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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掉马后师叔他慌了-分卷阅读92

艳又狡黠。
  “遵命。”
  他向玉清一笑。
  纤长的指节翻飞几下,他快速系好所有衣带,抬手将三千青丝拢到一边。
  接着, 他半跪下来, 指尖擒着一点光亮,细细游走过每一条刻纹,游走着游走着, 就游走到了一处别的地方。
  仙座的玉质冰冷又坚硬,那个地方却滚烫又柔软, 对比颇为强烈。
  玉清没甚准备地闷哼一声。
  徐令的胆子如今已经大到不撤开手,就敢抬眼看着师尊笑。
  似是邀功,似是胁迫,似是挑衅。
  玉清双眼睁大一圈:“为师叫你清理仙座, 没叫你……”
  她说到这里,耳尖一热,别开脸,闭口不言。
  没叫你……清理为师。
  “做都做了,不妨再顺手多做一点。”徐令满脸的天真纯粹,手下却在不安分地揉捻,“师尊从前,不都是这样教导令儿的吗?”
  玉清一口气颤了三回,根本不敢开口驳他,生怕发出什么不妙的动静。
  好啊好啊,她带他启蒙、教他与人为善的时候,可万万没想到这些道理会以这种方式反馈到自己身上。
  真是……唔嗯……师门不幸。
  徐令就这样借着“清理”的由头,又将师尊狠狠地欺负了一遍。
  .
  接下来的几日,外头的人都没能见到玉_0_qing_0_zhen容,据琢光宗的可靠消息,仙尊近日连清音宫的大门都没出,估计是在为那神秘的长命子之事焦头烂额——
  仙界怕是要有大劫临头了。
  清音宫内,“焦头烂额”的玉清坐在柔软的锦被上,凝神看着手中的百宗协查函;徐令跪坐在她身后,顺眉顺眼地替她揉着腰。
  “千岁楼可有消息传回?”
  玉清盯着微黄的纸张,忽然开口。
  “没。”徐令委委屈屈地吐出一字,“_0_di_0_zi办事不力,还请师尊责罚。”
  他惯会撒娇打滚扮可怜,嘴上说得诚恳弱势,实则夜夜受罚的还不知是谁。
  玉清并未将他假意请罚的话听到耳朵里去:“连千岁楼都查不到丝毫消息的……”
  她说着,指尖微收,攥紧纸张:“该是何方神圣?”
  这些天来,她号令百宗几乎要把整个仙界翻上个底朝天,却没能得到有关“长命子”的只言片语……
  她决定,亲去一会。
  “令儿,为师跟你打个商量。”玉清侧过头,“你今晚……折腾得轻一些,为师明日……想下床。”
  她磕磕绊绊、吞吞吐吐地将这番话说完,耳尖两颊已然红成一片。
  徐令不情不愿地哼了一声,拇指找到玉清的腰窝,轻轻按了一下,玉清的半边身子便在他手中酥软了下去。
  “令儿,听话。”
  玉清拍了拍徐令作怪的手。
  “好吧。”徐令吐出一口气,将下巴垫在玉清的颈窝里磨蹭,“令儿便辛苦忍耐几日……不过,事后,师尊要加倍补偿令儿……”
  他说着,侧过脸,温热的吐息包裹住玉清的耳朵:“可好?”
  加……倍……补……偿……
  玉清摸摸自己的腰,咬着牙:“好,为师答应你。”
  正这当,只听“嗖——”地一声,似有什么利器破风而来,钉在了外间的书案上。
  徐令像受了惊的兔子一样,登时立起身子,同时竖起耳朵。
  “谁?!”
  外间一片死寂。
  玉清垂着眼睑,眸色一沉:
  这可是她的仙府,她本身在镇守在屋中呢,居然就有人突破重重结界,将暗器投了进来。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徐令注意到玉清骤变的气场,利落收回正欺师灭祖的手,顺着自己的衣领袖口一路理下,同时紧盯内间的门,低声请示:“师尊,我去瞧瞧。”
  “嗯。”
  玉清从喉咙里滚出一声,同样掀起眼睑。
  徐令翻身下床,压着步子行至门前,将门推出一条窄缝,侧身而过。
  门随即合上。
  玉清独坐内间,面无波澜——
  她大概能猜到,此事出自谁人之手。
  毕竟,放眼全仙界,能顺利潜入琢光宗,甚至将暗器递到她眼皮底下的人,屈指可数。
  而会作出这样的把戏的,只有一个。
  长命子。
  外间始终安安静静的,并没有打斗的声音。不多时,徐令便拿着两样东西,折了回来。
  “师尊,我仔细检查过了,人没进来。”他完全放松下来,步子很大,走得袍带当风,发尾在腰后轻甩,“我在师尊的书案上,找到了这些。”
  他将搜来的物什双手奉给玉清。
  其中一件是张泛黄的信纸,另一件是把小指长短、分外精致的贝壳小刀。
  信纸最上端有条整齐的豁口,想来,这张纸应该是被串在小刀之上,随小刀一起被投进来的。
  纸上寥寥数语,言简意赅:
  听闻仙尊在寻我,迟不现身,实有不恭。不妨明日午时,玄铃峪一会。
  玉清眯起眼,指尖捻着落款处的“长命子”,目光却落在“玄铃峪”三个墨字之上。
  她许久没有见过这个名号了,乍然一见,竟还有陌生。
  那是昔日垂花宗本宗的所在,也是葬花之役的古战场。
  徐令侍立一旁,小心观瞧着玉清的表情:“师尊,我们……可要赴会?”
  “当然。”
  玉清垂着眼,慢悠悠地将手中信纸折得齐整。
  那长命子将见面地点定在那个地方,就是想将玉清一军——
  玄铃峪中有玉清造下的三千杀孽,他以为她会害怕。
  真是可笑。
  玉清两指夹着折好的信纸,将其递给徐令,徐令两只掌心摊开,接在玉清的手下,玉清指尖一松,信纸便落于徐令掌心,并被他好生收于怀中。
  “明日,你陪为师一同赴会。”
  闻言,徐令的眸底跃上一抹显眼的喜色,他立刻压低腰身,生怕玉清反悔似地抢着拱手:“遵命。”
  他说着,抬眼向玉清明媚一笑:“师尊。”
  .
  翌日,徐令驾云,载着玉清去往玄铃峪。远远地,就瞧见焦黑的山坳上空,飘满了彩云。
  “师尊,这是……”
  徐令瞧见万朵彩云的同时,彩云上的众修也望见了玉清师徒二人。
  “仙尊,您也……”
  众修齐刷刷地从怀里掏出肖似的信纸——
  您也……收到长命子的邀约了?
  玉清:……
  徐令摸摸怀里的同款信纸,无辜地眨眨眼,眸中却满是狡黠的笑意:“原以为是单刀赴会,没想到……竟是群殴啊……”
  玉清听着他的玩笑话,面上清清冷冷的,并无半点笑意。
  她方才草草一扫,便扫见了整个三十三门,除此之外,还有百十来个她叫不全名字的大小宗派。
  长命子聚齐了大半个仙界,总不会是但求一死,他言行举止如此出格大胆,则非有惊世之能,必有暗算之谋。
  更有甚者,两者兼具。
  念及此,玉清走下云端,第一个穿过峪口,步入漆黑的山坳。
  徐令迭声唤着“师尊”追了上去,其余修士终于反应过来,各自抄起自家仙器,鱼贯跟上。
  玄铃峪整体的山势就像一只倒扣于地的碗,“碗底”的岩石又薄又脆,经千载雨打风吹,逐渐由当中向四周剥落,日光刚好从缺口处漏入“碗”中。
  旧时,垂花宗在缺口处布了层层叠叠的结界和法阵,而进入玄铃峪的唯一安全通道,是在地面上。
  那是溶蚀形成的天然通路,诸如此类的溶洞其实还有很多,但垂花宗旧部封死了其余所有能通往峪外的路,只留下这最为细窄漫长的一条,自称是“渐入佳境,世外桃源”。
  昔日,埋头穿过这鱼肠一样逼仄的小路,随着胸口闷气的终于舒出,面前之景豁然开朗——
  映入眼帘的,是_0_hun_0_yuan开阔的空间和团团锦簇的紫色玄铃花,玄铃花上是纵横流转的浩瀚星辰,玄铃花下是巧笑嫣然的合欢_0_di_0_zi。
  放眼全仙界,当真只有玄铃峪配得上天下第一合欢宗的浪漫与娇媚。
  可如今,当众人终于趟过那条憋闷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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