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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星河千里-分卷阅读31

口只有一千多,说是乡,其实更像一个游牧的部落,属那曲地区安多县管辖,位置却在青海省,偏远得连游记都不常提及。玛曲乡里安多县政府还有300多公里,是救援队成功穿越羌塘无人区后进入的第一个富有生活气息的地方。
  乡政府看过北斗救援队介绍信和证件后,非常热情地接待了他们。刁琢问及叶讯的事,工作人员桑珠卓玛说,这几天没有一个外地人到乡政府求助。保险起见,桑珠卓玛联系民警过来,民警也说,没见过叶讯,更不知道疑似邹开贵的遗体被找到的事。
  桑珠卓玛猜测,“他会不会没在我们这儿停顿,而是直接去县政府,甚至去格尔木或者_0_la_0_sa?”
  民警说:“你们先在住下,我帮你打听打听,是否有人见过这个叫叶讯的。对了,身份证和车牌号也抄给我。”
  _0_xi_0_cang沿路检查站比较多,进藏后,也经常会遇到被检查身份证和驾驶证的情况,如果叶讯走出羌塘后直接开往安多县政府或者_0_la_0_sa,一定会遇到拦查身份证的武警或者警察。
  巴云野用热水细细洗了脸和手,顿时感觉神清气爽。想到一会儿还能洗澡,简直比中彩票还兴奋。水溅到耳朵上,一阵刺痛,她认真照照镜子,叹一声,尽管捂得挺严实,可耳廓免不了被晒伤,晒伤处焦焦的颜色,比疼痛更令人沮丧。
  走出洗手间,巴云野看到大家一人手里一个饼,已经吃上了。“哈,你们竟敢不等我!”她笑着走过去,抓起一个饼也往嘴里塞。环顾一圈,却没见到刁琢。
  向桉给她倒甜茶,“巴爷,这趟要是没有你,我们可真是麻烦了。”
  巴云野不以为意地笑笑,端起甜茶喝一大口,温润的口感,有些像阿萨姆奶茶,味道却比奶茶淡一些。她抬眼,上下打量着他,“我发现,大家都晒黑一圈,就你这小白脸,怎么从头到尾都那么白?”
  “我晒不黑的,打出生就这样。”向桉很老实地交代,“大一军训的时候晒得脱层皮,却比以前更白。”
  她挥挥拳头,嘴里包着饼,含糊不清地开玩笑:“好想打死你们这些天生晒不黑的人。”
  这时,刁琢才跟两个民警从外头走进来,可能是交谈了些无人区见闻,那两个民警说,已经上报到县公安局,最后一个见到邹开贵的非法穿越车队虽然比较难找,可一定不会就这么放过。
  刁琢坐下后,神色凝重地说:“安多县公安局也说没有人见过叶讯,邹开贵的事,社会上暂时没有消息。”
  “叶讯觉得不到_0_la_0_sa就不是公开消息的时机?要不……”巴云野撑着下巴,眨眨眼说,“他还没走出羌塘。”
  后一句话让大家汗毛直立。
  他们一路上也留心四处查看,根本就没看见那辆皮卡。
  大秦皱着眉头,喃喃地说:“他有GPS和北斗盒子,还有充足的食物和汽油,怎么可能走不出来呢……”
  河马问:“他会不会走近路,去色务乡?”
  民警说:“色务乡也没有他的消息。”
  河马傻眼,半张着嘴,最后一拍大腿,“唉!可别邹开贵找到了叶讯又失踪!”
  大家不禁看向一直挺安静的巴云野,只见她淡定地嚼着饼,配着小咸菜,好像在听故事。见大家的目光都冲她而来,她也没打算放下筷子,而是颇为冷酷地说:
  “下药的时候就他妈该想到今天。”
  她只是救援队雇佣的向导,带他们平安走出羌塘,任务完成,骨子里根本不想管叶讯究竟去了安多县还是_0_la_0_sa,他给她下药,擅自离队,就算死了也没她的责任。
  “不说这个,吃饭!”巴云野不悦地说。
  下午,各方面消息陆陆续续传来,小紫平安回到_0_la_0_sa,情绪和精神比较稳定,已经订下机票,马上就要回家。老金和秃子等人涉嫌故意杀人、非法猎捕濒危野生动物,被移交公安处理。倒在湖边的藏羚羊尸体也被后来的保护队员送去检验,证实是非正常死亡,有的死因是高速奔跑后猝死,有的死因是猛烈撞击后内脏大出血,可以断定是人为。
  如此一来,邹开贵遇见的非法越野车队有着巨大作案嫌疑,已被刑事立案。
  住宿的条件不算好,一层一个暗摸摸的浴室,一台泛黄的海尔热水器,大概十几年前的型号,烧一次水,只够洗一个人,手脚还得快,不然后半段就得冲凉水。巴云野第一个洗,只感觉满身污秽都随着水流咕噜噜流走,浴室里的洗漱品也不知道是什么牌子,洗完之后,浑身一股廉价的香气。
  但仍是舒爽。
  出门,就遇见站在外头抽烟的刁琢。见她出来,他拎着一袋换洗的衣物往浴室走。
  男人没那么多破事,洗澡快,他后头还有好几个人等着。
  “你香皂掉了。”
  刁琢回头,见巴云野一头半湿的头发披在肩上,英气的眉眼还余着润润的水气,五官轮廓深刻,一双杏眼黑白分明,许是吃饱喝足,眸子比前几天更亮,也更具攻击性。
  “我弯腰捡香皂,你一女的能干什么。”他随手将烟_0_pi_0_gu摁灭,目光向下,从她的腿看到头顶,她是挺高,但挺直站着的话,脑门仅能碰着他的下巴——
  “再说,你够得着吗?”
  巴云野感觉到来自钢铁直男对他俩身高差的羞辱,不禁狠狠瞪他,他却泰然走进浴室。
  “你给老子趴着捡,看够不够得着!”她一拳击在浴室门上,木门发出“砰”的一声,她不知道这是第几次同他隔着门打嘴炮。
  “等你能让老子趴下再说。”
  巴云野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里头,顿时雪姨附体,“开门!开门!你有本事开门啊?打一场!看谁先趴下!”
  “哗——”一声,刁琢真将门拉开了。
  巴云野一愣,下意识往后退一步。
  隔几间屋子,救援队一群人本挤在一起打牌,听见动静,叠罗汉一样躲在门口。河马悄声说:“巴爷真有能耐,貌似一脚踹开浴室门?”
  “刁队怕是要晚节不保啊……”大秦兴奋地说。
  河马挠挠后脑勺,“我怎么感觉两个人会打起来?”
  “打架?不可能!”大家表示不信。
  “怎么不可能?”
  大家异口同声地回答说:“刁琢不打女人!”
  “有本事你进来。”刁琢一手扶着门把,定定逼视她。
  巴云野望着仅在下身围一条浴巾的刁琢,只感觉一股热血从脚底直冲大脑,太阳穴的青筋砰砰凸了几下,头皮也随之一麻。
  他轻蔑一笑,“不敢就算了。”说罢,手一抬,要关门。
  我不敢?
  在门即将合上的时候,巴云野一脚踹开,迈大步跨进去。
  昏黄的灯光下,他光裸的上身肌肉嶙峋,腹部的六块肌和人鱼线清晰可见,和当下流行的清瘦小鲜肉相反,他的结实躯体带给女性的恰是一种属于成熟男人的野性和性感。他与她对视,气势一点不输,反而有种碾压性的侵略感,这种气魄,和巴云野第一次见他时一样,不减反增。
  她的嗓子一阵干燥,不禁咽口唾液,像是面前摆着满汉全席。历来感觉自己天不怕地不怕的她,忽然有种怂意。她抿抿唇角,刚想说几句玩笑话,他猛地拽过她,把她整个人压在墙上。
  他似乎憋了很久,现在一齐发泄出来。谁叫你一路撩老子?
  几个偷听的人推推搡搡的,簇拥着到了浴室门口,最前头的被后面的人一挤,半个身子摔在门上,发出“咣”的一声巨响,几个人惊叫一声,四散逃窜。
  巴云野回神,刚才那响动,可见外头偷听的人不少,她没有直播这种事的兴趣,拍拍他的肩膀,他放开她。她喘两口气,把被他扯得乱七八糟的衣裤整理好,挑眉,“……咱俩不耽误别人洗澡。”
  刁琢替她开门,她快步出去,跑回房间。
  “妈的,巴爷怂了。都怪你们动静太大!”河马咬牙,一脸遗憾。不过,即便如此,他也觉得自己当初没看错人,这些年能压制住巴云野的,除龙哥、刁琢外不见第三人。
  大家一腔听墙角的热情被浇灭,悻悻继续打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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