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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安徒生-分卷阅读39

睛显得格外灵动。
  柳逾白起身,而她一眼就看到了他,加快脚步朝他走来。
  两人没有交谈,柳逾白领着她往地下停车场去。
  梁司月拉开车门,看见了柳逾白放在副驾驶座的黑色羊毛大衣,爬上车,拿起衣服,转身给他放去了后座上。
  柳逾白绕去驾驶座,上车以后先将空调打开,问她,中午想吃点什么。
  梁司月几分沮丧地说:“柳先生决定吧,我反正吃不了很多……何导让我把大学之前的戏份拍完了才能长胖。”
  柳逾白正在思考目的地,却听“哗啦哗啦”响,梁司月从口袋里掏出来了一袋零食。
  糖果,外包装上印着青色的葡萄图案。
  柳逾白哑然失笑,“吃零食就不怕长胖?”
  梁司月心安理得得很:“小琪给我带的感冒药特别苦,我要吃点甜的压一下。”
  她将包装递到柳逾白面前,顿了一下,又飞快收回去,“哦,忘了,你不吃糖。”
  “……”


第26章 3.4
  梁司月已经在南城待了有一段时间了, 但是从来没有出去玩过,平常片场和酒店两点一线,闲暇时间累到只愿意蒙头大睡。
  车窗外一闪而逝的街景里, 高楼连着黑瓦白墙,衰草败叶, 但因为出了太阳, 稀薄一层阳光洒下来, 萧索但并不肃杀,是不同于崇城的一种清寂。
  车经过一条两侧俱是梧桐树的街,路上还立有不知道哪一年的旧牌坊, 地名都好听, 像是唐诗宋词里随手拈出来的。
  梁司月扒着车窗,直到外头卷进来的一阵风,勾出她喉咙里一声咳嗽, 才赶紧关上窗户。
  柳逾白叫她关窗的吩咐都已经到嘴边了,看她一边急急忙忙撩开被风糊到脸上的头发, 一边关窗, 就笑了声,没说什么。
  导航的目的地是一家以药膳为概念的餐厅, 前两年柳逾白吃过,味道还不错。
  走到中途, 来了一个电话,孙妈打过来的。
  柳逾白想了想还是将电话免提接通了, 料想不至于有什么身旁这位小朋友听不得的事。
  孙妈问他, 这时候还在南城没有。
  实则,今天一大早,柳逾白抵达南城首先就去程淡如那儿报道去了, 赶巧吃了一顿晚点的早饭。
  原本谈话的气氛还算平和,毕竟今天是新年。然而,当程淡如知道昨晚上柳逾白是在柳文藻那儿过的,一下就翻了脸,拂袖离席。
  柳逾白一碗豆花还没喝完呢,只得撂了筷子走人。
  孙妈说:“昨天太太估计你今天要回来,特意嘱咐我买些新鲜食材回来,她其实大早上就备上了,给你煨了乳鸽汤。方才我跟太太吃饭,那乳鸽汤太太一口没尝,也不让我尝,说直接倒了,或给隔壁喂狗去……我想,好歹是太太的一片心意,逾白你要是人还在南城,我就给你送过来吧,总比浪费了好。”
  柳逾白手指点着方向盘,犹豫片刻,说道:“我过来拿吧。”
  梁司月没防备会听见柳逾白的家务事,还是功放,想回避都没办法,她转过头去看着窗外,不想让柳逾白觉得自己对他的私事有什么刺探的意思。
  柳逾白通知她:“先绕个路,我拿点东西。”
  车在前方掉头,开了十几分钟,进到一条小巷子里,两边是青砖围起的院子,院子里是江南水乡式的小楼。
  开到一扇黑漆的木门前,车子停了下来。
  柳逾白拨了一个电话,没一会儿,门打开了,一个阿嬷走了出来,手里提着一只蓝布袋子。
  柳逾白叫梁司月稍等,自己下车去。
  梁司月坐在车里,看见柳逾白接过那蓝布袋子,往里看了一眼,说了句什么,阿嬷紧跟着又进去了,门却没关。
  柳逾白将蓝布袋子放在门口石阶上,走到一旁的柳树下,一手插袋地等着。
  这里明显是后巷,后门之所在,正常的大门不会这样窄,门前的路也不会这样逼仄。
  这是柳逾白的家,他却不能从大门进去,只能在后门等人捎带些原被人命令倒了喂狗的东西。
  梁司月好几次想把视线从柳树下的那道背影上挪开,又始终没能。
  在片场,有一回何讷夸奖过她,共情能力强,能轻易走入角色的内心。
  现在,她宁愿自己不要那么容易共情。
  没一会儿,阿嬷又出来,这回再交与柳逾白一件东西,远远看着像是保鲜盒之类。
  两个人在门口说了一会儿话,阿嬷进屋去了,柳逾白拿着东西转身回来。
  上了车,柳逾白关上车门,把拎过来的两样东西都递给梁司月。
  梁司月抱着它们,不知所措。
  而柳逾白一条手臂撑着方向盘,侧身看着她,好像是在思考该怎么处理,片刻,他扬了扬下巴,对她说:“交给你解决了。”
  “……车里吃?”
  柳逾白没理她,将车起步,开到前头路口去掉头。
  方才,柳逾白见孙妈拎出来的蓝布袋子里,岂止拿保温桶装着的乳鸽汤,还有锁鲜盒打包的好几样菜,荤素都有,孙妈说,这些根本都没动过,不是吃剩下的。
  柳逾白看菜式如此齐全,笑说,不如再打包两碗饭,中饭就齐全了,孙妈真就又跑进去装了一盒饭,拿在手里还是热的。
  梁司月以为柳逾白是要送她回酒店,哪知道,不过十来分钟,七拐八拐的,就到了一个小区,临湖,小区里多为层低的独栋或者叠墅。
  车一路开进去,到了停车场。
  柳逾白拿下了他的大衣,没穿,搭在臂弯,梁司月将那盒饭放进了蓝布袋里,提在手上,跟在他身后。
  理性告诉她这是多么不妥的一个行为,然而感性层面,连警惕意识都未被触发,多次事件证明,她可以毫无保留地信任他。
  从停车场,到柳逾白的房子,步行不过两分钟——梁司月姑且觉得那应当就是他的房子,因为室内装修的风格,和他在崇城的那个超大平层一模一样。
  梁司月在玄关处蹬掉自己的靴子,穿上柳逾白给她扔在脚边的一双一次性拖鞋。
  她问:“柳先生在北城是不是也有房?”
  柳逾白瞥她一眼:“你怎么知道?”
  “……”她不知道,她只是随口一问而已,而且她明明是在暗讽有钱人这种走到哪儿买到哪儿,连下海龟卵的海滩都不放过的浮夸作风好吗!
  房子一楼是客厅和开放式厨房,这里没有270度的环景落地窗,但有一楼二楼贯通的超高玻璃墙。
  总觉得,一旦出大太阳,这里就……
  柳逾白一点不知道,自己房子在某人心里已经和温室大棚划上了等号。他扬手将大衣扔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上楼,一边让她自己去厨房找餐具,把冷掉的饭菜热一下。
  梁司月在水槽那儿洗了个手,打开橱柜一看,果真炊具齐全,要什么有什么。
  在吊柜里,她发现一套彩陶的餐具,是金鱼、枇杷果、莲蓬等四时风物的图案,很好看很有趣,风格和其他物品格格不入。
  她拿出这套餐具,把蓝布袋子里尚且温热的菜汤都盛装出来,米饭舀了两碗还有余。
  等了一会儿,柳逾白下楼来了,看她没有动筷,便说:“你自己吃。”
  他去沙发那儿坐下,点了一支烟,侧着身,架起手臂,撑在了靠背顶上,烟拿在手里,却是要抽不抽的。
  哎。
  梁司月坐在餐桌这边,遥遥地望着他,她其实哪里有资格同情他,可真真实实的,这个心不在焉抽着烟的寥落身影,叫她觉得有点可怜。
  “柳先生也过来吃一点吧。”梁司月说。
  柳逾白瞥来一眼,不怎么愿意搭理她的样子。
  “我吃不完呀。”梁司月定定地看着他,很是坚持。
  好久,柳逾白倾身将烟掐灭在烟灰缸里,起身走过来,没好气地说:“真把自己当成需要别人万事迁就的病号了。”
  梁司月笑了,拿起筷子递给他。
  ……不还是迁就她了么。
  柳逾白接了筷子,蹙眉看着梁司月盛了一碗汤,推到他面前来。他饮鸩似的为难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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