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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幻]魔镜魔镜-分卷阅读6

况且,也许我真的有一点嫉妒她。”

“那女人的确有副好皮囊,但你也很美。”阿默斯轻飘飘从床柱上倒悬而下,在她发间一嗅。

她将下巴抵在膝盖上:“但她真的被人死心塌地地爱过。”

阿默斯默了片刻,埃莉诺噗嗤笑出声来:“你又当真了?”

“真讨厌--”阿默斯拉长了声调嗔怪,双手捧起她的脸,“我就知道,我亲爱的主人,我亲爱的埃莉诺……是个冷酷无情的女人。”

埃莉诺应:“嗯。”

“为了复仇向恶魔抵押灵魂,凭借我的力量,你可以迷住任何人……”阿默斯的红眼睛在昏暗的床帏中熠熠生辉,他的指腹在她心脏的方位点了点,“但这里还是空的……所以刚才那句是实话。你嫉妒阿曼达,嫉妒她不需要魔法也能让人为爱发狂。”

埃莉诺一笑:“将要为爱发狂的是阿曼达。”

“嗯?那么快就能动手了?”男人的黑发逶迤散开,他松松环住她,将耳朵贴到她唇边,“来,说给我听听,我最喜欢密谋了,尤其是谋杀新婚丈夫的计划……”



婚礼庆典第三日傍晚是室内舞会。

流言蜚语传得最快,卡斯蒂利亚的厨房忙得热火朝天,屠夫和厨娘们口中议论的全是男主人、新娘和那位阿曼达小姐。

“今天午饭时夫人称病待在卧室里……据说饭桌上大人脸色很不好看。”

“你真应该看看阿曼达今天穿成什么样子,”红鼻子的厨娘一边搅动锅中的炖菜,一边捏着嗓子学道,“我衣柜里没有一件衣服能比得上那个女人!夫人亲口对侍女这么说的。”

扛着酒桶经过的年轻粗役摇头:“哎,夫人真可怜。”

厨娘白小伙子一眼,向他虚踢一脚:“你个傻小子懂什么!只要夫人咬死了小艾德文是私生子,自己再生个孩子,阿曼达就什么都拿不到!可怜的是这傻姑娘。”

“可艾德文大人不就是为了阿曼达才迟迟不成婚,老侯爵那么硬的脾气,在儿子面前还不是什么用都没有?硬是给他拖到了二十八岁……怎么突然就成婚了?”绑头巾的女仆往火炉中添柴,怯生生插口。

厨娘将鼻子翘得老高:“男人不都这样?见一个爱一个。”

“在这事上还真没人比您更有发言权了。”粗役说完就一溜烟跑了,整间厨房哄堂大笑。

“看什么看!还不快把果盘送上去?”

笑嘻嘻的仆役们唯唯称是,排队拿着托盘,拾阶而上来到城堡主厅。

优美的乐声渐止,第一支优雅克制的巴塞舞恰好结束。

艾德文吻了吻妻子的手背。

埃莉诺似乎在面纱后微笑了一下:“我有点渴了。”

“我这就去拿些蜂蜜酒来。”

等艾德文转身回来,埃莉诺身边已经围了一群人。为侯爵效力的文官和骑士争先恐后地向女主人献殷勤,见到男主人前来也只是礼节性地退开一步,并不准备就此罢休。

艾德文的脸色就有些难看,将酒杯往过路的随从手里一塞,就要走上前。

下一支曲子的前奏已经响起,选好舞伴的来宾们纷纷列队。

“艾德文大人,第二支舞可否让我邀请夫人?”城中的大学士索非斯慢悠悠地踱到男主人身侧。

艾德文稍缓和了神情:“当然。”

大学士德高望重,其他人见状只得暂且作罢。

出人意料地,须发巨白的大学士脚步敏健,毫不费力地就跟上了第二首舞曲的节拍。埃莉诺原本已做好了被说教一通的准备,哪知对方句句不离乌尔姆和北洛林的风土人情,丝毫不提艾德文。

这一曲也很快结束,索非斯学士欠身微笑:“多谢您赏光。”

“您过谦了。”

“我看着艾德文长大,他脾气不算特别好,从小让人头痛,接管事务后也没少惹事生非。”大学士突然来了一句,抬头凝视埃莉诺,“但还请您多多担待,夫人。”

埃莉诺笑着应了,等对方转身,不由握紧了拳头。

索非斯大学士是卧病在床的老侯爵最忠实的心腹。听说索非斯对埃莉诺与艾德文的婚姻颇有微词,在老艾德文坚持之下才勉强接受。可以想见,大学士对她本就心存警惕,更不会允许她大权独揽。总有一天,她会和这位索非斯学士针锋相对。

“埃莉诺女士?”

她循声侧眸,定了定神,不冷不热地应:“乔治爵士。”

骑士微微欠身,仪态优雅地向她伸手:“我是否有幸与您共舞?”

隔着面纱,她都能感觉到那双黑眼睛里的热度。

婉拒的话就在舌尖,埃莉诺眼风一扫,精准捕捉到艾德文的身影,倏地粲然而笑:“乐意之至。”

男人嫉妒起来足以丧失理智,她不介意把艾德文往深渊里再推一把。

第5章 两位新娘

清脆的笛声与低音提琴作伴,厅中央的对对男女迈步起舞。

埃莉诺几乎和乔治肩并肩,却微抬了下巴目不斜视,轻盈地踏出两步后复退回原地。

“埃莉诺女士,我们之前是否见过面?”

低而清晰的语声从身侧飘来。

埃莉诺转身,与骑士面对面,米白裙裾如绽开的花瓣,打着旋露出鞋面和长袜的一线深红。她没立刻回答,任由对方将自己的双手轻轻拉住,垂了眼睫微笑。

指掌相接,她有一瞬心跳加速,但也只是一瞬。

乔治牵着她稳稳往侧旁小碎步跳开,跟上左手边那对舞者。他是个优秀的舞伴,动作流畅优美,仿佛与她有天然的默契,步调不差分毫。

“当然,”埃莉诺站定后轻轻应,对方的手指随这答案收紧,她便揶揄似地抬眸看他,“昨天刚见过。”

他们再次往反方向轻巧地挪动,相视着、手搭着手,自大厅石柱的阴影中一穿而过。

乔治的眼中随之光影迭变,唇角的弧度反而加深:“您似乎很喜欢开玩笑。”

“难道我说错了?”埃莉诺与对方错身而过,偏了头看向他。

两人的衣袖在半空相触又分离,他回头凑近,几乎在与她耳语:“错的大约是我,但我总觉得以前见过您。”

语毕,乔治侧步滑开,与对面的女士交换位置。

句与句之间被舞步分隔,短暂的分离令言语的每一回交锋都显得弥足珍贵。

埃莉诺同样走斜线与人换位,再次与骑士四目相交:“您也许的确记错了。”

“不,在这方面我很自信。”这么说着,乔治再次暂时远去。

又一轮换位足以让埃莉诺准备答复。

但对方却抢先补足未尽的后半句:“您很难让人忘记。”

埃莉诺与他手肘相勾,互相凝视着绕圈:“请容我把这当做赞美。”

“我不反对您这么理解,”乔治显得从容自若,“您当得起任何嘉奖。”

对此埃莉诺只一笑。

六年前她的确见过他,远远地在窗后、在观众席上……那时他应当没有注意到她,遑论什么难以忘怀。

臂弯搭着臂弯,两人反向旋转,挨得很近。

乔治问:“您的父亲来自特里托?”

“我在特里托长大。”埃莉诺回头向着紧盯着自己的丈夫遥遥微笑,随即转向舞伴。

骑士的黑眼睛闪了闪。他似乎并不介意被她利用,淡淡道:“六年前我在克莱芒逗留了很久。”

“克莱芒?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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