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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后宫写小说-分卷阅读7

碗中,她哀伤地放下碗,怜爱地看着清意,呜咽道:“我知你心中伤悲,却还尽力来宽慰我……”
  “我……”我还好啊。经历了国破家亡的前世,如今虽然富贵没了,但亲人健在,她并不是很伤悲。
  燕王突然坐起来,走到圆桌前自顾自地吃了起来,他眼睛盯向燕清意,道:“既然许王宠幸了你,就该给你个名分。你还在此处和我们待着,像什么话。”
  不待她辩说,他又瘪嘴道:“他是你的夫君,你应守在他身边,做好妇人的本分。你快去,多为本王进言。”
  燕清意气得手抖,放下汤碗,寻思怎么出言讽刺他。
  王后一甩广袖,拍飞了燕王的碗筷,怒而拍桌:“你想摇尾乞怜,你就自己去。清儿受了这等委屈,今后就是不嫁人,也断不会回到许王身边继续受辱!”
  “妇人之见!”燕王冷哼一声,站起来一推圆桌,盘碗“哐哐”跌在地上,浓郁的饭菜香气满溢偏殿。
  燕清意看着地上的食物,嘴唇翕动,半晌说不出话。她才喝了一小碗鸡汤,一桌饭菜就这么没了。她突然感到后悔,昨天她就该带着母后兄长逃跑,为何要管这个不顾他人死活,自管自己处境好坏的燕王。
  燕王还要发作,燕清羽挡在母后身前,劝道:“父亲,许军就在门前守着,若是你恣意闹事,传到许王耳中,他以为你对他不敬,此事就难以收场了。”
  燕王喘着粗气,冷笑一声,回到塌上坐着,背对三人。
  此时殿门突然开了,葛喜站在门前,派人进来收拾殿中的满地污秽。又道:“公主,大王传你。”
  燕清意本瞪着燕王,正在构思责难他的话,听到许王找她,立刻收住怒容,转身安抚母后:“我没事,母后不要多想。昨夜之事,待我回来再与母后细说。”说完,她往殿外走去。
  她走到殿外,惊讶地发现许王竟然站在门前,他脱下了盔甲,换上了领口袖口绣银白色竹叶的白色长袍,凤眼含笑,似翩翩公子。
  他目光深沉地看着她,说:“陪孤走走。”
  他该不会听到什么了吧?她行了一礼,跟上了他。


第6章 同游王宫
  许王抓了两个小黄门引路,带着他在宫中四处参观,清意跟在身后,面带愁容,她昨夜借了《谢季英豪传》上卷,却还没来得及看,若他问她下卷的内容,她不知该怎么编才能接上前文。
  他走进百花园中,兴致勃勃地说:“燕国王都牡丹繁盛,历来受文人吹捧。可惜那些文人未能进王宫一睹佳境,百花园中殷红牡丹垂腰柳,红绿相间,好看。”
  “好看。”她想起往年春日时,她与采枝在园中嬉戏,采新蕊做饼,摘鲜花泡茶,日光洒在身上,温暖舒适,那样无忧无虑的日子再也回不去了。
  如今纵然景色如旧,心境却全然不同。
  许王继续往前,路过葫芦形子母湖,他踏上绕湖的长廊,评道:“葫芦湖泊回环廊,雅致。”
  “雅致。”她附和道。暖春的光辉铺洒在碧绿的湖水中,倒映出湖旁美丽的花枝和行人的身影。
  清风拂过湖旁海棠,花瓣洒落两人肩头。
  许王伸手帮她扫下鬓间花瓣,手背从她面上擦过。她不禁后退一步,脸颊微红。
  他轻挑剑眉,想起方才在殿外听到易侯夫妇的话……他确实该将她收入后宫,锦衣玉食地养着她,好让她继续写书。
  他们走到摘星阁上,此处是燕王酬宴宾客之处,许王拍着栏杆,俯瞰燕国王都,鳞次栉比的金砖玉楼尽收眼底,“雕栏玉砌飞檐阁,恢弘。”
  燕清意还未回话,他凑到她身边,笑道:“你要说恢弘么?”
  她尴尬一笑,心中腹诽道,你尽情享受春日游园之乐,兴高采烈地走一处点评一处,可这是我家,你占了我从小长大的地方,我哪有你这么好的兴致。
  许王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她娇媚的桃花眼里霎时涌上一点泪光,她双唇微张,春光照着白皙的皮肤若盈盈梨花。她说话声音柔软,似娇莺洽啼,他想她在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也应是梨花带雨,惹人怜爱。
  他喉头微涩,放开她,脸上挂着意味不明的笑容。
  她心中一惊,面上一红,转头假装不经意地看向远处。
  他们走回了飘云宫,殿中站着将领和官员,正在静待许王。许王走进殿中,突然回头道:“还记得孤昨晚命你做的事么?”
  昨夜许王托她一事,寻找千机子的家人。
  她问:“千机子是谁?”
  许王答:“一个老伤医。”
  “千是他的本姓么?”
  许王说:“不知。只知他籍贯在燕国嘉玉县,也就是你汤沐邑所在的县。”
  “具体的住址不明的话,所在住处的村官是谁?家中几口人?家人农耕、行医、经商或是做官?”
  “一概不知。”
  “啊……”清意愣了愣,只能点头说好。
  此时许王又提到这件事,她想寻到千机子的家人定是千难万难,嘉玉县虽是她的封地,但她除了领取供奉外,并不了解县中事宜。他随便派个手下的能人异士去找千机子的家人,恐怕都比派她去好。
  但她也只能尽力去寻,待在他身边,被他用那种怪怪的眼神盯着,更加不适。春光明媚,玄鸟在梁上缠绵,燕清意回望高阁,也不知父母是否还在置气。
  “公主且慢。”葛喜走过来,挥了挥手,身后一队士兵拿着银枪跟上,“大王命他们保护公主。若公主有别的安排,吩咐奴婢便是。”
  燕王被封为了易侯,但大王却依旧称呼燕清意为公主,所以葛喜也尊称她为公主。
  “好。”她说完转身,见飘云宫下,几个士兵拦着采枝。采枝见到燕清意,急得一边招手一边哭,又忙指着清意努力向士兵解释,激动不已。
  燕清意一把拉住葛喜的衣袖,葛喜面色一滞。
  她犹豫地打量着葛喜,不知该如何称呼他。他约二十岁左右年级,个子不高,肤白,圆脸眼亮,不像是内侍,“葛喜……大人。那位是伺候我的宫婢,能否让侍卫放行?”她指着不远处眼巴巴地望着她的采枝说。
  葛喜因早上忘给她安排吃食的事,心中内疚。又因大王对她青眼有加,他知她前途不可_0_xian_0_liang,所以对她态度恭敬。他躬身一礼:“公主稍待,奴婢这就叫他们放行。”
  说着,他与燕清意一起走下台阶,他对着护卫言说了一番,护卫横着拦截采枝的银枪一竖,放她过来。
  采枝急忙冲到燕清意身边,仔细地上下打量,确认公主无虞之后,才止住了眼泪,她说:“奴婢听闻公主去面见许王了……奴婢……”说着她又呜呜哭起来。
  燕清意见她双眼红肿,脸色青白,恐是又忧又惊之故,拍了拍她的背,安慰道:“没事了,宫里的其他人呢?”
  她宫中贴身伺候的还有宫婢阿柔和小黄门德佳,她自重生就未见到这两人。前生她东逃晋国时,他们还到灵江边上为她送行,不似无情无义、独自逃难之辈。
  采枝叹息道:“德佳担心公主,昨晚一夜未眠,多次跑到宫墙上打听消息,今早头痛难忍,躺在塌上起不来身。我为他把了脉,他伤寒发热,病得很急,需要休息。方才他听闻公主回宫了,吵着要来见公主,结果刚爬起来,又晕倒过去了。”
  德佳肥胖贪食,平日里有空就在塌上躺着与人吹牛、玩双陆,他从未如此惴惴不安地来回奔走,一劳累心惊立刻病倒了。
  采枝又说:“许军搜宫,阿柔怕德佳一人倒在殿中会有危险,所以留下来照顾他了。”
  燕清意知他们都是忠仆,心里感动:“望他养好身子,别加重了病情。采枝,你陪我一同去地牢吧。”
  “去地牢做什么?”她寸步不离地跟着清意。
  “燕国的大臣都被关在了地牢。我想去地牢找长史陈典,向他打听一个人。”往年她去嘉玉县游玩时,陈典曾负责在嘉玉县接待她,他风趣幽默,对县中风景趣事了若指掌,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如今她不知该找谁,便想到了他。
  采枝悄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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