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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开律所-分卷阅读94

位洋大人喜欢看人洞房?”
  秦山芙厌恶地皱眉:“怪癖而已,还需问为什么么?”
  黄景生道:“那是自然!解了这个问题,你便知道陈二所言的威胁,压根就不存在!”
  秦山芙愣住,黄景生继续道:“这几位洋大人信洋教,洋教禁欲,这几位自小就喝了药,早就将自己整个身心都献给了他们信奉的神,陈二说他们会强迫芸姑娘,真真是多虑!不信秦姑娘尽可打听,这么些年,有谁家的姑娘是被这几位洋大人碰过的?没有!因为根本就不可能!”
  秦山芙骇然不已。
  这几个洋人,竟然不是正常的男人?!
  黄景生逮住她_0_fa的空隙,朝邢大人拱手道:“邢大人,秦姑娘今日言之凿凿,无非是想说是洋人强迫了这些姑娘失身于人。然而事实并非如此。这些女子虽与男子有了肌肤之亲,但与她们_0_fa_0_sheng_0_guan_0_xi的,是她们的未婚夫,不是旁人,反正迟早要洞房花烛,又怎能算是强迫?”
  邢定中竟一时被黄景生绕了进去,秦山芙一见他皱眉,忙反驳道:“邢大人,黄讼师的话全无道理,不可采信。别说是未婚夫婿,就算是过了十几年的老夫老妻,只要在女子不愿意的情况下与其成事,都算是□□。到底是红绡帐里的私密事,哪个女子愿意被人围观?否则为何那么多的女子会像芸姑娘一样寻短见?无非就是不愿意,自觉丢尽了人!”
  黄景生也不寸步不让:“好,就算是这些姑娘不愿意,但与她们成事的却是她们的未婚夫,就算□□,也是她们的未婚夫做了禽兽之事,洋人只是在一旁看着,与他们又有何干?洋人对女子向来无欲无求,即便他们有心强迫女子,却也是有心无力,无论怎么看,这事都赖不到洋人头上!”
  秦山芙见他如此理直气壮,不由摇头笑叹,“黄景生,你可真是洋人豢养的好狗啊!”
  “你!”黄景生被她突如其来的挖苦激得一愣,沉了脸色警告:“秦姑娘,我敬你是同行,劝你说话小心些,可别失了体面!”
  “体面?你还有脸跟我说体面?!”
  秦山芙抬手指向他背后的洋人,控诉道:“这群洋人,虽自己不举不能,嘴上念着教义,心里全是下作的淫意,自己无法行事,便拿刀逼着其他男人满足他们的邪欲,竟还口口声声说什么送他们一场洞房花烛,真真虚伪又恶心!”
  “秦姑娘,你慎言!”
  “我说的每个字都是实情,有什么慎言的?!陈二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被药熏着、被刀逼着的时候便已经没了选择,彼时情境之下,他就是洋人手里的工具。倘若他日你黄景生拿刀杀人,被缉拿归案后难道还能狡辩说人是刀杀的,不是你干的?你若想不明白这个理儿,便让旁边的百姓听一听,评一评,到底是那把刀罪过更大,还是持刀的人罪过更大!”
  周遭百姓一听,纷纷喊着回道:“自然是持刀人!”
  黄景生一听百姓纷纷倒向她,急道:“秦山芙!你莫要煽动民意!”
  “民意岂是我说煽动便煽动的?不过是大家都认这个最简单的道理罢了!”
  秦山芙转向邢定中,正色道:“邢大人,本案谁是罪魁,已经一清二楚。这几个洋人数年来早已成了一个犯罪团伙,他们挑唆月老庙里的道士下药绑架,逼着男人强迫自己的未婚妻当众献身,使未婚男女不敢反抗也不能反抗,已然构成强/奸罪的间接正犯,致使多名女子受辱自尽,情节令人发指,简直禽兽不如。依大宪律,奸占良家妻女者,死罪难免,又因此恶连绵数年,牵涉百人不止,这些洋人不死不足以平民愤,还望大人给天理一个公道,告慰那些屈死女子之灵!”
  话音刚落,那些早就集结在外的苦主们齐齐下跪,这些人有些头戴白巾,抱着那些死去女子的牌位,哭声震天。围观的百姓早在听到台上辩论时便压抑不住愤怒,眼下又听着哭声,只觉心头更是愤恨难当,咒骂一片。
  “我们平日里尊着洋人,敬着洋人,见着他们绕着走;他们来占地,我们忍了,来砸店抢生意,我们也忍了,可如今他们竟得寸进尺,还要辱我妻儿,是可忍,孰不可忍!”
  也不知是谁忽然站起来怒吼一声,痛斥洋人:“倘若今日官府不诛,我们便自己动手,宰了这群祸国殃民的狗贼!”
  此声一出,竟然一呼百应,外头凑上堆的百姓全都叫骂起来,声浪一阵高过一阵。后头的看不见前面的情况,只听是要杀洋人,马上连声道好,整个菜市口群情激愤,吓得台子上的洋人失了镇定,忙围着跪在地上的翻译问他外面的人到底在喊什么。
  这场面无疑也震慑了邢定中。
  邢定中来这之前,晋王给他吃了定心丸,要他公正审,如实审,对事不对人。底下的洋人本就是抓了现行的,那翻译又是个经不住拷打的,三两下早吐了个干净,而且又有秦山芙一早递上来的受害者陈述,洋人有罪,简直是人证物证如山,是铁一般的事实。
  然而洋人有罪,可定什么罪,邢定中却是吃不准的。
  他也是刚才才知道这几个洋人不能人道,既如此,这罪名便更难拟了。他原想先给洋人定个戏辱良家子的罪过,将他们关进地牢与上面的人沟通一二,毕竟眼下这六个人可不是寻常喽啰,那是连太子殿下都要给几分颜面的洋老板。
  然而这底下的女讼师却也反驳得甚是有理。
  拿刀杀人,有罪的是拿刀的人,而不是刀。底下民意鼎沸,呼声堪称排山倒海,局势隐隐在失控边缘。邢定中略一思量,狠下心下了决断,当即重重一拍惊堂木,指着洋人怒斥:
  “你六人虽非我族类,但在我大宪已数十年,所食粟米,穿戴罗锦,均由我大宪子民辛苦供奉。然,你六人却天良丧尽,恩将仇报,不仅不回馈我大宪子民分毫,反而以他人为筏,行强占民女之恶,实难饶恕。贾仕德诸人听判!”
  黄景生闻言大惊失色,大喊道:“邢大人三思!刑律不上洋人,这可是多少年来的老规矩了!”
  黄景生不提这茬倒好,这话却正正好好戳在邢定中的心窝子上,邢定中当即呵斥回去:“什么规矩?你且问问外头的百姓,认不认你说的这规矩!”
  黄景生被这一声吼得忙低了头。他哪敢问。因他替洋人说话,外头的人望着他恨不得啖其血食其肉,他今日还能不能活着出去都还两说!
  被黄景生方才的话一激,邢定中更是下定了决心这次要好好惩治洋人一番,于是干脆利落地将令签扔下:“洋人强占民女,毁人姻缘,牵涉百人,为害多年,不杀不足以平民愤,依大宪律例,当判斩立决!刽子手安在?”
  这下连秦山芙都震惊了,她想过这些洋人跑不了,但万万没想到会斩立决。
  除了她,旁人更是没有想到邢定中竟有如此大的魄力。此番升堂能给洋人当场定罪都是旷古奇闻,谁又想到还能马上问斩,因此哪来的刽子手?忽然,窦近台站起身,对邢定中抱拳道:“刽子手也没砍过洋人的头,怕做不好这差事。既然洋大人金贵,便由我窦某送他们上路!”
  邢定中愣一下,恍然意会了窦近台的举动,“好!那便有劳窦大人!”
  窦近台愿意亲自动手,这就意味着晋王也同意对这些洋人斩立决,他日有人追究邢定中的责任,天大的事,就由晋王和窦近台兜着。
  窦近台不再多言,一记眼神过去,自己带来的兵士便手脚麻利地冲上去将洋人一个个捆成粽子,像拖一头生猪一样拖到刑台边缘。这些洋人终于意识到大事不妙,疯了似地挣扎,可身上的绳子捆得甚是结实,腰一使劲便整个人滚在地上,像条虫子似地扭动,又被后面的人一把提起来,往膝盖窝狠狠踹了一脚,瞬间鬼哭狼嚎。
  窦近台丝毫不为所动,豁然出刀,一瞬寒光过后,一颗人头便滚落一旁。
  众人见此场景,瞬间爆发更大的叫好声。秦山芙头一回亲眼见杀人场景,也不觉周身森寒泛起,毛骨悚然。
  窦近台砍了一个,两步上前又落一人人头。排在后边等死的那几个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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