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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做个左撇子-分卷阅读38

气,终于开口道,“天真,你想没想过我为什么不拦着你?”

“嗯?”吴邪根本无暇去想这个问题。

“我不拦着你,是因为我觉得你根本找不到,退一步说,你就是找到了,可能恰恰是把你俩的路堵死了。你想小哥为什么放弃一切都要离开,他就是想让你找不到他就死心了,不要搞什么同性恋。当然,可能也有他自己心里难受想躲出去的成分。你要是这么死命找下去,你就是在逼他,搞不好他会做出更绝情的事来,那时你可真就没有办法了。”

吴邪没想到这一层,急了,“靠,你他娘的怎么不早提醒我?”

胖子嘿嘿一笑,“爷还不是心疼你。不过现在爷后悔了这种找法,爷本来以为你那细皮嫩肉的样,肯定一个星期都坚持不下来,我没想到你丫竟然到这个地步了还不肯回来。”

吴邪也跟着嘿嘿一笑,“我也后悔了,不该答应你那三个月的期限。”

胖子笑了笑,“行,你既然撞了南墙还不回头,爷就老实告诉你吧,两个星期前张起灵打过一个电话来。”


“什么?!”吴邪叫起来。

“别激动,别激动,小心高血压,他问了的情况,我没告诉他你出来了,只说情绪有点低落,工作正常。”

“他口气怎样?他有没有很低落?他用什么电话打给你的?”吴邪顾不上埋怨胖子。

“天真,你到这个时候还管他口气怎么样,你那边乱得很,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说完胖子又叹了口气,“他用的是个座机,我后来打回去过是公共电话,不过区号是广西的。”

吴邪大喜过望,好歹这人的确在广西出现过,他高兴地在原地转了两圈,对胖子叫到,“丫要是再打电话来,你就说我跳楼了,邀请他回来参加葬礼。”

挂了电话吴邪才发觉肚子在咕噜咕噜叫,包子铺飘来的香味更让他饿得难以忍受。他摸摸口袋里的二十六块钱,走过去买了两个素包子,一边吃着一边走进隔壁的化妆品精品店,那里有个牌子,“无痛穿耳,10元”。

靠,叫你丫逼我,我也逼逼你看。

————————————————TBC


(20)后悔的方式

是夜幕时分吗?四周黑魆魆的,那高大黑暗的不知是树木、岩石还是魔鬼?潮湿、闷热的空气迫得人喘不过气来,张起灵穿行其中,左转右绕,却怎么也绕不出这片凝滞。汗,黏黏地贴在皮肤上,身体里有什么在不断积聚、积聚,眼看着似乎有些微亮,待走过去却又是更黑得黑暗,路似乎是盘旋上升的,每次以为到达坡顶,却又只是一个圆圈,呼吸也越来越重了,身体里那攀升的像个锅炉,指针一下下晃出了临界值。试图抓住身边伸出来的蔓藤,触手也是黏黏的。

蔓藤搅动了了粘稠的黑暗,眼前渐渐浮现出一个人的背影,那背影极缓慢极缓慢地回了头,不知哪里来的光,照得他脸上金灿灿的,盯着张起灵,露出温和迷人的微笑,张起灵一下子反应过来,拼命大叫了一声"吴邪”,嘴巴长得很大,却似乎没有什么声音发出来。那个像是吴邪的人微笑着转过头去,像一滴墨水滴进水里那样,又极缓慢极缓慢消失在黑暗中了,而张起灵感觉自己好像是一根绷到极限的线,啪地一下断了,人一下子轻松下来,大腿的肌肉在几近痉挛后放松下来还微微有些发颤,双手下意识地用力揉搓了两把大腿,就沉沉地睡过去了。

照例在凌晨五点多就醒来了,窗外那个镇上唯一的油条摊子已经开始滋滋地炸起了油条,不知道油条下锅的时候是什么心情?是身受油烹的痛楚还是将要修成正果的快乐?张起灵愣了愣,从什么时候居然开始关心油条的心情了?

他忽地一下掀开毛巾被,想让自己从伤春悲秋中振奋起来,一低头却吃惊发现床单脏了一片,再低头看自己的_0_nei_0_ku,也是令人怀疑地脏了。张起灵坐在床边发起呆来,昨晚的梦就清晰了,梦里没有情节,甚至没有明确实物,只是一种感觉,梦见吴邪了,可也只是个模模糊糊的影,甚至连他穿什么衣服都没看清,只有笑容,象强光穿破黑暗,刺得人睁不开眼睛,然后呢?没有然后了。

想清楚了这个梦,张起灵有点发懵,似乎那种酥麻的感觉又回来了一样,习惯性地又大力抹了一把大腿,好像到这时大腿的肌肉才放松下来。

张起灵扯下床单,扔在洗手池里,搓洗干净,又放开水龙头,冲洗自己,洗手间老式白瓷砖有的掉了角,黄褐色的污渍格外刺眼。直到冷水兜头淋下,他还无法相信自己的身体居然会这样。情欲这件事,在他不能说没有,但也平静得很了。有时候当然也会有想法,去洗手间,十来分钟就解决了,抖一抖,清理干净,拉上拉链,再把手在大腿上抹一抹,就跟只是来小便一样简单、自然。那样出生,那样长大,又是个同性恋,他早已在漫长的生活中学会和孤独友好相处,情欲这事只能影响他的生理,而几乎都不会影响他的情绪了。

可是,他能控制自己白天的行为,能让自己那颗贪恋温暖的心在触碰底线时转身离开,他却控制不了自己在夜晚的反应,看起来自己真的只是个人而已啊。

洗完澡,他左右手交替各做了五百个俯卧撑,没有器械的时候,他就简单地锻炼一下身体,保持身体和精神的警惕,这已经成了他的本能。

做完俯卧撑,套上外裤,他惊讶地发现腰带扣向里缩了一个,他把一切都安排得有条不紊,走时是那么平静,这些天明明心情如常、吃睡正常,怎么竟瘦了这么多?他于是又坐在床边发起呆来,眼前浮现出吴邪的笑容,他下意识地向前伸出左手,想要抚摸那嘴角的轮廓,手停在半空中,人也呆在空气中。

像吴邪那样从小被寄予了厚望的孩子一定无法想到,有个人跟你说"找一份正当工作"时,这一点点期望会给人怎样的力量。自由,可以让人无拘束地选择任何喜欢的道路或者更容易成功的道路,而不必在意低贱不低贱,但是自由也让人没有人可以辜负,让人更容易放任自流。

张起灵无法相信自己可以这么幸运,竟会再次遇见吴邪,而吴邪竟会爱上他。他无法相信他也可以有一个家,他觉得这是唯一不能通过努力而获取的东西,只能靠上天的眷顾。而经验告诉他,上天给了他有力的肌肉、敏锐的触觉、灵巧的双手,甚至聪明的头脑,这些在这个世界生存的诸多天赋,已是足够的眷顾,你不可能要求更多吧。有多少人甚至比他更努力更坚强,也不过是悄无声息地死在泥泞中,连一个矿泉水瓶也不如——那还有人捡了去换一毛钱呢。

张起灵也无法相信,世界上居然有吴邪这样的人,不热爱自己的生命,却那么真挚地热爱生活。也许正是因为他不在乎自己的生死,所以才会爱得这样无私?那样努力又平和的生活,有朋友、有家人,有爱好、有缺点,这才是活生生的人吧,在吴邪的身边,他才觉得自己是活的,而活着是快乐的。他贪恋这快乐,却又害怕这快乐,像一件精美的瓷器,你赞叹,却不敢去触碰它,怕它会碎在自己手上,甚至怕那洁白无瑕的表面会留下你难看的指纹。从那天把吴邪从酒吧捡回家——如果每个住所都可以称为家的话——开始,他在一步步接近这个瓷器,却终于在将要触碰到它时缩回了手,正如现在这样,把手停在半空中。

乡镇醒来得比城市早,应该只有六七点钟吧,窗外已经充斥着车马声、叫卖声、大人打孩子的叫骂声和孩子的哭嚎声。

张起灵仍然呆坐在床边,冷水澡和1000个俯卧撑似乎没给他带来什么活力,他翻出手机摩挲着,那里有瞎子发给他的那张他和吴邪合影的"通缉照",两个人都是惊愕的表情,两个人都是两眼布满红血丝,吴邪是因为宿醉,他是因为守候。从离开北京那天登机前发了个短信,手机就已经关机了,没有什么人需要联系,他就没有换手机卡,虽然他很想开机看看吴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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