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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机美人-分卷阅读90


  “……”燕攸宁的嘴唇哆嗦了下,“是有些无礼。”
  她想跑,结果被霍西洲拽了回来,紧紧压入了怀里,“我方才抱了王妃一路,王妃身上也已经被我蹭脏了,不妨一起?”
  燕攸宁知道跑不脱了,闭上了眼睛,“嗯。”
  和他一起洗澡是很亏的,脱了裳服她却什么都看不到,这岂不是很不公平?
  净室内的汤桶被换上了温度适宜的热水之后,几名美婢心领神会地退了出去,临走时侍书殷勤而体贴地为王爷与王妃带上了门。
  燕攸宁因为躲不掉的尴尬脚趾抓地,脸色酡红地扶着晾衣的那面木架喘气不定,身后却有一阵一阵窸窣的衣料着地的声音不断传来,清楚地撞击着她此刻本来就敏感不安的心。
  须臾,燕攸宁感觉到自己的纤腰被一只手握住,她几乎很难立稳脚跟,被他轻轻勾带,便跌入了霍西洲的怀中。
  嘤咛挣扎,似抗拒更似放任。
  “阿胭,”霍西洲必须诚实地告诉她,“昨晚我来过。”
  燕攸宁一下子就不动了,恍恍惚惚地顺着他的话道:“我怎么不知道?”
  霍西洲严肃认真地告诉她:“你睡得沉。还在打呼。”
  “……”燕攸宁就信了他的鬼话,想自己,从来没人告诉过她她睡觉会打呼,燕攸宁不禁面红过耳。
  那照他这个意思,不是不想与她同房?所以他现在要干什么?
  燕攸宁的思绪被他彻底打断,伴随着一道娇呼声,燕攸宁的外袍也被大手扯落了,她的俏丽脸蛋霎时红如玛瑙,声音也哆嗦了起来:“你别弄……我、我自己来……”
  那男人就真的罢了手。
  然后燕攸宁就发现,这样比他上手还要坏。因为她无时无刻不在感觉到,有一双炯炯的眸正盯着自己的胴体,而且还无法捕捉,不知道在哪,想遮挡也不知道遮哪儿。
  “霍、霍西洲……”
  她害怕地抖着软嗓唤他,但呼喊了好几声都没有人回应,她便不知道他在不在,自己又赤条条的,衣裳也不知飞到哪儿去了,无助地哽咽了嗓:“霍西洲!”
  身后传来一声叹气,将她的两只小手握住了,“我在。不怕。”
  坚实的胸膛朝她挨靠了过来,燕攸宁才知他其实并没离开,可是已经涌出眼眶的泪水却收不回去了,只得任由它顺着脸颊流下。霍西洲屈指将她的泪水擦掉,指尖的温度火热:“我抱你去汤桶。”
  他方才只是去试了一下水温,短暂地离开了一下,没想到引起她这么激烈害怕的反应,他现在寸步也不不敢再离,叹了口气,将王妃的纤纤小手握住,抱着送她到汤桶,放她沉入温热的水流中。
  燕攸宁的脸完全红了,心乱如麻,温热的水流打着漩涡一寸一寸地淹没上来,将她包容地环绕。
  少顷,他身上那种带有些微汗味的气息飘入了鼻中,燕攸宁头皮发麻,脸颊全红成了虾壳。
  “阿胭。”
  她听到他在身后唤自己,燕攸宁还没准备好过去,便被圈住了【手腕】。
  燕攸宁惶恐地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不、不行!”
  她极力地摇头,“不行,不能在这里……”
  她恐惧不安,伸手去推他,溢出了哭腔。
  水花四溅开来,满地都是。
  霍西洲抱住她,不动声色地拭去脸上渐上来的水珠:“这里不可以?”
  他倒真停了动作,问她:“王妃觉得哪里可以?还是——”顿了一下,声音往下沉,“哪里都不可以?”
  燕攸宁浑身冒鸡皮疙瘩,忘了去听他话中的情绪,那本来是她最拿手擅长的事,“榻、床榻上。”
  霍西洲抽了口气,威胁于她撤回,只剩两臂还从身后抱着她,“阿胭,你知道么,前世那个洞房花烛,我一直盼望令它结束。”
  燕攸宁诧异,听到霍西洲如此说,便要回头,但霍西洲不让她回头,尽管明知道她什么也看不见,却从水下分出一条臂膀,压住了她滑腻柔软的美背,臂力稍展,将她压在了浴桶边沿。
  他的声音从身后继续不断地传出:“但它成了我一个噩梦。你也是这个噩梦的一部分。”
  “你能不能告诉我,对于两年前的我,你是怎么做的?我知道我爱你,但平心而论,我也一直恨你,从你将我从死人堆中捡回去,挽救我性命,却又迫我为奴,羞辱我开始,还有上巳日之后的那一天,你将我押在露台上,要对我做什么,嗯?”
  霍西洲很好奇,是什么改变了,让两年前的傻子对她死心塌地的?他能感觉到,就算是目前的自己,对她也是深爱多过于深仇,一直以来都是情占据上风。
  燕攸宁不知道怎的,共浴成了裸审,她的双手被他反剪在背后,以一种既暧昧又羞辱的姿势,接受他的审问。
  “我……”
  上巳日游春归来,因为这个马奴摸了她的脚,她大发雷霆,说要阉了他。而且她也确实那么做了,还差一点就成功了。
  燕攸宁的耳朵如火燎,赧然挣扎:“我……后悔了不行么。”
  桎梏住她手腕的铁臂震了震,燕攸宁还没来得及向她撒娇,被他这样抓着【手腕】真的很疼,霍西洲更压低了喉音,道:“你的记忆正好是在那一天苏醒的?”
  “嗯。”燕攸宁胡乱点头。
  身后牢笼如突然解锁,燕攸宁得以呼气,揉了揉被他握疼的手腕,本来想继续撒娇博同情的,也因为男人的手劲不大敢了,便不吭气地为自己揉着。
  “疼么?”一道水声划过,他近前来,凝视着她不断揉捏的皓腕,接过来,替她揉【手腕】。
  燕攸宁瓮声瓮气地道:“长渊王是能徒手捏碎胡兵天灵盖的劲,你说呢?”
  “……”霍西洲想她水豆腐似的肌肤,手腕细得比他指头不好多少,怎经得住握,不禁满含愧色,“对不住,我会克制的。”
  燕攸宁脸红,不知道他是把这视作闺房之乐还是旁的什么,居然还想着有以后,令人害羞!
  新婚夫妇的鸳鸯浴,将浴桶内的水泼洒得到处都是,满室都湿淋淋的,水雾氤氲。
  伊人眉梢鬓角都挂上了粒粒水珠,霍西洲抱她出来的时候,燕攸宁已经被温水泡软了身子,娇慵无力,只有两只小软手还抱着他后颈。
  霍西洲抱她送上那张柔软的婚床,一手托住她的小脸,俯身亲吻燕攸宁的的嘴唇。
  她的唇瓣柔软香甜,她的脸颊饱满嫩滑,最后是她的鼻梁与额头,把前世所有想做而来不及的事情在此刻一一实现。
  他发现亲吻的滋味比他能够想到的还要美好。
  但就在这一刻,霍西洲的脑中又骤然闪现过一些画面。
  一间立于晚风萤火间的柴房,没有掌灯,黑魆魆的,两具身影十指紧扣抵死缠绵……
  霍西洲愣了一下,受了惊,立刻去看闭着眼睛,睫毛在发颤的燕攸宁,神色复杂,咽干地道:“阿胭。”
  她一动不动,闭着眼,等待着暴风雨的来袭,应了他一声,以为他是要让自己做好准备,她已经准备了很久了。
  但事情却出乎她的意料,霍西洲没有走到最后那一步,而是问道:“我脑中模模糊糊有一些片段,们是否已有过夫妻之实?”
  他说得极缓慢,中间还停顿了一下,像是咬紧了牙,才能把那四个字说出来。
  少顷,霍西洲的呼吸重了一些,方听燕攸宁缓慢地点头,道:“有的。”
  “……”霍西洲一阵惊讶与语塞,“是么,是什么时候?”
  当初应该没有成亲,他怎会是那种没有成亲就骗女子无媒苟合的登徒子?他感到极是震惊惭愧。
  一只手抚上了他的脸,轻轻摸了摸,像是讨好一样,小心翼翼的,她轻声地道:“我说了,你可不许生气,我知道以你的性子多半不肯那样做,所以我就用了点……小手段,算我……下药勾的你。”
  霍西洲一点不生气,刨根问底:“为何?”
  讨厌!燕攸宁暗暗地想他,但这件事终归是自己理亏,被当事人问起,她只好全盘托出:“因为舍不得你要走,就……就临时起意……反正,你应该也不会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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