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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开律所-分卷阅读93

赶来,说他也愿意当众揭露那天发生的事情,颇有担当。
  两人在此之前从未与官府打交道,又是头一回站在这么多人面前,难免有些局促。再一看对面,那几个洋人站在一旁依旧云淡风轻,甚至还与另一个身着锦衣的年轻男子相谈甚欢,仿佛今日前来像是参加某个事不关己的_0_ji_0_hui,根本不像是受审的。
  陈二郎望着那头心里越发没底,问秦山芙:“秦姑娘,那个跟洋人说话的年轻公子,是什么人?”
  秦山芙看一眼,心里并不意外,只笑着安抚他道:“他是洋人那边的讼师,替洋人说话的。我曾与他交过手,不必怕他。”
  陈二郎忙点头,“我自是信得过姑娘的。”
  秦山芙冲他笑笑,没说话了。此次她自己也差点成为受害人之一,就算不为别的,也该给自己挣口气才是。
  对面的黄景生依旧文质彬彬,与洋人交代完要事,便转身朝她走来,一到跟前便深深对她一揖。
  “秦姑娘,真是对不住,方才我与贾大人他们一聊才知道,那晚实在是底下的人狗眼不识泰山,错抓了人,属实是误会,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容我先代洋大人们给你赔个不是。”
  秦山芙面无表情地看他做戏,不冷不热道:“黄讼师,今日要争的可不是我的事。此案另有苦主在场,要赔罪,先问问我身后的和场子外面那些抱牌位的答不答应吧。”
  黄景生一听这话就知道秦山芙是不肯罢休了,于是也敛了些许笑意,叹道:“秦姑娘这就没意思了。此刻收手,姑娘或许还有可能跟洋人这面搭条线,结个善缘,以后多的是风光的日子,何必一条路走到黑呢。”
  秦山芙简直要笑出声:“黄讼师,洋人算是什么东西,谁稀罕与他们结善缘?开弓没有回头箭,他们作恶多端都不怕遭天谴,我又怕什么?话不投机半句多,我们各为其主,有什么话,便在公堂之上再辩吧!”
  黄景生见她坚决至此,心中只道不妙。
  他深知秦山芙是个难缠的,原想让她稍稍放过一马,别穷追猛打太过,好歹给主审官一个开脱洋人空间和由头。可是如今看来,这如意算盘怕是要落空了。


第71章 斩立决
  黄景生还待说什么, 不想升堂的时间一到,上头的邢定中便一拍惊堂木,开始正式审理了。
  此处虽不是室内, 可此地历来是监斩行刑之处,为挡煞气, 四周围着一圈光滑的高墙, 竟有回声之用, 惊堂木一拍,肃杀的脆响便响彻整个高台。围观的百姓不约而同噤声,一时场内静默一片。
  “近日有一起疑案递到了本官案头, 因受害者众多,并非孤案,本官便放在这里一起审理。”邢定中指着秦山芙道:“你们既是苦主,便将事情原委详细道来。”
  “是。”秦山芙福了福身子,将苏绣娘让出来:“本案苦主甚多,但案情类似,便以苏绣娘一家的遭遇为例。本案真正的苦主是苏绣娘的女儿芸儿,事情须得从芸儿定亲开始说起。一年前,芸儿姑娘与陈家二郎定了亲, 从去年到今年,六礼过了五礼, 就差迎亲拜堂。半个月前,芸儿与陈二郎听说西锦乡的月老庙灵验, 便一起去拜, 结果这一去就遭了惨事。”
  邢定中问:“什么惨事?”
  “大人,后头的事情,我来说吧。”
  陈二郎鼓足勇气站了出来, 见秦山芙对他点点头,便壮了胆子继续道:“我与芸儿自小青梅竹马,感情深厚,定了亲事后我们比谁都高兴,不仅盼着这辈子白头偕老,还盼着下一世继续做一对恩爱夫妻。听人说西锦乡那里的月老灵验,我俩就约好去那里拜上一拜,求个美满长久。然而,我们去了那庙后却遭了害,那庙里有个老道,引我们进屋后便放_0_mi_0_yao迷晕了我们。”
  秦山芙引着他继续说下去:“迷晕之后呢?”
  陈二郎忆及往事,不由握紧拳咬牙道:“迷晕之后,我和芸儿就被带到一个极漂亮的地方,屋内还燃着那种……那种香,芸儿被下药不能动,而我……我……”
  陈二郎难以启齿,而一旁的黄景生却抓到破绽,马上接口道:“而你,因对芸儿姑娘心爱已久,借着这股药劲,顺水推舟与她做了真夫妻,可是如此?!”
  陈二郎惊惶地望向黄景生,正要开口,黄景生却转头嗤笑道:“不过是寻常男欢女爱,陈相公这番表态,倒像是遭了强迫似的。你与芸儿姑娘原本就是定了亲的一对,既是夫妻敦伦,属实犯不上将这种事摆在这里说。”
  秦山芙一下就听出黄景生在混淆视听,当即冷笑:“好一个男欢女爱,夫妻敦伦。他们二人有肌肤之亲不假,可也得看当时他们二人是否愿意成事!——陈相公,你且说来,当时屋内除了你们二人,还有什么人在场?!”
  陈二郎立刻手指洋人:“有洋人!有好几个!其他几个我看不分明,但中间这个,他鼻梁骨像是断了的,跟旁人不一样,我记得最清楚!”
  陈二郎所指,正是贾仕德。
  黄景生下意识要反驳,秦山芙截住他的话,马上又问陈二郎:“除了洋人,还有什么人?”
  陈二郎又指着跪在地上的翻译:“还有这个狗腿子!给洋人当传声筒!”
  “还有呢?当时在床边,没有谁用凶器逼着你?”
  陈二郎倒是一惊,没想到她竟知道这种细节,想起当日屈辱的场景,也顾不上脸面,忍不住大哭出声:“有,还有几个提刀的逼着我,说如果我不就范,就一刀捅了我,让旁人上来糟蹋芸儿!”
  四周的人一听这话便炸了锅。
  自古都是恶人拿刀逼女子就范,而这案子里却是逼男子作恶,此番作为,当真闻所未闻。
  黄景生只当没有听见周遭的议论,盯着陈二郎问道:“有人逼你,你便就范了?”
  陈二郎低下头不敢应答,黄景生步步紧逼:“陈二!我问你,你是不是就真的碰了芸姑娘?!”
  陈二郎憋了一阵,吼道:“是!有人拿刀逼着,我又能怎么办!”
  黄景生却哈哈笑道:“陈二,你莫要装腔作势了!”
  黄景生笑得开怀,可神情语气却是遮掩不住的鄙夷,“那场子本是寻欢作乐的地方,就算真有人拿刀相逼,那也只是装装样子,根本不可能伤人。你说你被刀逼着遭了胁迫,可你照样起了兴,依旧与女子缠绵云雨,况且那女子正是你的心上人,你如何向众人保证,那时你一点私心、一点自愿也没有?!只怕你一早就想与芸姑娘成事,那日正如了你的意罢!”
  陈二郎听到这种话,整张脸都憋红了,瞠目欲裂,又羞又恨。
  秦山芙生怕他做出冲动之事,忙挡在他前面,与黄景生针锋相对:“好一番禽兽不如的言论,黄讼师,你可真让我大开眼界!”
  黄景生意味深长道,“我说错了?秦姑娘,你一未出阁的女子,怎知我所说不是实情?听说你也有过此等遭遇,那时你身上的男人有没有碰你,你不是再清楚不过?”
  这便是当众揭短,羞辱人了。
  韩昼在底下气得发抖,那夜如何屈辱,哪个女子都不愿提及,更何况在这种场合下与人掰开了细说。
  这姓黄的说理说不过,便企图用这件事让秦山芙自乱阵脚。然而秦山芙何尝不知他在打什么算盘?闻言只冷哼一声,不气不恼,只冷静道:“黄讼师,眼下苦主是芸儿和陈相公,不是我,你休要扯些有的没的。纵使有男子意志□□,把持住自己,那也是少数中的极个别,想必换作是你,你也只会屈从。
  “且不说那屋里燃着助兴的药香,寻常男女被那种东西熏着有反应是再正常不过的事,那香已被我们收缴,黄讼师不信,大可以一试。再者,就算陈二自己不怕死,可那屋子里还有其他血气方刚的男人,他若宁死不屈当真一死了之,那么谁来保护芸姑娘?洋人不惜用药激他,还拿刀逼他,陈二根本没的选择,难道这还不叫胁迫吗?!”
  黄景生闻言却低头笑了起来,笑过一阵,对秦山芙不怀好意道:“秦姑娘,你说的对,你说的都对。可你知道,为何这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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