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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辉落进风沙里-分卷阅读11

?”
  袁野心情的确不好,抽出根烟敲了敲烟盒,抬眼觑她:“打火机呢?送佛也不知道送到西。”
  ——
  胜子早在曲一弦扔出那包进口的三五牌香烟时,眼睛就直愣了。
  他虽然不带线,但常年在西北环线走动,偶尔接熟客的生意做保障送补给,也和一些车队有接触。
  道上有些不成文的口信。
  有关曲一弦的更是不少,其中一条就是——“认小曲爷得认烟,整条线上,只有她抽进口的三五烟。”
  难怪刚才和袁野打照面的时候,会觉得他眼熟……
  两年前,在阿拉善的越野英雄会上,他还作为天行者户外俱乐部的领队和袁野跑过一场。
  要不是家里老婆催得紧,他当年是有机会留下来看曲爷“滚刀锋”的。
  这个“刀锋”指的是沙子在风的推动下堆起来的沙山之顶。顶部不似山峰被修饰温润的锥形,而是像刀刃一样垂直于风来的方向。
  滚刀锋,需要驾车时侧进沙脊。切入的角度和车速还要根据沙脊的走向和高度不断调整。再凭借车辆的惯性,翻向沙脊的另一侧沙锋。⑴
  整个过程,过快易翻车,过慢易托底,十分考验操纵技术。
  当年曲爷在阿拉善的这场“滚刀锋”,艳惊四座。
  一夜之间,刷爆了所有越野爱好者的朋友圈。
  他隐隐有些激动,但回想片刻之前他在小曲爷面前的口无遮拦,犹如一盆冷水兜头脚下,从里到外,凉至透心。
  想得太入神,以至于曲一弦叫了他三遍,他才回了魂。
  曲一弦皱眉,重复了一遍:“有打火机吗?借个火。”
  胜子待机重启,反应了几秒:“有有有。”话落,忙低下头,殷勤地摸出打火机递给她。
  曲一弦接了,抛给袁野,顺口道:“等有信号了,咱两把微信加一下,我看看你空间。”
  袁野在旁边插嘴:“有空间的叫秋秋,你有没有文化。”
  曲一弦作势要削,吓得袁野赶紧抱了脑袋离她远远的。
  身旁的座位刚空出来,转眼又挨过来一个人。
  胜子有些害臊,也觉得不合时宜,但一想错过今晚可能就不会有这么合适的机会了,想了想还是说了:“小曲爷,你那个滚刀锋的视频……”
  “能不能给我看看?”
  傅寻抬眼,颇有兴趣地看向她:“什么视频?”


第10章
  曲一弦也有这个疑问。
  “你说什么视频?”
  “滚刀锋。”袁野看不下去,接话道:“他说的应该是前两年你在阿拉善滚刀锋的视频。”
  “不过她哪有啊,平常日子过得比我还糙。我的朋友圈里好歹还晒晒咖啡蛋糕下午茶,插花看书音乐节的……她除了带线的广告,还只展示三天的朋友圈。”
  他拆完台,见胜子满脸可惜,又招招手,贼眉鼠眼的:“不过我有,我可以给你。”
  想了想,觉得似乎可以更拉仇恨一些,又补充一句:“还有这位小爷机车越野的比赛视频。”
  曲一弦拧眉:“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些视频?”
  袁野委屈:“我当年现场直播的时候你还让我拍好看一点,你怎么翻脸不认人。”
  是吗?
  她一点都不记得了。
  不过现在是说这事的时候吗?
  她瞪了眼袁野,曲指轻扣了扣桌面:“说正事呢,打什么岔!”
  袁野莫名被凶了一顿,跟受气的小媳妇一样委顿在角落里:“行行行,你继续说。”
  刚才说到哪了……
  她回忆了片刻,只记起来自己正在琢磨再回一趟雅丹群的事,她思忖了几秒,说:“我猜测荀海超是体力透支,才丢弃双肩包的。”
  她指了指此刻被傅寻拿在手里的笔记本:“他的笔记本里有几笔消费记录,净水药片、头灯、荧光棒和求生哨。如果不是器材消耗完毕,就应该是丢弃背包时选择了随身携带。”
  傅寻刚才就注意到了,没说是觉得对目前的情况而言,这些数据的参考价值并不大。
  他眉峰微耸,补上了她藏着没说的那句话:“你觉得他就在古河河谷的雅丹群里,想回去找他?”
  曲一弦还没来得及回答,袁野先怪叫一声:“现在?不行,绝对不行。”
  “我们车队的搜救力量,包括救援小组全部因为今晚的沙尘退回了敦煌。不是不想救,是这种天气根本没法救。”他跟胜子要了瓶水,边拧开瓶盖边喋喋不休:“古河河谷的雅丹群面积不大,但基本没有车能走的路,十趟有九趟要陷车,剩下那一趟全凭佛主保佑。”
  袁野觉得自己这一辈子口才都没这么好过,他竖耳听着刮在帐篷上的流沙声,态度更坚定了:“反正,我不同意。”
  曲一弦等他说高兴了,才慢条斯理的,阴恻恻开口:“我什么时候说现在就要去了?”
  深夜的沙漠,扬着不知风头在哪的沙尘暴。就目前来看,这风势还半点没有减弱的趋势。
  现在进雅丹,就算运气足够好,不陷车,不爆胎。光这能见度也够呛,更别说找一个没有准确定位又体力透支的荀海超。
  就是她,也不敢冒这个险。
  “明天天亮。”傅寻曲指,食指关节轻抵住眉心,微微侧目,看向曲一弦:“后半夜风势就小了,天亮后虽然天气不算太好,但搜救没什么问题。”
  “早上九点拔营,你现在……”他一顿,说:“可以排兵布阵了。”
  排兵布阵。
  曲一弦把这四个字嚼了又嚼,觉得不愧是靠看书打发时间的人,成语用得都比别人大气。
  她转头,问袁野:“你还有什么不同的意见吗?”
  “没有。”袁野摇头摇得特别积极,连看向傅寻的眼神都水汪汪的,无比崇拜。
  曲一弦觉得袁野这种眼神她特别熟悉,就跟当初在腾格里沙漠,她滚刀锋回来时,袁野看她的眼神一样。
  这小狗腿!见墙就爬!
  说他是红杏都是夸他了!
  谈完了正事,也该休息了。
  曲一弦还琢磨着袁野下午在电话里说要告诉她的有关傅寻的事,等不及要走,见他没半点自觉,拿脚踢了踢:“还杵在这干什么,搭帐篷去啊。”
  袁野一脸茫然:“什么帐篷?”
  什么帐篷?居然问她什么帐篷!
  曲一弦气乐了:“你别告诉我,你就这么两手空空过来了。”
  袁野不解:“……有什么问题吗?”
  他来之前,给傅寻打过电话。问他缺什么,短什么,他顺道给送过来。
  毕竟第一次见面,两手空空的多不好看。
  荒漠里不比别的地方,水和一切能用得上的物资才是最珍贵的。
  可谁料到傅总这么热情好客,让他什么也不用带,人过来就行了……
  袁野当然没有真的什么都不带了,他还是从自己的粮库里带了足够的口粮,足够的水和足够补给的汽油。
  曲一弦怒极反笑,那笑声渗得袁野后颈一凉,直觉自己不知哪又得罪这姑奶奶了,正想挽救。
  不料,她已经站了起来,抬步就往外走。
  走了两步,又停下来,朝袁野勾勾手指:“你跟我出来。”话落,掀了帐篷的门帘,大步走了出去。
  傅寻目送着她的背影离开,唇角勾了勾,对胜子说:“让你先备着的睡袋都备好了?”
  “去拿来吧。”
  ——
  曲一弦担心着明天的天气,整夜睡睡醒醒,放心不下。
  到后半夜,风势果然小了。
  她闭着眼听帐外倒沙子的声音从一盆变成一抔,终于踏实,缩进睡袋沉沉睡去。
  第二天天蒙蒙亮时,帐篷里的人已经醒得差不多了。
  许三要回敦煌接客人,早在一星期前公司就给他派了单。要不是昨晚风沙大,他还打算连夜赶回去。
  袁野出去送他,顺便把放在许三车上的物资都搬上途乐这辆保障车。
  早上八点,天气仍不见好转,风虽小了,但漫天的沙尘遮天蔽日,可见度仅在十米左右。
  傅寻洗完脸,发梢还湿着,回车里拿东西时,见曲一弦在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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