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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水舞杨-分卷阅读41

想起自已刚才言行过激,生怕被他瞧出苗头,忙嘻笑着应道:“好,我记下了,我这脚若还是不好,那真是对不住你来这一趟,也对不住你这般费神诓我!”
  华旭笙捏着那帕子,轻轻甩丢盆里,命那两个小童收拾起刀具回去,闻言冲他一笑,拱了拱手也不多说,当先跨出门去,湘函见他没有留意自已适才的言语,心里松了口气,却听那晗茗收了药,附在他身边那小童耳边,细声细气的说笑着,“歆朝,昨夜秦大哥耍的那套拳可真好看,你说我若央他教我,他可会答允?”
  歆朝状似无意的瞥了湘函一眼,见他听住了,不由暗笑,嘴里不停,蹦豆似的蹦出一串话来,“那得看是谁去央他——若是你去,只怕秦大哥会拧着胳臂丢你出门,可……若是小笛哥么,”说到半截,冲晗茗灿然笑道,“这事儿准成!”
  晗茗欢喜的连连点头,扯着歆朝的衣袖,急急拉他出门,高兴的笑声不绝,“小笛哥性子最好,我去求他,他一准儿替我说项,走,走,咱们快些回去,昨儿我听秦大哥说,最近天气燥热,要寻些野鸽回来,配了百合炖汤,给小笛哥滋补身体,待会儿,你陪我去后山,咱们打些野鸽回来,把这百合雪鸽炖品做得了给小笛哥送去,若是秦大哥瞧见了,指不定乐成什么样子,那时我再央小笛哥去求他,这事儿可就十拿九稳了!”
  歆朝被他扯着一路向前,嘴里还极是不耐的道:“我说你这人,怎么长了那么小个脑袋,却见天算计那么多事……你直接去求小笛哥,可不就行了,非得整出这么多花样儿……”
  话没说完,人已去的远了,华旭笙走时忘了扶湘函上床,这晗茗和歆朝又是刻意忘了湘函还坐在床前榻脚板上,两人着急忙慌商议着去后山抓野鸽,匆匆收了刀具,相伴着有说有笑的出了巽院,湘函在堂里被人这般冷落,还是头一遭,听那两个顽皮小童口口声声,唤得小笛那般亲热,声气里又带着对他的无视,还格外仔细的提到秦昭然对小笛的宠溺,湘函蓦地心中一酸,咬牙强撑着爬上床,伏在榻上胡思乱想了许久。

  空山新雨(10)

  小笛留在坤院,秦昭然不好公然留宿坤院,只能每晚仍回离院过夜,第二天寅时便即起身,去坤院探视华旭笙——探视华旭笙只是借口,虽然相处日久,瞧着他已不若当日,总有些毛骨悚然的不自在,可这人毕竟是刑堂主事,秦昭然对他,倒还怀有几分敬畏之情。
  这天小笛闲极无聊,说要习字,秦昭然连连应着,自顾自去华旭笙那书房,取了文房四宝放在院内石桌上,候在一侧,磨好了墨,笑脸盈盈,只待小笛提笔,小笛被他瞧得脸热,掩饰着取笔醮墨,俯身就着那雪笺,横向拖了个大大的“一”字,写完捏笔歪头打量半晌,秦昭然在身侧险些笑翻过去,伸臂便把他拖到怀里,在那小脸上急急吮咬起来,小笛在小院里,总格外留神两人的言行,见他有些放浪行骸,心下虽喜,面上却焦急的推开他,嗔道:“秦大哥,你……也不瞧瞧,这院里有没有人?”
  秦昭然一展双眉,呵呵笑道:“有人又如何,没人又如何?”嘴里调侃着,手下却是不停,虽顾及小笛脸嫩,没再索吻,却揽着他的肩膀,嘻笑着凑到他面前,一副无赖模样,小笛面上一红,急急背转身不去瞧他,秦昭然就势从后面圈臂环住他,在他耳边呵声轻道:“管他有没有人,咱们乐呵咱们的……我教你习字,适才你那握笔姿势不对……”说着竟当真教起小笛写字来,小笛微笑着偎在他怀里,由他握着自已的手,先教执笔的姿势,再教起笔的顺序,到得后来,秦昭然演示着写了个“合”字,因为握着小笛的手同写,那字架构间有些拖沓,小笛喃喃念着,“合,暮色四合的合……”
  秦昭然摇了摇头,捏着他手,虚勾着那字,道:“这是百年好合的合!”
  小笛被他那呼吸的热气喷在脖颈里,心也跟着熨烫起来,身后那人的臂膀近在咫尺,微一仰头就能依靠上去……小笛不着痕迹的轻轻向后靠去,靠着那温暖的胸膛,似乎空气都溢着甜香,小笛吁出一口长气,只觉着这日子过的,像做梦似的……再向后靠了靠,撞上了那结实又有弹性的胸肌,小笛不由感慨——这是真的,不是做梦!身后那人,便是他的“爱侣”,是要厮守着过完一生的依持。
  这个“爱侣”,是那日他自昏睡中醒来,伴着秦昭然那立即盈入眼帘的笑颜,而听到的古怪说法,他刚睁开眼睛,就见秦昭然守在床边,殷殷瞧着他,带着怎么也瞧不厌的深情,笑问,“醒了?要不要吃些东西?”
  他浑身酸楚,有些乏力的摇了摇头,想坐起来,可略一使力,身后竟似撕裂一般,传来阵阵钝痛,他一时不备,痛的猛抽了口凉气,口中咝咝不绝,五官都皱在了一起,床前那人急忙扑了过来,满脸愧疚,道:“痛的很么?都怪我……这都怪我,”轻柔的把他托在臂弯,埋首在他颈窝里,秦昭然呢喃低语,“可……我心里实在是欢喜,小笛,小笛,自今而后,你便是我的爱侣,终我一生,尽我全力,也要令你幸福快乐。”
  小笛兀自沉浸在回忆里,没留意到院外由远及近的嬉闹,秦昭然略一侧目,却是晗茗和歆朝提着一串灰扑扑的物什奔了进来,晗茗咧着小嘴,笑嘻嘻看了看院里偎在一处的两人,歆朝冲秦昭然一使眼色,贼头贼脑的拉着晗茗,两人溜着天井边的回廊,悄没声息的去了厨房,秦昭然不由为之菀尔——这两个鬼灵精,真不知是华旭笙打哪儿觅来的,主意多心思也活,虽说时常喜欢恶作剧,瞧着堂里那些人不顺,便要想法儿整治人家,可待他和小笛,却着实不坏。
  那日他回山,终于遂了愿,在小笛那房里直待到午后,才悄然起身,替昏沉睡去的小笛擦净额角微汗,见他睡梦中仍皱着小脸,似乎痛楚不绝,秦昭然又是心疼又是满足,寻思着让华旭笙开些药方,熬煮了来给小笛补身,便小心翼翼的带了门出去,华旭笙正在廊下晒蒲公英,手下不停翻展着药材,一面低声说着什么,他身边那两个小童乖巧的点着头,秦昭然快步上前,神清气爽的呼出口长气,笑道:“华主事,烦你替我开些滋补身子的药方,小笛今儿劳乏的很了,我想……”
  华旭笙睨了他一眼,没好气的打断他,“你也知道他劳乏的很了,适才那般没有节制,真真是个野人,”说着吩咐他身边小童下去预备四物汤,待那圆脸小童应声去了,华旭笙唇边噙着笑意,直看着不住作揖道谢的秦昭然,又道:“我倒真有些不解,小笛怎会看上你这浑人——你下山几日,这孩子待在院里给我打下手,翻晒草药或是臼磨药粉,总能寻着由头提起你,我这两耳听那秦昭然三字,简直都要起老茧了!”
  秦昭然闻言大乐,索性坐到回廊边的木栏上,唏嘘道:“小笛心眼实,待人和善,对我自然更要好上一筹,”忽地想起刚才给小笛用过的药剂,秦昭然斜眼歪嘴,一脸坏样逼问华旭笙,“我说华主事,小笛那衣袋里的药剂……是你给他的么?要说是他自行向你讨要的,我可不信,这孩子脸嫩,人又最是老实,平素我便是说些亲热的体已话,他也要面红半天,又怎会知道要备了这润滑药剂?”
  华旭笙摊了摊手,无可奈何的叹着,“这当真是——新人上了床,媒人丢过墙,你也说小笛脸嫩,若是没我私下里提点他,你以为今日能这般轻易得手?”
  秦昭然闻言慌忙起身,冲华旭笙一揖到地,嘻笑道:“原来如此,我就说今儿小笛虽仍是扭捏,却乖乖任我施为,我瞧着总有些不适应,不知这孩子是怎么了,没想到,竟是华主事帮了我的大忙,这我可如何感激你才是?”
  华旭笙身边那个小童被他那滑稽的样子逗乐了,眨着眼睛打量秦昭然,道:“秦大哥,你怎地这般有趣,小笛哥总说你待人极好,我还道你定是账房祈主事那般古板人物,虽说总是笑脸迎人,却着实言语无味,徒惹人厌!”
  华旭笙一正脸色,揪着那孩子的耳朵,喝道:“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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