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蓄谋已久失去你:低到尘埃里的,不是爱情-分卷阅读87

家,迟倦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
  反正陆北定也没那个胆子。
  可萧燃不一样,年纪小脸皮厚,遇上姜朵跟浑身雷达开始颤抖了一样,无时无刻不在散发荷尔蒙的气息,就算他再怎么隐藏自己的那点小心思,同为男人的迟倦,不会看不出来。
  说实在的,这世界上愚钝的男人少得可怜,并不是辨别不出绿茶婊,也不是看不出谁是装出来的小白莲,只是他们懒的戳穿,喜欢玩暧昧游戏,更愿意被人捧着吹着。
  要是认真起来,男人撕逼,也是很有看头的。
  萧燃么,_0_chi_0_luo裸的一个男绿茶。
  仗着年纪小不懂事,还仗着一张跟姜河颇似的脸蛋,能在姜朵那里跟买了通行证一样有恃无恐,住着姜朵的公寓,脸不红心不跳,心安理得的很。
  完全看不出有一点羞赧和不好意思。
  迟倦觉得,萧燃是不是恨不得把萧家那边的房子卖了,想一辈子住在姜朵这儿不回家了。
  想到这里,迟倦“不小心”掰断了一根木头筷子,桌上的外卖还摊着没人收拾,家政阿姨估计得过半小时才来,迟倦扫了眼后,又开始想念姜朵了。
  还是姜朵她家住的舒服,住的妥帖。
  半山别墅这房子,真是徒有其表,华而不实。
  迟倦叹了口气,觉得桌上的狼藉味道太大,索性动了动金手指收拾了一下,但他在家务这方面总是浅尝辄止的,多洗一个杯子,他都觉得累。
  养尊处优的少爷么,懒惯了。
  正准备出门找找乐子的时候,电话响了,迟倦不耐烦的扫了一眼,突然哂笑了一下。
  苏渡。
  他的好侄儿。
  “喂?”
  迟倦接了电话,语气是一百二十万分的不耐烦,像是下一秒就能把手机扔酒里一样。
  苏渡呢,还是一如既往的好脾气,绅士得体的很,毕竟职业需求的影响还挺深的,就算面对脾气臭到像迟倦这种,连句话都不会好好说的,他也能从容面对。
  “叔叔好,最近有空吗,方便见一面么?”
  迟倦笑了,淡淡的开口,“不方便,有事儿。”
  一句话呛死人的功夫,日益增长。
  苏渡仍旧不温不火,继续说,“那方便我陪着您一起去么?有些事情,想找您谈谈。”
  迟倦挑眉,他平日里跟苏渡不怎么打交道,不是一路人,不强融,要不是姜朵夹在了中间,估计也没那么多事儿。
  用指甲盖猜都能猜出来,苏渡这次见面,八成就是为了姜朵。
  迟倦无所谓,情敌还少么,一抓一大把,多一个苏渡少一个苏渡都一样,反正姜朵也瞧不上,于是他顿了几秒后,爽快的应了,“行啊,喝酒么你?”
  他晓得,苏渡正儿八经惯了,跟陆北定一个性子的,想必是不会碰那些东西的。
  不过很意外,苏渡答应了。
  挂断电话后,迟倦还有些诧异,突然觉得苏渡有点扮猪吃老虎的意思了,平日里看起来没什么攻击性,也没萧燃那么绿茶婊,但认真起来,还挺有韧劲。
  俗话说,周末不喝酒,人生路白走。
  迟倦当了好几星期的乖乖先生,骨子里的不安因子也跟着犯起了火,正好 jerkoff 那边的酒吧驻唱请了假,迟倦说自己穷,打算接下来这趟活。
  jerkoff 老板自然高兴,不管迟倦唱得好不好,光过来看他脸的颜狗就有不少,即使迟倦唱成稀巴烂,赏脸买账的却大有人在。
  这叫什么,颜狗效应。
  jerkoff 老板都想好了,咬咬牙给迟倦多加两千,让他在朋友圈先打打广告,让那些美女客户拖朋带友的过来喝酒。
  迟倦摸着那一叠钱,琢磨了一下,估计勉强能买一个包,但他却还得装作一副“我没见过”的样子笑,于是他扯了一下嘴角,收了钱,发了朋友圈。
  他的微信一贯是陌生人可见,目的就是——希望姜朵也能看到。
  不过很可惜,姜朵这妞呢,一贯没那么多弯弯绕绕,焚一忙起来也没空去想迟倦,她的脑细胞顶多能让她视奸一下傅从玺的微博。
  至于迟倦的,姜朵好久没看了。
  女人,总喜欢把视线放在同性的身上,就算傅从玺娇柔做作的发一句伤感情话,姜朵都能给她翻译成一百种意思供自己解读。
  等迟倦发完朋友圈后,消息噌噌噌的往上涨,他都懒得回,然后找了乐队,问唱哪首歌。
  那乐队很小众,人员也参差不齐,没什么原创歌曲,大多都是翻唱,这次主打的是致郁氛围,也就没怎么选蹦迪神曲了,挑了首太一的《负重一万斤长大》。
  迟倦微怔,望着那首歌的歌词,骤然疼痛,他手指微微蜷缩,过了很久,微不可察的抖动了一下睫毛,然后说,“好。”
  这首歌很沉重,乐队那边敲定了后问迟倦有没有意见,他刚想说什么,喉结上下滚动一番,又沉默了下来,反常的摇了摇头,然后走到后台清唱了几句。
  迟倦一贯是一个对待亲情很淡漠的人,包括一直养着颜宁这件事,算是他为数不多的温情时刻。
  不要说像他这种屁事不管只给钱的哥哥叫什么好哥哥,要知道,曾经的迟倦,连多给颜宁一个眼神都不太乐意。
  原因很简单,迟砚长是个变态,一直觉得颜宁的存在是颜宁妈妈背叛他的物证和人证,所以从颜宁的妈妈不在了以后,他就时常殴打颜宁,说颜宁是野种,是灾星。
  没有人知道迟砚长道貌岸然下的恶劣行径。
  在颜宁很小的时候,她会在楼梯上蹲着等迟倦回来,等到了以后却又瑟缩一下,钻回了卧室,锁好门,门缝里的灯很亮,但迟倦并没做什么。
  周而复始,持续了半年。
  迟倦并没有在意,对他来说,迟家就是一个睡觉的地方,他懒得跟迟砚长废话,也没心思关家里的那些事,至于有那么点血缘关系的妹妹,迟倦顶多会扫她一眼,然后自顾自的走掉。
  淡漠如斯的迟倦,自然发现不了迟砚长那些恶心的事情。
  只是有一天,颜宁等他回来的时候,突然开口说,“哥哥,我好疼。”
  迟倦一如既往的不放心上,以为是小姑娘在闹脾气,于是在茶几上随手拿了根棒棒糖,扔到了她怀里,然后淡淡地说,“吃掉就不疼了。”
  颜宁蹲在墙角,卷翘的睫毛颤了颤,及踝的白色连衣裙都变得有些灰暗。
  她捏着棒棒糖,费力地撕开了包装袋,然后含在嘴里,吮吸着糖液,突然呕的一声跑进了卫生间,迟倦望着她匆忙的背影,皱了下眉。
  直到颜宁在卫生间里关了快一个小时后,迟倦才烦躁的甩掉耳机,挂断了游戏的屏幕,一脸不耐烦的往她那边走,“掉厕所里了么?”
  他敲了敲厕所的门,颜宁的身子在磨砂门里颤抖了几下,却仍然一语不发,一声不吭。
  迟倦不算有耐心的人,他蛮力扭开门,在看到那白色连衣裙上的血迹后,瞳孔骤然紧缩,立马摔门骂了句脏话,直接从厨房捏了把菜刀冲进了迟砚长的书房。
  迟倦推开门的时候,迟砚长正端着茶杯,手里掐着佛珠,一派清风的伪君子模样。
  可以这么说,迟砚长这个人根本毫无愧疚,年近五十,一脸的无所谓,他堆满横肉的脸抖了抖,笑得不怀好意。
  “迟倦,你是我的种。”
  你身上留的是我的血。
  你不天天跟颜宁住一个房子底下么,你要是真关心的话,至于今天才发现?迟倦,听我的,就当这事儿翻篇了。
  想拿东西砍死我?迟倦,用你的脑子想想,值得么?
  ……
  迟倦,你不会以为我真会当冤大头把_0_ni_0_ma_0_de女儿带到我家来,好吃好喝供着她,再给她留个遗嘱跟你抢迟氏?
  你太天真了,迟倦。
  他太天真了。
  把颜宁接回临时租的房子后,迟倦便很少再回到迟家了,颜宁被他宠的无法无天,带进医院看了好几次,确定没事儿以后,迟倦才松了一口气。
  他不指望颜宁能好好读书努力长大,他只希望,颜宁能好好活着。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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