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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开律所-分卷阅读29

竟倒打一耙,气得瞪圆了眼睛。可他毕竟也拿了不少好处,眼下竟没法理直气壮反驳,只是暗自恨恨咬牙。
  胡县丞也觉得自己甩锅甩得有些不留情面,马上又低了眉眼,找补道:“眼下还是先解决冯屠户的这起案子吧。那女讼师还提了哪些漏洞?”
  苗典吏也知此时不是发作的时候,不得不压着火气道:“一个是判词里写街坊均知那女囚是暗门子,却无证人证言,升堂时也没有证人质证;还有就是判词引用仵作结论,却无仵作签押文书。……唉你瞅瞅你这办得都是什么事!”
  苗典吏没忍住又怨了一句,叹口气,接着道:“眼下重审此案,可再也马虎不得了。你需准备三件事:其一,让那冯屠户的老婆找几个街坊,对好证词,届时去公堂上问话;其二,将那仵作扣下,教他好好说话,让他重新出一份结论;其三,让那冯屠户的老婆别抠搜银子,赶紧花钱找个靠谱的讼师。此番知府衙门重审可不比玉卢县,由不得她胡搅蛮缠,那女讼师可是个厉害角色,她自己应付不来。”
  胡县丞连连应下,“这就办,这就去办。”
  胡县丞刚要离去,却又被苗典吏拽住:“这案子的仵作可是关键。仵作当时验出了什么,我至今都不清楚。这样,我先跟你去找这个仵作,问完话后我直接将他带到知府,亲自看管。他要是会说话,到时候就让他去公堂,要是不会说话……”
  苗典吏没再说下去了,胡县丞也没有傻到去问个清楚,当即意会地点点头,连忙带着苗典吏往城南义庄的方向去了。
  “那仵作确实是个麻烦。他活儿做得漂亮,但头疼就头疼在一个马虎眼也不打,不看人眼色,不听人话音,有什么说什么。更令人没招的是他只对死人感兴趣,对钱都提不起劲儿,着实是个怪人。”
  胡县丞边走边道:“所以,对付他确实得需要些巧劲儿。”
  至于巧劲儿是什么劲儿,你不言,我不语,两人都心知肚明。
  胡苗二人再顾不上言语,风风火火就往城南义庄赶去。两人到了的时候早就急出一脑门汗,面对一院子的棺材也顾不得了,气势汹汹就往院子里头钻着寻人。
  不想,二人将院子翻了个遍,甚至将每口棺材都掀开看了又看,偌大的义庄只见死人,却是连一个活人的影子都没见到。
  话说那日从公堂回去后,秦山芙风风火火回了客栈,将韩昼从屋子里拖出来,让他跟自己一起忙件事情。
  一听秦山芙有托,韩昼应得那叫一个干脆,并且还提出了更好的解决方案,扭头就吩咐柳全去办了。而他忙活完后才意识到自己也应该问个前因后果,结果一听,才意识到事情大了。
  秦山芙对他说了这一上午发生的事,韩昼听她们临时起意敲了鸣冤鼓时就瞪大了眼睛,而听到后面晋王露面,而且亲自做主,架空了贺州知府并将他爹从白临县调来审案,噌一下起身,不停在屋内来回踱着步子。
  “完了完了,这回我是真的搞了个大事情,我爹说什么都得大义灭亲了。”
  因为韩大公子一直以来不上心科考,又浪里浪荡不娶妻,是个既不成家也不立业的纨绔典范,所以一直不入韩老爷的眼,父子二人关系堪比猫与老鼠。
  而□□修韩老爷这个人,当年迫于家族那些长脸的族亲压力,自己寒窗苦读数十年才终于上岸成了两榜进士,但其本人性子温吞黏糊,从来都奉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准则,在官场上从不多事,也不惹事,只想平平安安熬到告老还乡,因此仕途一片寡淡,几乎可以说是一眼能够望到尽头。
  而如今,他这个不成器的不肖子,竟然能耐得给他揽了这么一件棘手的事情。
  把他临时调去贺州重审这件事,意味着他不但要打玉卢县同僚的脸,还要冒犯自己的上司,并且在当朝声名赫赫的晋王殿下眼皮子底下展示自己平庸的工作能力……
  胆小怕事的韩老爷一听这个噩耗,差点当场厥过去。
  他想托病不去,没想到晋王身边来传话的人一点情面也不留,说有病可以去贺州养,养好了爬起来就能审案,不妨事。
  韩老爷一听这话就知道没得挣扎了。晋王可是个说一不二的主儿,行事刚直果决,再拖下去估计被审的人就得成他自己了。
  所以韩老爷只好掬着一把辛酸泪往贺州去了。
  因为要避嫌,韩昼虽然知道自己的爹被请到了贺州,但依然不好去请安,倒也逃脱了一场势必会很惨烈的数落。
  然而明日就要开审了,韩昼在客栈一直心神不宁。他怕自己的糊涂老爹审不明白这个案子,而自己又没别的法子,只好去问秦山芙有几成把握,却正巧碰见她出门。
  “秦姑娘要出门?去做什么?”
  秦山芙给门落好锁,回道:“再去看一眼案卷。击鼓那日不是没看到么。”
  “哎那我也去。”
  韩昼二话不说就跟上,秦山芙也没意见,正好还有些旁的事情要问他。
  “对了,那位钱仵作,最后安置在哪了?”
  话说当日晋王拍板定了重审之后,秦山芙马上就想到,赶紧将钱仵作控制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
  她本想拉着韩昼立刻起身去玉卢县,想办法将钱仵作带回贺州。钱仵作是本案的关键人物,她得保证他全须全尾不受影响地将那日在义庄里说的话,重新在公堂之上说一遍。
  韩昼一听她又要去城南义庄,脸上的笑顿时僵住了。他不去,也不让她去。当时秦山芙差点自己动身,他赶忙拉住她解释。
  “扣个人而已,哪还需要我们亲自动手?韩某虽然没什么本事,但走哪都认识些朋友。玉卢县的事,就交给他们去办好了。”
  秦山芙当时听完,只觉一万个不放心:“可别失礼于人得罪了钱仵作,倘若他一时恼火在公堂上乱说,这官司也不用再打了。”
  “那哪能呢,韩某是那种不上道的粗人?”
  “……自然不是。”不仅不是,她还嫌太精细了。
  秦山芙决定还是相信他一次,就放手让他去操办,自己则忙着梳理开庭的思路了。此时走在路上又想起,问道:“将人安排在哪了?没有冒犯钱仵作吧?”
  韩昼颇为得意,“自然是没有。”
  秦山芙好奇道:“哦?”
  韩昼卖着关子,拿起乔来:“咳,好歹也是我经手的事,秦姑娘若想听详细经过,不如先付两炷香的时间?”
  秦山芙轻笑一声,“付十炷香都成。反正是柳全的案子,回头案子结算代理费时我一并计上,这都是成本,我可不吃亏。”
  韩昼一噎,小声嘀咕了句心真黑。但到底忍不住要跟她献宝,忙凑到她身边卖乖。
  “钱仵作我已经安置妥了。我那日托玉卢县的几位友人打听,这钱仵作当真是个软硬不吃的人物,万事不关心,只对各式各样死状诡异的尸体有些兴趣。所以我又请托了贺州的友人,在医馆寻了个不知何故暴毙身亡的病人,给了家属一些银钱,将钱仵作请到贺州剖尸细验。我找了人一直盯着,据说那钱仵作到了贺州后不吃不喝,一直沉迷于那具尸体,并不知晓蕊环的案子有了变数。而且我还打听到了另一件事。”
  “什么事?”
  “据我玉卢县的朋友说,我们的人带着钱仵作前脚离开,贺州知府的苗典吏和玉卢县的胡县丞就往义庄赶去了,结果刚好扑了个空。”
  韩昼一脸坏笑,跟个得了逞的小屁孩似的。
  “妙啊,韩公子!”秦山芙闻言双眼放光,毫不吝啬地开口称赞:“这次真是多亏了你。……那这么说来,这二人早有勾结?”
  韩昼一见她对着他笑,心跳就不由快了几分,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强自镇定道:
  “嗯,我着人也打听了这两人。正如钱仵作那日所言,玉卢县正儿八经的县官是个不管事的,或者说他的心思压根不在小老百姓的这些事上,一年到头只操心怎样向上经营。他不管,他手底下的县丞就成了二老爷,一般小民的案子,是生是死全由胡县丞定。而蕊环这桩案子,听说是冯屠户的老婆马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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