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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做个左撇子-分卷阅读37

生的地名。吴邪穿着干净的耐克鞋,浅咖色的七分裤,白色polo衫,领子是立起来的,背了个northface的双肩包,在人群中显得格外扎眼。

那次吴邪醉酒后,在张起灵被黑眼镜找了一个他们俩的“通缉照”,吴邪要来打印了出来,这是张起灵唯一的照片了,现在成了名副其实的“通缉照”。

吴邪拿着逐个大巴司机的去问,那些光着膀子,或者撩起上衣晾肚皮的粗壮汉子,听他操着一口普通话,一眼斜过去,余光扫过照片或者干脆目不斜视地,摆摆手,“没见过!没见过!”

吴邪不气馁,又举着照片到附近的饭店、旅馆挨家问,一直到汽车站已经没有任何车了,他走得腰酸脚软,还是没有任何信息。吴邪看看手表,找了家看起来还算干净的小吃店填饱了肚子,又招手拦了辆出租车,上了车先跟司机讲完去火车站,就又拿出照片问。司机摆摆手表示不知道,碰得后视镜上的毛主席像一晃一晃的,有点像《李米的猜想》里李米车上的照片。那部电影,几年前看的时候觉得情节荒诞,周迅的表演忒矫情,他甚至没看完就在豆瓣上给了2星的评价。现在想起来,周迅演得真是好,回去要改成5星才对。

到火车站是晚上十一点了,吴邪已经精疲力尽,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问上一圈,晚上人少,那些服务员会有耐心仔细看看他手上的照片。凌晨一点钟,他终于用脚量完了南宁火车站附近的每一寸土地,熟悉了火车站每一个流浪汉的面容,在最后一家小旅店,前台老板娘欢天喜地迎来这一天里的最后一位客人,那笑容的褶子尽管可以夹死一只蚊子,仍然让吴邪感动得想拥抱她。

吴邪一进房间就把自己扔到床上,他开始有点怀疑自己这种地毯式搜索是不是太笨了点,要不干脆上网发个贴?反正张起灵在娱乐圈只是后台人士,又不是前台明星,应该不会引起太多关注吧。可是万一有人关注会不会对他产生不好的影响呢?还有一个问题,就是要是逼他逼得太狠,他会不会藏得更深?或者报警?也不知道他以前有没有案底,这样会不会把他害了呢?

还没等想明白这些问题,吴邪就已经打起鼾来了,只是两天之间,他就一身臭汗的躺在南宁火车站的小旅馆里,他太累了。

说起来,吴邪也算世家子,书香门第,家族算不得枝繁叶茂,倒也几代小康有余,这样的人家其实不仅仅是祖上阴德,其子弟也必然有些过人本事的。吴邪虽然没有解雨臣那股子狠戾劲,但也不是脓包。所以第二天早晨,他从床上爬起来,冲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服,又精神抖擞地坐上火车,往他地图上第一个县城去了。

受惠于中国乡村公路的不发达,张起灵若想躲到哪个小村子里去,必然要先到达县镇,所以他在云彩画的圈上,先沿着南宁到越南边境方向画了个路线,准备一个县城一个县城找过去,不行再扩展云彩画得其它县城。扶绥、渠黎、渠旧、濑湍、宁明、夏石、上石、凭祥、友谊......这些名字,吴邪要用脚去认识他们。

火车到达第一个县城时,吴邪一出站就被一群晒得红黑的男人围住了,他们七嘴八舌的嚷嚷着吴邪听不懂的当地话,有几个人见他不表示什么,干脆上来拉他的衣服,扯他的包,吴邪吓得连忙把一手护住前胸一手抓着包往人群缝里挤出去。外围一个男人大概看出了形势,用半生不熟的普通话大声喊了一句,“老板,坐不坐车?”

靠,原来只是_0_hei_0_che拉客,吴邪朝他点了点头,那人立刻冲进来把吴邪抢了过去,把他带到自己三轮摩托跟前。

吴邪本不需要坐车的,现在也只好坐车先去汽车站。他和这男人迎着风在突突突的摩托声中大声喊着话,一天之间,吴邪竟然已经习惯了这种说话方式。看了吴邪递过来的照片,那男人喊道:“老板,你这样找人没人会告诉你的,人家还以为你寻仇的呢!我给你出个主意,你去办个JC证,到时候一亮,谁敢不告诉你啊。”

吴邪笑了,“还有办这种证的?”

“怎么会有钱办不到的事!”

吴邪踌躇了一下,他一介书生,从来没干过这样的事,万一被真jc抓到,恐怕是要判刑的,不过这方法肯定比他这么瞎找有效,他决定还是先办一个,留作备用吧。

到汽车站,吴邪一边挨个车、挨个小摊子的问,一边等那男人给他带证件。受那司机的启发,吴邪不再直接问人家有没有见过这个人,而是编了个故事,说这是自己的弟弟,因为父母反对婚式,离家出走了,现在母亲病危,急着找他回去见上一面。有了这故事虽然还是什么也没问到,但至少那些女售票员对他的态度好了些。

还没等他问完那司机就已经回来了,证件果然足以论真,让吴邪不得不佩服中国人民的勤劳和智慧。他在说好的150块上又加了10给那司机,那人满面春风,连连道谢。本来他想多给点,可受下车时被围攻的惊吓,吴邪已经明白到什么山上唱什么歌,未必是给的多便好。

吴邪就这样一个县城一个县城的走下去,无论走到哪里他密切留意每一个身影,可是人群里没有一个人是他,南方的人大多没有他的身高,偶尔有和他身高相当的人又没有他的挺拔。为了节约时间,他不再住宾馆,而是改坐夜班车。有了喘息的空当时,他就会给张起灵打个电话,当然是关机,更多的时候是发短信,他也不指望收到回复,只是把这当成了记日记的方式。

一个月后,吴邪的地图上已经画满了红叉叉,JC证他到底没敢用,好在他的笑脸也可以当半个JC证用了。而且他已经不再像最初那么显眼了,人被晒得黑黑的,头发油了又干,白T恤已经变成灰T恤,后背上被汗水里的盐分画了一个又一个个地图。有时间的时候,他就把衣服在水龙头下洗洗,再系在包上,走着路也就吹干了,没时间时就干脆不洗,吹干了汗就再穿。他甚至还学会了一句当地话。

最后一站:友谊镇。听名字就知道,这是边境了,这地方的边境线不知经过多少次的犬牙交错,这里的土不知是不是红色的,居然取了这样一个名字,可见人类是多么会美化生活。

到友谊镇的客流量没有那么多,大巴没有了,只有小巴。吴邪上了车,旁边做坐了个带金链子的壮汉,挤得吴邪只有半个座位。过道隔壁的阿婆带着一只活鸡,车子在盘山道上转弯时,那鸡就咯咯叫着徒劳地想从阿婆的手里挣脱出来,没过一会儿吴邪身上就落了一身鸡毛,阿婆嘟嘟囔囔说着什么吴邪也听不懂,他就只定定的望着窗外。

景色是不错的,群山郁郁葱葱,看了这山这田才知道绿色原来比色卡上的种类要多得多。张起灵当年从老家出来时也坐这样的车吗?也看着这样的景色吗?是平静的还是恐慌的?吴邪已经打印了一张新的地图,但他不知道从友谊镇离开后要去哪里。他开始绝望,如果张起灵根本不是广西人呢?如果张起灵刚好和他错过了呢?

傍晚时分小巴到了镇上,是个不大的镇,时不时可以看见军民共建的字样,汽车站几乎就是镇中心,一溜商铺,服装精品店、化妆品精品店、包子铺、种子店......

吴邪伸手去包里摸钱包,准备先解决晚饭再说,一摸之下不禁大吃一惊,钱包不见了,他连忙把包放在地方翻了个遍,没错,是不见了,身份证在钱包里也一起不见了。

吴邪一_0_pi_0_gu坐在路边,恨恨地一脚把脚下的石子踢向远方,石子碰到远处的垃圾桶又弹回来打在他的小腿上,疼得他跳起来。他骂了一声,摸摸裤子口袋,好在手机还在,还有先前顺手塞在口袋里的一点零钞,数数还有二十六块,也够他坚持两天的了。他先给银行打电话挂失了银行卡,然后给胖子打电话,让他想办法把他的护照快递到镇上的邮局,再给他汇点钱。

胖子听了吴邪的惨状,沉默了半晌,在吴邪以为电话断线的时候,胖子叹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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