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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水舞杨-分卷阅读51

轻,又见小笛殷殷回首,不住瞧着自已,不由暗叹,这孩子总是这般实诚,心又软,见不得别人受苦,这样的性子,怎能不被人吃的死死的!
  想归想,秦昭然仍是缓缓起身,跨出房门,伸手去搀湘函,湘函本自强忍着,见他伸手,愤然冷哼着甩脱了他,秦昭然叹道:“何主事,适才是我的不是,明知你那麻雀气性儿,还要招惹你,当真不该……”
  话没说完,湘函急扭过头,“啐”了一声,“你才麻雀气性儿呢,你……哼,这时还不忘取笑我……”
  小笛见湘函渐渐缓过颜色,忙笑呵呵的站到另一边,和秦昭然一道儿搀着他进了屋,晗茗歆朝见没人留意他们,便溜着桌角滑到地上,两人轻手轻脚出了门,还没等撒丫子跑开,便听秦昭然奇道:“那两个皮猴儿呢?武忠,你去叫他们回来,再带上棒创药,顺便给何主事查查,还有哪儿摔伤了!”
  晗茗哀嚎连连,歆朝一翻白眼,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怒道:“妇人之仁,当真妇人之仁!”
  武忠循着声儿出来,拉着他二人,嘻笑道:“您二位,先别急着走,我家主子让二位备了药膏来,再给里面那位公子查查伤处!”
  歆朝扭过脸,冷哼了一声,晗茗却鬼头鬼脑的凑到他耳边,悄声道:“咱们给那棒创药里加点佐料,虽给何湘函治伤,却也要让他多吃些苦头!”
  武忠候在院里,见歆朝坏笑着点了点头,和晗茗一道回了自已的房间,不一时捧着刀具药膏出来,刀具极之锋利,几乎看不见锋芒,那药膏装在小瓷瓶里,已拔了瓶口木塞,隔老远都能嗅到瓶里那股辛辣气息,武忠暗暗抽了口凉气,这哪是棒创药,分明是辣椒面嘛!
  晗茗歆朝捧着治伤用的物什,快步进了秦昭然的房间,见湘函坐在床上,小笛正拧了帕子替他擦试手肘和膝盖,两人又是齐齐翻了个白眼,本欲怠慢差事,哪知秦昭然便守在门边,他二人一进门,秦昭然的手就搭在了两人肩上,笑道:“你们好生替何主事医治,可别玩什么花样儿才是!”
  晗茗两眼眯成一线,直咧着嘴露出臼齿,“那是,那是,你也算是我半个师父,我便是再胆大包天,也不敢跟你玩花样儿啊!”
  小笛见他们罗嗦个没完,有些着急的倪着秦昭然,催道:“你还有完没完?快让晗茗歆朝过来,给何主事瞧瞧伤处!”
  秦昭然听他随口埋怨,语气熟捻,神态间颇是亲近,不由心头大乐,只觉着他像这般出言埋怨,还是头一遭,那小模样也格外讨喜,秦昭然含笑踱到小笛身边,隔袖捏着他手,却是一脸正经的盯着歆朝给湘函清创,小笛心中甜美,略一使力,在他手心捏了一把,秦昭然立时厚起脸皮,凑到他耳边,慢慢吹着气,“小笛,你这些日子越发顽皮了——你这般精神,夜间还让我怎么顾惜你的身子?”
  他这般说的多了,小笛自知到了夜间,他虽情急难耐,仍会颇多顾忌,是以再不惧怕他的恐吓,只咭咭笑了两声,湘函坐在床边,耳听他二人打情骂俏,胸中立时一阵气闷,晗茗替他敷上药膏时,伤处竟更痛了几分,湘函一时没崩住,蓦地惊声呼痛,小笛急忙靠了过去,秦昭然从后面揪着晗茗脑后两个圆髻,没好气的道:“你这孩子,可是做了什么手脚?要不然,怎会敷了药,反而痛得这般厉害?”
  晗茗一点也不服气,仰着小脑袋,脖颈几乎和身子垂直,犟嘴道:“这是我师父配的药,我和歆朝特特从堂里带了来的,你又没用过,当然不知涂了这药,伤处会有些蜇痛,小笛哥那年伤了手腕,便用过这药,不信你问他,用了药伤处可会蜇痛?”
  小笛闻言点了点头,道:“这药确是有些辛辣,敷上去伤处也确会痛的更厉害些,可这药效极快,不出三日,伤口便可结痂。”
  晗茗“哼”的一声,从秦昭然手中挣脱了,扭头跑了出去,歆朝也是愀然不乐,板着小脸跟在晗茗后面出了门,两人跑到院门口,耳听屋内秦昭然唤了两声,“晗茗,歆朝,上哪儿去?”,歆朝拉着晗茗,也不理睬,跑的越发快了,刚出小院,迎头撞上院外两个路人,歆朝身量较晗茗高些,脑袋正撞在那路人曲起的胳膊肘上,晗茗却和那路人身边的少年撞了个满怀,两人登时变做滚地葫芦,晗茗昏头昏脑的撑着身子,便要站起来,歆朝撞上的那位路人,已经势若猛虎般扑了上来,一把扯开晗茗,扶起那少年,急切的问着,“子诺,你怎样?可摔着哪儿?”
  歆朝抱着头,哎声不绝,晗茗被那人使力掀到一边,又撞上了歆朝,两人抱着滚作一团,院里秦昭然的随扈听到动静,忙出来探视,见歆朝和晗茗倒在地上,便认定是被那站在一侧的路人冲撞了,他们随侍武江昂已久,一个个骄纵跋扈,都是喜欢惹事生非的胚子,这时寻了由头,便要压着那路人赔罪,那路人身边的少年见他们一副痞气,不由煞白了小脸,强撑着喝道:“放肆!我小舅舅是当朝国子监祭酒——谢怡泽谢大人,岂容尔等无礼!”
  晗茗瞧那少年容貌清丽,那副喝斥的口吻,和何湘函倒是有几分相像,心中登时不喜,抢白道:“什么谢大人谢小人,你们撞了我们,又推掇着我们摔了一跤,居然还有理了?”
  那少年翻了翻白眼,噎着气道:“你……你竟敢出言不逊,辱及朝廷命官……”
  还没说完,歆朝已是嘻笑着,上下打量那路人和他身边的少年,提着嗓门道:“国子监祭酒,是个多大的官?大的过……哪明亨么?”他忽然想起那晚在坤院,偷听到的对话,想着若是秦昭然这大将军,都对哪明亨有几分顾忌,只怕山下这地界儿,鲜少有人敢不把那位哪大人放在眼里,果然那路人闻言一怔,言语间立时带了小心,陪着笑道:“哦,这位小兄弟和哪大人有什么渊源?听您的口气,倒和哪大人甚是熟捻……”
  歆朝撇了撇嘴,冲那路人身侧的少年一挤眼,道:“也没什么,只不过,哪大人待我们,便如您对等身边的子侄一般……若是我二人受了委屈,哼哼,哪大人可绝不会善罢干休!”
  那路人一下瞪大了双眼,他身边的少年扯了扯他的衣袖,轻道:“小舅舅,怕他们做甚?这两个小无赖定是在哪儿听过哪大人的名头,故意诓骗你的!”
  歆朝漫不在乎的挥了挥手,晗茗便立在他身侧,见他抖手,立时背转身,冲那几名随扈使了使眼色,当先一人体型健硕,浓眉大眼,很是硬朗,见晗茗挤眼歪嘴的作怪相,心中不由暗笑,却极是配合的率身后的随扈,冲歆朝躬身行了一礼,恭声道:“属下等先告退了,更深露重,小公子也早些歇下吧!”
  那谢怡泽见歆朝和晗茗不过十二三岁的模样,身边随从却是身形矫健,呼吸吐纳间一副高手架势,这两个孩子也是处变不惊,隐有大家风范,又听他们提及朝中,那只手便可遮天的重臣,再想到这穷乡僻壤,不若京师重地,乡野孩童如何能得知哪大人的名讳,当下倒不敢贸然指摘他二人,笑嘻嘻的便要涎脸赔个不是,带着他那外甥离开,晗茗却不肯就此作罢,指着那人皱眉道:“你,过来!让我也摔你一下,咱们这梁子就算揭过去了,不然……”
  那子诺气的小脸通红,却苦于他那小舅舅对歆朝晗茗颇为顾忌,只能咬牙隐忍,歆朝呵呵笑着帮腔,“我最爱看人满地打滚,谢大人,烦您好生摔上一跤,也好让我兄弟二人乐呵乐呵!”
  谢怡泽笑容一僵,他只道这两个孩子毕竟年纪幼小,赔个笑脸说几句好话,定能就此遮过去,哪知他们倒是得理不饶人,可歆朝晗茗越是刁蛮,他心中倒越是拿不定主意,觉得这两个孩子的作派和哪大人倒甚是相似,只怕当真有些渊源,是以只能苦着脸立在那儿,不知这两个孩子到底要如何戏耍他才觉出气。
  一时间只闻那谢怡泽身边少年,粗重的喘气声,晗茗挑衅的看着他,仰起下巴,便要指着他去摔他那小舅舅一下,院里忽然跨出个人来,原先进了院子的随扈,都跟在他身后,那人见晗茗歆朝鼻孔朝天,似乎正在为难院外那文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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