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我靠算卦发家致富-分卷阅读109

,频频听到这个令牌与贺家主母的纠葛,终于忍不住想问问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年轻一辈除了贺清思大抵没人知道,可他却视察边防去了。
  好在贺府上一辈里有许多老人, 除了忠叔之外,眼前还有一个黄奇子, 在这军营里头,谢如琢也只与他相熟一些。
  黄奇子是个怪人, 他不成家也没有府衙, 除了每年固定两个月游历之外,其他时间都在军营里呆着,这里有一间他独有的药房, 平日里起居都在里头。
  药房在军营的东南面,朝向采光都极好,一靠近便闻得一股药香,与一般浅淡香气不同,这种更像是常年累月累积下来的药气。
  门扉大开,院子里背对着门口坐着一个人,这人两腿高抬,翘在一边的药杵上头,身边放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不是楚其又是谁。
  谢如琢才懒得去关注他,当作没看见,直直的从他身边经过去了里头。
  里头热气蒸腾,黄奇子额上系着一条汗巾,正在灶头上煮药,见谢如琢来了,顺手从锅里舀了一碗药汤递给她:“呐,佘山上唯二的两根清心草都在这儿了,不要浪费。”
  谢如琢下意识后退一步,哪有一来就给人药喝的。
  “黄老,我身体好着呢。”
  黄奇子也没强求,收回来自己喝了,喝完自己吧唧了一下嘴,觉得味道还不错,调侃道:“这清心草最是清热降火,我以为谢丫头你需要呢。”
  谢如琢一下子就听出来了里头的双关,反正她的脸皮本就不算薄,如今在这军营里呆得是越发厚了,旁人打趣就任由他打趣。
  “既然你没有不舒服,那找老夫所为何事啊?”
  谢如琢帮着把碗放回去,将他拉到椅子上坐下,虚心请教:“您与贺家渊源甚深,可否同晚辈讲讲贺家令牌?”
  “令牌?”黄奇子联想到近日的传闻,了然一笑:“这个可就说来话长了。”
  贺家令牌的上一任持有者,是贺清思的母亲,宋清妍。
  “这令牌呀,原本是贺家历代掌权人的象征,是到了三公子母亲这一代,才改为贺家女主人持有的。”
  黄奇子微咳了两声,谢如琢很乖觉的端了杯水来,上次贺清思讲他父母的故事讲到一半吊着她的胃口,没想到今日竟然能从黄奇子嘴里再听到宋大小姐的传奇故事。
  “夫人是书香世家出来的小姐,是真正的大家闺秀,极聪慧也极有主见。”
  黄奇子眼光渐渐幽深,已经沉浸在当年的回忆里。
  “那是他们成亲的第三个年头,老夫记得将军被先帝调去北方戍边,那年正值冬日大雪,将军在北边的大草原里迷了路,被去而复反的敌人围困在茫茫雪原里,消息传来的时候,都觉得将军凶多吉少。”
  一个常年驻守西南的守将,去了不太熟悉地形和环境的北方,自身便多了许多限制。
  “当时的贺家军想去救人,可主事的是与将军素来不合的京畿统领,这人不仅身居要职,还是权倾朝野的宰辅的外甥,他不松口,贺家军一旦动身,便会被当成反贼射死。”
  说到这儿,黄奇子呵呵一笑,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对谢如琢道:“谢丫头,你猜后来怎么着?”
  谢如琢想都未想,按着自己心里的故事发展线补充:“后来自然是夫人出面解决了京畿统领,得以让贺家军前去救人。”
  黄奇子惊讶的看了她一眼:“三公子已经同你讲过了?”
  谢如琢摇头,心道,你讲起故事来,对贺夫人的滤镜这么重,就差把“夫人很牛逼”这五个字刻在脸上了,稍微动点脑子的都能看得出来的吧。
  黄奇子谈兴正浓,不管她猜没猜到都是要再讲一遍的。
  “当时谁都没想到,夫人那般秀气文弱的一个人,竟突然拔了旁人的剑架在了那个京畿统领的脖子上,逼着他开城门,那京畿统领也是见贯了大风大浪的,如何会被一个年轻女子吓唬住,对付夫人如对付软柿子一般。”
  “起初我们都为夫人狠狠捏了一把汗,打量着要是实在不行拼了命也要把夫人送出城去,可谁知,夫人发起狠来当真是要命的,二话不说抹了那人的脖子,最后城里大乱,也算是为贺家军谋得了一丝生机,我们护着夫人出了城。”
  谢如琢没想到贺清思他娘竟是这般勇猛,那种境况下若是换作自己,未必能有贺夫人那般果敢。
  “北地冰雪,想找到贺将军也是不易吧。”
  这是黄奇子又一叹为观止的地方:“还是多亏了夫人。她生长皆在南方,不知为何对于北地的地形却是十分的熟悉,仿佛脑中有一张地图般,仅仅三天时间便带着我们找到了将军,然后马不停蹄的回了西南。”
  “贺夫人果真是女中豪杰。”谢如琢由衷赞扬,猜测道:“是不是这件事之后,贺将军便把贺家令牌给了贺夫人?”
  黄奇子点头:“不错。贺家军上下皆是对夫人心服口服,也是回到西南之后,老夫给夫人把脉才知道,夫人那时已然怀着两月的身孕。”
  故事讲完,黄奇子又把话题绕了回来:“自那以后,贺家的令牌便开始在当家主母手里,谢丫头,你就没有在三公子身上瞧过那枚令牌?贺家家主未成婚前,令牌皆是随身携带的。”
  谢如琢从未在贺清思身上看到过什么令牌,摇头道:“别说令牌了,他这人身上惯常是不喜饰物的,连块玉佩、香囊什么的也从没有见到过。”
  刚巧,她也不会绣什么香囊挂件儿的,省了这功夫了。
  黄奇子一听这话,便知道她是当真没见过:“贺家的令牌本来就是一块白玉雕琢而成,我曾经给将军治伤的时候见到过,那上头刻着极为古老的西域花纹,正中心是一抹极纯正的红色,这天下再也找不出第二块一模一样的白玉来。”
  有什么东西在谢如琢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她蓦然想起了后来回小屋村的时候,找到的那块玉佩。
  她曾在很多个失眠的夜里拿出来细细观赏过,也曾同黄奇子一样,惊叹过它下正当中的那一抹红色,还有那如两条藤蔓一样互相缠绕的花纹。
  那块玉佩的长相与黄奇子口中的贺家令牌好像出奇的一致。
  谢如琢想了又想,试探着问了一句:“黄老,那玉佩最下头,是不是还有个‘贺’字?”
  黄奇子精神一振,准确的捕捉到了她话里的情绪:“你怎么知道?”
  谢如琢犹如在梦中,说话的声音也轻的跟听不见似的:“因为贺清思当年离开小屋村的时候,把这块玉佩留给我了。”
  黄奇子愣了愣,见谢家丫头脸上的神情也是迷不隆冬的,再一想两人之前在小屋村相处的时候,三公子那即便是一再隐忍也无法掩饰有惦念,又觉得在意料之中。
  他抚掌一笑:“好啊好啊,谢家丫头,原来三公子从那时起,便已对你情根深种了,否则也不会将他全部的依仗尽数赠于你。如此看来,三公子同他父亲比起来,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得知真相的谢如琢已经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庆幸自己没拿去典当了换钱,喃喃道:“原先我只当他终于醒了些良心,还知道走之前留一块玉来抵他欠我的债......”
  她一度以为同贺清思之间两不相欠了,却不知,她以为的两不相欠,恰恰只是两人的开始。
  黄奇子一想,越发觉得妙了:“打从你把三公子救起来的那天起,你们两人之间的缘分便已经开始了,三公子失去了至亲,老天爷却给他身边派来了一个谢丫头,这都是命中注定、命中注定啊。”
  谢如琢此时如坐针毡,早知道这块玉佩如此贵重,她定然不会随意的将它放在卧房的梳妆台上,以致于她现在已经开始担心了。
  院子里的楚其将屋内的对话听了满耳,却难得没有去找谢如琢的碴,他静静躺在院子里,想到那年跟随黄老去雾城接应贺三,第一眼看到他的样子。
  时隔一年未见,已长高了许多的他,经过了贺家的灭门惨案,却并未如他担心的那样一蹶不振,满身的冷漠肃杀,却也奇异的生机勃勃,就跟他第一眼见到屋内那个女人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友情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