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蓄谋已久失去你:低到尘埃里的,不是爱情-分卷阅读88

这些事儿传到了迟砚长耳朵里时,迟砚长不置可否地笑了,抿了口茶叶,开口,“你以为迟倦有多大的善心?他只是想赎罪而已。”
  他以为,只要对颜宁好一点,再好一点,当初那些漠视颜宁的自己,会少一分罪,而已。
  以至于颜宁缺爱缺到三观不正,迟倦仍然给不了她想要的亲情感,因为迟倦自己,生来就是个冷漠到绝对的病人。
  迟砚长对他的严苛近乎偏执,而刚生了他的亲妈,也因为受不了迟砚长那套古板的家规,心一横就甩了儿子嫁给了别人。
  在迟倦的世界观里,没有什么亲情感可言,只要颜宁活着就行,她开心就好。
  病发的时候,如果她喜欢恶意布置陷阱,那就去玩儿就好了,迟倦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甚至还能无动于衷的帮她料清现场。
  颜宁也不见得能在迟倦身上找到什么血浓于水的亲情,她只是慢慢的对迟倦产生了依赖,除了这个“哥哥”,颜宁谁也不信。
  日子久了,依赖感会变成占有欲的。
  当迟倦身边出现别的莺莺燕燕,颜宁总会不择手段用尽一切办法挤走所有,然后笑眯眯的要求迟倦多来看看她,不然她就要把 coco 杀掉。
  哦对,怕你们忘了,coco 就是那只被迟倦捡回来的傻狗。
  看起来凶狠庞大,实则性子温顺的要死,因为是被人抛弃的野狗,所以才更懂得“察言观色”这个词,不管颜宁怎么折磨它,coco 也只知道摇摇尾巴。
  歌里有句词。
  “为什么不偏不倚,选中我一个。”
  有时候,颜宁也会乖乖的等着迟倦回来看她,穿着洁白连衣裙,眉眼乖巧的不像话,发梢裹着光亮近乎透明,_0_chi_0_luo着双脚摇晃着,然后甜甜的跟他说,“哥哥,我好疼。”
  她是真的疼。
  如果小时候不知道那些疼痛源自哪里,现在的她,辣手摧花的事做过那么多后,对这痛的感觉就更加真切了。
  连蒋鹤都说过,颜宁这小丫头要是当初没被害成这样,现在估计早上清华北大了。
  说到底,被迟砚长逼得一脚踏空,把路给走歪了。
  医生来检查身体时,颜宁抗拒的直接攥着针孔往他们的衣服上扎,要不是迟倦一把抱着她,颜宁说不定会做更可怕的事情。
  被迟倦抱着的女孩,垂着脸颊,齐腰的黑发遮住了她大半的面孔,右手还紧紧的攥着那针眼,突然抬眸笑了一下,说,
  “哥哥,你不怕我吗?”针在我手上呢。随时随地都可以扎到你。
  迟倦只是说,“没事的,都过去了。”
  就那么一瞬间,女孩鼻头泛酸,没忍住,沙哑的微弱叫声带着哭腔钻进了迟倦的耳朵。
  她问,
  “为什么是我?”
  “我有做错什么吗?”
  “我只是生下来就被抛弃了而已,所以呢,活该是我对吗?”
  那一刻,迟倦突然明白了为什么一向见不得动物的颜宁,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放过 coco,从某种状态上看,她跟 coco,是一类。
  同样被抛弃,被漠视。
  被捡回来的时候,身上连一块好肉都没有,住到了新家,畏畏缩缩的只敢夹着尾巴,可怜巴巴的朝着并不喜欢自己的主人摇头晃脑。
  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
  “再熬熬,再等等,没关系的。”
  可是,怎么会没有关系。
  女孩很聪明,她知道,迟倦并不喜欢她,或许是怜悯、同情、愧疚,或者是任何一种廉价的情感,才让他委曲求全的每个月来这间充满消毒水的房子里看她几眼。
  如果迟倦真的喜欢她,当初就不会在她每日发出求救信号的时候,忽略掉她的。
  颜宁没说过,如果几年前的那些晚上,在她躲在房间哭泣的时候,如果迟倦能……好奇……的敲敲门,是能看到她身上被打的痕迹的。
  可是迟倦没有。
  迟倦只是漠然的、毫不关心的、带上了他的耳机。
  至于那卧室门缝里漏出来的光,流出来的哭泣声,他从不在意。
  迟倦收起手机,摁了锁屏,步伐略慢的走到了吧台前,主唱的位置早就留好了,唯一的一束灯光打了过来,照的他整个人愈发的光彩照人。
  空气中的摇晃的灰尘在灯光下跳跃着,迟倦稍微捏紧了话筒,菲薄的唇瓣上下翕动,他自我介绍,
  “我,迟倦。”
  这句话,要是放在平常,以他轻佻的语气,绝对显得暧昧至极。
  但是今天,他嗓音郑重,低沉。
  莫名的,身上那独特的妖孽气质寡淡了一些,蓄了断时间的头发遮住了他最独特的瞳仁,前奏响起——
  他低声唱,“为什么凋零了的,不止我一个。是否会、拽着我、掐着我、撕破着我。是否会、勒着我、咬着我、扯乱着我。”
  “一会儿就好,让我躲躲,悄悄躲躲。真的有在很怀疑呢,也许世界并不欢迎我。”
  ……
  唱完了以后,迟倦没有跟往常一样笑着调杯酒,簇拥在人海里烂醉,反而走到了后台的化妆间,沉默的坐着,手机里翻了翻跟颜宁的聊天记录,思来想去,发了一句话——
  “吃饭了吗?”
  这句话,不管何时何地,总是那么管用。
  颜宁回消息回的很快,还拍了张照片过来,迟倦手指摩挲着屏幕,停留在照片里女孩的头发上,摁了一下,点了保存。
  说起来很可笑,他跟颜宁的照片,除了那次背着她的合照以外,一无所有。
  手机黑屏,下了演出的乐队们也熙熙攘攘的回到了化妆室,其中那个弹贝斯的是个女生,装着打扮很酷,长靴配皮裙,露出了半截大腿,皮肤很白,腿很细。
  那女生长得挺冷,并不艳,匆忙的抿掉了唇上过红的颜色,然后打算往外走,途径迟倦的时候突然顿了下。
  她手肘撑在迟倦坐着的靠椅上,淡淡的开口,“有微信吗,方便吗?”
  女生的嗓音并不大,但在沉默的化妆室里,就显得格外突出了,乐队的吉他手正在换拨片,突然抬眸,笑了声,“我们伽蓝,也要成为颜狗了?”
  伽蓝神色一如既往的淡漠,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并未含蓄,更不闪烁其辞。
  迟倦看她一板一眼的样子,抬眸对上了她的瞳孔,很浅的颜色,不知道是不是戴了美瞳的缘故。
  他说,“抱歉。”
  今晚的心情,不适合撩骚,也不适合约炮,就连跟人简单聊天,迟倦恐怕都做不到。
  伽蓝没有坚持,背上了落在手肘的贝斯,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的化妆室。
  吉他手突然抬头,从桌子上跳了下来,凑到了迟倦的跟前,笑了,“我们伽蓝来了差不多两年了,可从来没找人要过微信,你是第一个。”
  迟倦没觉得有什么,找他要微信的人一抓一大把,于是敷衍的嗯了一声,然后说,“荣幸。”
  吉他手知道迟倦误解了,连忙说,“我不是那个意思,伽蓝挺孤僻的,好像还有个残疾的男朋友,平时在乐队都是连轴转,幸亏学的是贝斯,不然兼容性没那么强。”
  迟倦顿了一下,从烟盒里抽出了一根烟来,然后点燃,夹在手里把玩,然后问,“她很缺钱?”
  吉他手笑了,伸手扔了用废了的拨片,然后说,“要不然呢,摊上个残疾男朋友,谁不缺?她都算是四个乐队的贝斯手了,从早到晚,演出都没停下来过。”
  怪不得成天冷着一张脸,不苟言笑的。
  实际上,伽蓝也没什么心情笑,更没什么时间来聊天,加迟倦微信,八成不是为了欲望,而是真的有事。
  能有什么事呢?
  迟倦可不是什么大发善心的菩萨,不是谁有事,他就愿意帮忙的,所以听完了后,迟倦也没感叹伽蓝活得幸苦,也没留下微信给伽蓝,而是收拾了下东西,摆了摆手,说,“走了。”
  乐队的人都没敢拦着他,应和了几声,然后就开始忙自己的事儿。
  结果呢,迟倦刚走出化妆室,还没过多久呢,身后突然传来了一声温润的嗓音,很好听,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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