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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捡了路边的反派男二-分卷阅读24

是让他陷入一种极其危险的境地。
  要是他现在就去镇北王府,王妃不会放过他。
  “我去当铺,是想问掌柜是否知道玉佩的来路。”闵危诚恳地说道。
  林良善问:“可有得知什么消息吗?”
  闵危:“无,掌柜说他也不清楚。”他到底没有将真话说出。
  只是他话音一落,却见林良善松了一口气。
  明媚的午后春光从靛青色的车帘缝隙中渗透进来,剔亮的硬质玉佩微闪莹润的光泽,瑞兽白泽口中的珠子更加艳红。
  “若不然,我让哥哥替你寻找。”林良善的手心有些湿,她柔和地笑了笑,道:“你不认识这梁京中的人,要是自己找,恐怕要花很多时间。我的哥哥是刑部右侍郎,认识许多人,他可以帮你找你的生父。”
  玉佩是除开闵危那张脸后的唯一凭证。
  她要截断这条联系。若是玉佩再被他人见到,最后镇北王府中的那些人知道闵危的存在,怕要灭口。
  再者,他要承她的恩情,还没够呢。
  闵危有些踌躇,他将玉佩握住,看起来很是犹豫不决。
  林良善道:“你不信我?”
  闵危忙摇头,他说:“不是,我相信小姐。”
  他将玉佩递将过去,歉意道:“要麻烦小姐和公子了。”
  “不麻烦。”林良善嘴角含笑,接过玉佩,上面还残留他身上的余温。她的腰又不自在起来。
  这下,林良善原本纠结忐忑的心态总算放平,安心下来。
  刚回府,王泰恰好到了,闵危和红萧一如昨日,跟随他习武。
  林良善坐在桌前,烦闷地翻看《百变效古棋谱》。
  棋谱的内容她早已熟悉,她是在迟疑,到底要不要将这棋谱拿给江咏思作生辰礼物,让他送予莫岑,进而讨取莫岑的欢心。
  本来该是六年后,闵容找到的棋谱,现在却在她的手中。
  莫岑不喜江咏思一事,也是闵容同她说的。
  想了许久,林良善叹息一声,终于从桌上拿了大小合适的纸张,执起毛笔开始画棋局。
  在梁京的贵女圈中,林良善只算中庸偏上些,比她权势大、容貌美、才华高的女子多有,若必须要有一样拿的出手的,也只有作画。
  她小时身体不好,还未去国子监念书时,常在房中涂鸦。
  林安没有时间陪伴她,感觉愧疚她许多,专门找了个女画师来教她作画,纯粹是陪伴她玩闹罢了。林良善虽不怎么认真,但到底年岁小,灵气满溢,画技提升地快。后来遇到江咏思,其他的才能不熟,她唯有将画技不断提升,才在那些贵女间有些名声。
  她仔细地将棋谱上的棋局画下,公整俨然,与原本并无差别。
  她只仿画三分之一的棋局,剩余未画皆属更精妙。
  因要一子不差地画下,且是送予江咏思的,林良善认真非常。
  晚上同林原用膳后,她一直坐在桌前,挑亮了烛火,眼睛盯着纸上的棋盘,手中的毛笔不敢多移动一寸。
  红萧累得发困,坐在一边等了很久,林良善还没画好。
  “红萧,你先去睡吧。”
  她今晚是要把这棋谱画好的,明日国子监休假,她可以趁机去焦纵山。
  红萧打了个哈切,眼中泪花连连,嘟囔道:“小姐,干脆把那本棋谱拿给江大公子,不是更方便吗?还用得着自己画?”
  林良善头也不抬道:“这原本有些破烂,还发了霉,拿作生辰礼,总归不合适。”
  虽这般说,但她却不是如此想。
  棋谱原本,她想找个合适的机会,拿给闵容。现下算来,闵容不过八岁。
  月上中天时,红萧实在挨不住,只能先去睡了,独留林良善在明黄的烛光下,奋笔作画。
  这夜,睡不着的还有一人,闵危。
  玉佩已经贴身携带三年,胸口处少了一块硬质的物件,他还不习惯。
  闵危心性敏锐,且见人太多,很能分辨他人神情的不同,进而猜测他们的意图和下一步动作。
  自从被林良善从真宁道上捡了,带回府中,她的一系列举动都让他茫然,他不断地测度她,究竟想要从他身上拿到什么。思来想去,他还没想个明白,她对他的好又加上了几分。以至于渐渐地,他不愿意再去想这件事,只想着能在她身边就是好的。
  只是他来梁京是有目的的,他忘却不了生母死时的惨状。
  有时候入梦后,梦里一个美艳动人的女子会狠狠掐住他的脖子,狰狞着吼叫:“为什么你还不去找那个负心汉,杀了他,为我报仇!”
  “你这个不孝子!”
  “不孝子!”
  她的胸前骤然出现一把匕首,鲜红的血崩出,喷溅在闵危的脸上,滚烫而腥臭。他的手握住刀柄处,难以控制地将那匕首又推进了几分。
  “好孩子,你会杀了他,对吧?”女子的手转而温柔地抚摸他的脸。
  “你是我唯一的孩子,你一定要帮我杀了他。若不然,我生你出来做什么,我当初真该掐死你!”
  女子善变,她又要去掐闵危的脖子。
  闵危急促地喘着气,血淋淋的手握住她的手,红着眼,哑声道:“娘,我没忘记,我会杀了他的。”
  这般可怕的梦境,让闵危不敢深睡,但凡有丁点动静,都能惊醒他。
  耳边是宏才和厚德交织的呼噜声,闵危缓慢地阖上双眼。
  自去了徽记当铺,掌柜的那句话“我之前见过这样的雕工,还是京城伯侯所佩戴的”,他就记在了心中。
  他的记忆强悍,能记得发生过的很多事,包括两人的对话。
  更何况林良善是这世上第一个对他如此好的人,他们每一次相处的细节,他更是熟记于心。
  他又记起初入府时,林良善说过的“在梁京中,有一镇北王府,我之前经过那处时,瞧见过镇北王世子,你倒与他长得颇为相像。”
  刚开始他只当她说的是玩笑话,没放在心上,可去过当铺后,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这句话。
  即便有了些想法,可因林良善之前说的那句重话,加之每天都在她身边,他根本没有机会再次出府探查。但是,就在今天的马车上,她的神情和行为,都在表明她的不安和恐慌。
  她在害怕,且与他的身世相关。
  想到了什么,闵危的呼吸加重了些,柔软的触感仿佛还在他的手掌中,鼻尖还嗅得到裹挟馨甜的微苦药香,她的轻声笑意犹在耳畔。
  握紧的手心湿濡一片。
  蓦地,他睁眸,面无表情的脸上,眼角已然泛红,眼内却异常清明。
  他得再找机会出府,去探查那镇北王府。
  有无玉佩都无所谓了。


第二十章
  清晨,林良善特意挑了一条霜白的暗茶花细丝褶缎裙穿,又让红萧给她梳了现今梁京中最时翘的倾髻。
  从木匣中拿了溜银喜鹊簪花别在茂盛的乌发中,八宝璎珞项圈戴于皙白的脖上。她描画好远山眉,又用手指轻抹了朱红的口脂,点于唇上,细细抿开。
  左右照照铜镜,瞧见眼下的青色,她赶忙用妆粉遮掩住。
  “小姐昨晚是何时睡的?怎么眼青有些严重?”红萧问。
  林良善打了个哈欠:“不记得了,画好才睡的。”
  一旁的桌案上摆放着整齐的棋谱。
  “如何?”
  林良善一番折腾后,在红萧面前转了一圈。
  红萧点头笑道:“好看。”
  “那就好。”
  用过早膳,临要出门时,正逢闵危过来。
  林良善吩咐道:“现今无你什么事,你便在府中待着,等午后王泰师傅到了,你便跟他好好学着,有空就多看书罢。”
  话一说完,就带着红萧出门了。
  晨风清凉,闵危还不及说“好”,就看着打扮精致、处处都是小心思的少女,风风火火地朝外而去。
  焦纵山在梁京的郊外,若是乘坐马车,一个来回需得两个半时辰,路途又有些颠簸。
  马车上,林良善颇为歉意道:“红萧,今日劳烦你陪我这一趟了。”
  实在是江咏思的生辰在即,她想借此机会在他面前表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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