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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榜下捉婿翻车了-分卷阅读72

的,我要听。”
  行至妆台,他打开一罐散着栀桂味的香膏,甚至着重补充道:“你知道的,你看到的,或是你听到的,一件都不能少。”
  于吴启瞠目结舌间,裴和渊又出声道:“迟些让人把房里的东西烧了。”
  “烧,烧了?”吴启牙齿打磕。
  裴和渊点头:“她的留下,我用过的,全部烧掉重新置办。”
  香膏在手中旋转,在鼻底轻嗅间,裴和渊的目光,陡然触及那座象牙榻,双目立时眯矑起来。
  他曾在这张榻上,与她颠鸾倒凤,与她巫山云雨。而她是如何嗲声嗲气地唤那个他作夫君,如何肢体缠磨,气息交换,如何与她浓情蜜意,耳鬓厮磨,如同铁铸的刻印打在他的记忆中,挥之不去。
  想到这处,裴和渊的眼神逐渐变得寒津且黑寂,如同缓缓垂冷的血液。
  将他吃干抹尽,帕子一甩就想走?
  这世上,哪有这样轻易的事?
  且等着吧,他的好娘子。


第36章 文案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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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琼夏, 暑气渐重。荷叶铺陈于水面,宛若玉盘。
  瓦墙之上,尾巴弯翘的白猫儿正昂首行走。
  檐上走得累了, 左右环视了下,瞅准葡萄架下某个正个晒荫的人,松开爪子轻轻一跃——
  “嘶——”关瑶自躺椅上坐起,瞠大了眸抓着那猫的脖颈子晃了晃:“小绿眼儿, 你怎么又踩我?”
  “喵呜——”猫儿被提在半空,挥动着爪儿, 嘴边的几根胡须颤来颤去表达着自己的桀骜。
  关瑶瞧着好笑, 伸着手指戳了戳猫儿额心,嗔道:“你还有理了?真把自个儿当爷了是么?你是母猫,还怀了崽的, 能不能消停会儿?”
  “瑶瑶。”一道响亮有劲的声音,自院中传了进来。
  几息后,拄着鸠杖的老妇人走进屋内。
  虽已是华发苍颜, 虽步履有些缓慢,老妇人却跟足稳健。那鸠杖于她来说,更像是装饰。
  “外祖母。”关瑶抱着那猫站了起来。
  邬老太君朝她招手:“欺负猫作什么?她怀着胎呢,算了。”
  “明明是小绿眼儿欺负我。”关瑶皱了皱鼻子,弯腰把那猫给放了。
  白猫儿一着地,尾巴便翘到了背上,昂头冲关瑶亮了亮爪子, 再一路小跑着溜了。
  关瑶学着它的模样曲成爪空挠两下,嗤嗤笑道:“小德性。”
  “来, 给我瞧瞧。”邬老太君把人招到身边, 上下打量了下, 这才满意地点了头:“要说还是咱们青吴山水养人,你在船上掉的那点儿肉全养回来了。”
  “是外祖母养得好。”关瑶眯眼一笑,赖到邬老太君肩头蹭了蹭。
  “少卖乖。”邬老太君眉梢高桃道:“着急忙慌跟躲瘟神似的,有旱路不走非要走水路,你本来就不会坐船的人,这回在船上受了许久的罪,晕来吐去的,也是活该掉肉。”
  “可不是么?”一旁的湘眉接嘴道:“本来以为姑、咳,本来以为裴大人会摸黑撵过来,倒没料这都快一个月了也没动静,又不曾去关宅寻过小姐,指不定开始物色新的娘子,早不把小姐放心上了。早知道啊,小姐就该回咱们关家歇一晚,趁天亮了再坐马车慢慢赶路。”
  “是啊,倒是我自作多情了……”关瑶干笑两声,扶着外祖母落了坐。
  邬老太君故意逗她:“听说你那前夫又升了官阶,你就丁点不后悔?”
  “落子无悔,既已和离便是陌路人,他便是当了首辅宰相我也没什么好悔的。”关瑶剥了颗葡萄放入口中嚼嚷,含混不清道:“还是外祖母说得对,一个人自由自在的最好了。成什么婚呐?天天和人腻在一处,最是无趣了。”
  邬老太君被外孙女这没心没肺的,浑不吝的小模样逗得发笑:“我早便说了,就你这朝来暮去的性子最不受拘,对那郎君左不过是惦记多年非想得到手。年少慕艾,大半都是被皮相所惑,一时的痴迷罢了。”
  关瑶不小心咽了颗葡萄籽,顿时噎得吞了两口茶水。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是被皮相所惑。
  毕竟同床共枕几个月,夫君唤了无数回,但每回趴在人怀里时,还是会被那张清越无垢的脸迷住。
  可惜再是郎艳绝俗再是生得招人,也架不住那样磨人。越来越像一张织得密不透风的网,非要把她死死缠绕才肯罢休。
  想着到底是离了那位大爷,关瑶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对了,荣叔闭关到几时?”
  邬老太君道:“大虞的春州发了鼠疫,还是极为罕见的,他早乐颠颠地收拾家伙什儿跑去了,还闭的什么关?”
  “去大虞了?”关瑶讶然:“发了鼠疫那样危险的地方他老人家还去?”
  邬老太群神色了然道:“对他来说越危险的地界便越是得劲,非要钻研出个所以然来才会罢休,无甚出奇的。”
  关瑶偎在老太君身边,顺手剥了颗葡萄送过去,被老人家皱着眉拒绝了:“酸不溜秋的,我牙口不好,你自己吃吧。”
  “哦。”关瑶把葡萄转而送入自己口中,又问了句:“阿姐她……”
  “她与那劳什子王爷的事想来你也知道一些了,不管怎么说,都是她的造化她的命。这些插不上手的事,你也莫要担心了。”
  祖孙二人正叙着话时,门人前来传报:“表姑娘,有人寻您。”
  “寻我?”关瑶还道是在青吴时的玩伴来了,便随着门人去前厅见客。
  前厅之中,立着位位风尘仆仆的姑娘。
  虽风尘仆仆,仪容却很是齐整,行止间处处透着大家闺秀的得体。
  长颈瘦肩,外着一袭棠色披风。眉如下弦之月,一双雪眸仿若秋夜静泉,身形柔柔弱弱,温婉中又透着些许清寒感。
  旧称在舌头尖打了个转,关瑶适时纠正了唤道:“裴……二姑娘?”
  她不曾唤“二姐姐”,裴絮春却宛然笑道:“三弟妹。”
  关瑶呛了口口水,连连摆手道:“我,我与他已和离,二姑娘别这样唤我,怪不合礼数的……”
  “渊儿说了,这和离书,他不认。”裴絮春笑了笑,自袖中取出信封递予关瑶。
  关瑶并不肯接,还向后缩了缩:“这是?”
  “三弟妹与渊儿的婚事乃圣旨所合,不是一封和离书能解得了的。若有何等误会,不如随我回顺安当面说清楚。渊儿有不对的地方,我就是押着他也会让他向弟妹道歉的。”裴絮春温温地笑着,可那目光中,却带着似有若无的试探。
  “他没有不对的地方,是我不想再和他作夫妻而已。”关瑶眼帘都晃了晃:“裴大人如今宦途坦荡节节高升,若想要娘子,顺安当有不少姑娘愿意……”
  关瑶兀自说着话,而裴絮春,正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
  羊脂似的肌肤,窄细高隆的鼻儿,不勾而扬的眼尾,这般妩媚天成的脸儿,如何不是上世那位焦贵妃?
  原来上世那位焦府的七娘子,便是关家的小娘子,至于上世为何会去了大虞……她仍不得而知。毕竟两世的四年间,许多事却早不一样了。
  比如上世的此时,大琮最重要的江陵关已被渊儿所率的大虞铁骑踏毁。一朝国破在即,万民流离失所,这世的安乐祥和,早便毁于一旦了。
  可若说事皆有变却也不尽然,比如这位关小娘子与渊儿的缘分便如天定一般,两世间兜兜转转,二人还是成了一对。
  “——表姐!”
  裴絮春正出神间,有人扬声唤了这么句,吸引了厅中所有人的注意。
  琳琅声响,半大少年如风一般跑入厅中,把什么东西献宝般往地上一放:“表姐!看我给你造的木鸢!”
  关瑶看了看,地上放着只鹊鸟形貌的木雕,足有两臂之宽。
  她沉吟了下:“这个……能飞起来?”
  “这可是墨家的好东西,要是飞起来了,上头能坐人呢!打起仗来可以侦视敌情的!”少年兴致高涨,揎臂撸袖地像要与关瑶长篇大论之际,被关瑶使了个眼色,这才发觉厅中有客。
  见得裴絮春真容后,少年目中霎那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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