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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榜下捉婿翻车了-分卷阅读7

一指:“你好生不要脸,竟敢抢三郎!”
  关瑶把头偏了偏,躲过麓安的指尖,一派无辜地反问道:“县主口中的三郎,可是我夫君?”
  于麓安听来,这话无异于挑衅。
  她本就是个炮撵子性格,瞧好的夫婿被人抢了,这会儿咬着下牙巴,气得直打哆嗦:“你可真不要脸!三郎明明对你无意,你哪里来的面皮竟敢当众抢人?”
  “我与夫君可有圣旨指婚,已拜过高堂入过洞房的,什么当众抢人?县主定然生了误会,昨儿个那出不过是我与三郎间商议好的情趣罢了。”关瑶两眼瞬也不瞬地盯着她,翘着眼角故作关切:“县主昨夜没有睡好?怎么这样憔悴?”
  不同于关瑶玉音婉转,眸含濯濯清露,抬目便横波欲流,麓安面色蜡黄,目下青影若现,显见便是没歇好。
  麓安气得眸子直泛酸。
  她这么憔悴是谁害的?还不是这关家小女儿!
  麓安掐紧了手心,横眉竖眼道:“不就仗着你阿姐受宠么?有什么好得意的?你且等着瞧吧!三郎被迫娶的你,心头定然有怨气在,待你家中失势,他定然立马休了你,到时你就是个弃妇的下场!”
  “嘶……”麓安的尾音才将落下,关瑶矍然扶住了腰,眉间现了些痛楚之色。
  湘眉被吓到,立马去问:“小姐怎么了?”
  “腰疼。”
  “腰疼?”湘眉一时摸不着头脑:“小姐几时扭着腰了?”
  关瑶腮畔滚烫,须臾羞答答地说了句:“昨夜夫君委实孟浪,怎么求他都不听……”
  这话一出,四下静寂。
  反应过来话中之意后,麓安气得两肺直炸,正想破口骂不知羞时,气得冒火的双眼忽而带泪含怨,欺欺艾艾地朝关瑶身后唤了句:“三郎……”
  关瑶愕愣了下,顺着麓安的视线望去,果然见得离自己不远的拐角壁带之下,站着两位年轻郎君。
  右侧的那个,是一脸菜色的秦扶泽,而左侧那素带玉冠长衣萧萧的,正是她的夫君,裴和渊。


第6章 已替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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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君来啦?见过圣上了么?”关瑶眸子雪亮,蝶儿翩跹般飞奔到裴和渊身旁。
  麓安紧随其上,捏着个帕角泫然欲泣:“三郎……”
  “县主唤错了人吧?秦县马在旁边呢。”关瑶好心提醒过,又冲一旁的秦扶泽欠了下身,眯眼笑道:“还未贺过秦县马大婚之喜,迟些我与夫君挑些薄礼送去贵府,还望二位莫要嫌陋。”
  秦扶泽干瞪着眼,足足好几息才憋出句:“同喜。”
  许是瞧出秦扶泽一脑门子的包,关瑶眼笑眉舒地挽上裴和渊的小臂:“夫君呀,咱们走吧。”
  听关瑶那声音拐拐绕绕打着旋儿似的,直令麓安气塞喉头。
  没脸没皮的狐媚子,看那架势都恨不得吊到三郎身上去了!
  “不许走!”麓安拦在二人跟前,她到底还是不甘心:“三郎,我再去求姑母,咱们也去与陛下说清楚,这婚事是配错了的!咱们去求陛下把圣旨重拟一份!”
  已经盖了棺的事又被提起,吓得秦扶泽登时唤了声“县主”!
  “你闭嘴!”麓安厉声喝止秦扶泽,转头仍旧执拗地望着裴和渊,高高昂起了下巴:“三郎,只要你说句话,我今日也不怕再豁出去一回!”
  裴和渊直视着麓安,以毫无起伏的语调说了句:“裴某与县主素无交情,还请县主慎言。”
  “素无交情”四个字,配上那幽静如古井的眸光,直让麓安立时红了眼。
  “不是的三郎!你忘了么?月初我给你送考,前几日我还与你五妹妹结伴出游,送了她不少首饰的!”麓安眼眶子被泪蛰得生疼:“咱们才是有婚约的,不信你去问老夫人!”
  人越来越激动,话也越说越不像样,已有几拔路经的宫侍偷偷往这处瞥来。
  秦扶泽真是有苦难言。
  从昨儿到现在,麓安简直闹得他脑仁都疼。
  本当她认命消停了,谁知眼下当众拦旁的男人,还是当着人家妻子的面拦的,且嚷嚷着要跟人换夫!
  昨儿都把自己闹进尚方监了,还死不知辣,他这“妻”真是被国公府给养得不知天高地厚。
  圣旨已下,挑战君威不说,且事关四家声誉,那是能由她胡乱说换就换的么?
  要能换,他也想换!
  早知如此,他还不如就娶了关瑶。娇和蛮,他宁愿娶娇的那个!
  当什么县马啊?他宁愿娶关家的,入赘都成!
  毕竟他与这关瑶再是两厢不情愿,起码她不会像麓安那样发泼,简直跟要唱对台戏似的!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秦扶泽算是尝到了。
  算来料去,没成想把自己给折到荒唐事里去了。
  若非问得关瑶当真不知情,他少不得要怀疑昨个的事,根本就是关瑶的蓄意报复!
  硬着头皮上前拽住麓安,秦扶泽勉强扯了扯嘴角,对裴和渊与关瑶歉意笑笑:“让二位见笑了,县主身子不爽利,一时犯糊涂罢了,还请裴兄与三少夫人莫怪。”
  三少夫人关瑶正靠在裴和渊身侧把玩着他的袖褶,闻言娇滴滴地冲另一对笑了笑:“我适才也瞧着县主精神不佳来着,这刚好在宫中,县马可请御医诊视一番,我们先走了,告辞。”
  话毕,便拉着裴和渊施施然离开。
  听着身后麓安与秦扶泽的争执,关瑶心情大好,出了宫门便拖着裴和渊的小臂晃了晃:“夫君饿了么?一会儿咱们回府前,去横北街吃碗鹌子羹可好?”
  裴和渊侧过目光看她。
  面前的姑娘家口齿清历,正瞬也不瞬地望着自己,那双清灵灵的眸儿里头,是没有半分怯意的亲昵,以及说不出的妩媚可喜。
  这般欢快娇嗔,仿佛与他是一对恩爱夫妻,无有半分芥蒂。
  裴和渊想起昨夜自己那席话后,她半点反应也无,翻身呼呼大睡不止,还一个劲往他身旁挤,向他怀里钻。
  据于此,裴和渊一时怀疑到底是自己掩饰得太好,还是那话说得不够重,竟让这人当了玩笑话去听不成?
  “夫君?”见裴和渊盯着自己不说话,关瑶挠了下他的手背:“夫君想什么呢?”
  裴和渊抽回衣袖:“陛下赏了工部的职缺,我过几日便要去上任。”
  话里的意思,便是不陪她去吃那鹌子羹。
  许是意识到自己已为人妇,关瑶今日格外善解人意,听了拒言也不失落:“那咱们早些回府用完午膳补个觉也成。对了夫君,我还没认齐府里的人呢,回府你替我介绍介绍……”
  便在关瑶的喋喋不休中,二人回到了临昌伯府。
  从昨日到今晨,关府陆续送来的陪嫁多如流水,各色珍玩奇材俱有,甚至还送了架象牙榻来。观那架势,似恨不得把裴和渊所住的容知苑中所有家什都换一遍。
  霍氏心态调整了一些。面对关瑶奉茶时,态度虽算不上多亲厚,但也算和颜悦色了。
  她心中清明,既已然和国公府做不了亲,能攀上关贵妃,也不算差。
  只霍氏心中到底存了气,那目光看向裴和渊时,难免带了些难言的意味。
  毕竟裴和渊这回的落第,着实令人大为叹愕。
  “当初我便不让你去青吴,你偏不听。这头定然是在青吴耽搁温习,来回奔波匆忙,故在考场状态不佳,才会失足成那般的!”霍氏这话中,带着显见的指责。
  一旁,行第排四的裴颂谨则阴阳怪气地帮腔:“母亲莫气。三哥哥八岁才唸字学典,入学到底迟些,且这回不中,也就耽误三年罢了,想来三哥下回再试,定能连中三元……”
  “谨哥儿说得对,那会试头一回考试就中举的,本朝开国以来除了崔司成再没有旁人。虽说咱们三公子师从崔司成,可若像他那般一回便中,实在有些为难自己了。”说话的,是老伯爷生前纳的姨娘范氏,亦是裴讼谨的生母。
  范氏说罢这话,又假腥腥地笑看关瑶:“三少夫人多安慰安慰三公子,莫要让他为这事憋闷着自己,这好歹也逢陛下开恩,得了个工部职缺不是?”
  厅中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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