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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毒之陨罪书-分卷阅读279

监不都是商人吗,搞业务有一套。但吴镇友是真正做技术一路爬上来的。他在国外留过学,20多岁带着专利回国,被恒永科技招致麾下,大概至因为才能出众吧,恒永专门为他组建了个团队。他有任何点子,高层都支持他做。恒永当年还只是安江市的众多科技企业之一,据说杀出重围,占领市场份额,靠的就是从吴镇友团队出来的项目。”
  柳至秦已经在网上搜到吴镇友,花崇凑过去看。
  目前几乎看不到吴镇友失踪的消息,警方不至于在这个时候控制舆论,只可能是恒永集团从多方面考量,阻止了失踪消息的传播。
  “后来吴镇友高升,拿了股,成为高层,但恒永的创新研发项目全都归他管,他这个技术总监名号不是虚名。”海梓继续说:“在失踪之前,他还在一个工作室盯项目。突然失踪打乱了下个月恒永的发布会安排。”
  花崇问:“这案子是刚报到重案组来?”
  “嗯呐。”海梓说:“具体什么情况,痕检科也不知道,但我听他们的意思是,吴镇友失踪得特别蹊跷,忽然人就没了,跟凭空消失似的。后面两个报到重案组的失踪案也古怪得很,主要是失踪者的身份都不简单。乔应声,37岁,安江大学物理学院的教授,也是不明不白就不见了,分局刑警过去一查,学校的老师学生都说一点儿征兆都没有。”
  花崇托住下巴,“37岁的教授?”
  “忒牛逼了。”海梓说:“带博士,手上好几个应用项目,是安江大学声望最高的那一拨教授中年纪最轻的。”
  柳至秦说:“安江大学的综合排名能挤进全国前五,物理更是数一数二的水平。”
  花崇说:“那这个乔应声教授和吴镇友都算是头脑极其聪明,且善于将知识转换到实际应用的……”
  斟酌了片刻,他还是选择了最初想到的词,“天才?”
  柳至秦靠进椅背,双手抱在胸前。
  “这肯定是天才了。”海梓说:“第三个丢过来的案子,失踪者也是天才。”
  花崇拧眉,一只手搭在桌沿,“谁?”
  “鸿春医院心脏外科的主任甘军。”海梓又道:“他留洋回来,是被院长亲自请来的,在心脏外科领域,他已经是学术标杆。”
  花崇问:“他多少岁来着?”
  海梓说:“也年轻,才41岁。痕检科说,目前除了三名被害人都是各自领域的翘楚,还看不到别的共同点,三人好像也没有什么交集。重案组一般不处理失踪案,但被害人身份比较特殊,尤其是吴镇友。恒永高层给警方施加了不少压力,分局扛不住,市局也只有重案组能扛起这个担子。”
  就这么随便听一听,花崇很难下个定论。海梓没一会儿就被裴情叫走,柳至秦说:“针对天才的犯罪。”
  花崇点点头,欲言又止。
  他对这三起案子很感兴趣,刑警的嗅觉告诉他,这绝不是简单的失踪案。但是现在他又无法分心,“银河”悬在头上,他和柳至秦必须立即核实顾允醉的话。
  赵樱近来忙得焦头烂额,对失踪案了解得尚不深入。晚上花崇和她聊了会儿,她抹了把脸,强打起精神说:“花队,你们放心回去吧,这案子我肯定能解决。”
  次日,刑侦一组一行人回到首都,花崇让海梓他们回去休息,但通讯必须保持畅通,自己则和柳至秦马不停蹄赶到特别行动队。
  得知柳至秦要与顾厌枫做DNA比对,程久城惊讶得半天没说出话来,许久才道:“你们得到了什么线索?”
  花崇克制地将顾允醉的话复述了一遍。
  如果可以,在一切有定论之前,他不愿意告诉任何人。但想要做比对,就必须经过程久城。
  柳至秦站在一旁,神情冷漠,没说话。
  程久城摇头,难以接受,“这不可能!”
  柳至秦说:“我也希望不可能。但这个比对,我必须做。”


第154章 尘哀(04)
  等待结果的时间像被无限拉长,它成了一条柔软而有韧性的丝带,将置身其中的人束缚起来,时而勒紧,时而放松。
  由于安择的DNA样本并没有留下来,柳至秦目前能够做的仅有和顾厌枫的DNA比对。
  刑侦一组的办公室没有别人,花崇坐在柳至秦旁边,时间一分一秒往前走。花崇数次侧过脸打量柳至秦,柳至秦都没有在注意到他的目光时,像往常那样转过来。
  柳至秦在走神。
  花崇犹豫许久,还是抬起左手,握住柳至秦的右手背。
  柳至秦手背僵了下,回神后看向花崇。
  那眼神很少出现在他眼中,是不安、失落、担心、畏惧混淆在一起的茫然。
  而这双眼睛平常总是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意,在海梓他们看来有些冷淡高傲。
  花崇一接触到这份茫然,心里就是一揪。
  柳至秦的软让他心脏更软,下意识就收紧手指,用尽可能温柔的声音说:“别担心,我陪着你。”
  柳至秦唇角很轻地扬了下,“嗯。”
  花崇说:“刚才在想什么?”
  柳至秦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想小时候的事,想安择。”
  柳至秦每次提到安择,眼神都会有些不同。那是辛苦将他拉扯大,用并不丰满的羽翼保护他的哥哥,那份亲情永远也不会淡去,也没有任何人能够取代。
  花崇盯着地面,脑中也浮现出安择的模样。他有那么多队友,那么多兄弟,安择是最让他难忘的一个,牺牲将安择的年龄定格,成了一个不会再往前,却始终停在他心底的符号。
  片刻,花崇深吸口气,“想跟我说说吗?”
  柳至秦点头,笑了笑,“小孩儿睡觉最费劲,要念故事,要哄。有的小孩儿精力旺盛,哄了也还是不睡。”
  花崇立即想到柳至秦那短暂的睡眠,即便是查案查到精疲力竭,柳至秦需要的睡眠时间也很少,有时他早上醒来还能在枕边看到柳至秦,都是因为柳至秦故意陪着他。
  现在都这样,小时候睡觉自然更是个大难题。
  “那你要人哄吗?”花崇问。
  “当然要。”柳至秦说:“我又不是生来就懂事。我爸妈很少一起在家,谁在谁给我念故事,但不管念到多晚,我都还睁着眼睛,就是没瞌睡,睡不着。”
  花崇笑笑,“哄你还真费劲。”
  “这还算好,起码他们在,好歹给念念故事。”柳至秦眯着眼,神情温和,像是看到了当年的情形,“但大多数时候,他们住在山上的研究所,家里就我和我哥。我哥那时候也就一小孩儿,字都不识多少吧,但我不听故事就睡不着,硬要他给我念。”
  花崇想象两个小孩儿挤在一张床上,一个哄着另一个,那画面有些滑稽。
  可对柳至秦来说,那应该代表着家的温度。
  “他给你念了吗?”花崇说。
  柳至秦说:“他糊弄我,书上明明不是那么写的,他不识字,就瞎念瞎编。”
  花崇说:“你怎么知道他瞎念?你那会儿也不识字啊。”
  “但爸妈给念过很多回了。”柳至秦说:“每一句话我都记得。”
  花崇说:“那你还要安择给你念?”
  柳至秦撑住额角,“他也这么说——都会背了为什么还要哥哥念?”
  花崇说:“后来呢?他还给你念吗?”
  “还念。”柳至秦说:“因为我本来就不爱睡觉,听了故事还能困上一会儿,不听故事能精神一晚上。”
  花崇想起集训和在莎城的时候,安择睡觉特别积极,轮到能睡的时候绝对不含糊,躺上床就不动了。
  他们都笑安择,说别睡那么快啊,起来聊几句。安择就伸个脑袋出来,说别吧,睡几个小时还得起来训练,抓紧时间赶紧睡!
  “你睡不着,他想睡,那不就是故事讲到一半,你还瞪着眼,他就抱着书睡着了?”花崇说。
  柳至秦说:“嗯,所以说是他讲故事哄我睡觉,其实关灯、掖被子的都是我。”
  说到这儿,柳至秦停了很久,捏了捏眉心,又道:“父母过世的消息是厂里的人跑来说的,我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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