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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榜下捉婿翻车了-分卷阅读29

向外走去。
  他走得极快,关瑶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已经走到隔壁掩上门,原是去了关瑶住的屋子。
  吴启拦在门口,苦着脸哀求关瑶:“少夫人别跟了,让郎君安生休息一晚吧。”
  关瑶叹了口气,愁得牙疼。
  欲求不满的男人,未免太难哄了。
  翌日早,裴和渊刚下楼,便见孟澈升在与梁成潜叙话,一旁,还有个打扮成丫鬟模样的关瑶。
  “郎君!”见他下来,关瑶迈着莲步迎过去,恭谨福了个身:“郎君伤势可好些了?吴启替您换过药了么?”
  裴和渊步子不停地向前,关瑶亦步亦趋跟着。
  “表兄。”孟澈升也带着亲随过来:“听说表兄公职还要赶路,我让人去采买了些上好的金疮药,表兄路上换着用,想来不久伤口便能愈合了。”
  裴和渊没表态,这么僵持着也不大好看,关瑶只能伸手去接了。
  她扮成丫鬟模样,孟澈升一时还真不知怎么称呼才好,只能颔首道:“有劳。”
  来问早点的小二眼睛在这几人身上看了看,满脸迷惑:“昨儿不是还有位姓焦的小郎君么?怎么人不见了?”
  “姓焦的小郎君?”孟澈升敏锐地补捉到当中的字眼。
  关瑶含糊几句,把那小二给糊弄过去后,殷勤给裴和渊拖着凳子:“郎君饿了吧?快坐。”
  裴和渊皱眉:“你做什么?”
  “我服侍郎君呀。”关瑶煞有介事。
  这么个美艳丫鬟在,三个大老爷们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最终还是梁成潜佯咳几声,说自己还不大饿,可将早膳放在食盒中,途中饿了再用。
  裴和渊也便起身,一言不发向外走,仍旧漠着张脸,并不理会孟澈升。
  也不理会关瑶。
  孟澈升倒不在意这些,只看着那二人纠纠缠缠的背影出了会儿神。
  这对,怎么看也不似是恩爱夫妻。
  ---
  因为赶路,关瑶一行人动作极快,决定了不在客栈用早膳后,便收拾行李离开了。
  而原本的客栈内,孟澈升仍记得方才小二提起的“焦小郎君”,便遣了亲随去问。
  片刻后,亲随将打探来的消息告知予他。
  孟澈升几乎立时便想到那焦小郎君,便是关瑶所扮。
  是了,上世那焦贵妃,也是个会易容的。
  姓焦的小七郎君,和姓焦的小七娘子。
  再是巧合,也不可能巧合成这样,所以这二人,分明就是同一人。
  那关氏女,应当就是上世那姓焦的妖妃,确凿无疑。
  可……是他多心了么?
  那二人,当真并未重生?
  紧闭的客房,日隙荧荧。
  片刻后,孟澈升打了个手指。
  不管那二人有没有重生,这个险,他不想冒。
  “殿下。”随从上前听令。
  孟澈升低声向他吩咐了几句,又格外嘱道:“做隐秘些,不可让人看出蹊跷。”
  随从领命去了。
  眼皮垂落,孟澈升的眸子积着沉底的怨毒。
  上天既是给了他重来的机会,那他便再不允许自己像上世那样输得一败涂地,不允许自己手中的东西,再度被人夺走。


第21章 已替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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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时辰后,马车停于半道歇息。
  听孟澈升与梁成潜说他之所以来大琮,也是为参加大琮皇帝的寿诞,裴和渊当即表态道:“梁大人若觉有蹊跷,可寻驿站发信,上报予朝廷。”
  见裴和渊对那位表弟态度冷淡,且谈及此事毫不避讳,梁成潜便也赞同道:“晚些还是修书一封,让驿馆将此事给记下。”
  毕竟陛下对大琮态度暧昧,而不管那孟太子来意为何,起码上报朝廷,裴和渊也算避了嫌。
  而对裴和渊来说,孟澈升这事更大的蹊跷,还是他会吩咐人对关瑶下手。
  那认错人的胡话,裴和渊是不大信的。是以匆忙离开那客栈,也有避走孟澈升的意思。
  议完事,便准备继续出发。
  掀开车帘,见个关瑶朝自己粲然一笑:“夫君快上来,日头晒得很。”
  裴和渊漠着张脸:“你见过丫鬟与男主子一辆马车?”
  “见过啊。”关瑶想也不想便泰然点头:“宠婢不都是和主子一辆马车方便伺候么?夫君快来,我瞧瞧你伤口还有没有渗血。”
  裴和渊面色微沉。
  宠婢二字真是说得顺溜,到底是想伺候他,还是想坏他名声?
  赶路要紧,裴和渊懒得再与关瑶多话,俯身入了马车。
  关瑶卷起袖子看了看裴和渊小臂上的伤,心疼地呼了两口气:“夫君,还疼么?”
  “我并无大碍。”裴和渊抽回衣袖,坐去对向。
  关瑶跟着过去:“夫君渴了么?要不要饮水?夫君饿不饿?我这里还有一包杏干可以垫垫胃……”
  如果说聒噪的丫鬟令人絮烦,那么八卦的丫鬟,便令人脑仁涨疼了。
  问完渴饿后,关瑶靠在裴和渊身侧:“我听那处孟太子唤夫君表兄,夫君大他很多么?”
  听听这是问的什么话,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他与孟澈升年岁相当。
  裴和渊执起本书,不欲作理。
  “对了,大虞皇后……就是咱们姑母,生得什么模样,又是个什么性情呢?”
  “不知。”裴和渊抬起书来掩住脸。
  关瑶先是呆了呆,过会儿才反应过来。
  她夫君八岁方回伯府,更莫论那位姑母在他出生之前便远嫁大虞为后,难怪会没有印象了。
  但有句老话说是外甥肖舅,侄女像姑。会不会伯府躺着的二姑娘,和那位姑母生得相似?
  兀自嘀咕了会儿,关瑶伸手指挠了挠裴和渊:“夫君,那位孟太子和二姐姐……”
  一直挡着脸的书册被放下,裴和渊盯住关瑶:“你对他很感兴趣?”
  “谁?”关瑶蒙了下。
  裴和渊一字一顿:“孟澈升。”
  关瑶想了想,还是诚实点头。
  她头一回见那孟太子,多少有些好奇。
  更别说这人一见面就差点误伤她。要不是走得太快,她是极想问一问那孟太子,究竟是把自己错认成了哪个。
  见关瑶点头,裴和渊眼眸微眯,无名的躁意让他甩了书册,冷声道:“昨夜不曾睡好,我要小憩片刻。”
  这意思,是让关瑶莫要再挨着他坐。
  “我帮夫君按腿!”关瑶倒很是积极地给自己寻活。
  她抽了软枕给裴和渊垫背,还贴心帮他调整姿势,理着衣衫。
  “叮铃”玉琅相击的声响,是关瑶的肘不小心碰到裴和渊腰间的玉佩。
  还是那枚平安扣,以及她上回硬送的玉蝉。
  生怕磕到了,关瑶连忙托起来细看,松了面色道:“好着呢,没碎。”
  裴和渊低下眸,看着那枚平安扣。
  仍在江州地界,他原该抽闲去祭拜亡母的,可给他这玉的妇人,他唤了几年阿娘的妇人,却原来,也不是他亲生母亲么?
  那这玉,他还能留么?
  闭上眼,在软枕上半支着脑袋,裴和渊沉入这几日怎么也理不清的思绪。
  说是小憩,可他却显见地发了梦。
  破碎且不连贯的梦,错综复杂,皆是过往。
  最后的梦,是在一条喧攘的大街,一群人围作个圈,正在看路歧人表演。
  那当中正在卖艺的,是条黑犬。
  准确来说,应当是条像人的狗。
  明明是犬身,却会说人话会唱小曲儿,瞧着很是新奇。
  因着这新奇劲儿,不少人都欢呼着叫好,不时向那小犬儿身旁洒铜板。
  “铛——”
  一枚银绽子掷在小犬儿身边,是位富客瞧着兴起打赏的。
  驯犬的人见了登时两眼发亮,咧着嘴上前,邀富客骑一下那犬儿。
  恬着笑脸邀请的人,生着双猪鬃似的乱眉,黧黑的脸满是油光。赫然是那陈老太爷的外甥,陶顺。
  而彼时的裴和渊,则坐在墙角的笼子里头看着那小犬儿,见他那肥如猪彘的人当马一样骑在背上。
  因为身子骨承受不住,小犬儿弯膝跪在地上。
  花了钱的主顾受到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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