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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后宫写小说-分卷阅读44

邪剑法使完,法事结束。
  王后在绣诗的搀扶下起身,她跟着齐道长走进三清殿,约有要事相商,众人不敢上前。
  燕清意悄悄地打量淑妃,见她直勾勾地望着王后的背影,直到绣诗站在殿前一边行礼一边说:“今日辛苦各位了,王后替太后娘娘感谢各位的心意。”
  淑妃这才收回视线,浅浅一笑,撑着地板站起来,转头对燕清意眨眨眼,“娘娘,臣妾送你回宫吧。”
  “今日身子实在难受,本宫命人传了软轿。就不劳淑妃相送了。”燕清意说完,微笑着轻拍淑妃的肩,“改日病好了,本宫再与淑妃一同练字。”
  淑妃喜上眉梢:“臣妾盼娘娘早日病好。”又小声说,“臣妾惦记着采枝做的牛乳甜糕。”
  燕清意淡淡一笑,辞别众人。她见绣夏在殿前等候,两人相视,也未多言,燕清意上了软轿,她坐下后问:“王后娘娘没有难为你吧。”
  绣夏说:“王后娘娘慈悲,今日又是积善之时,怎会难为奴婢。”
  “本宫担忧因本宫的怠慢,让你受到责罚。你无恙便好。”
  绣夏微愣,“谢娘娘关怀,奴婢铭记于心。”
  午后燥热,软轿轻颠,燕清意微微犯困,神情恍惚间,突然听见葛喜着急的声音:“绣夏姑姑,轿中可是贵妃娘娘?”
  平日葛喜最是沉稳,绣夏见他满头大汗,双颊粉红:“正是。可有急事?”
  燕清意掀开帘子,和善微笑:“怎么了?葛喜公公。”
  “娘娘,哎,不好了。”葛喜擦着额上的汗,急急地行了一礼,“昨日奴婢陪大王去京郊巡视驻军,今晨大王回宫时,途径易侯府,竟然听到易侯当街辱骂大王……”
  “易侯他疯了吗?”燕清意不等轿夫停轿,急得跃出轿子,心跳如鼓。


第37章 炉香沉沉
  葛喜挥手让轿夫在一旁等候,他喘着粗气说:“易侯他没疯。”
  燕清意眉头紧皱,惊慌地说:“他为什么要辱骂大王?他……他不是囚禁在府中吗,怎么会……”
  葛喜摇头,拍着胸口道:“易侯站在府门,对着长街辱骂大王,引得百姓围观。大王途径此处,见百姓聚集,便也勒马,停下倾听。”
  燕清意攥紧了拳头,靠着软轿的横木,却觉自己站在悬崖边上,似有坠落之感:“易侯骂大王什么?他为什么要辱骂大王?”说完,她忍不住低声咒骂,“他一定是疯了,他不要命了吗?”
  葛喜的圆眼愁得弯曲,他凑到贵妃旁边小声说:“易侯骂大王,伤化虐民,窃盗九鼎,倾覆重器,好乱乐斗,万民不安……”
  燕清意听着,胸中怒气急升,双腿一软,感到脚下的石砖仿佛在摇晃,她缓缓地蹲在地上,望着碧空双眼发直。
  绣夏急忙扶贵妃,呵斥道:“葛喜!这种话,你怎么敢说!”
  燕清意无力地抓着绣夏的胳膊,咬紧牙关,却听耳中不断荡漾着胸腔中“砰砰”的心跳,她抬眼望着葛喜,无力地说:“然后呢。”
  “大王命人将易侯叉着‘请’回侯府。大王虽未发落易侯,但回宫后面色极差。奴婢寻了个机会,来将此事告知娘娘。”
  燕清意重重地长叹了一声,靠着绣夏的搀扶缓缓站起来,心乱如麻。易侯来许国的路上谨小慎微,惧怕许王严惩他,他在易侯府待了一个月,怎么忽然敢说这种犯上作乱的话。
  大王严惩易侯就罢了,若是牵连母亲和哥哥,还有那些被贬为庶民的南都旧族遭到重责……
  她感谢葛喜的相告,又对轿夫说:“去延年宫。”
  葛喜点头关切道:“娘娘说话一定要谨慎啊。”又对着绣夏说,“奴婢还有别的差事要办,不能随娘娘同去,劳烦姑姑照顾娘娘。”
  燕清意顾不上多想,忙去延年宫向大王请罪。
  碧蓝的天空望不到边际,午后日光正盛,无风无云,灿烂的金光铺洒下来,照在宫墙的琉璃瓦上,晃得人睁不开眼。
  行至延年宫,海沛正从寝殿出来,见到贵妃,眼眸下瞥,行礼道:“娘娘,大王午睡了。”
  “本宫等大王醒来。”燕清意站在殿前的地砖上,不安地走来走去,她猜测大王会严惩易侯,所以不想见她。
  传闻中的许王继位八载,年年征战,对待对他不尊不敬的他国诸侯王,从未有过一分仁慈。
  燕清意越想越惊,缓缓跪在殿前,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海沛见状,淡色的细眉上挑,他尴尬地说:“娘娘,大王正在午睡,待大王醒后,奴婢便去传话。娘娘不妨先回宫休息,大王醒来,自会召见娘娘。”
  燕清意看着紧闭的大门,轻吁一口气:“你做自己的差事便是。”
  海沛求助地望向绣夏姑姑,绣夏也跟着贵妃跪在殿外。海沛又道:“娘娘……”
  突然听到殿内传来两声轻咳,海沛忙推门进去禀告,又出来小心地将贵妃扶起,“大王让娘娘进去说话。”
  燕清意走到殿里,闻到香炉中甘香的气息,她跪在地上叩首,地砖的冰凉传透周身,“臣妾拜见大王。”
  许明沅穿着明黄色中衫,坐在塌上,阳光从敞开的大门倾泻进来,照在他的身上,他面色低沉,情绪不佳,眼下可见一抹困倦的青黑,他深沉的双眸望着她,无悲无喜。
  他闭眸沉思了片刻,点头道:“坐吧。”
  海沛端来凳子放在床前,清意扶着凳子站起来,看着大王困倦低落之色,心里不安,小心地坐在凳上。
  许明沅说:“何事。”屋外传来的光亮让才苏醒的他感到不适,他半眯着眼,对海沛挥挥手,海沛忙退出去关上了门。
  屋内顿时暗了下来,仅有几丝亮光,透过帘子的缝隙渗了进来,在银白的地砖上留下细长的光斑。
  许明沅昨日去郊外巡视驻军,视察他们操练武艺、行军布阵。
  夜间正欲就寝时,密探带回急报,老周王仓促崩逝,并未立嗣,大公子尚与二公子贤拥军对立,随时可能开战。
  许明沅连夜召集群臣议事,他本想攻下燕国后,先让许军休养两年,也留下时间整治新收入许国版图的郡县。可如今老周王崩逝,周国再次内乱,若是不趁机兴兵攻下周国,以后周、晋相互照应,难以蚕食。
  他们商议到丑时,终于拿定了主意,派重兵驻扎在周国边境,震慑周王室,借机拉拢实力较弱的二公子贤,扶持他上位,由内瓦解周、晋的关系,再逐一击破。
  他正欲休息时,又有密探带回另一事的情报。
  渝城下药谋害许王的胡姬,事败后咬舌自尽。之前彻查此事一直毫无头绪,直到近日王后要求带齐道长回宫做法事,许明沅命人去查齐道长的底细,意外得知最初接触齐道长的是仁西王的人。
  派人跟踪接触齐道长那人,顺藤摸瓜探查到仁西王私下在边疆培养了不少势力,既以耕种屯田为借口,收纳奴隶;又以饮酒酬宾作乐为由,培养美貌胡姬。
  这些胡姬几乎都是孤儿,送入达官贵族府中,很难查到底细。
  许明沅想着此事,直到天明也未入睡。
  他曾经认为许娴如何胡作非为,都不可废,只有她待在中宫之位,才能让许国老氏族闭嘴。
  但他继位已有八年,再不是当年那个手无无实权的少年。这些年,他年年亲自带兵征战,在军中建立了极高的威望。战胜列国,扩张许国版图,让许国世家大族也对他刮目相看。
  是时候拔除许娴这个眼中钉了。但他不急,此刻周国的事才是最紧要的。纵容她和仁西王勾结闹腾,待周国事毕,再将他们一举拿下。
  晨间操练的号角吹响,许明沅早起巡视了一圈,摆驾回宫,路遇易侯当街辱骂他,他虽生气,但他暂时不打算处置易侯,因为……
  许明沅望着眼前楚楚可怜、眼含热泪的燕清意,“可是因为易侯?”
  燕清意手抖了抖,低头说:“臣妾听闻易侯冒犯大王。他无端攻讦大王,实在过分。臣妾身为易侯的女儿,深感罪责,特来请罪。”
  “那是他的过错,和你有什么关系。”
  她见他虽面色不佳,但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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