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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分卷阅读9

话可说。

  “贝勒爷,浓儿送去书房的点心,合您胃口吗?”她跟上前问。

  他回头看地。“不错。”敷衍一句。

  “既然夫君喜欢,那么明日浓儿还要准备点心,亲自给您送到书房去。”她喜不自胜,娇羞无限地柔声对她的夫君道。

  “随便你吧!”他脸色发寒,调头就要走人。

  “夫君请稍待。”话刚提起,她便小碎步绕到夫君面前,伸出纤纤玉手,仔细地为他调整衣襟。

  那般缠绵贴心、温情款款,人非木头,岂能毫无感动?

  只是,她的夫君非但不动,而且呆若木人。

  “夫君,”整罢衣襟,她含笑送夫君至门前,殷殷叮咛:“请夫君想著浓儿,浓儿也会想著夫君。夫君何时想见浓儿,浓儿都守在这屋子里等待著夫君。”她深情款款地柔声言道。

  沉著脸,娄阳的面色几乎是发臭的。

  僵硬地转身,他快步走人。

  但他的妾还倚仗在门前,依依不舍地遥望著他走远……

  “慢走呀,夫君。”她遥遥呼喊,浓情满溢。

  直到他的背影已经再也看不见,意浓脸上的笑容渐渐变得诡异……

  终于,再也忍俊不住,她嗤笑出声。

  回想起刚才他脸上的表情呀……

  那才叫经典!

  或者,她是无心插柳,也或者,她是有心栽花。

  也许,她仍记恨著那日在江南,他赏给她那一掌,毕竟当时性命交关,他下手太狠。

  她不会一直是他的妾。

  虽然十二岁回京,但是在江南,那里一直有她的牵挂、她的生活、她的未来。

  只要能让他心烦、生厌、终至将她休离——

  所有能令他厌倦的可能,她都会一一做足,直到达成目的。

  “格格?”元喜气喘吁吁地跑进新房。“贝勒爷来瞧过您了吗?我听下处的丫头们说,老福晋好夸奖您,她老人家直称赞您贤慧,还想著格格您是新娘子,直要贝勒爷上您的房里来瞧您呢!这样就对了,格格您讨得老福晋的欢心,贝勒爷肯定也会喜欢您的——”

  “元喜,你会绣鸳鸯被套吗?”打断元喜连珠炮似的话,意浓问她。

  元喜愣住。“被套?格格,您问鸳鸯被套做什么?”

  “别管我做什么,你会绣鸳鸯被套吗?”

  “当然会呀!有谁家闺女,不会绣鸳鸯被套的?”

  她淡眼凝望元喜。“有呀。”像不经意道。

  “有?”元喜不信。“谁啊?”

  走到床边,意浓拿起她藏在被子下的书本,悠哉地答——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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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喜实在不明白,主子要自己绣鸳鸯被套做什么?

  “格格,现下床上不是已经有被套了吗?箱笼里现成可替换的还有两副,何必还要再绣被套?再说,明儿个您就要回门了,那么重要的日子,您的四色礼,奴婢可是到现在还没瞧见呢!”她边做针线活儿,边嘟嘟囔囔地道。

  格格要元喜绣被套已有两天,明日是新婚第三日,贝勒爷与格格就要“回门”,她却还待在屋里绣这被套,直到现在,连老福晋该准备的四色礼都还没能瞧见,实在教她不安心!

  意浓手里拿著书本,专注地读著,仿彿没听见元喜的抱怨。

  对于自己苦口婆心的规劝,格格却像是打定了主意视若无睹,元喜实在焦急又无奈!

  “元喜?”

  好不容易,格格开口叫她、注意到她了!“格格,您叫我?”元喜高兴极了,她赶紧从桌旁站起来。

  格格肯定是禁不住好奇了,想要派遣她到下处去,瞧瞧老福晋为格格准备的四色礼,现在备置得如何?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意浓问的却是这个。

  “时辰?”元喜愣了愣,然后抬头望了眼窗外。“巳时呗,还不到晌午。”

  “巳时了?”意浓搁下书本,自窗边站起来,走向屋外。

  “格格,您上哪儿去啊?”

  “去灶房。”意浓头也不回地答。

  “去灶房?您上灶房去做什么?”元喜好奇。

  跨出门前,意浓回头对元喜说:“去灶房,准备子孙饽饽。”

  子孙饽饽?“可今日又不是大喜,您现在捏糖馅饺子做什么?”元喜揪著眉心,想不明白。

  “做点心。”意浓调头,跨出房外。

  “点心?!啊——”

  手上的绣花针头,无巧不巧戳进元喜的指尖,她瞪大眼睛叫了一声。

  可她的格格大概没听见她的惨叫,已经走远。

  “天底下有哪个新娘子,将家里的长辈在新婚大喜那日,给新郎新娘吃的子孙饽饽,拿来当作点心的?”边吮著疼痛的指头,元喜边嘟囔著。

  呆呆地杵在屋子里,她大惑不解地吮著指头……

  怎么平时她明明很灵光的脑袋瓜子,现在竟然就像裹了层浆糊般,那样浑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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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点心与参茶准备妥当,意浓回到屋子里梳头换衣服,还特地换上她平时根本_0_bu_0_chuan的寸子鞋。

  捧著亲手做的点心与一盅参茶,意浓来到她夫君的书房,里头空无一人。

  被翻阅过的书本以及文稿随便搁在桌面,无人整理,整间书房显得有些凌乱。

  她放下点心与参茶,开始迳行动手,整理起他的书房。

  “格格,您交代的东西,奴才都送来了。”阿哈旦气喘吁吁,捧了一个纸篓奔进书房。

  “谢谢你了,阿哈旦。”意浓从袖子里掏出一锭银子,推到阿哈旦面前。“这是给你打赏。”

  “这奴才不能收——”

  “收下吧!往后还有偏劳你的地方。”

  阿哈旦笑嘻嘻地,这才半推半就地把银子收下。

  “你先出去吧!”

  “是。”

  阿哈旦走后,意浓便将纸篓打开,取出里面的香花、花瓶、瓷偶与几幅裱好的图书。

  紧接著,意浓在她夫君的书房里一一摆置,将这_0_chu_0_nan性的书房布置得美仑美奂,充满了女性的花香。最后,几幅婴戏图也挂到墙上,这间书房就此彻底改头换面,变得温情可人,充满了强烈的求子欲望——

  眼看自己造就的成果,她嘴角有一丝掩不住的笑意。

  如此昭然若揭的“意图”,他看到以后怎么能不震惊?

  她相信,这几幅婴戏图如此活灵活现,生动可爱,将会让她的夫君非常“惊喜”。

  整理书房的过程中,意浓发现书房侧墙还有一道暗门,门里有一间小室,室内有卧具与全套的枕头与被子,这些用品全都不是新的,看来有人经常在这张床上休

  “你在这里做什么?”娄阳沉著脸,瞪著站在暗室入口的他的妾。

  刚才他一脚踏进书房,被里面布满鲜花与多款婴戏图像、玩偶的布置困扰,一开始他还误以为自己走错了房间。

  “夫君,”踩著寸步难行的寸子鞋,意浓扬起嘴角,用最温柔甜蜜的笑容,迎接她夫君从错愕转为恼怒的表情。“您来了?您看看,您可喜欢浓儿给您布置的书房?这可花了浓儿好大的心思,完全是为了夫君您精心布置的。”

  “谁允许你进我的书房,私自移动我的物品,改变书房的摆设?”他握紧拳头,隐忍著即将爆发的怒气,沉声质问他的妾。

  好呛人的火气,直冲著她来。

  她搭著眼,讨好地、像个小媳妇儿似地:“夫、夫君,您生气了吗?您瞧,浓儿为了您,还用心准备了参茶与点心,就给您搁在桌上。”

  瞪著桌上的子孙饽饽,他默不吭声,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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