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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后宫写小说-分卷阅读26

到前生为了他所做的种种傻事,任由泪水划过脸庞,滴落在手背上。
  清寒的春风吹散乌云,月光又照在燕清意的面上,她睁开眼,咬牙切齿道:“假仁假义,虚伪至极!我必要他死在我面前!”
  她听到院中的脚步声,立刻掏出袖帕擦拭眼泪,又装作无事般拿起茶杯对月而饮。
  葛喜透过窗沿看到了耳房里的公主,立刻喜笑颜开,行礼道:“公主,还请回正房歇息。”他送别郡守,回到院中,听海沛讲大王与公主闹得不愉快,公主吩咐他伺候大王后竟独自离开正房去院中闲逛。
  葛喜担心公主有个三长两短,立刻在院中寻找公主,幸好她未曾走远。
  他将燕清意送至正房门边,隐约瞧到她面上未干的泪痕,低声道:“公主,大王醉了。公主莫要太过伤心,以免伤着了身子。”
  燕清意点了点头,走进室内,和衣而眠。


第22章 终到长乐
  许明沅醒来,手抚摸着闷痛的头,感觉脑中似有一块寒铁压着,他略微转了下身子,看着床帏上的绣花竟有重影,头晕目眩。
  他深吸了一口气,面色阴沉,正要开口唤葛喜,却见身旁的燕清意拉着被子遮住半边脸,只露出一双小鹿般清澈水灵的眼睛,拘谨地看着他。
  许明沅看着她微肿的眼皮,想到昨夜她委屈的泪水,他侧过脸:“时辰尚早,再睡会儿吧。”说完,他自个儿坐起来,跃过她,下床披上外衣,推门而出。
  她见他宿醉的脸上挂着一丝怒气,连出门的背影都带着几分郁郁。不会还在为昨晚扫兴的事生气吧,放着美艳的胡姬不搭理,偏要来我这儿讨没趣,她望着窗外灰沉的天色,决心再睡一会儿。
  许明沅走到偏殿软塌上坐下,揉着太阳穴问:“如何?”
  葛喜递上一碗莲子羹,躬身答道:“咬舌自尽了。”说完,绕到身后为他捶背捏肩。
  许明沅“呵”地一声轻笑,搅着碗里的莲子,两口便喝了,胃中温热,晕眩之感略有缓解,道:“那酒里掺了什么东西。”
  捏肩的手微微一滞,葛喜有些尴尬地说:“是西疆秘药,坊间传闻会使男子焦躁纵欲……日久不能人道。”
  许明沅微愣,望着手中空碗半晌说不出话。
  他皱起眉头,瑞风眼上挑,谋权害命的见多了,还第一次有人对他出这种阴招。昨日意识模糊,头脑昏沉,幸好燕清意的肩伤挽回了他的理智。
  他轻咳了一声,道:“郡守不知情吧。”渝城郡守是个中庸之人,做事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多年来从不投靠任何派系,如今年过半百了,贸然谋害许王,不合情理。
  “奴婢派人去查。”葛喜道。
  许明沅端起茶杯,看着镜中杂乱的头发,昨日之事他有些记不清了,便问道:“昨日公主可还好?”
  葛喜犹豫了片刻,道:“公主好像在院中哭了好一会儿。”见大王沉思,忙说,“公主良善,并非骄纵之人,对待奴婢这样的下人尚且很是宽厚……”
  清晨的亮光透过窗外茂密的树叶射进偏殿,照在许明沅麦色的脸庞上,他黝黑的瞳孔在阳光下微闪,他从未听葛喜夸过宫中的妃嫔,便问道:“公主很好?”
  葛喜连忙跪下道:“奴婢僭越了。”
  许明沅对着镜子抬起下巴看着新冒的胡须,食指在须上轻轻抚过,他想到她美丽的容貌和温柔的性子,待在身边既不胡闹也不聒噪,一颦一笑总是惹人怜爱。
  “王后近来在宫里可还安分?”
  葛喜答:“绣夏传来消息,太后缠绵病榻,王后日夜侍奉,并无异样。”
  “公主进宫后,让绣夏去伺候吧。她资历老,做事稳妥,能护着清意。”
  “喏。”葛喜说,“仁西王时常出入王宫。听说太后生病后,他时常带些宫外的传奇话本进宫给太后解闷。”
  许明沅挑眉,“他倒是有几年没回长乐了。”
  “是,跟着他的人递来消息,他整日遛鸟听戏,过往交好的氏族、官员也再不联系了。”
  “他若老实,孤也不想为难他,以免寒了许国老氏族的心。”他嘴上这样说,心里却想起他才继位时,许亦星勾结王后怂恿老氏族和他对着干,让他当时的处境很是艰难。他靠着南征北战的胜利,凝聚人心,通过培养亲信,分化他们的权力。
  八年努力,终于让许国上下都尊敬他了,他怎么会就这样放过许亦星,让他悠闲的当仁西王呢?
  还有王后许娴……她的心永远是向着她青梅竹马的堂兄许亦星的。这两个人只要活着,他就不能放心。
  “葛喜,派人传话回宫,将妍玉宫收拾出来。一应尽奢。”他想培养燕清意,掌管后宫事宜,把许娴的权力转移出来。再做个局,引许娴入瓮,废了她的王后之位。
  “喏。”
  ……
  离开渝城时,郡守带着一大堆金玉珍奇赠与燕清意,她望了一眼许明沅,他点了点头,她便欣然收下了。
  又往北行了三日,终于到达许国王都长乐城。长乐城建在平原之上,四面开阔。春日碧空如洗,浮云飘渺,草长莺飞,城外古树参天,绿意盎然。
  锣鼓声震天,百姓夹道欢迎许军回城,沿途山呼雀跃声不断。
  燕清意近旁看押她的士兵与百姓对望,在茫茫人海中一眼望到了家人,口中呼着亲人的名字,欢喜落泪。
  走到王宫前,葛喜将她请出马车,她见许明沅骑在马上,站在王宫正门口,扬了扬手,又见父母兄长被押出来,跪在许明沅的面前。
  她上前几步,与他们跪在一起。
  燕清意侧头看着父亲,比起上一次在燕国王宫相见时,他消瘦了许多,衣带渐宽,颧骨突起,白发丛生,他无力地跪在地上,对周围的欢呼雀跃充耳不闻。
  母亲侧着头与她对视,眼中闪烁着晶莹的泪花,嘴唇动了动,问她还好吗。
  她点了点头。她知道母亲这些年在后宫中并不好过,总是因父亲的胡作非为伤心,又因宠妃的放肆而生气。母亲常年吃斋念佛为儿女祈福,亡国对她来说不过是燕王的罪有应得,只要儿女安好,她便没有挂怀了。
  葛喜拿出王昭,阳光射在昭书的金丝上,反射出绚烂的光芒,他朗声宣读昭书。清意听着,昭中颂扬许王功绩,将燕国王都封为南郡。
  燕王封为易侯,与夫人世子一起赐居原襄伯府,无召不得出。嘉玉公主温淑贤德,封为贵妃,赐居妍玉宫。
  四人叩首谢恩,母亲深深地望了清意一眼,充满忧愁。哥哥亦望向她,不舍地轻呼了一声:“妹妹……”
  士兵将他们拉起来,押送去襄伯府。海沛迎上来,将燕清意扶起。
  金光铺洒在青石板上,她眼见父亲、母亲、哥哥先后迈进阴暗的马车里,她望着他们的背影,目光留恋在他们身上,此一别不知何日才能相见。
  “贵妃娘娘,这边请。”海沛道,他将燕清意迎入偏门,走进王宫。
  她望着静穆高耸的宫门,心中不禁感叹,重活一世也逃不过做妾的命运。
  采枝紧紧地拉着她的手,两人对望,给彼此勇气。
  此时,两个宫装嬷嬷从一侧的宫道里疾行而来,她们打量了三人一番,对采枝说:“这位是采枝姑娘吧,请随老奴来。”
  “二位有何事?”燕清意想起许王托她寻找采枝之事,心中升起一丝不安,她紧紧地拉住采枝的手,“可否让我同去。”
  两位嬷嬷对着燕清意行礼,并不作答,又对采枝做出“请”的姿势,面色阴沉。
  “太后寻采枝有要事。”其中一位嬷嬷略显不耐,浊黄的眼珠子盯向一旁的海沛,“海沛公公,你怎么当差的?”
  海沛忙劝说:“贵妃娘娘,这两位都是太后跟前的人,寻采枝不过询问一点琐事。娘娘初入王宫,还有许多要事要忙,就别让太后烦心了吧。”
  他又看向贵妃身后的采枝,“采枝,还不快去快回,你一会儿还要伺候贵妃换伤药呢。”
  “公主,奴婢去了。”采枝说完,霎时便红了眼,她放开燕清意的手,跟着她们往另一条宫道走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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