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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后宫写小说-分卷阅读6

人一般得意。他听着城门口的钟鼓奏乐之声,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驱马走在跪拜在地的燕王面前,说:“燕王无德无勇,孤受命于天,以道伐无道。”
  又宣扬了一番自己的功绩,在燕国王室众人的抽泣声中,颇为自豪。说完,抽出腰上的佩剑,剑尖放在燕王的头上,问,“燕王觉得孤说得对吗?”
  燕王唯唯诺诺地答道:“对,大王说得对。”
  许王满意地点头,说:“孤让卜官看了,今天是个吉日,便封你为吉侯吧。”他顿了顿,似乎想到什么,又笑道,“不好听,还是叫易侯。”挥挥手,命人将王室诸人绑起来,押解着随他进城。
  他走到城门前突然勒马定住,回头对着葛喜问道:“嘉玉公主在哪儿?”
  燕清意看着父王受辱,族人哀嚎,早已泪流满面,只得宽慰自己,前生此时,这里已经是一片血海,父王胡乱指挥缺乏训练的燕军抵抗骁勇好战的许军,燕国众人皆被屠戮。战争过后,群鸦沸腾,尸臭漫天。如今只是受辱,总好过满城孤魂飘荡。
  她抹了抹眼泪,应声上前,“大王何事?”


第5章 心有悔意
  燕清意策马行到许王身边,桃花眼中带着泪珠,拘谨地下马对他行礼。
  许王头戴凤翅兜鍪,身穿暗金盔甲,透着一股飒爽的英气。
  他俊美的面上挂着得意之色,说:“易侯以受周王诏命的规格接待许国大军入城,又到城前亲自跪拜迎接,受孤训诫。无半点不尊不敬之念,和蓄意谋反之嫌,孤心甚慰。”许王一甩马鞭,踏进城门,“公主与孤同行吧。”
  “喏。”她驱马跟随许王,心中苦闷不已。
  今日天光明亮,杨柳风吹面温柔,黄莺清啼,若不是国破之日,倒是个采风的好时候。若是往常,她定会央求出宫游玩,与雅士和歌对唱,写诗做赋吟游佳景年华。
  道路两旁百姓、士兵叩首跪拜,长长的叩首人群一眼望不到尽头。恭迎许王的呼声与哀嚎之声不绝于耳。
  燕国王都曾以春日满城牡丹闻名诸国,如今依旧花娇,只是人心凄迷,难以言表。
  一路行至王宫,许王悠闲地看着王都的恢弘建筑,颇为满意。
  许王行至飘云宫大殿前,他边走边欣赏八十一台阶上记录的颂古贤事迹,她粉颈低垂,薄唇苍白,跟随在旁,不敢怠慢。
  他挑眉道:“燕国所出的名士英豪诸国闻名,怎到你父亲这代,如此不堪。”
  “先王早逝,太后溺爱父王。”她心中对父亲的作为也颇有怨言,但为人子女不能随意议论长辈过错,所以一直隐忍不言。
  他摇头讥笑:“即使父母早逝,无人教导,心中有雄心壮志者,也不会自甘堕落。”他一把拉住她的手,拉着她走进飘云宫,他的大掌温热有力,清意虽又累又乏又饿又渴,但也不敢怠慢,小跑着随他前行。
  许王坐在燕王的描金黑漆嵌百宝椅上,翘着腿,端详着周遭的摆设,见雕栏画壁,飞龙踏云。他深邃的眸子里带着笑意:“易侯倒是很会享乐。”
  燕清意躬身在旁,眼下一圈乌青,赔笑着点头:“大王所言极是。”
  许军在将士的指挥下在城中、宫中肆意的搜刮。燕清意听见宫女太监的尖叫哭喊声,心中悲痛,但无力阻拦。
  她陪着春风得意的许王闲聊,他说什么她就附和什么。
  不久,许国士兵把燕王夫妇、燕国世子、燕王的姬妾和燕国王室公伯全带到了殿上,一众近百人,跪在许王面前,噤若寒蝉。
  许王的事务官面上带着欣喜地笑容,上前回禀:“下官查阅了燕国近年来的赋税,燕国风调雨顺、年年丰收,易侯征赋颇多,国库丰裕。”
  许王淡笑点头。
  又一官员说:“燕国地产丰富,所产井盐不仅能够自给,还能售往诸国。此后可设盐官在此地开凿盐井,汲水煎盐。燕国西侧山川连绵,可设官吏勘探铁矿,补给许国军需武器的原料。”
  许王轻拍百宝椅,道:“甚好。”
  又有官员回复:“下官大致核查了燕国都城人口,能征兵的青壮年约有六万。许军连连征战,以战养战,已很难征集壮丁,此番在燕征募壮士,既可补充士兵,亦可扩充许国耕农之数。”
  他们搜查之事极多极细、涉及燕国农政商产的方方面面,逐一向许王汇报,亦有还没点算清楚之事,正在核算。
  燕清意看着殿中的父母叔伯兄弟姐妹,突然觉得遭受的这点委屈都不算什么,今生救下了他们的性命,不枉重活一遭。
  许王心情极佳,她趁他与官员商讨正事之时,踱步到父母身边,跪在世子燕清羽身旁。
  燕清羽头上绑着纱布,布中透着殷红,垂头丧气,心中郁郁。
  “哥哥,你怎么受伤了?”她关切地看着他。燕清羽一直疼爱她,自小对她照顾有加。
  “昨日朝议时,我劝父亲不要带兵亲征,他扔下砚台,不慎砸到了我的额头。”他抬头望着她,霎时红了眼眶,哽咽着说,“昨日我从太医院出来,得知你代使者去向许王乞降。我心中震痛,长兄无用,竟让小妹遭此磨难。”
  “这怎能怪你呢。你仔细伤口,一会儿若有机会,我向许王求情,让太医再给你看看。”
  “不用了,我无事。”传闻中许王性情暴戾,他不想小妹受到刁难。
  燕清意盯着父王的背影,气不打一处来,原来昨日她去飘云宫求见前,他竟然伤了哥哥,怪不得他坐在椅上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原来是才发了脾气,没有精力。
  她膝行到父王身边,见父王额上布满细密的汗珠,头上还沾着零星的泥土,眼神涣散,跪坐在地上,身体颤颤巍巍似乎跪不稳当,他时而摇头叹息,时而望地长吁。
  “父王?”她本忍不住想要指责他几句,却见他目光浑浊,对她的声音没有任何反应。
  燕清意轻轻拍了一下父王的背,父王如惊弓之鸟,霎时弹起身子跪直。她本对他充满怨言,但此时看着他神志不清的模样,心中百感交集,又不知该何如开口了。
  “父王,你可是身体有恙?”她皱眉,提高了音量。
  燕王眼眸微眯,意志消沉,没有作答。
  她深叹不妙,父王这些年纵酒无度,本就时常神志不清,此番经历如此大的打击,恐怕难以承受从王到阶下囚的身份,彻底失去神志。
  若是父王疯了,日后母后兄长和她还要忍受他的疯癫照顾他,那更是有苦说不出了。
  她又悄悄撑着身子站起来,屈膝到许王身边站着。趁许王与臣下议事的间隙,立刻插话说:“大王,我父腿上有疾,难以维持久跪之姿,还望大王体谅,尽快处置殿中燕氏诸人。”
  许王心情很好,俊朗的面庞上挂着淡淡的和煦笑容,听她说完,看了一眼殿中跪着的燕国王室,说:“孤与大臣商量政事,险些把易侯给忘了。易侯对社稷有功,怎么能让他跪着。葛喜,将他们带下去休息,善待。”他拍了拍她的肩膀,“至于对燕氏的赏罚,日后再议。”
  燕清意面上挂着感激的笑容,心中翻了一个白眼,这么黑压压一大片人跪在面前,他竟然能说忘了。
  葛喜领命,招来一队士兵将燕氏诸人带走。易侯夫妇与嫡子嫡女关在飘云宫偏殿,易侯姬妾择一宫室关押,王室其余人等押到宫外由许军看押。
  燕清意跟随父母兄长进了偏殿,燕王突然来了精神,走到塌前,自在地躺下。
  王后仿佛一夜间老了十岁,眼皮红肿,平日里乌黑油亮的发髻中添了许多华丝,发髻松垮的披在肩头,她看着清意,欲语泪先流。
  她见女儿面色苍白,猜想清儿昨夜定受了许多屈辱,她不敢多问,默默垂泪。
  侍从送上午膳。
  燕清意腹中饥饿难耐,但父王躺着不动,母后低泣不语,兄长垂头丧气,她也不好擅自动筷,“也不知吃了这一顿,下顿在什么时候,父王、母后、哥哥,别饿坏了身体,都吃些东西吧。”
  说着,她盛了几碗枸杞红枣鸡汤,分别递给大家。
  王后接过汤碗,眼泪直流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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