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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开律所-分卷阅读11

他还是不想这么罢了,又笑嘻嘻道:“行吧,就依你,不问案子的事了。不过秦姑娘,韩某还有一问,你要是不答我,我还是不给你官册。”
  秦山芙耐心告罄,不等他说完,先问道:“韩公子,我也有一问。你为何像那浪荡登徒子一般,总是纠缠于我?”
  韩昼一愣,“我?!”
  “我与你并不熟稔,甚至频频失礼于你,照一般人早就对我退避三舍了,为何你却反其道而行之?就像眼下这般,岂不正是调戏良家子的举动?”
  韩昼仔细一想,竟无法反驳。
  他平时虽没有世家_0_di_0_zi那副趾高气扬的做派,但出门在外,也是半点受不得人冒犯的。秦山芙屡次对他冷脸相向,他也生气。可是生气过了之后,下次见到她却还是忍不住与她搭话,甚至她不理他他还要变本加厉招惹她……这不是登徒子是什么!
  韩昼当即心虚了起来,摸了摸鼻尖,将册子乖乖递给秦山芙。
  “韩某确实冒犯了,请姑娘见谅。”他作揖赔礼。
  果然对付这种牛皮糖,就得放点狠话。秦山芙默默受了,将册子接过,转去一边自己翻着看了。
  韩昼见她不再搭理自己,就悻悻转进内室,去翻他要找的县志了。那衙役生怕怠慢,也连忙跟了进去,随候差遣。
  屋内一时重归于静。
  秦山芙一页一页仔细翻找,不知过了多久,屋内暗得连辨认字迹都困难。她往外一看,天阴得像日暮将尽的早夜一般,往门外探去,顷刻间,瓢泼大雨倾盆而下。
  里屋的韩昼听到雨声凑了出来:“真可谓是‘黑云翻墨未遮山,白雨跳珠乱入船’,美极,美极!”
  韩大公子心情极佳,对着滂沱大雨就地吟起诗来,末了偷偷觑着秦山芙的神情。
  而秦山芙就没他这样的好兴致了。也不知道这场雨什么时候才能停,她今天还要赶着去见另一个重要的人,可不能耽搁。
  韩昼见她对方才的诗句无动于衷,又强行起了话头:“今日我看这天色就知道要下雨,果然不出我所料。”
  秦山芙眼睛一亮,“所以,韩公子可是带了伞?”
  “这倒没有。只是想着雨前的天色,特意挑了件雨过天青色的长衫作衬。”韩大公子美滋滋,用眼神示意她对自己今日的衣着品评一番。
  秦山芙深深看他一眼,无力地转过头去,不再说话了。
  然而这雨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衙役被韩昼支使着去寻伞了,一时屋内只有雨声,竟有一派别样的清寂。
  韩昼默默打量着身旁的女子。女子五官玲珑,冰肌玉肤,虽然额角还带着伤,但依旧不掩殊色。一双清亮的水眸怔怔望着屋外的雨幕,仿若天河倒映其中,恍然流露出难得的柔情绰态,一副娇俏柔弱的女儿家模样。
  他望着望着,竟一时收不回自己的目光了。
  秦山芙察觉到他的视线,警惕地瞪过去,方才小女儿家的温柔情态瞬间散了个空。
  韩昼马上跟着清醒了。
  “咳。秦姑娘,反正如今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我们来聊聊闲天吧。”
  秦山芙心想跟你有什么好聊的,但也没下他面子,只沉默着不说话。
  韩昼继续道,语气很是诚恳:“老实说,韩某确实想结识秦姑娘。这世上的女子,大多倚靠父兄郎君,偶有独自谋生的,也都是靠些手艺活糊口,像姑娘这般靠头脑才识自立的,韩某从未见过,由此心生敬佩。只是不知为何,姑娘却总是猜疑于我?”
  秦山芙不咸不淡道:“韩公子谬赞了。都是各自谋生罢了,女子在这个世间大多生存不易,谁又与谁不同呢。”
  “话是这么说……”
  “只是今日将话聊到这了,就不妨与韩公子多说两句交底的话吧。”
  秦山芙心想既然说到这个份上,不如将话说开,让这个牛皮糖消停一些。
  “韩公子应当知道我的身世,我受齐家、齐怜雪屡次加害,如今已是怕了。那日公堂之上,我将齐家和齐怜雪得罪了个彻底,自那天起,我就打算但凡与齐家有关系的人物,我都会躲着走。原本我孤身一人,防范心就重些,因此屡次失礼于韩公子,还望韩公子见谅。”
  韩昼急道:“可我与那齐怜雪一点关系都没有,是她自己——哎!这让人怎么说。”
  他苦恼一番,又道:“事情的起因是一场友人家的宴会。那日我见主人家的竹廊静美,提手作画一幅。友人见画中无诗作配,就起了兴,邀一起的女眷赋诗一首。那日齐怜雪所作之诗与画中意境最合,友人得了画,我得了诗,众人起哄说赋诗之人一无所获岂不遗憾,我便将自己身上的香囊赠与了她,结果就……”
  韩昼原先不觉得,现在对人叙述当时的事情时,才恍然有了局外人的身份,惊觉当日自己的举动实在轻浮。
  他虽然在长辈的逼迫下有了举人功名,但到底对正统四书五经兴趣不大,唯独痴迷于作画。所结交之人大多是不拘小节的文人墨客,崇尚魏晋名士之风,半离半舍于红尘之间,因此时常显得举止出格,甚至连他自己都没发现。
  以至于如今才后知后觉那日行为着实不妥,再多的解释也显得分外无力。
  只是往日之事有什么要紧?韩昼也不纠结了,郑重对秦山芙一揖道:“总之秦姑娘,我与那齐怜雪半点关系也没有,今后如果齐家再加害于你,我定会为你出头!”
  秦山芙也朝他盈盈一拜,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那就先谢过韩公子照应了。”
  虽然话里在谢他,但见她疏离的神色,韩昼直觉她并未真的领情。
  不觉间,雨声渐停,遥远天边已云销雨霁。寻伞的衙役抱着一把伞姗姗来迟,韩昼一看,就气得敲他脑袋。
  “你这对招子长着是用来出气的不成?这么大的两个大活人你却只拿一把伞,谁用谁不用?”
  衙役弓着身子连连告饶,心想自然是紧着你韩大公子用,一旁的闲人关他鸟事。
  可他到底没敢将这话说出来。
  只见韩昼一把拿过伞,殷切地要送给那位“闲人”,不想一转身那人却没了踪影。
  衙役抬眼望去,那女子早在他们言谈间径自提裙远去,留韩大公子空怀一番热情,对那倩影悄然叹息。


第10章 差点被和了稀泥
  那天从衙内离开后,秦山芙急急忙忙又去见了一个人,等这一番折腾回来后,她累得倒头就睡。果然无论是现代的律师,还是古代的讼师,都是劳苦命。
  秦山芙最近的心思全都在刘二喜的这件案子上。至于那天韩昼对她剖白了些什么,转瞬又成了过眼云烟,她分毫没放在心上。
  刘二喜夫妇看秦山芙一个小姑娘为自家的事忙前忙后,虽然心里热乎,但难免还是有些没底。刘嫂子问她有什么主意,秦山芙这才意识到,自己净忙着案子,忘记兼顾客户体验了。
  律师这个行业,本质上还是服务业,永远要为自己的客户负责,要始终让自己的客户有获得感。
  秦山芙一拍脑门,收拾了一摞书卷就跟着刘嫂子去见刘当家。要让客户有获得感,首先就得跟客户随时汇报工作进展。
  秦山芙将自己这两天搜集到的证据和其他文件一一摊开给刘家夫妇看。
  “刘当家,刘嫂子,这个案子我已经准备好了。这是一份证人证言,这是本案的代理词,这是庭审提纲,届时等韩老爷升堂,我就按照这个思路与那赵三祥对峙。”
  刘嫂子看着一桌子的文字材料就眼晕,不由连连咋舌:“哎呦,原来打个官司,这么费事呢?写这么多材料。”
  秦山芙连忙往自己脸上贴金:“这可不止呢。这些天我还跑了衙门,见了个要紧的人,光收集证据就耗费了不少精力时间呢。”
  刘嫂子叠声道辛苦,刘当家却不以为意,拿起桌上的材料轮番看了又看,还是没看出名堂。
  “你上回说,赵三祥拿《大宪律》驳我们,我们也能拿《大宪律》驳回去,那么咱们到底是依据哪一条?”
  秦山芙翻开律法的一页,给他指着看:“这一条。”
  刘当家拧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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