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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水舞杨-分卷阅读40

没出息的——这才几天没见,就想成这副样子,小笛到底给你喝了什么迷魂汤?”
  秦昭然嘿嘿一笑,“好了,好了,我说湘函,我不过是急着赶路,累你磨伤了脚,你怎么就扯到小笛身上去了……上次你说的不假,你这人果然是管不住嘴巴,只不过,你怎样说我都好,可别再牵扯小笛了,他年纪小,脸又嫩,听不得这些……”
  湘函被他堵了一句,气的直翻白眼,挣扎着要从他背上下来,秦昭然忙道:“你这又是怎么了?不过开句玩笑,就这么大气性儿,真是属麻雀的!”说归说,手却背到身后,把湘函按了个结实,说话间一溜儿小跑,直把湘函送到巽院他自已的小屋里,拉过圆凳放在床边,搁了茶水,又取了屏风后的夜壶,放在床下,才和湘函道了别,自顾自又去了坤院。
  湘函搂着包裹偎着架子床的木柱,愣怔了一会儿,自已一个人傻傻偷笑起来,取过茶杯,手指按着杯沿,竭力回忆秦昭然是捏着什么地方给他倒的茶,便就着那位置啜了口茶,正细细品着那味儿,听得有人轻轻叩门,一边还唤着,“湘函,湘函,你在屋吗?”

  空山新雨(9)

  湘函只要回山,山上的巽院必然会热闹几日,小院里川流不息的,俱是堂中各院和他有过露水姻缘的杀手,往日他便是无甚妨碍,那些杀手也会寻了各种由头,来巽院探望,更何况这次,他磨伤了脚,行动不便,堂里盼着再亲香泽的杀手,更是见天忙着来巽院,照料他的起居。
  可秦昭然自那日送他回来,除了偶尔替华旭笙送药来,陪他说过一会子话,其余的时间,连影子都不露,湘函那脚伤并不如何严重,只是那日敷了药后,又强撑着走道儿——华旭笙替他挑水泡时,为了药力能快速渗透进股里,便把创口那层腐皮绞了去——他这一行走,等同是生生踩着自已脚心创口,直把那创口踩的血肉模糊,伤势自然又加重了几分。
  这点皮外伤,养个几日便能好个七八成,湘函在心底和秦昭然赌气,想着那人既不来看他,他又何必巴巴总盼着见那人,这几日还不如偷闲好生歇着,是以华旭笙嘱秦昭然送来的棒创药,他总是隔三差五才记得敷一次,每日又总耐不住燥热,定要命杂役备了热水沐浴,没过多久,那脚竟肿了起来,一看便知是创口浸了水,有些发炎,华旭笙被人请来,一见这等情形,指着湘函的鼻子教训道:“我明明嘱你忍耐些时日,别让伤口碰了水,每日便是抹身,也要避开双脚,你……你这脚都肿成这样儿了,定是沐浴时沾了水,又没及时敷药所至……”
  湘函赧然垂首,轻道:“华主事,这些天实在太过闷热,拿湿布抹身,总有些粘腻,我熬不过,昨天就洗了个澡,备不住脚底沾了水,原想着没什么大碍,哪知今儿一大早起来,这脚就肿得馒头似的——又烦您跑一趟,实在是对不住!”
  华旭笙从鼻孔里哼出一声,道:“我让秦昭然给你送了药来,药呢?难不成那浑人竟没给你送来?”
  湘函忙捞起床内侧的朱红色瓷瓶,在华旭笙眼前晃了晃,笑道:“华主事,这药秦大哥早就送来了,只是……我记性不好,总忘记敷药,是以这事……需怪不得秦大哥。”
  华旭笙扭过头,吩咐他身后那俩小童取了白酒和他的刀具来,湘函脸一白,急问,“华主事,你……你让人取了刀具和白酒来作甚?”
  华旭笙身后那圆脸小童一脸不耐,打了个响鼻,嗤道:“总不会是给你过刑!”言罢见湘函有些尴尬的讪笑着,忙冲他身侧那两眼乱转,瞧着聪慧机灵的小童挤眼撇嘴,那小童见了,喷的笑起来,两人故意慢慢转身,再刻意压低声音嘻笑着窃窃私语,湘函在这聚承堂里,怎么说也算是外堂主事,被他二人一番肆意嘲讽,脸上登时有些挂不住,索性也不掩饰,微挑起眉,似笑非笑的倪着华旭笙,便要看他如何处置。
  华旭笙主掌刑堂,堂众若犯下堂规,其最是秉公办事,铁面无私,可这人虽说不循私情,却最是护短,他那坤院里便是猫猫狗狗,花花草草,俱是金贵物什,不容外人沾染半分,自然也瞧不得别人欺辱他的随侍小童,湘函甚是灵醒,明知他护短,便不明言,可华旭笙平素主刑,医术又甚是高明,堂里众人若有个头痛脑热,伤风咳嗽,或是出任务时受了伤,都会寻他疗治,是以私底下便是对他身边小童,也是恭敬有加,这两个孩子调皮淘绳,若不是什么重大过错,堂里众人皆是一笑置之,哪见这般上岗上线,非要给个说法的,可毕竟这湘函也是外堂主事,被这两个孩子当着他面奚落一番,也确是不该,华旭笙拧眉立在床边,见那两个孩子取了白酒刀具来,便沉着脸喝道:“没有规矩的东西,堂内主事也是你们随意取笑得的?还不快去给何主事请安赔罪!”
  湘函听他这话有些不是味儿,想到堂中交口传说,这刑堂主事最是护短,细想之下,果然名不虚传,再想到这人既如此护短,想必心胸也不如何宽广,若是为着这事儿记了仇,和他生份起来,却是不妙,湘函办事本就圆融,这些年主掌外堂,更是历练出了一层油滑,这时见那两个孩子不情不愿放了手中物什,看似毕恭毕敬,待走到床前华旭笙瞧不见两人时,却齐齐冲湘函翻了个白眼,躬身作势要拜,开口一副惶恐姿态,“何主事,小的们不懂事,竟取笑冲撞了您……”
  湘函不待他二人跪倒,急急跳下床,伸臂搀起他二人,扭头冲华旭笙笑道:“华主事,这怎么话儿说的呢,左不过是两个孩子,便调皮捣蛋,也是天性使然,搁不住这般训斥,我平素去你那小院讨要伤药,可没跟你客气过,怎地你今儿竟对我这般生份,难不成我连这点小事都容不下——你太也看轻何湘函了!”
  他总算及时搀起了两人,又给足了华旭笙面子,只这一番做作,却苦了他那两只脚,华旭笙面上带笑,便要说些场面话,湘函却是一跤坐倒,搂着两脚,只不住“哎唷哎唷”的呼痛,那圆脸小童崩不住又笑将起来,华旭笙忙抢过去,一拍那孩子的脑袋,笑骂道:“晗茗,你个小猴崽子,怎地总是记吃不记打,今儿回去把《药王本纪》的熟地篇默出来,不然就别想吃饭睡觉!”
  晗茗听了这话,皱着小脸没精打采的应了一声“哦”,他身边那孩子忙换了副老实巴交的神气,蹲下身去查看湘函的伤势,装模作样取了刀具,笑得颇知进退,道:“师父,您老人家歇着吧,何主事脚心聚了脓,这等清创的活儿,就由徒儿代劳吧!”
  华旭笙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命他站到一边,冷哼一声,“少跟这儿耍嘴皮子,你当我不知道——平素晗茗恶作剧,拿堂里众人寻开心,一多半是受你挑唆……今儿你们一个也跑不了,晗茗默书,你……去焙制红花,那些我从藏地带回来的高原红花,你若是焙制不成,反糟蹋了,哼!就和晗茗一处默书去吧!”
  两个小童齐齐垂下头,暗里做着鬼脸,湘函跌坐在床前脚榻上,瞧了个一清二楚,不由好笑,平素对华旭笙身边这俩小童并不留心,这时才知,这两个孩子却都是这等古灵精怪的胚子,华旭笙点燃灯台,烧热那细白刀口,蹲跪在地,扶着湘函的右脚,见他面上带出几分荏弱,忽然咦地一声,道:“湘函,你那包裹里是不是多收了秦昭然的东西,他前些天总嚷嚷着,不知把给小笛买的凝霜丸落在路上哪家客店里了,我寻思着,会不会……是你误收了起来?”
  他提起秦昭然,湘函不由抬头,怔忡着听他说完,蓦地恨恨别开脸,尖着嗓子道:“我收他东西做甚?你怎知他不是把那凝霜丸送了哪个相好的……”正气愤难平,忽听哧啦一声,脚心登时一凉,那肿胀感立时减轻不少,华旭笙含笑命小童打些水来,替湘函稍事清洗,再擦试白酒,抹了棒创药,这才接过晗茗递来的雪白巾帕,道:“你好生歇着,这两天别再下地行走,便是天热,也给我忍着,不可再洗浴了!”
  湘函心中醒觉,刚才华旭笙只是随便寻了由头,诓他分神,以便下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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