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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安徒生-分卷阅读24

笑了。
  回去路上,莫莉自感僭越地说了一句,“司月她们的公司,运营似乎确实有点问题。”
  然而,柳逾白没接她的话,她也就自觉的不再说什么。
  柳逾白闭眼陷入沉思。
  确实,将人从不靠谱的团队里捞出来,不过是他一句话的事。
  方才跟梁司月去柳宅的路上,他是有这么想过。
  但当去厨房找周洵,看见梁司月态度轻松地和周洵有说有笑的时候,他又失去了兴趣。
  他帮她了这么多次,她对他,和对周洵,永远是不同态度。
  没多大意思。
  他是个商人,商人讲实际利益。
  把人签回来也是“赔钱货”不说,还平白给自己添堵。
  -
  次日一早,柳逾白自己开车回了趟南城。
  他的母亲程淡如自和柳文藻离婚以后,一直居住在南城,父母的老宅里,二十多年来郁郁终日。
  柳逾白再忙,总会抽出时间探望。
  前阵子下雨,书柜里一些旧书受了潮,趁着今日天晴,程淡如和家里保姆一起将书搬去院子里晾晒。
  院里石榴树下摆着条凳,书都摊开晾在条凳上,让上午刚露头的太阳一照,空气里一股子尘蠹的气味。
  程淡如蹲在条凳旁,将一些粘连在一起的纸张一页页掀开,望见儿子进来,也不过淡淡地打了声招呼。
  倒是保姆积极,请柳逾白进屋,炉上正滚着水呢,冲茶刚好。
  柳逾白在屋里坐了好一会儿,程淡如才进屋去,问的第一句话便是:“昨天给那位过生日去了?”
  柳逾白应声。
  程淡如也不说什么,转身进了书房。
  柳逾白起身跟过去。
  程淡如将书桌上刚刚裱好的一幅画慢慢卷起来,“你也没说要回来,没让孙妈多买菜,一会儿去画友那儿送画,今天就不留你吃午饭了。”
  柳逾白神情很是平淡,将随身带来一个礼盒递给她,叫她这些天降温注意保暖。
  快走到院子门口,保姆孙妈追出来,手里还拎着茶壶,“吃了饭再走吧!”
  柳逾白只遥遥地招了招手。
  孙妈回到屋里,往书房望了望,只是叹气。
  母子俩总这么生分,她也着实帮不上什么。
  这隔阂不是一天两天结下的。
  离婚的时候,程淡如毅然决然将儿子带回南城,独自抚养。
  但没想到柳逾白读完初中,忽然提出要回父亲身边去,且显然他已经与柳文藻提前联系过,回去读书的门路都已经打通。
  这不是协商,是通知。
  此举伤透了程淡如的心,此后这么多年,这裂痕就没有一刻真正弥合过,哪怕柳逾白雷打不动地回来探望,嘘寒问暖,时刻留意着程淡如衣食住行方面的需求。
  书房里传来程淡如的声音:“他走了?”
  “走了。”孙妈说。
  程淡如这才停了手里动作,顿了顿,将柳逾白留下的礼盒打开来。
  程淡如擅长国画和书法,对文房四宝一直颇为关注,她很喜欢某一方清朝的端石砚台,前一阵听说,那砚台被一位私人收藏家从西泠印社拍走了。
  现在,这砚台就躺在她的书桌上。
  -
  柳逾白开车两小时回到南城,歇了没到一刻钟,又开两小时回去。
  他今日的行程都推后了,一下空出大半天的时间,完全不知道如何打发。
  思考的时候,车已经不知不觉开到了公司。
  显然,大家以为今天老板不来,松懈得很。他进办公室的时候,响起一阵敲键盘声,明显是在装模作样。
  他懒得计较,径直走进自己办公室。
  莫莉照常留守,看他这么快就回来,很有些惊讶。
  他坐回到椅子上,原想处理案头堆积的文件,翻了翻又兴味索然。
  想了想,忽说:“帮忙联系一个人。”
  -
  梁司月还在床上,虽然已经过了中午十二点了。
  她睡到十一点才醒,玩着手机,一点也不觉得饿,甚至觉得自己能在床上躺一整天。
  一个电话打乱她这个美妙的安排。
  陌生号码,她犹豫了一下才接。
  还没开口,那边传来一道懒散的声音:“梁司月?”
  梁司月听出来这是谁了。
  他不容置喙地说:“你昨天不是说要报答我,现在机会来了。”
  梁司月鸡飞狗跳地起床、换衣服、洗漱、收拾东西……出门想起忘了带手机,又折回去。
  下楼的时候,韩师傅已经开着柳逾白的车,等了她半小时。
  梁司月一边上车一边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才起床。”
  韩师傅笑说,“没事儿,别急,也没等多久。”
  梁司月第一次来柳逾白公司,却压根没有参观的心情。
  莫莉等在公司前台,领着她往里走。
  沿途有人行注目礼,她很庆幸自己觉得风大天冷,不怕麻烦地戴了口罩。
  莫莉将她带到柳逾白的办公室门口,开门前,叮嘱她:“柳总今天心情不太好,如果他吩咐你做什么事,你能配合就尽量配合。”
  梁司月无助地看着莫莉,而后者显然并无一点“能配合就尽量配合”这个表述过于惊悚的自觉。
  莫莉拉开了门,伸手在她后背轻轻一推。
  门在她背后关上了。
  梁司月慢慢地走去办公桌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卸下背包抱在怀里。
  办公桌后面,柳逾白身体靠着真皮座椅的椅背,明显放空的表情。
  梁司月等了半天,没听见他开口,于是不得不主动出声:“……柳先生,你需要我做什么?”
  柳逾白似这才回神。
  抬起目光看她一眼,顿了顿说:“做作业吧。”
  梁司月:“……啊?”


第16章 2.6
  “啊什么啊, 你还有大半年就高考了,还不好好做作业。”
  梁司月简直震惊于柳逾白这语气里的理直气壮,“我没有听懂, 柳先生叫我来……做作业?”
  “我的表述不够清楚?哪一句听不懂?”
  “可是为什么呢?我为什么不在自己家里做……”
  “因为我叫你来的。”
  “……”梁司月感觉自己被绕进去了。
  柳逾白将大班桌一侧的文件挪了挪,给她空出来好大的空间, 叫她自己从旁边搬一张椅子, 坐过来写。
  梁司月仍然深感莫名, “真的要写?”
  “位子都给你腾出来了。”
  “……我出门没带作业。”
  “回去拿。”
  见柳逾白拿起手机真要联系司机,梁司月选择认输,并且决定放弃思考“为什么”, 可能有钱人都有一些不为外人所理解的怪癖吧。
  几分钟后。
  当梁司月用着柳逾白的笔记本, 在网上搜索去年某省的数学真题,并按下“打印”选项的时候,她觉得这是她人生中最荒诞的一天。
  刚从打印机里吐出来的A4纸, 还是温热的。
  梁司月搬了一把椅子,在柳逾白的对面坐下, 问他借了中性笔和空白纸张。
  她摘下笔帽之前, 最后再看了一眼柳逾白,以求判定这究竟是不是什么搞笑的整蛊活动。
  然而柳逾白神色认真得很。
  ……好吧。
  做作业而已, 又不是要她的命。
  起初,梁司月还略感别扭, 但当一题一题往下做,也就沉浸进去, 完全忘了自己所处的环境。
  这好像是她被动习得的一项技能。
  小时候还跟外婆和舅舅一家住在一起的时候, 表姐和表哥成天疯赶打闹,屋子隔音又不好,久而久之, 她就学会了屏蔽这些干扰。
  梁司月投入极了,一口气做完了选择题的部分才回过神来,哦,自己在柳逾白的办公室呢。
  她抬眼一看,还好还好,柳逾白压根没在看她,而正全神贯注地阅读一份文件。
  她小小地伸了个懒腰,埋头,继续做题。
  柳逾白在文件末尾签了字,合上钢笔。
  抬头一看,梁司月的第一张A4纸已经做完了。
  她做题很有自己的习惯,草稿纸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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