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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做个左撇子-分卷阅读42

再说话,两人静静地坐着,手贴着脸,手又叠着手,彷佛融入这浩瀚的宇宙,也彷佛这璀璨苍穹下,洪荒大野间只有他们两个的存在。


不知过了多久,张起灵轻轻说道:“吴邪,我给你讲讲我的事吧。”
“嗯。”
“我出生在对面的一个村子。”
吴邪松了手,转过来坐在张起灵右侧,指着对面影影绰绰的几栋房屋,“嗯?就是河对岸那个村子?”
“山对面。”
“山对面?”吴邪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越南?”
“嗯”
“呵,原来你还是老外,难怪瞎子说刚遇见你时你没有身份证。”
张起灵好像在讲一个别人的故事一样,平静地说:“边境线上的人也很难说算越南人还是中国人。像你们那儿的农村种水稻一样,那个村是以种罂粟为生,吸_0_da_0_ma也跟你们喝茶差不多。有点本事的年轻人会跳出农门,进城打工,也就是去做毒品生意。挣了钱供养老人,也供孩子上学。”
“哦,难怪你对毒品有研究,这也没什么啊,那个谁,叫弗里德曼还是什么的一个经济学家就主张政府取消毒品管制,人家还得了诺贝尔经济学奖呢。”
张起灵没有理会吴邪明显地安慰之词,只是继续讲道:“我的力量和敏锐程度都不错,所以五六岁就去城里了。”
“五六岁你能做什么生意了啊?”
“开始是运货,后来大了也做生意。”
“小孩子怎么运啊。”
“用身体,小孩子不显眼。”
用身体?他在电影里看过那种所谓的用身体运毒的方式,用避孕套装着毒品,吃下去,过了海关再排泄出来,也有在人身上开刀,将毒品包植入身体里的,一旦破裂都是当场就死。吴邪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也就是他这无父无母的,不然谁家的父母会狠心让孩子出来做这个啊,心里一酸,伸出胳膊把张起灵揽在怀里,手上又用力紧了紧。
张起灵明白吴邪的意思,但他对这些似乎对这些并不在意,继续说道:“这样的童年其实没什么,这跟有钱人家宠孩子宠到孩子将来杀人进了监狱没区别。十五岁的时候我离开了,后来遇见了你,再后面的事你也大概知道了。”
虽然张起灵的理论似乎有道理,但吴邪还是觉得张起灵很可怜,他继续问道:“为什么离开了?”
这个问题张起灵没有立刻回答,从口袋摸出烟来递给吴邪,吴邪摆摆手表示不要,张起灵就给自己点上了,说道:“帮里的大哥死了,卧室那把黑金古刀就是他留给我的。”
“哦?”难怪他那么珍视那把刀,可是大哥的死跟他离开有什么关系?
张起灵吸了口烟,慢慢道:“我当时是帮里的主力,帮里的几个老人也还算服我,大哥死了照理我要出来主持局面,但是我突然想看看其它地方的人是怎么生活的,就离开了。”
吴邪脑袋里立刻浮现出一个清清冷冷的少年毒枭的样子,想想自己好像还有点自豪,不过他更糊涂了,张起灵可不像一个突然会有个什么想法然后就去做的人,他想了想问道:“大哥怎么死的?”
“带货的时候被抓了。”
“_0_si_0_xing?”
“不是。”
“刑讯逼供?”
张起灵迟疑了一下,“不算,是_0_zi_0_sha。”
吴邪不太敢相信,一个毒帮老大怎么可能随随便便_0_zi_0_sha。
张起灵静静地说:“他是同性恋,被抓以后,无论与他这案子相关的不相关的,男jc、女jc都来审讯他,连续几天,反复地问细节,没多久警方就说他_0_zi_0_sha了。”
嗯?过了半天吴邪才反应过来“反复问细节”是什么意思,他怒不可遏地攥紧拳头,猛地砸在地面上:“操!这些没人性的垃圾!”
张起灵不怒反笑,“垃圾是相对的。大哥是对的,不然一个同性恋进了监狱也是很难活着出来的。”
吴邪沉默了。是啊,在监狱这种地方,那些饥渴的犯人就算是直的说不定也不会拒绝一个同性恋,监狱又没人性化到给同性恋单独一间房的地步,“他的墓在哪里?我们去拜拜吧。”
张起灵摇了摇头,“他死后,他的伴儿公开了身份想去认领尸体,但因为不是直系亲属,没有领到。”
“这男人倒挺重情义的,那人现在呢?”
“他原本是个jc,他也参加过大哥的审讯,但后来公开身份后就被开除了,之后我就不知道了,不知是死了还是走了。”
"啊?他是jc怎么不去救大哥,起码不能让人这么,这么_0_ling_0_ru啊?"
"他只有跟他的同事一样取笑,才会被看做时正常人。"
吴邪彻底懵了,听自己的爱人当着众人一遍一遍地讲述细节是什么心情?他第一次发现这个世界是如此复杂,他不知道十五岁的张起灵知道这些事时是什么心情。
张起灵仍然定定地看着远处,平静地说道:“吴邪,我有时候会怀疑我是不是生活在一个平行世界里,我跟这世界好像完全没有联系,甚至没有仇人。”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平静地说:“直到遇见你。我怕你也这样,我承受不了。”就连说他承受不了,张起灵的声音都平静得让人发冷。


这声音让吴邪喉咙发紧,彷佛有一个硬块卡在那里,他简直不敢再问张起灵的经历,每了解多一点就会发现多一道狰狞的伤痕,他不知道张起灵在漫长的岁月中是怎么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如此平静的,他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才把那个硬块吞下去,呵呵一笑,“小哥,我这个人虽然会无聊到_0_zi_0_sha,可谁要想把我逼_0_zi_0_sha,那还真不可能。”
说完,吴邪揽过张起灵的肩膀把他紧紧抱在怀里,张起灵侧着脸伏在吴邪膝盖上,一动不动,手上还夹着烟。吴邪不断地用手摩挲着他的头发,一大滴眼泪落在那漆黑的头发上,然后,眼泪就像开了闸的洪水一样,汩汩而出,吴邪抹了一把眼泪,俯下身,轻轻地在张起灵头顶亲了亲,“小哥,我们不会这样的。”
张起灵没有躲开,也没有反应,只是静静地伏着,像是睡着了的小黑。
这一刻,吴邪立刻明白了张起灵一直以来矛盾的态度,张起灵是怎样战战兢兢又悲壮地想要保护自己啊,这份情意,只有给他最光明正大的幸福才能报答。想到这些。他的眼泪流得更凶了,他流着泪在他头顶上亲了又亲,嘴唇慢慢从头顶划过脸颊、耳廓,吴邪把自己的脸贴在张起灵脸上。吴邪的眼泪就顺着张起灵的脸流下去。太久没有流眼泪,也从来没有人在自己脸上流过泪,张起灵甚至不知道脸上到底是谁的泪水。
泪水不断涌出,冲刷着两个人,吴邪怜爱地扳起张起灵的脸,把自己的嘴唇轻轻地印在张起灵的嘴唇上,张起灵被吴邪扳着脸微仰着,眼睛是闭着的,睫毛轻轻的颤抖着,泪痕在月光下闪着亮光,吴邪一边小心翼翼地亲吻着张起灵的嘴唇,一边轻轻地擦去他脸上的泪水,嘴里不断地呢喃着,“我们不会那样的,小哥,我们不会那样的。”
张起灵的嘴唇薄而凉,仔细感受会发现下颌有些微的粗糙,那是极细微的胡茬,随着吴邪的辗转品味,一下下摩擦着吴邪的嘴角、下颌,_0_ci_0_ji得吴邪嘴上的力度越来越重,呼吸的声音也渐渐粗重起来,他一手扶着张起灵的脸,一手顺着他的手臂摸下去,找到那只仍然虚虚地夹在指间的烟,在地上按灭了,然后略带不满地把张起灵的手放到自己腰上,张起灵的身体机械地由着他摆布,嘴唇却不知不觉地微微张开了。
品尝到张起灵嘴里津液那淡淡的烟草味道,吴邪心里一荡,嘴也跟着张大了,用力的吸允起来,甚至整个舌头也探进去,莽撞地搅动着,张起灵轻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把另一手也轻轻地环上吴邪的腰。
摩擦、碾压、吸允、纠缠,吴邪觉得自己像小时候偷吃蜂蜜罐子一样贪婪地攫取着,直到嘴唇几乎麻木了才气喘吁吁地松开张起灵,抹了抹自己嘴角还连在蜂蜜罐子的银丝,又恋恋不舍地在他的蜂蜜罐口上亲了亲,额头抵着张起灵的额头,两只手搂着张起灵的脖子,哑着嗓子道:“跟我回去吧,嗯?”
张起灵轻轻用手指摸了摸吴邪的嘴角,那里的伤口又扯破了,他无法承受吴邪将来可能遭遇的苦,他受现在受苦怎么办呢?张起灵不知道。
他站起身,又拉起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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