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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星河千里-分卷阅读25

多双眼睛,都没你两只眼睛看得清楚。”
  “仅仅是猜测。”刁琢感到有些棘手,“目击者、监控都没有,既然搞非法穿越,肯定要掩人耳目,凭几个脚印恐怕很难找到车辆。”
  巴云野摇摇头,说:“地上的车辙,大部分都是往东,但刚才我们往前开的时候看到有几条辙拐个弯往南边过去,比较浅,没有重合的痕迹。往南走地势越来越高,一路都是小小的咸水湖,一条山脉横在那儿,无论是人还是车,到这里却往南走,就是作死。”
  刁琢眉头一蹙,“你的意思是?”
  “我,试试往南找。”
  “你一辆车?”
  “你上来也行。”巴云野推开河马,一副见色忘义的样子,“求之不得。”
  “南边太难走了。尤其现在雪都化了,土路很软。”河马劝阻道,“车过不去,走几步就要陷车。你总不可能走过去吧?再说,天就要黑了。”
  “舍不得媳妇套不着狼!”巴云野干劲十足。
  众人一脸懵逼,老半天,大秦眨眨眼,“应该是……舍不得媳妇套不着流氓吧?”
  “呃……”她自己也懵。
  刁琢对她的乱用词语嗤之以鼻,“她是想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对对对!”巴云野像摸小狗一样,在车顶抚几下,她的牧马人改装过,不至于轻易就陷车,“我相信它。”
  大秦无奈,“这车是给你广告费了还是怎么的……”
  “给了我车贷……不过,我信它同时——”巴云野竖起大拇指,点一点自己鼻尖,“也信我自己。”
  “我跟你去。”刁琢拉开副驾驶的门,“大秦、河马,你们开那辆皮卡跟着。启子留下来看住藏羚羊。只能往南20公里,如果没有收获,立刻返回,明天再说。”
  巴云野靠在头枕上,放松地微笑,“听你的。”
  就算此去不回,拉刁琢当垫背也不错,嘿嘿。
  他们走后许久,天色将暗,许是白天天气太好,远处的雪山竟然被余光镀上淡淡的紫,山后的天空则是温柔的桃粉色,互相辉映着。只是,天地的柔和掩盖不住大地的苍凉,湖水变成深蓝,褐色的荒原看上去毫无生机。
  其它三辆车归来,意料之中的一无所获。巴云野等人迟迟未归,启子顾不上吃饭,担忧地伸长脖子张望。
  叶讯的心情很糟糕,捧着一盒自热米饭,脸色黑青黑青的,原以为势在必得,现在只能不停地叹气。风更大了,他幽幽地望着邹开贵的遗留物品,驮包黑乎乎的立在地上,像两块大石头。
  每年过了5月,基本不会再有人或者车穿越羌塘,一来,白天温度升高,冰雪融化,地面变得很软并容易形成沼泽,不适合行走或者行驶;二来,温度的上升也会使一些冬眠的野兽苏醒,带来意想不到的危险。但无论怎么说,即便有人选择在最适宜穿越的月份进入羌塘,也照样死不见尸。现在已是5月中旬,因此,两辆车往南去的20公里,比想象中难走许多。
  地面太软,越野车碾过泥土,像滚进奶油蛋糕里一般粘稠,遇上小支流,不敢轻易淌过,河中央陷车就糟糕了。相信再过一阵子,等白天温度再上升一些,冰雪融化速度加快,这里会更加难行,甚至连越野车都无法淌过。
  车子在高海拔地区的刹车和加油门都比在平原难得多,发动机艰难支撑。视野不好,无数的沼泽像鬼魅一样忽然出现,陷车变得比前几天更加频繁也更加棘手。一辆车陷,一辆车拖,后轮在冰与泥混合的土里不断打滑飘移,像踩着滑板车一般,这辆车刚出来,那辆车下去,互相拖拽,气温骤降的傍晚,每个人却都忙得满脑门汗。
  巴云野一手的泥,用随车携带的砖头垫在后轮上,帮助车子再次度过一次陷车危机。艰难开过10公里后,一不小心,脚踩进深深的泥里,即使及时挪步,泥也已然漫过鞋面。她“唉”了一声,抬腿乱甩,试图把剩下的淤泥甩掉,不曾想另一只脚一滑,直接一_0_pi_0_gu坐在地面,底下“噗叽”一声,不用看都知道_0_pi_0_gu和大腿绝对惨不忍睹。
  河马见状,先一步过来扶她,她双手撑着地面,万念俱灰地站起来,头发被风吹得贴在脸上痒得很,下意识一抹脸,好了,半张脸都是泥。
  “你是女娲,要造人还是怎么的……”河马憋着笑。
  巴云野发火了,“操!下次打死我也不到这里来!什么是无人区?无人区就是不欢迎你们人类!谁进来就弄死谁!”
  前一辆车驾驶座上的刁琢听见声音,探头看看,也下车来。只见那威风凛凛的巴云野下半身糊满灰泥,半张脸也黑啦吧唧的。
  他挥挥手,“别浪费体力,毛巾有没有,擦一下。”
  别说毛巾了,巴云野身上此时连张擦_0_pi_0_gu纸都没有,她两手都是泥,脸上还痒,又不敢挠,气恼地又说:“你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刁琢指着地说,“要不躺着说?”
  巴云野扑上去高举双手就往刁琢脸上抹,“躺!躺你个大头鬼!”


第20章 没有任何黎明能使我醒来(4)
  她爆发力很强,刁琢的脸被她抹了一道泥才抓住她的双手,两人像决战的驯鹿,互相凶狠地对视,头上若真的有角,早就干起来。大秦和河马谁也没去拉,在车里翻找一阵,拿一包剩三分之一的纸巾出来,巴云野才卸力。
  胡乱擦了好一会儿,巴云野平静下来,微微喘着,“走吧,继续开一阵子,找不到就回头。”
  路过刁琢,见他脸上没擦干净的几道泥,灰扑扑的,没忍住,“哈哈哈”笑出声来。
  他忽然弯腰,竟然从地上捧起一大堆污泥作势就要盖她脸上,她“啊”一声吓跑,躲进车里。
  “滚下来。”刁琢站在外头。
  “别……”巴云野降下车窗,“我负责帮你擦干净怎么样?”
  刁琢指一下后视镜,叫她自己看。她伸着头照一照,自己都快被镜子里那张黑黑黄黄的大花脸恶心死。可环顾四周,刁琢、河马、大秦,谁的脸上是干干净净的呢?
  江湖儿女,不拘小节!
  “嘿!刁琢,我像不像秦腔里的那个黑包公?”她笑着问。
  “你还听过秦腔?”他转身看住她。
  “我不但听过,还会唱。”
  “你唱两句。”
  “不唱,怕勾起你的乡愁。”
  “我一年没几天在西安,你大胆唱。”
  几秒后,在场所有人都不得不捂住耳朵——秦腔本来听着就像吼,更何况她唱的还是《铡美案》中老包的经典唱段……
  别提多难听了。
  刁琢发誓,以后再不让她唱秦腔!
  两辆车重新发动,摇摇晃晃又小心翼翼往前驶去。
  这一回,没开出两三公里,翻过一个小土坡,眼尖的巴云野就发现前方一个人形物体。她抓过对讲机,兴奋地叫喊:“嘿!前面!!有发现!!”
  对讲机沙沙地响了两声,而后传来刁琢的声音:“看见了。”
  两辆车停下来,四个人不顾脚下泥泞,朝那个东西冲去。
  “是人!!”巴云野还没跑到位,就叫出声来。
  腐臭的气息。
  刁琢双手一张,拦住其他三个人,“大秦!”
  “好嘞!”虽然不能确认那具尸体是不是邹开贵,大秦还是强打精神用相机拍了好些照片,还录下视频。
  大家慢慢走过去,巴云野忽然捂住嘴干呕几下,背过身去。刁琢偏头看看她,都快把她当兄弟了,这时猛然发觉巴爷其实还是个女孩子。
  “需要轮椅吗?”他问。
  巴云野张嘴要怼回去,只感觉脚下一摇,脑袋有种晕乎乎的感觉,好像下一秒就要倒地似的,余光瞄见其他几人,竟然也是一副站不稳的样子。又过几秒,摇动的感觉再次袭来,伴随一阵仿佛来自地底深处的“隆隆”响声。巴云野眼珠一转,找到刁琢站的方位,踉跄几步,故意“哎呀”一声扑到他身上。
  @地震速报:北京时间5月15日18时46分,_0_xi_0_cang那曲地区双湖县附近发生里氏5.2级地震,震源深度7千米。因地震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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