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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后宫写小说-分卷阅读45

调平和,心中的担忧有一丝的缓解:“可是……”
  许明沅又道:“何况易侯并不是无端攻击我。他说我不施仁义,让他一众姬妾与他相隔千里,近日他姬妾庶女所居的尼姑庵遭到暴民袭击,若不是众人坚贞以死相抵,险些失了清白。”
  燕清意微怔,她不知竟还有这事,连忙问道:“易侯怎会有南都的消息?”
  “我听易侯府守军说,易侯整日坐在门口饮酒,透过门缝与路过的百姓夸夸其谈,许是听路过的商队讲的。”
  她打量着许明沅的面色,他既没有愠怒,亦没有讥色,态度平和,仿佛易侯骂的不是他。她本以为易侯作为一个俘虏,当街骂许王‘窃盗九鼎,伤化虐民’,会被斩首示众。
  她道:“无论是何种原因,易侯也不该说那种话指责大王。我身为易侯之女,深感自责。”
  “此事与你无关,你不要多想。再者,我已将易侯由府中□□改为房中囚禁,终身不许他离开寝殿,任由他满口胡言,也传不到我耳里了。”他说完,轻哼了一声。
  “是。”她抿嘴,思索片刻,“大王可否多派些人手照顾在南都的燕氏旧族。那些留在尼姑庵的女眷若真受到伤害,恐会惹人非议。”她说完后感到有些奇怪,她进殿时是那么的慌乱,她明明是来请罪的,没说几句却开始托他照顾南都众人了。
  “我已派人去做了。”他前些日子收到了许娴的暗卫打听燕清意亲族之事的消息,他立刻派人去易侯府和南都保护燕国王室旧族,谁知许娴的人竟先一步动手了。
  他没想到许娴已恨他到这种地步,连他爱慕的女子的家人,也要伤害。
  燕清意沉声道:“易侯沉迷酒色,时常不太清醒,因此胡作非为。”她想起一些以前的委屈事,忍不住向他倾诉,“易侯有段时日沉迷饮酒作诗,接连几月不上朝,将政事都推给我的长兄燕清羽。”
  “那时燕清羽也不过十五六岁年级,心中充满抱负,时常指责易侯的妄为,易侯心中恼怒。某日,易侯醉酒,回到书房,见哥哥端坐在书桌前批阅奏折,既端庄又贤德,易侯气急败坏,拔出剑来想杀了哥哥,他大吼道,‘孤还没走呢,装模作样,是不是想篡夺王位’。”燕清意叹息,“即使宫人拼了命的拦,重剑也划破了哥哥的胸膛。”
  许明沅安抚地握着她的手:“易侯治理燕国无能,苛政重赋,民不聊生。反而对他人多加指责,真是荒唐。”
  他沉吟片刻,“燕清羽如今在易侯府吗?”
  “是的。”
  “你想去看看你的母亲和长兄吗?”
  “我想!”燕清意眼中涌出欣喜,她很想出宫,她之前与采枝商议让千机子开“待德佳居”客栈的事,还一直没有着落。她很思念母亲和长兄,但一直不敢提及去易侯府看望他们,她没有想到易侯骂了许明沅,大王却如此体谅她。
  “当日大王攻到南都王城外,易侯欲带兵亲征,与大王决一生死。我说服了他,让他投降保住南都众人的性命。易侯虽然昏聩,但我的话他总是能听进去几句。”燕清意诚恳地望着他,“如今大王名誉受损,我亦感愤怒。去了易侯府,我定会说服易侯,让他诚恳认罪。”
  许明沅看着她眼中激动的火花,淡淡点头。他不愿严惩易侯正是因为看重燕清意的品性。她待上恭敬,对下仁厚,性子柔和,但又不乏勇气。她出身高贵但又不会有外戚干政的可能。日后废了许娴,燕清意是后宫之主的佳选。
  许王微眯着眼睛,面上带着倦色:“对外便说回家省亲,莫要引人猜测。”
  她低头行礼,本想退出去,但忍不住问:“大王今日面色看着很不好,是病了吗?”
  “困了。”
  “啊……”她看着桌上的茶壶还冒着热气,“可要喝杯温茶?”
  “不用了。”
  “那我退下了。”她退到殿门时,忍不住抬头望了他一眼,他也刚好抬眸看她,目光对视,他淡淡地笑了笑,“快去吧。”
  燕清意从他的眼神中读出了一丝怜爱之情,她站在日光中,心跳得有一些快。


第38章 云卷日舒
  燕清意回宫后与采枝商量了一番,打开私库取了好些财物,分成两份。一份拿去易侯府赏赐亲族,另一份由采枝拿去给千机子。
  已近西斜,她吩咐众人早些歇息,明早出宫去易侯府。
  第二日清晨,燕清意坐在窗边,认真打扮了一番,梳凌云髻,配金翠花冠,着流彩暗花云锦宫装,望着镜中的自己端庄华丽,甚为满意。
  她命宫人去拿了出宫令牌,带着一众婢女侍卫出宫向易侯府而去。
  燕清意坐在马车上,眉间有几分躁色,绣夏瞧在眼里,说:“娘娘,可知易侯府原是襄伯府邸。”
  “好像有所耳闻。”燕清意来了兴趣,“襄伯呢?”
  “大王继位,襄伯仗着自己年长,屡次对大王不敬。前几年南边发洪水,十几个县受灾,襄伯封地就在灾区上游,他非但不救灾,还命人屯米屯面,高价出售,致使受灾百姓饿死街头。大王得知后十分震怒,将襄伯赐死,并将他家产全部充公,正好补了那年洪灾的救灾之饷。”
  “襄伯身居要职却敢_0_fa_0_guo_0_nan_0_cai,胆子怎么这么大。”
  “早些年,王室诸人轻视大王,做出许多不敬之事。”绣夏说,“襄伯敛财无数,府邸极尽奢侈。将襄伯府赐给易侯居住,足以见得大王对易侯宽厚、看重。”
  燕清意淡笑:“大王体恤。”世代显贵的许氏贵族,犯事后被查封的宅院,恐怕也没有达官贵族想住吧。
  燕清意听着街头热闹的人声,长居宫中的她不禁有些激动,她拉开马车的车窗,好奇地打量着窗外的景色,商街繁华,印着店铺字号的布帛在风中招摇。
  队列前方的侍卫沐浴着朝阳,策着骏马,行得缓慢。沿途百姓退避,小孩子悄悄地打量着马车,透过窗户瞧到里面那张美丽的容颜和她华贵的头饰,激动地上蹿下跳,合不拢嘴。
  “采枝。本宫想吃街边小吃。”燕清意随手指了指,“你沿着街市逛逛,多买些糕点。”
  采枝说:“喏。”她起身,敛着宽袖,袖袋里装着沉甸甸的银两,她跃下马车。
  绣夏说:“奴婢叫两个侍卫跟着采枝吧,她一人若是遇到什么危险……”
  燕清意笑说:“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能有什么危险。在南都时,本宫和采枝游遍街头巷尾也未曾出过岔子。”她望着绣夏略感疑惑的眼神,点头,“绣夏体贴,便派两个人跟着采枝吧。”
  绣夏吩咐了两个护卫跟着采枝,又坐回马车里,挑了几件趣事讲给贵妃听,半个时辰后,到了易侯府。
  因着易侯被囚禁房中不可外出,只有易侯夫人与清羽公子在府门迎接。
  夫人穿了件甘紫色的古朴长裙,望着燕清意,眼眶泛红,泪眼婆娑。朱红的唇微微颤抖,装着诉不尽的思女之情。
  燕清意看着易侯夫人,母亲比在南都时瞧着气色好了许多,彼时苍白的面庞,今日竟有些红润,身形也未见消瘦,想来她不用再管后宫中诸多烦事,也不会被父亲那些姬妾惹怒,更不用担心父亲受奸人蛊惑而废后废世子,心中畅快了,气色便好了。
  燕清意再看向长兄,他比起过往多了几分成熟内敛的气息。
  她拉着母亲的手走进易侯府,绕过刻如意瑞兽的照壁,走过花团锦簇的庭院,执手走到正殿,两人互诉思念,彼此问候,擦拭着对方眼中流出的相思泪,都捡着来许国后好的地方说,不让对方担心。
  燕清意见母亲和哥哥情况尚好,便问:“易侯呢?”
  夫人命侍女看茶,叹道:“易侯自前日夜里就开始发疯。在房中砸东西,清儿最好别去看他,免得惹一身晦气。”
  燕清意屏退左右,坐到母亲身旁低声道:“我在宫中听说了他的妄为,心中惴惴不安,去向大王请罪。大王宽恕了易侯的辱骂,并让我回府来看望你们。我想要说服父亲,让他向大王认罪。”
  易侯夫人听着这话,眉心皱成‘川’字,捏着茶杯长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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