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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水舞杨-分卷阅读2

当然的,一厢情愿的沉浸在自已的世界里,却忽略了异性对沫沫的吸引力。
  那个学医的楚晗,真是他的业障,把沫沫的魂都勾走了,待她如珠似宝,恨不得每天都陪在她身边。之前他们没能发展出更进一步的感情,现在沫沫有了爱人,更不可能接受同性之恋了,这场不见硝烟的战争,从头到尾都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没有开始,也就无所谓结束。楚晗那张精心描绘过的尖尖小脸在眼前一闪,秦昭然烦燥的一拳挥了出去,像遇到有威胁感的对手似的,下意识的就要出拳击倒她。
  这一拳却真的击到了实体,触手处软绵绵的,还伴着猛抽冷气的声音,秦昭然急忙睁开眼睛,周围站着几个男人,一色的粗布麻衣,手里提着明晃晃,带着寒气的剑,这剑和公园里晨练老人们所拿的剑不同,没有白的耀眼的炫亮,剑身铸着古朴的花纹,两边的剑刃像切纸刀似的,不起眼的锋利,碰到身上,却能让人来不及感觉疼痛,就皮开肉绽,鲜血长流。
  他身边半蹲着的人,正捂着脸退步起身,见他的眼光扫过来,立即抽了长剑架在他脖子上,贴着他皮肤的剑锋,戾气森森,秦昭然摊了摊双手,“我不是有意的,你不该靠的这么近!”
  那人微微皱着眉,他身后那几个人却嘻笑起来,有意无意间,又向前走了几步,把秦昭然围在正中间,握剑的右手骨节都有些突起,说明他们一直很警醒,表情越轻松,心里戒备可能就越强。
  秦昭然好整以暇的枕着手臂躺平,上下打量着那些人,他们身上的麻布纤维真是够粗的,这些是提倡返璞归真,力主抛弃现代文明,远离电力和机器的崇尚自然的人士吗?从头到脚没有一件现代文明的产物,连头发都是长长的,用根小木棒挽在头顶……
  秦昭然忽然睁大了眼睛,他是在海德堡的赛车场,这附近的林区不是个人领域,这些隐士如果想过田园生活,应该选择在自已的领地归隐,不是吗?而且为什么都是东方面孔?一群东方隐士?住在海德堡的东方隐士?
  回想起刚才,他的赛车撞上参天古木,他根本没有时间从车里逃出来,现在怎么会躺在这林间草地上呢?
  虽说树林看起来都是差不多的,可这片林子里以松树居多,树干也没有那么粗壮,秦昭然急切的站起来,原地转了几圈,理着头绪,他这样肆无忌惮,毫不理会那把搁在脖颈,随时都能让他血溅当场的利剑,倒是让那些人有些惊讶,有人终于忍不住打破了沉默,“把他打昏了,带回去让堂主发落吧!”
  他脖子上那把剑迟疑了一下,收了回去,秦昭然眯起眼睛,嘴角危险的提了起来,就算他不知因为什么,闯入私人领地,这些人总得听听他的解释吧,怎么不问青红皂白,先是利剑加身,后来还当着他的面说,要把他打昏了,带回去让人发落,难道他们竟返璞归真到了忽视人权的地步?
  握紧了拳头,那些人没有任何预兆,前一刻还是不动如山,随即几乎同时扑了过来,秦昭然学的是泰拳,最擅长在狭窄空间或被人围攻时,找到突破点,先前那横剑于他颈上的人,就在他右侧,把剑舞的只能看见一道鸿影,欺身上前,那剑刺到面门,秦昭然才堪堪闪避,那人身后的同伴惊呼一声:“别伤他性命,要活的!”
  话音未落,秦昭然趁那人前力已尽,后力未继的空隙,侧身曲肘狠狠砸在那人肩胛骨上,伴着一声轻微的破裂声,那人一跤倒地,肩胛骨折了,双手再也使不上力气,他的同伴愣住了,几个人视线一对,也不言语,握紧了剑逼上来,站的位置很巧妙,完全堵死了秦昭然的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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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院里晾衣绳上的衣物有些僵硬,用手一摸,竟能揭下冰碴子,天又总是不放睛,院里那些人换下的几批脏衣服还堆在水井旁,待他们没了换洗的干净衣物,只怕又要罗嗦了。
  小笛叹了口气,在自已的小屋生了个炭盆,放上竹罩,取了绳上的衣物,一件件摊在那竹罩上,炭盆里火头很旺,要随时留心着给衣物翻面,不然随便烤糊了哪一件,想来也会换来一顿拳打脚踢。这院里没几个好脾气,都是属炮仗的一点就着,其实也难怪他们这样,谁让他们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干的是那刀头上舔血的买卖!
  现在还是正午时分,没有随符堂主上山竞技的杀手,都还在沉睡,院子里安静的只能听见风吹过屋檐时,所发出的空寂哨响,他正举着件衣物翻面,前面忽然传来嘈杂的人声,接着就听见符堂主那洪亮的嗓音。
  “郭琛,你们几个把他抬你们那院,武轩逸不是一直没回来嘛,先把他搁他那屋吧!”
  几个人低头应着,抬着个人进了小院,小笛急忙起身抢着替他们推开了武轩逸那屋的木门,他们从他身边挤过去时,小笛下意识的低下头,听他们放了那人在床上,喘着粗气拍手嘻笑着,符堂主进来,挥手让那些杀手先回去,吩咐小笛:“你打些热水来,给他擦洗一下手脸,待他醒了,让人来报我,我有话对他说!”
  小笛连连点头,候着他走了,去厨后打了盆热水,放在榻下拿毛巾蘸了水,轻轻擦试着床上那人的脸,他的皮肤白皙水润,小笛看着自已拿了毛巾的手,贴在那脸旁,简直像个干枯的鸡爪,外场人一看,就知道那人的好出身。
  他的眉头皱的很紧,夹着两道淡淡的沟壑,下巴上冒出寸许长的须茬,配着面上憔悴的神色,似乎是落魄的富家子弟,他睡的很不安稳,喉结不住翻动着,头轻微的左右摇摆,那双手想抓住什么似的,努力向前伸着,小笛又拧了把毛巾,正要替他擦手,却被他翻手紧紧握着,脱口而出:“沫沫!”随着睁开了眼睛。
  那双眼睛黑宝石一般熠熠生辉,茫然打量着屋内的摆设,目光渐渐聚焦到小笛身上,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盯着他犀利的审视,仿佛有冰水从头灌下,小笛觉着后背一阵冰凉,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想起符堂主的吩咐,忙抽回手借机出去。
  随在符堂主身后进了屋,床上那人已经翻身起了床,正抚摸着那榉木床前档板上隽刻的桃花,听见后面来人,慢慢回过头,气度雍容,没有一丝局促,看清了他们两人,便漫不在乎的坐到床边,视线停在桌面的灯台上,小笛偷眼觑着他,虽然他一身皂帛,但腰间那块通体碧翠的透雕玉佩却价值不菲,这人看着不像来谈买卖的—那些谈买卖的,从不让人知道他们的底细,更不会像这样,昏迷着被杀手们抬回来,那……难不成是堂主救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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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偷眼去看符堂主,他自进了屋,就好整以暇的坐在桌边,自顾自斟了茶,和床边坐着那人相视良久,两个人都是一副审势的神情,不动如山的等着对方先开口。
  屋里静的让小笛觉得,他站在这里真是多余,院里还有那么多衣服堆在那儿,他怎么还有闲情候在这儿,等他们的吩咐?轻手轻脚的退到门外,去厨房烧了热水,在院里水井旁摆上个大木盆,把那成堆的脏衣物按到盆里,使力搓洗起来。
  不一时符堂主神情淡漠的从那屋里出来,见小笛在院里洗衣服,冲他招手唤他上前,吩咐着:“小笛,武轩逸房里那人叫秦昭然,是我刚招揽的杀手,你去替他领两身衣裳。武轩逸没回来之前,他都住在那屋!”说完出了小院,嘴角边似乎带着一丝微笑。
  小笛也莫名的跟着高兴起来,能让严肃的符堂主动容,这人只怕不简单呢,先去套套近乎,以后也好相处。
  捧着刚领来的衣服,站在门外轻轻叩门,里面有人沉声道:“进来!”
  推开门,那个新来的杀手,正举着面铜镜,摇头晃脑的打量着自已,脸色很差,看着不怒而威,小笛心里打了个突,可别又是暴脾气!可别又是个喜欢拿杂役撒气的暴脾气!
  “秦……秦大哥,符堂主吩咐给您送衣裳来,您把身上的换下来,我拿去洗洗吧!”
  说着把衣服放到桌上,那人闷声笑着,问他:“你叫什么?在这里是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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