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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水舞杨-分卷阅读22

:“秦……秦大哥,这是堂中机密,适才是我晕了头,竟不知轻重问起这事来,你……你不必告诉我……”
  这一会儿秦昭然已是嬉笑自如,起身背着手踱到床边,薄嗔道:“什么你呀我呀,那华旭笙本就应该知道,我什么事都不会瞒着你,再说,谁稀罕知道这点子破事,我倒宁可搂着你,美美睡上一觉!”
  说了没两句,秦昭然又开始没个正形儿,他本性便是活泼跳脱,来到堂里虽消沉了一阵子,可他现在有了小笛,心中愉悦非前些日子的低落可比,再者,这时小笛慌乱的样子,着实惹人怜爱,他看着心喜,便是插科打诨也要逗他的宝贝展颜一笑。
  果然,小笛闻言一窒,板着小脸白了他一眼,秦昭然嬉笑着正待凑近些,再说些温存的体已话,一直宁静的小院,竟在片刻间喧闹起来,听那声气,似乎还待在院里的杀手,都聚到了院子的天井里,正围着什么人说着什么,秦昭然的眉毛一挑,带出些不易察觉的愤忿——这院里着实吵闹,看来他是该想法子搬到另一处清静的院子了。
  小笛眼见他一脸坏笑,便欲上前做些什么,却被院里的喧闹硬生生止住了,自顾自歪着脑袋伫在桌边,神情很是不平,不由心中一乐,侧着耳朵听了半晌,唇边的笑意渐渐隐去了,犹豫片刻,艰涩的开口道:“哈!也不知今儿吹的什么风,湘函竟会到这个小院来……”
  秦昭然是何等灵醒的人物,听出他语气苦涩,想起去乾院时,见到的那位坐在符堂主身侧的绯衣人,当时没有细加打量,这时回忆起来,只觉那人清风霁月一般,俊雅无俦,在那乾院见这人举止磊落堂皇,秦昭然对他倒是生出几分好感,只觉着这人完全不像杀手,一身仙风道骨,便说他是哪座道观里修真的上人,怕是也会有人采信的。
  但小笛提起这人,语气竟是这般苦涩,秦昭然虽不知他俩往昔有什么纠葛,可下意识的对那湘函已有些不满——小笛这么好的脾性,他若不喜欢谁,定是那人不对……纵使那湘函没有什么不对的,秦昭然双眼一眯,小笛不喜欢这人,他也不会理会这人。左右不过少交个朋友,小笛却是他的心头宝,怎可为个旁人,坏了他和小笛的情份!
  打定了主意,秦昭然故作不解的问道:“小笛,你说的这湘函,我今早在乾院见过,很是普通的一个人,又不是比别人多长了眼睛鼻子,哪至于像你说的那般妗贵!”
  小笛提心吊胆的说出那话,原以为秦昭然听着好奇,一定会出去瞧瞧热闹,湘函的品貌俱是上上乘,这些年又发身长大,出落的比他还要高挑,那双丹凤眼斜斜一勾,就能把堂里那些杀手们,迷的七荤八素,颠倒黑白不知晨昏,那湘函又生的水性,见着堂内模样周正些的杀手,定要使出手段,把人勾到他那巽院的榻上去,秦昭然这般人品,若是被他瞧见,只怕……小笛猛的打了个激灵,不由自主的看向秦昭然,眼中竟带出几分乞怜的神色,轩逸还活着的时候,对他也是百般照顾,他却是从不惧怕湘函来勾搭轩逸,甚至背地里还有些好笑,不知湘函若是使出手段来对付轩逸,那个笨拙的汉子要如何应付,可……若是把湘函使出手段来对付的人换成秦昭然,他连想想都觉得胸中烦闷欲呕,直想把榻边秦昭然还来不及收拾的碗盘摔出去,砸在湘函脸上。
  秦昭然却是这般混沌,浑不觉他这三分清秀,会被湘函那十分颜色比下去一般,还直嚷嚷着湘函若是多了眼睛鼻子的怪物,才当得他所说的妗贵,小笛心中畅爽,偷偷抬眼,秦昭然温润的眸光正撞入视线中,原来他一直都静静的盯着小笛,眼神中有宽慰有怜惜有爱宠有纵容还有着坚定不移的执着,小笛心尖儿一颤,像融化在他的眼波里,身子忽轻忽重,忽起忽落,软绵绵轻飘飘,再没有半分力气去想别人了。
  两人默然对视良久,院里那些人吵闹过了,逐渐安静下来,有个温凉如玉的声音穿过紧闭的门格,飘然落到屋内,“洛大哥,小笛那屋怎么积了那么厚的灰尘,难不成是为着轩逸去了……他便寻了短?”
  屋里的两个人听清了这话,秦昭然登时一肚皮野火,一句粗话差点骂了出来——湘函你这个_0_gou_0_niang_0_yang的,当我是死人么?小笛和武轩逸清清白白的,为什么武轩逸死了,还这般作践小笛……小笛!秦昭然急急扭头,他的宝贝脸色已是煞白,眼眶里晶莹欲落的,依稀便是泪珠,却咬紧了下唇,可怜巴巴的偷眼看着他,秦昭然胸口一紧,想也没想就扑了过去,把小笛紧紧抱在怀里,抚着他的后背,柔声哄着:“宝贝,别哭!也……别怕!我这就出去教训教训这人,给你出气!”
  小笛先是被湘函那句充满恶意污蔑的问话,唬得魂不附体——院里这许多人平日里言语间,总带出他和武轩逸不清白的意思,他本想着清者自清,也不去理会,只道这些人说得多了,却没人理会他们,自然也就无趣了,可这时他却似乎多了许多顾忌,惟恐众人说的多了,秦昭然当了真,怕是会瞧不起他,若真是那样……小笛只觉得眼眶热热胀胀的,有些暖热的液体似乎随时都会夺眶而出,他宁愿……秦昭然还能对他生出兴趣,便是要他怎样都行,就是……别离开他。
  秦昭然的反应简直出乎他的意料,这铁塔一般的男子竟扑了过来,紧紧搂着他,只不住宽慰他,还要出去教训湘函给他出气,小笛立时心里暖洋洋的,反手搂着秦昭然的腰,把脸埋在他怀里不住摇头,也不知是不让他走,还是不让他出去教训湘函。
  小笛……这是第一次主动搂着他,秦昭然做梦似的,只觉得怀里有个黑黑的小脑袋不住晃动着,他梦游一般在那发顶印下一吻,无限温存的叹息着,心里对湘函又能有些感激了,若没这人出来聒噪,他不知要费多大力气,才能哄得小笛对他如此依赖呢,秦昭然那双大而有神的眼睛转了两转,不怀好意的抿起唇角——湘函,看在你助我一臂之力的份上,我便……只去茅房找些秽物帮你洗洗嘴巴得了!
  想归想,这时温香软玉在怀,秦昭然是提不起力气,也鼓不起勇气推开小笛,起身去找湘函麻烦的,只盼着能一直抱着他的宝贝,千百年后,两人便是这般变做化石才好!那便当真是我中有你,你中有我,任谁都分不开了!
  院里洛原低声嘟囔了句什么,两人心神激荡之余,也没细细留意,洛原话间刚落,便有人突兀的开口,听那声气儿,竟是替小笛辩解的,秦昭然怀里那小人儿一凛,随即坐直了身子,秦昭然却是舍不得丢手,硬是凑上去别别扭扭的搂着小笛,没过多久,腰身便酸麻难忍,他却强忍着不适,坚持着绝不丢手。
  院里那人怒道:“放_0_ni_0_ma_0_de狗臭屁!你们他妈的再胡说,老子——”说着只听“铮”的一声,似乎那人拨了剑出来,“当心老子教训你们!”
  这话一说出来,秦昭然再也坐不住了,外面怒火中烧的,赫然便是郭琛,他的宝贝理应由他来护卫,哪轮到别人越俎代庖,他怀里的小笛似乎有些吃惊,视线已经移到紧闭的门扉上,嘴里还喃喃道:“是郭大哥?”
  秦昭然脑中“轰”的一声,霍然起身,不忘轻柔的扶小笛靠在枕上,回头便四下里去寻自已的佩剑,看上去倒是镇定,其实心里已掀起了滔天巨浪——院里这群_0_gou_0_niang_0_yang的,不是惦记着他的宝贝,就是出言抵毁他的宝贝,是可忍孰不可忍,今天他不打的这群人哭爹叫娘,他们就学不会卖乖!
  小笛莫名其妙的看着没头苍蝇一般的秦昭然,犹豫了许久,终于忍不住轻道:“秦大哥,你……是在找佩剑吗?”见秦昭然听到他的呼唤扭过了头,勉强挤出笑容,小笛有些好笑的道:“你不是总说你的拳脚功夫好,用不着佩剑么?”
  秦昭然面上一热,急忙扭过身,不敢让小笛瞧见他的窘样——天呐!被郭琛拔剑的声音_0_ci_0_ji了,他竟也满屋子寻起佩剑来,正如小笛说的,他……他学的拳脚功夫啊!这般提了剑出去找人拼命,只怕这人是要丢大发了!

  十丈软红(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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