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我靠算卦发家致富-分卷阅读108

心要整治她一番,也不知他怎么变换的身形,总之天旋地转间,她和他掉换了个位置,谢如琢被按在了椅子上。
  贺清思困住她就容易多了,捞起她的一只腿,将她的鞋袜褪去,露出白皙如玉的脚来,报复性的在她脚底摩、挲。
  眼前的脚太嫩,脚趾如珍珠一般圆润,贺清思一摸上去如水滑凝脂般,他本能的放轻了力道,却不知他的手掌本就有一层薄茧,两相摩擦,所到之处皆如春风吹过,漾起一丝暖燥。
  谢如琢扭成了一根麻花。脚是她的死穴,别人一碰,整个人仿佛就要升天了。
  她捂着脸,呜咽着指责他:“贺清思,你不要脸。”
  每到这个时候,贺清思就十分的坏,握着那只与他手掌差不多大小的脚,边细细赏玩,边慢吞吞的问她:“我要阿琢就好了,要脸做什么。”
  谢如琢拼不过,绯红着脸求饶:“你放开我罢,我错了。”
  贺清思这会儿却没那么好说话了,他揉捏把玩着她的脚,像是入了迷,无论她怎么温柔小意,好话说了一箩筐,他也不肯放。
  谢如琢被他一只手折磨得死去活来、活来死去,嘤嘤哭泣,那声音听着要多娇蛮就有多娇蛮,贺清思只想把她抱在怀里疼着宠着,如何肯放开她。
  “老丁,你不是说将军在晾衣房吗?这里连个人影都没有!”
  “咦?我分明瞧着将军进了院子的,还想着把他的盔甲收了盥洗一下,怎么没人呢?”
  说着,他在院子里的晾衣服的木头杆子里来回找了一遍,当真是连个人影都没有。
  “不是我说你啊老丁头儿,你的眼神儿是越发差了,若是将军真的来过,怎么这里连将军的盔甲都没见到?”
  老丁头儿是个细致人儿,这里晾得每一件衣裳盔甲他比自己的头发丝儿还清楚,绝对不承认是自己的眼神儿有问题。
  “绝不可能!许是将军方才比武累了,歇在哪间屋子里了也不一定。”
  这些个房屋他都熟,挨个走上前去轻轻推了推,见里头没人才退出来,铁了心要证明自己眼神儿没有问题。
  屋内谢如琢听着外头的动静,伏在贺清思怀里一动都不敢动,眼见着老丁头儿的步子越来越近,她忍不住抬头,紧张的无声问了一句:“你栓门了吗?”
  贺清思摇了摇头,本就是想来换身盔甲的,他也没想到自己会失控。
  谢如琢:“……”
  这里的屋子多,但是很小,门一开就能将里头的景象尽收眼底。
  老丁头儿似乎已经走到了他们隔壁,隔壁的门从开到关不过一眨眼的时间,门扉老旧,一开一关间发出迟钝的咯吱声,像极了锤在谢如琢脑子里的嗡嗡声。
  她焦急的冲着贺清思眨眼,让他赶紧想个办法。
  相对于谢如琢的急躁,贺清思反倒如老僧入定般淡然,他指了指房梁,示意她稍安勿躁。
  谢如琢明白他的意思之后,蓦然松了口气,她怎么忘记贺清思有轻功在身了,地上走不脱,可以走顶上嘛。
  此时老丁头儿的步子已经停在门口了。
  贺清思已经蘊起了力,谢如琢的手也已经揽上了他的腰,只待他纵身一跃躲上房梁,便可完美躲过老丁头儿的查房。
  然而他们都忽略了一个事实,这把椅子早就在他们的折腾中不堪重负、摇摇欲坠,此时贺清思一动,椅子理所当然的——塌了。
  动静如此之大,推门声意料之中的响起,谢如琢心中哀嚎一声,惨淡的闭上了眼睛。
  光线透了一丝进来,贺清思眼疾手快的同谢如琢换了个方向,背对着门口,然后将她的脸摁在怀里。
  与此同时,微侧着头冲着门口冷声道:“出去!”
  目瞪口呆的老丁头儿只来得及看清楚水碧色衣衫的一角,便赶忙退了出来,临走前,还不忘记再把门给合上。
  院子里等候的人也听见动静了,忙过来追问是怎么回事,结果被老丁头儿叉着腰统统给赶走了。
  他说得理直气壮的,六十多岁的人了中气十足、声如洪钟:“将军现在忙着呢,赶紧走,赶紧走。”
  说罢,不管他们脸上的迷茫之色,把晾衣房的院门一关,隔绝了那些人之后,他才摇着头,嘴里莺歌小唱的,远远走到院子另一头坐下了。
  屋子里,谢如琢觉得自己或许和贺家军之间有些不合,不然怎么两回忘情放纵的时候,都被这里的人抓了个正着呢。
  贺清思对于这把椅子在着急时候掉链子的这件事情,显然也很愠怒,但是事情已经发生,在他看来倒是没什么太大干系,但是谢如琢却比较在意这个。
  他信誓旦旦的向她保证:“方才我把你挡得严严实实,老丁头儿只是在门口看了一眼,必然是看不见你的。”
  谢如琢对他的说法表示怀疑,拒绝了贺清思要带着她一起出去的建议,执意让他自己先走。
  “你先走,等没人了,我自己溜回去。”
  贺清思拗不过她,只得先将衣裳换了,任由她去。
  老丁头儿刚坐下一会儿,贺清思推门出来了,身上穿着常服,手里拿着的方才换下来的盔甲,老丁头儿方才得了那一声吼,不敢过去,但显然贺清思也没有想叫人的意思,自己把盔甲挂在了木桩上,便离开了。
  谢如琢等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才悄悄拉开了门,见外头一人也无,这才理了理衣裳,大胆的往外走。
  快走至门口的时候,她一扭头,吓得差点魂飞天外!
  只见廊下的板凳上坐着一个年过花甲的老头儿,拿着一把大蒲扇左右来回得晃荡,老头一看到她,便冲着她咧嘴一笑,缺了一颗门牙的嘴显得尤其的大,两只眼睛眯成了一条线,脸上的出挤得能夹死一只蚊子。
  谢如琢正想着该如何解释自己的出现,便听得那老头儿笑呵呵道:“姑娘放心,属下嘴可严实了,保证不会把您和将军今日在屋子里做的事情说出去。”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谢如琢强笑着解释:“事情不是您想得那样。”
  老丁头儿一脸“我懂、我都懂”的表情。
  “这屋子里的椅子呀,不常用加上又年久失修所以有些已经朽了,等以后换了新的就不会那么容易坏了。”
  老丁头儿十分善意的解释,谢如琢落荒而逃。
  走出老远的时候,她回望了一眼那座院子,绝望的想,这大概是她一生中最为尴尬的时候了。
  然而,现实告诉她,没有最尴尬,只有更尴尬。
  她歇了一个午觉起来,发现大家继较武大赛之后又有了新了话题,话题围绕着晾衣房里那把散架的椅子。
  大家讨论的语气都比较意识流。
  “听说......”
  “啊、这......好_0_ci_0_ji!”
  “没想到将军也......”
  “那有什么,英雄难过美人关嘛......”
  就,好像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知道了。
  原本打算出去走走的谢如琢:“......”,她为什么相信那个老头儿会守口如瓶,为什么会觉得军营里的大家都不会八卦?


第90章 她以为的两不相欠,恰恰……
  谢如琢在贺家军里一战成名, 大家隐隐约约都知道了晾衣房里头的那一段“香艳故事”,因着贺清思一贯的杀伐决断、不近女色,谢如琢的身份就格外的让人好奇。
  不知是哪里传出来的话, 说贺清思曾当从在西南侯府宣布过,谢如琢是贺家唯一的女主人。
  贺家掌权人的红颜知己与贺家女主人的身份完全是两个概念, 前者不过是以色侍人, 后者则是真正要撑起一方重担, 与贺家家主并驾齐驱的。
  说来说去都是因为贺家令牌的缘故,寻常人家的主母不过是相夫教子、操持内宅足矣,可贺家女主人却要节制贺家的产业的半壁江山, 非一般人能胜任。
  谢如琢先前在西南侯府的时候听忠叔说起过这个令牌,知道这块令牌相当重要,只不过贺清思从没在她面前提起过,所以她也不好细问,省得还以为她居心不良。
  此时的她身在舆论漩涡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友情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