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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后宫写小说-分卷阅读22

脸上,她的额头却更加滚烫。
  她忽然语气生硬,呼出“骗子”二字,咬着牙哼笑了几声,又道,“骗子。”说完,她又开始不停地嘟嚷,伴随呜咽之声。
  骗子?黑暗中他微皱了眉头,他没有骗过她。
  她此时发热呓语,脑中所见都是与晋沐恒相关的事吧。他心中涌起一丝奇妙的感觉,仿佛是羡慕?他轻轻摇头,他只是好奇晋沐恒到底骗了她什么,能让她如此挂怀罢了。
  燕清意呜咽了一会儿,又没了声音。似乎沉沉地睡去了。
  春雨绵绵不断,许王看着怀中虚弱的她,心急如焚,常人淋雨行进一夜,尚且难以支撑,何况她伤重发热,怎经得起连夜赶路回乾游城。
  ……
  清意感到全身冰冷,眼前的场景不断地转换,她看到自己在晋国王宫的雪地里匍匐,周围的人冷眼旁观,她痛苦□□却无人相救。
  冰凉的雪花覆在她的头上,她拍打着冷宫的门,一声声地呼喊,一声声地求救……那铁门是那么的高大,仿佛无尽的地狱,将她困在这里,永生不能离去。
  “你想离开这里吗?”突然,铁门的那头传来一声清泠的男声。
  “我想!”她焦急地说。
  “我带你离开。”他说。
  铁门缓缓地打开,她发现冷宫的红墙消失了,她站在黑暗的隧道里,她的面前有个高大的身影,他身上散发着一层薄薄的金光,她隐约觉得自己认识他,便想伸手去拉他。
  他转身往前走,她努力奔跑着追他,想要和他同行。
  她拼了命地飞奔,终于跑到了他的身前,他的容貌隐藏在明黄的光中,他问:“你会救我吗?”
  “我怎么救你?”
  燕清意感到有人捏着她的鼻子,她呼不出气,不禁张开了嘴,苦涩而温热的药汁流进嘴里,她正在用嘴吸气,一下便呛着了。
  苦涩的汤汁呛进喉咙,她咳嗽着睁开眼,身体随着咳嗽起伏,肩上的伤口疼得她轻呼出声。
  她听到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风刮起树叶的“沙沙”声,想起方才梦中的寒冷,不禁心生苦闷。
  屋内却很温热,铜盆里点起了炭火。桌上豆黄的烛光映得满堂温煦,许明沅坐在床尾闭目小憩。他高大的影子映在墙上,随着烛火摇晃。
  燕清意忽然发现,他好像梦中的那个金影。
  葛喜拘谨地低声道歉:“公主,你一直昏迷不醒,无法服药,奴婢出此下策,还望公主不要怪罪。”他小心地给她擦拭咳出的药汁,又拿起勺子喂她汤药,她未受伤的右手接过汤药,一饮而尽,苦涩让她眼角泛酸,她指了指嘴。
  葛喜立刻了然地点头,倒了一杯清茶递给她,她漱了漱口,又吐出苦茶。
  葛喜换了个杯子,再倒了一杯热茶,她饮后,对葛喜挤出一个苦涩的笑容。
  她本想询问所在何处,采枝如何,可是头一沾到枕头,便沉沉睡去了。


第19章 一点温情
  葛喜收拾着汤药,心想,大王照顾了公主大半夜,刚打盹公主就醒了,也没能和公主说几句话。公主如此伤重,还对他这个奴婢温和有礼,真是良善,对比许王宫里那位王后的刻薄嘴脸,真是天壤之别。他希望公主日后万事顺遂,莫再遭受苦难。
  天亮后,暗云消散,浅蓝的天空中挂着几缕薄云,如洁白的丝绸在空中飘浮。
  葛喜又将燕清意唤醒,海沛将她扶起来,服侍她服用早膳和汤药。
  她发现海沛正如采枝所说,身材高瘦,面色偏黑,薄唇淡眉,面相看着有些刻薄。
  海沛喂她喝粥,她吃了一口清粥,反胃吐了出来,随即干呕不断,牵连着肩上的伤口更加疼痛。
  她头晕得厉害,唇色乌白,一丝血色也无。
  葛喜与海沛面面相觑,葛喜放下手中的汤药,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关切道:“公主想吃什么,奴婢让人去准备。”
  她摇了摇头,缓慢地倒回床上,肩头的疼痛、头脑的晕眩和浑身的酸痛让她说不出话来,又一次昏睡过去。
  待她悠悠醒来,窗外天光暗淡,落日西斜,她腹中空饿难忍。
  她发现被子里塞了几个汤婆子,而室内的炭火依旧烧着,她手脚温热,身上出了一层薄汗,头脑的晕眩有所缓解,身上的酸痛感亦有所减轻。后脑勺上的伤包也涂了伤药,浓浓的药香充盈在鼻尖。
  海沛见她醒了,尖瘦的脸上挂上欣喜的笑容,连忙问道:“公主好些了吗?可要吃些吃食?”他见她没有应答,又道,“奴婢再去给汤婆子换上热水。”
  “不用了。”燕清意虚弱地说,“我们这是在哪里?”
  海沛道:“昨日大王见公主伤重,不易赶路,便寻到了此处。这里是燕国边境白县,距捷灵山只有十几里路。”
  许明沅跟着葛喜一起进来,正巧看到她醒了,他杵在门口,愣了一刹那。以往并肩作战的将士重伤未死,他会欣慰地拍着他的肩膀说:“臭小子,命够硬。”
  如今他心中情绪复杂,却不知该如何表达。他坐到床边,看着她虚弱的面庞,干瘪地说了一句:“会好的。”
  燕清意见他蹙着眉头,面色阴晴不定,便猜他还在因她逃跑的事生气,都怪那个宣方,死前还要攀咬她,也怪自己善心不分时宜的泛滥。
  她实在没力气解释了,打算闭上眼装睡。
  他见她又闭上眼,忙轻声问:“能喝下鱼汤吗?”
  她微微点了点头,鱼汤咸鲜,她很喜爱。
  许明沅将她缓缓扶起,他害怕扯着她的伤口,动作十分轻柔小心,可惜她一点力气也使不上,他又不敢用力拉她。她在床上挪动了几下,肩上的疼痛让她皱起了眉头。
  “你使点劲吧。”她有气无力地说。
  许明沅立刻将她抱起来坐好。
  许明沅拿起鱼汤,吹了吹热气,送到她嘴边,不禁说道:“我幼时家贫,病后无钱抓药,家父便去河里抓鱼煮汤给我饮用,我病愈后,便甚喜鱼汤。”
  她喝着鲜美的鱼汤,心中不禁升起疑惑之情,许国立国三百余年,未逢乱政,他为何小时会家贫?莫不是自己病后产生幻听之症,她突然想起笔下曾写过一位耳背的大爷,那大爷时常听话听半截,她忍不住笑了一下。
  他见她哼笑一声,面上柔色稍沉,“你食金齑玉脍长大,确难体会无钱看病的穷人苦楚。”
  她咽下鱼汤,感到腹中温热,抬眼看周围景象也非常清楚,确信自己不是幻听,茫然道:“大王莫不是在说笑?”
  许明沅略惊,许国王都贵胄人尽皆知之事,他以为也会传到燕清意耳中,“公主不知么。我乃许宣王的螟蛉子。”
  “啊?”她轻咳了一下,这事她确实闻所未闻,她一个燕国公主,哪会知道许国王宫之事,亦未听他人提起过,想来这恐怕是许国王室密事,便不敢多问,“许国王室之事,我未曾听闻。”
  他点了点头,将鱼汤碗放下,又拿起一旁的汤药,“先王体弱,膝下无子,唯有一女,正是现在的许国王后。”
  “许宣王之女是现在的许国王后?”她惊道。
  “嗯。”提到她,许明沅面无表情,不愿多说,“宣王而立之年便畏寒畏热,汤药不断,子嗣艰难,他便在宗室里选了五个资质好的少年养在膝下。”
  她喝着苦涩的汤药,缓慢地说:“王室过继,往往会从宗室里挑选年幼的孩子吧。”
  “是的。但是先王怕自己命不久长,熬不到孩子长大。他若崩逝,继子年幼,大权一旦旁落,许国必会生乱。”他淡淡一笑,“经过一年考核,先王将其中三人送出了宫,只留下了我与仁西王许亦星继续培养。”
  “啊!”听到“许亦星”三个字,燕清意脑中忽然闪过一些画面,记忆像潮水般不受控制地涌进脑海,她震惊地捏着被角,心跳如鼓,怔怔地半晌说不出话。
  她闭上眼仔细地在记忆里寻找和这个名字相关的事,隐约感到秋日阳光的干热照在面上。
  那年秋天,她在窗边看书,晋王走进来,说许王遇刺身亡之事,她扑在他怀中哭泣,她耳边回荡着晋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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