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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毒之陨罪书-分卷阅读101

,大致符合犯罪侧写。但目前并没有证据证明,他与他的家人和两起命案有关。
  安排好工作,花崇发现手机响了一下,拿起一看,是柳至秦发来的语音。
  “我看到屈笛母子了。我去和他们聊聊。”
  屈笛穿着最普通的棉麻衬衣和棉麻长裤,脚上是一双和他年纪十分不搭的中老年凉拖鞋。
  若是忽略他的脸,任何一个路过的人大约都会觉得他至少有40岁了。可是如果在意他的脸,又会被他的瘦和空洞的双眼所吓到。
  柳至秦走近时,张蕊芬刚被两个妇人叫走,看样子是去拿什么东西。
  “儿子,你在这里坐着啊。”张蕊芬说:“妈过一会儿就回来。”
  屈笛机械地点头,像是听到了张蕊芬的声音,却没有消化张蕊芬的话。
  柳至秦停在瘦削的男人面前。
  过了好几秒,屈笛仿佛才意识到有阴影落在自己身上,缓缓抬起头。
  这个姿势终于让他的额发从中间分开,露出被遮挡在里面的眉眼。
  客观来说,屈笛的五官生得很好,是清秀漂亮的那一类,若不是他此刻过于憔悴,皮肤苍白无血色,应该是如今颇受欢迎的美男子。
  “屈笛。”柳至秦以搭讪的口吻道:“你怎么坐在这里?你的家人呢?”
  屈笛茫然地张开嘴,脑袋缓慢地转向左边,又转回来,嘶哑的嗓子挤出几个字,“你是谁?”
  柳至秦的视线在他脸上停止片刻,“我是你的同学。”
  闻言,屈笛忽然瞪大双眼,嘴唇开始抖动,恐惧与惊慌像涨潮一般浮现。
  “你还记得我吗?”柳至秦问。
  屈笛用力摇头,喉咙挤出粘稠的音节。
  “但我认识你。”柳至秦说:“以前你和我,还有余俊,我们一起在寰桥镇捉过鱼。”
  屈笛忽然站起来,一张脸狰狞可怖,像是听到了最害怕的事,见到了最不愿意见到的人。
  “啊!”他嚎叫起来,撕心裂肺,“妈——妈——”
  柳至秦退开一步,皱起眉头。
  很难想象一个30岁的成年男人在大庭广众像个无知小孩一般呼喊母亲。在来桃林家园之前,柳至秦就想到屈笛很可能不正常,但没想到他已经不正常到了这种地步。
  他的时间好像停在某个时刻,身体在成长,但精神仍旧是十来岁的小孩。
  这一声让从附近经过的人都看了过来,议论纷纷,指指点点,柳至秦耳尖,听见有人小声说——
  “是3栋那个疯子啊,怎么又一个人出来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怪吓人。”
  “他妈到哪里去了?怎么也不守着?万一发疯伤害老人小孩怎么办?”
  “他爸也没看见。唉,小区住着个疯子真烦人啊,照顾不好就送医院去。”
  他爸?柳至秦琢磨着这个关键词,屈笛有父亲?
  正在这时,张蕊芬赶了回来,神情万分警惕。
  她已经五十多岁了,跑向儿子时却与全力冲刺无异。
  “你干什么?”她挡在屈笛和柳至秦之间,一脸冷汗,防备至极,“你是谁?想对我儿子做什么?”
  自称是屈笛的同学,只是为了稍稍探一探屈笛的反应。但面对张蕊芬时,就没必要在试探。柳至接直接亮出证件,“调查‘恨心杀手’的案子,有几个问题想问屈笛。”
  就在看到证件的一瞬间,张蕊芬就露出极度惊讶的神情。
  她似乎比她痴痴傻傻的儿子还不擅长控制情绪,得知面前的高大男人是警察,反应就像被天敌发现。
  柳至秦作为刑警,是半道出家,但接触的案件相关者也不少了,张蕊芬这样的反应,不可能与案子毫无关系,但她就是警方正在寻找的凶手吗?
  那也未必。因为她的心理素质实在是太差了。
  “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张蕊芬声音颤抖,拉住屈笛的手腕就要走,“我不知道什么‘恨心杀手’,我儿子连小区都没有出过。你找别人去。”
  柳至秦挡在二人面前,“我这是在执行公务,请你配合。”
  张蕊芬腋下的汗浸透的衣服,她浑身发抖,半天才吐出一句话:“可是我们真的不知道什么‘恨心杀手’!”
  “没关系,我想问的并不是‘恨心杀手’。”说着,柳至秦转向屈笛,语速放缓,“被‘恨心杀手’杀死的人名叫余俊,曾经在寰桥镇小学念书。”
  屈笛再一次发出那种类似动物的叫声,“余俊”这个名字仿佛打开了安装在他身体里的恐怖机关。
  “你走开!”张蕊芬疯了一样,朝柳至秦狠狠撞来。她个头不高,此时爆发的力量却不小。
  柳至秦快速闪开,又伸手扶住张蕊芬,令对方不至于摔倒。
  “余俊……余俊……”屈笛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母亲的狼狈,念经似的重复着“余俊”二字。
  柳至秦放开张蕊芬,整了整衣服,以公事公办的口吻道:“我不是针对你们一家,屈笛和余俊一样,也曾经是寰桥镇小学的学生,余俊的大部分同学、校友,我们都走访过了。”
  张蕊芬已经听不进话,“我儿子不认识什么余俊,他身体不好,精神也不好,我求求你们,不要再来打搅我们。”
  “精神不好?”柳至秦很有耐心,“原因是什么?”
  屈笛还在一旁念着:“余俊,余俊。”
  “对了。”柳至秦又看向张蕊芬,“你刚才说你们不认识余俊,但屈笛怎么一直念着这个名字?涉及命案,且是谦城全市都关注的命案,我们任何一条线索都不会放过,希望你能够配合。”
  张蕊芬赶紧抓住屈笛的手臂,“儿子,妈带你回家,别念叨了!”
  “妈。”屈笛忽然说:“你早晨不是说,余俊再也不会出现了吗,怎么他们又来问余俊?”
  屈笛是用稚童的语调说出这句话,可对于听见的双方来说,都无异于一声惊雷。
  张蕊芬呆立原地,嘴唇一直在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余俊再也不会出现?”柳至秦视线如刀,“你为什么会对你儿子说这种话?”
  屈笛缓慢地眨着眼睛。或许是受到额发阻隔,他的眼神不像是人类的眼神,像是最弱不禁风的生灵,正看着即将伤害他的怪物。
  “滚!都滚!”张蕊芬再一次将屈笛挡在身后,“你们都谁别想伤害我儿子!”
  “余俊,余俊!”屈笛大叫:“妈妈!余俊死了!”
  张蕊芬愕然转身,竟是一巴掌扇在屈笛脸上。
  屈笛愣住片刻,捂住_0_huo_0_la辣的脸颊,然后蹲在地上,尽可能地将身体缩小,“不要打我,救救我,也不要打余俊,你们不要过来……”
  越来越多的人聚拢,柳至秦觉得此时蹲在地上的根本不是一个30岁的成年男子,而是二十年前,那个面对成年人的魔掌,拼命想要挣脱,却又无法挣脱的弱小孩童。
  “对不起,对不起!”张蕊芬跪在地上,抱住屈笛,“是妈妈的错,妈妈糊涂了,你打妈妈,你打回来,对不起……”
  花崇赶来时,看到的正是这一幕。
  柳至秦走到屈笛面前,将人扶了起来,对花崇道:“先带回局里,申请一下搜查许可。”
  谦城市局,问询室。
  “屈笛精神状态不适合接受问询,所以那些需要由他解答的问题,我现在拿来问你。”花崇双手交叠放在桌上,目光锐利地看着张蕊芬,“如果我在你这里得不到真实的答案,那我不得不去打搅屈笛。”
  自从进入问询室,张蕊芬就始终保持沉默,直到花崇说出这句话,她才猛地抬起头,肩膀震颤。
  “现在打算说了吗?”花崇问:“你们和余俊有什么关系?屈笛为什么会不断喊余俊的名字?‘余俊不会再出现了’是什么意思?”
  张蕊芬紧咬着牙,发出咯咯声响。
  花崇拿起平板,在上面点了点,“我的队员检查了你们家的电脑,发现收藏夹里有余俊的直播间,今天早上6点25分,屈笛还看过他的视频。而这个视频里,余俊和粉丝聊天里提到了关注度很高的儿童性侵话题。”
  张蕊芬紧紧抓着桌沿,因为剧烈吸气,胸膛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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