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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后宫写小说-分卷阅读5

,地毯上的花纹在橘色火光照耀下略显陈旧。许王走到她面前停下,她双手抓着裙子,抑制住浑身的颤抖。
  前生她痛恨这个杀了她全族的人,一直期望晋沐恒能发兵攻打许国,取下许王项上人头。如今她竟要委身于许王吗?他掌握着燕国王室的生死,即使她心中万般不愿,也只能尽力讨好他。
  “我……”她仰起头,珠钗摇曳,嘴唇翕动。我愿伺候大王,这几个字已在嘴边犹豫了许久,始终说不出口。
  “这是你写的吗?”许王见她咬着双唇忍着不哭,晶莹的泪珠屯在眼眶,像是桃花上沾着春雨,娇艳欲滴。他微愣,随即淡淡一笑,将手中的书递到她面前,“倒也不必这般楚楚可怜,孤问什么你答什么便是。”
  她略感疑惑地接过这薄薄的一本手抄书,封面写着《谢季英豪传》,她翻开第一页,“话说前朝裕公时期,云唐县有一名士,姓谢名季,谢季生于钟鸣鼎食之家,自幼厌文习武,族老言,此子前途茫茫未可知……”她又翻了几页,“谢季困于山洞仍思及静儿,她玲珑巧面犹在眼前,子非风流随性之辈,苦于情海,甚难己救……”
  这是她十三岁所作的《落难逢娇妻》,谁给改成了《谢季英豪传》?
  燕王爱听说书,常召说书人来宫中讲史、说传奇。她自小跟着父王听书,逐渐迷上了志人志怪的故事。
  时日久了,说书人翻来覆去讲的故事她早已听腻。她想听些新的小说,却无人作文。父王说文人写小说会被认为失了清高,她想了想便自己动笔写白话小说,再请说书人评析。
  看了她写的小说,那位姓钱的说书人赞不绝口,问她可否拿出宫去讲。她说,“别让其他人知道是我写的,你权当自己写的小说即可。”
  没想到说书人不但把原稿借给友人传抄,连小说名字都给改了。
  “这是我所著。”她捏着书页,谨慎地看着许王,不知他是何用意。
  许王坐回椅上,手指轻敲把手,剑眉轻蹙,道:“为何写到四十话就不写了?”
  她眼眸下瞥,想起前生二十岁死于冷宫,十三岁作此书上卷,中间有七年时间无所事事,为何没有写下卷呢?
  她写完上卷后,迫不及待地将《落难逢娇妻》拿给钱叔评价,钱叔说借阅几日,寻友人一起细赏,她欣然同意。不久后,她扮作宫人出游,在雪薇山偶遇了晋沐恒,回宫后日思夜想,见落雨叹难相见落泪,闻鸟啼思短相聚心悲,哪还有心思继续写下卷。
  “我写完上卷后,被父王发现,他不喜我写白话小说,认为有失文雅,所以……”她装作无奈地苦笑了一下,父王不顾她的死活,她泼点脏水在他身上,礼尚往来。
  许王听后并未怀疑,忧愤道:“孤等你写后话等了整整两年!他的大仇能不能报,怎么报?你现在就讲个清楚。”两年前他微服私访,听到茶楼里的说书人正在讲《谢季英豪传》,他伫立听了一个时辰,感叹谢季此生跌宕起伏,对静儿的深情感人肺腑。
  许王将说书人的手抄本买来,发现此书只有上卷,他看完后意犹未尽,既好奇谢季的身世之谜,又期待谢季的大仇能报。
  他把说书人抓来询问,这人只知此书是从燕国流传而来,他家中还有几本已写完的逸闻轶事小说,应是同一人所作,但不知是谁。
  许王看完了说书人家中的手抄本,深叹这作者才华斐然。他猜想作者是位困苦潦倒,写文度日的老秀才,许是生活苦难,难以继续写文维持生计,才放弃了对《谢季英豪传》的创作。
  他决定寻到《谢季英豪传》的作者,救济他继续写书。
  几经周折,许王找到了靠着贩卖白话小说发了横财的钱氏,从钱氏口中得知这些书的作者竟然是燕国嘉玉公主。
  钱氏以命发誓,绝无假话,还派人把老家的原稿全带到了许国,给许王证明自己所言非虚。
  许王对燕国公主能写出此等小说持怀疑态度,但他又不能去燕国王宫将公主抓来问话。
  恰巧此时燕王写长赋抨击他,他早就垂涎燕国广袤的土地和丰富的铁、盐资源,于是立刻发兵直取燕国。
  “啊。”燕清意愣了愣,没想到传闻中阴晴不定,暴戾嗜杀的许王竟然如此喜爱她写的小说,可是她早忘记了当时的构思,她浅笑道,“大王既已等了两年,何不多等几日。我若将谢季的故事几句话讲完,大王看书的乐趣不就被破坏了吗?”
  许王听后,缓缓点头。
  “此前我父王不许我写小说,但如今有大王做主,我定加紧创作,让大王早日看到下卷。”心里叹息,下卷不知该从何写起,“大王,能否借上卷一观。”
  “可以。你就待在孤的身边,静心写作。”
  燕清意不自觉地轻叹了一口气,轻轻扭了一下因紧张而僵痛的肩背,面上的燥热亦有缓解。
  他突然沉声道:“孤还有一事交于你,你必得办好。”
  她连忙点头,“愿为许王效劳。”许王气势强大,稍一沉声或是皱眉,她就提心吊胆,半点不敢装相。
  两人说了许久,账外巡逻的士兵路过,长靴踩在草地上,传来沉闷而整齐的脚步声。
  ……
  燕清意在侍从的帐中休息了一个多时辰,天未亮,便听见响亮的号角声,她打着哈欠醒来,又听见士兵早间_0_ji_0_he匆忙的跑步声。
  她掀开帘子,草地湿冷,露珠沾在她的绣花鞋面上,早间清冷的风吹进她的衣领,她打了个冷颤。
  账外负责守着她的两个士兵对她行礼。
  天空灰蒙,暗云高飞,举目远眺,远处山间可见橘红色光芒。
  不远处,士兵在广阔的平原上整齐的排列,许王身穿盔甲,骑着骏马,在军前高声说着什么,她只能隐约听到一些词语,诸如“大胜”“辛劳”之类。
  许王说完,士兵举臂高呼,“嚯”“嚯”“嚯”,响亮的呼喊声传遍山野,又从远处传回呐喊的回音。
  昨夜带她来到此处休息的侍从牵着马匆匆地跑过来,说:“公主,请随我们同行。”
  “不吃早膳吗?”燕清意望着侍从和善地询问。她又渴又饿,昨日重生醒来,到如今颗粒未进。
  侍从一愣,他忽然想起来忘记命人给公主准备早膳了。昨夜,大王命他带公主去休息,他送公主来到账中安置后,又跑回大帐中伺候大王。
  大王与众将军商讨军事,左将军提出若燕国诈降,诱许军深入王都后歼灭该如何应对?他们商讨对策,为此做了战略准备,大王直到寅时方才入睡。
  待大王睡后,他去吃了一碗酸菜疙瘩面汤,又回到帐中倚着方桌小憩,卯时唤大王起床,服侍大王梳洗用膳。
  大王穿戴整齐,骑上骏马,吩咐道:“葛喜,去将公主带上。”
  葛喜这才想起燕国公主还在帐中歇息。此时公主问到早膳之事,他支支吾吾半晌说不出话,伙夫早已清点收拾完餐盘器具、米粮油饼。
  大军即将出发,去哪里给公主找些吃食?
  葛喜支支吾吾,眼眸左闪右避的时候,出发的号角伴随着晨光响起。大军开拨,骑兵先行,步兵、辎重随后跟上。
  葛喜将缰绳递给清意,低头闷声道:“大王让你即刻出发,莫要耽搁。”说完,一溜烟地跑没影了。
  燕清意叹息,许王也太苛刻了,竟不让人吃饭。她无力地上马,跟随士兵前行。
  原亨十七年仲春,许王亲征燕国。时值春分,燕王以护苍生之名降于许国,开王都接纳许军,备钟鼓、丝竹之乐于城前,亲率王室及百官于城前叩首,极尽恭敬之事。
  燕国众人跪地叩拜,妇孺哭泣,百姓哀嚎。燕王头叩在地上,身形颤颤,不知是被许王的嚣张跋扈气得发抖,还是被许军的英武神勇吓得颤抖。
  艳阳高挂,和风日丽,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青草香气。马蹄踏起土灰,清意见灰尘扬在空中,与不知哪儿飘来的柳絮一起荡漾。
  许王骑在骏马上,英姿飒爽。
  阳光照在他暗金色的盔甲上,反射出森白的光芒。他头盔上的红缨迎风招展,如它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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