萝无动于衷:“不用了。”

  季凤临咬了下牙,松开她:“你就那么爱他?”
  祁萝背对着他:“是。”

  季凤临心跳空了几拍,他不知道的祁萝刚经历过的缺氧,他也经历了一遍。
  他明知道她爱他,他偏要问,一定要听她亲口说,她爱他。可是凭什么?凭什么他日日夜夜忘不掉她小时候那个嫌恶他的脸,像鬼上身一样痛苦,她却挺心宽,还能对别人爱得死去活来。凭什么?

  想去找戴月行,然后再母女团聚,破镜重圆是吗?
  想得美!

  他把祁萝扯回来,抱进笼子里,然后从里边锁上,拿起衣服要给她穿。
  祁萝真的要疯了,一把推开他,跑到门口去晃那个锁。

  季凤临看着她动作,眼前突然浮现出戴月行的脸,他还很得意,跟他说:你输了。
  他眯了眯眼,输?他季凤临就没输过。

  得不到又怎么样?
  反正也锁了五年,再五年有什么难?五年又五年,锁一辈子又怎么样?

  *

  戴月行没了祁萝的消息,也不敢贸然行动,季凤临太狡猾,就等着他主动出击,别到时候人救不回来,又被他设计一把。
  录音的事情他已经想到了解决办法,不就是两千万?他给得起。

  没有季凤临五湖四海的关系网,他靠自己也搭好了戴家牢固的堡垒,过去能打进来,现在可打不进来了。
  录音的事好说,就是祁萝,他手里没有季凤临非法拘禁的证据,而且她先前随季凤临出入,看起来也没有被限制自由的情况,所以就不太好弄。

  不过总会有办法的,他总会把祁萝接回来的。
  等她回来,他就娶她,用往后余生弥补这五年来她吃的苦。

  *

  季凤临守了祁萝一宿,第二天就带她去了他自己家。梁夏都不能来的、他常住的家。
  可这对祁萝来说没什么区别,不过是放笼子的地方有了变化。
  她头一天还跟季凤临闹,闹到凌晨,把他弄得身上都是抓伤、咬伤,结果却是她累了,而他还有精力给她换地方。

  后来这几天,季凤临哪儿都没去,就陪着她,跟她一起睡在笼子里,让她靠在他胸膛。
  她把他从楼梯上推下去这事他再没提过,祁萝更不觉得这有什么,以为只是季凤临为他这些所作所为找的借口。

  她也很难理解,季凤临会因为这么一个小小的行为,就改了性格,改了人生。
  可就是因为她这个小小的行为,季凤临早在他七岁那年,就已经死了。

  *

  转眼一周过去了,季凤临总算出了趟门,把这段时间、下段时间需要他处理的事情加快处理好,该交代的也都交代清楚,工作的,其他的。
  陆陈鹤好久不见他了,好不容易逮着他出关,非要见一面。

  季凤临本来不想搭理他,但想想回去又要面对祁萝那张对他憎恶的脸,就答应了。
  在36C,陆陈鹤给他倒酒,掀眼皮看看他脸上的口子,一看就是女人弄得,他却没提:“怎么回事啊你?小嫂子就这么勾得慌?门都不出了?有人抢啊还是怎么地?”

  季凤临瞥他一眼:“废什么话?”
  陆陈鹤连着‘操’了好几声:“真有人抢啊?”

  季凤临不说话了,光喝酒。

  陆陈鹤突然明白了他前段时间带祁萝回家,到后面一系列公开亮相的原因是什么。以前他可是别人看一眼祁萝都要冷脸的。
  他叹口气:“哥你是真可以,咱们小嫂子也是真能耐。”
  季凤临不间断地喝了半瓶洋的,喝得眼红,脖子红,拿酒杯的手手背青筋暴起:“这是她欠我的。”

  陆陈鹤把酒杯从他手里夺过来:“这是你欠她的。”
  他看着他这样,又一次慨叹爱这东西真操蛋:“你把她妈找到,保护好,你怎么不告诉她?就得让她觉得你是囚禁她们娘俩?那她能给你好脸吗?”

  季凤临抬眼看他:“我就要她恨我。”
  陆陈鹤不说话了。你要她恨你,可她真恨你,你又难过。
  ……
  季凤临跟陆陈鹤待了有半个小时,就是半个小时,祁萝不见了。
  【16】
  季凤临没在,门也没锁,祁萝觉得有诈,可也不管了,先跑了再说。
  她还是很聪明的,从季凤临那离开没有立马去找戴月行,季凤临最不缺的就是心眼,他不会放着这么大疏忽给她,没准就躲在暗处想玩黄雀在后。

  以前觉得季凤临那么多房,都那么贵,却没一处让她觉得像个家,一定是因为她恨透了他,可回到早年医院分给他家的小公寓,她也没觉得温暖。

  把暖气开到最大,盖了两床被子,她才睡着。
  睡着就开始做梦,梦到她嫁给了戴月行,在婚礼上,她很激动,一直在哭,所有宾客都说,瞧瞧那个新娘,她一定很爱新郎,可以嫁给他能让她哭这么久。她就哭得更厉害了。

  从梦中惊醒,她摸了摸脸,是湿的。
  她没多想,去了趟卫生间,回来接着睡了,只是这一次好难入眠。

  *

  季凤临找不到祁萝,跑到了长湖别墅。
  梁夏看着这个‘不速之客’,眼皮都没掀一下:“大晚上的,有何贵干。”

  季凤临直接告诉她:“镯子我看见了,那玉我认识,你送给祁萝总不至于是待见她,不管你琢磨什么,就此打住,我要是能听你的安排,我不是你儿子。”

  梁夏没抱什么期望,只是觉得季凤临现在做的事很危险:“她父母救了你爸的命,而且她当年那么小,能知道什么?你别把你扭曲的心理状态往人家身上赖。是我在你小时候不小心把你锁地下室,是我在你放学忘了接你让你被人绑架,让你受虐,也是我把你最好的朋友送到了国外。”

  季凤临眼变得恐怖,他有一个不健康的心理状态,他一直知道祁萝并不是导致他不健康的原因,可因为小时候对梁夏惧怕,导致他身体和心理本能地越过她,找到祁萝,把她打成罪魁祸首。
  他确实是一个病人,可他绝不会承认这一点:“梁总,你有招接着用,不用寒碜我,你就算说我是绝症,我也只要祁萝一个。”

  梁夏心疼起来,这是她的孽啊。
  自从知道季凤临有私人医生,她就开始查,查到他是心理的病,她松了一口气,可深想他为什么会有心理的病,顿时脊梁发寒。 本来是查祁萝,最后却查到自己头上,可季凤临所在意的那些事,她早不记得了。她从不知道,因为她这些不经意的行为,会给他造成这么大伤害。

  她甚至问自己,她确实做过这些事吗?
  这些小事情能让他心理变得扭曲吗?一个小孩的心理就这么脆弱吗?真的会因为父母某个行为就被影响一生吗?

  *

  祁萝早上起来,迷迷糊糊下了床,没先洗澡,而是去了餐厅,半路上,她没闻到早餐的香味,睁开眼,被陌生的环境叫醒了昏昏欲睡的精气神。
  这不是在季凤临家,是在她家,她自己住,没有保姆给她准备早餐。

  她呼口气,转身去洗澡,洗完换了身衣服,去了剧院。戴月行今天有演出。
  过了一宿,季凤临那边没什么动静,应该是没问题,但保险起见,她还是决定先不见她妈。

  本来母女见面是多正常的事,可就因为季凤临只手遮天,他想要祁萝心甘情愿地跟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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