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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毒之陨罪书-分卷阅读278

话原原本本告知柳至秦。
  此时更是矛盾得像要被撕扯开。
  一方面,柳至秦此时展现的沉稳和包容令他觉得,他们之间不需要任何秘密,他应该无条件和柳至秦分担压力和不安。
  可另一方面,柳至秦说起安择时的语气又让他更加不舍得说出那个存疑的“真相”。
  光在眼下划拉出一片阴影地带,有一瞬间,花崇唯一能够感知到的是柳至秦的呼吸。
  柳至秦没有放过花崇这短暂的失神,就在花崇低眼的瞬间,他就捕捉到了花崇眼中一闪即过的挣扎。
  花崇将那些不明的情绪全都遮掩了起来,但他轻轻一吹,障眼物就像灰尘一样散了。
  他又捏了捏花崇的手,语气比刚才多了一分气魄,却仍是温柔的,“你有事瞒着我。”
  花崇蓦地抬头,几乎被柳至秦关在了目光里。
  他喉结上下滚动两下,注视柳至秦的眼,那些不平、顾虑就像一块沙堤,在一条他所熟知的河流里,缓缓地被包围,被融化。
  天平倾斜,先是极其缓慢,然而逐渐加速,最后飞快地倒向一边。
  你得说,不管存不存疑,你都得让他知道。心里有个声音冷静地说道,他有权知道,他才是最该知道的人。
  花崇略一闭眼,迅速让自己镇定下来。
  “确实还有一件事。”他再看向柳至秦时,眼里已是身为队长的从容和干练。
  柳至秦似有所察,眉心不自觉地收了下,须臾点头,“嗯,我听着。”
  花崇从座位上站起来,来回走了几步,“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你小时候,有没有一次或者几次觉得……”
  说到这儿,花崇又顿住了。
  这实在不是一个能够轻松问出口的问题,即便他已经整理好了思绪,还是在临门一脚时被不忍所束缚。
  柳至秦眸黑如墨,“觉得什么?”
  花崇问:“觉得和父母之间有很深的隔阂,觉得他们和别的父母不一样?”
  闻言,柳至秦几乎是潜意识微扬起面颊,眼神悄然冷去。
  花崇明白,以柳至秦的头脑,此时必然已经想到他为什么会这么问。
  片刻,柳至秦道:“顾允醉说我不是我父母所亲生?”
  花崇摇头,终是将那个荒唐而残忍的“真相”抛给柳至秦,“他说,顾厌枫是跟你有血缘关系的兄长。”
  柳至秦瞳孔忽地一缩,五官和面部线条陷入短暂僵硬。
  花崇看见他眼里有暗色的光闪过,寒冷,却灼人。
  “你们没有丝毫相似之处。”花崇说:“但顾允醉告诉我时,似乎非常确定。我刚才在思考这件事,如果他在撒谎,他为什么要撒这个谎?顾厌枫在我们手上,随时能够做DNA比对,这甚至不是一件会消耗多少警力、浪费多少时间的事。”
  柳至秦说:“所以他很可能没有撒谎。”
  花崇忽然觉得心脏都被揪住了。柳至秦脸色并不好看,但语气听不出丝毫波澜,柳至秦明明不可能平静,却尽力克制。
  这强作的平静在花崇胸膛划出好几道口子。
  “这好办,我们……”柳至秦还是刚才的语气,然而话还没说完,左手手臂突然被抓住,然后身子不可抗拒地由着那一道力往前倾倒。
  再结结实实地撞在花崇的胸口。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记挂远非语言可以传达,万千的情绪说出来不过是几句朴素的话。
  所以花崇干脆用动作,先将人拉到自己的怀里,用心跳,用体温,用那不重,却也绝对不轻的一撞去传达。
  抱住了,抱结实了,从顾允醉提到柳至秦和顾厌枫的关系开始,持续到方才的烦闷才终于找到了一个发泄口。
  他一手锢着柳至秦,一手在柳至秦背上拍着。
  拍一下,就向下捋一下。
  下巴抵在柳至秦肩上,后来将脸侧向柳至秦,闭眼在柳至秦脖子上亲吻、呼吸。
  柳至秦在极短暂的怔愣后反应过来,也张开手,抱住花崇,在那片熟悉的背脊上抚摸。
  “我没事。”半晌,柳至秦轻轻道:“如果是真的,那确实很难接受。”
  花崇右手停驻在柳至秦背上,五指悄然握成拳头。
  “但成年人不就是要学会面对和接受那些艰难的事吗?”柳至秦又道:“我没想到,但是……算了,先不说这些。我们先核实顾允醉的话。”
  花崇将人松开,但双手没有彻底离开柳至秦。
  他安静地用手掌摩挲着柳至秦的脸颊,从对视变成注视柳至秦的唇。
  柳至秦忽然扣住他的后脑,唇齿相接,柔软与柔软彼此撕咬,用的是捕获与猎杀猎物的力。
  在花崇看不到的地方,柳至秦的指骨用力到泛白。
  而花崇又何尝没有为这个吻豁出全力?
  他们很少这样接吻,即便是在床上,也游刃有余,亲吻是调情,是情趣,此时却成了呼吸的通路。
  他们迫切地掠夺彼此,在甘美的折磨中将被恶意挑起的不安镇压下去。
  办公室充斥着长短不一的呼吸声,花崇盯着柳至秦,柳至秦也盯着花崇。
  他们隔着一步距离,花崇的唇角被柳至秦咬出了血。
  而此时,柳至秦正在将沾在自己唇边的血迹舔干净。
  海梓冲进办公室时,莫名觉得气氛有些不对,但要他说哪儿不对,他又说不出来。花崇和柳至秦各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谁也没跟谁说话,中间还隔着不近的距离。
  可他原地站了会儿,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好像有点多余。
  就卡那么一下壳,他就忘了跑来干啥了,机械地一转身,正要帮这俩带上门,忽听花崇说:“什么事?”
  海梓这才清醒过来,“啊就是那个,我刚跟痕检科的几个哥们儿聊天,听说了一件事。赵队他们这个年怕是没办法好好过了。”
  花崇问:“难道又出现棘手的案子了?”
  特别行动队返回首都的机票订在明天下午,之前没听说安江市除了那三起连环凶杀案,还有什么别的重案。
  海梓走近,看到花崇的嘴唇时咦了一声,“花队,你这儿怎么了?”
  说着,还点了点自己的唇角,“咋破皮了?”
  柳至秦在靠椅上转过来。
  海梓一和他对视,就缩了缩脖子,越发觉得这办公室不对劲。
  无情黑客平时就够凶的了,现在怎么还像在冰山下压了五百年的猴儿,眼神跟冰刀子似的?
  “咬甘蔗时划着了。”花崇淡定地朝墙边的一口袋甘蔗抬了抬下巴。
  那是何若送来的,说是安江市下面一个村盛产甘蔗,这个季节甘蔗特别甜,给特别行动队的大家尝尝。
  花崇不爱啃甘蔗,放那儿没动,但拿甘蔗编个理由倒是能缓解一下此时的尴尬。
  海梓将信将疑。主要不是不信花崇的话,是觉得这办公室邪门儿,柳至秦更邪门儿。
  “在痕检科打听到什么了?”花崇见海梓眼珠子转来转去的,就知道这货还在琢磨,立即给话题转了个向。
  “哦,是这么回事儿。”海梓说:“就从上周开始,安江市接连发生三起失踪案了。”
  一听失踪案,花崇下意识扭头看了柳至秦一眼。
  柳至秦则看着海梓,“这三起失踪案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规模越是大的城市,失踪案就越多。受限于警力,失踪案不像命案那样,能够短时间内集聚一批精英警察去高效侦破。
  一周之内发生三起失踪案,别说放在安江市这么一个大城市,就是放在安江市的一个区,一个街道,或者主城以外的区县乡镇,都并不少见。
  “就是有!不然他们也不会焦头烂额了。老佟给我说,他们可能马上就要参与侦查了。”海梓说:“第一名失踪者是恒永科技的技术总监吴镇友,45岁。恒永科技是安江的龙头产业,纳税大户,在全国都很有名的。”
  花崇点头,“科技创新的先锋,现在军用民用的通讯都少不了他们。”
  “这个吴镇友不是普通的技术总监。”海梓在今天之前其实都没听说过吴镇友的名字,这会儿说的全是从痕检科听来的,“大企业的技术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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