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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水舞杨-分卷阅读64

秦昭然抿唇合掌,把胸前那两只纤细手掌,拢入掌中,略一摩挲,湘函那手掌竟颤个不住,温热惊战,引得秦昭然掌心一阵酥麻,湘函这等羞怯情状,他倒从未见过,不意竟痴痴呆怔住了。

  上善若水(2)

  小笛抽回手,从随身行囊里取出一个异常眼熟的白底青花瓷瓶,轻轻塞到秦昭然手中,转过身对湘函悄声说道:“我瞧秦大哥今儿有些心绪不宁,你便代我……好生陪陪他吧!”
  秦昭然正侧耳细听,闻言大窘,拧着眉伸手去捞小笛,便要好生想法儿,罚他这般口没遮拦,哪知他早看清秦昭然的来势,轻轻松松滑脱了出去,小笛咭咭笑着跑到门边,冲屋内二人瞬了瞬眼睛,反手关紧门扉,扬声道:“我去看看晗茗歆朝,你二人……嘻嘻,这院里清静,想来不会有人打扰……”
  秦昭然听他说的露骨,不由哭笑不得,把那小瓷瓶放在桌上,急道:“我话还没说完,你怎地先溜了!日后若再说我欺瞒于你,那我可当真不能饶你!”
  湘函看清那瓷瓶,更是面红耳赤,身子一软,几欲摔下木凳,秦昭然忙近前一步,扶他站起身,湘函虽说经过情事,这时却身酥腿软,心中既是期待又是惧怕,秦昭然这人,性子执拗,若只是对他有意,两人私下里却未曾有过肌肤之亲,湘函是宁死也不敢确信,那人日后会主动提起,留了他在身边,想起秦昭然待小笛一片深情,湘函既羡且佩,恨不能立时从了他,也可长伴在他身侧。
  湘函情热已极,颈下已是淡绯一片,秦昭然隔着他那绢纱外袍,看清胸前两颗樱果已微微突起,登时喉头一紧,呼吸也有些不顺畅,小笛身子柔弱,房事上他总是诸多顾忌,回程途中这许多天,人多眼杂,也未能和他过多亲昵,是以稍一撩拨,竟觉身下坚硬一片,湘函依靠在他怀里,忽然被他托抱起身,心中惊跳无以复加,正在此时,却听秦昭然哑然低唤,“湘函,我不欲强人所难,只是……今天你若留宿在我这院里,终此一生,再也休提离开,你……可愿意?”
  湘函鼻头一酸,连连点着头,喉头哽着什么似的,连话也说不清爽,“我……我自然求之不得,只盼你不要嫌弃我……”
  秦昭然喟然叹息,滚烫的嘴唇贴上他的脖颈,吻着那突突急跳的淡青血管,悄声呢喃,“以往是我不好,现如今既然你和小笛已摒弃前嫌,咱们一家人自然是要和和美美的过日子,我又怎会嫌弃于你!”
  他那气息吹拂过颈间,湘函浑身一片火热,强撑着呜咽道:“你待我……一向是好的,一向……是好的……”
  见惯了湘函妩媚的风情,蓦然见他这般情难自抑,秦昭然心跳腾的加快,伸手抚上他的下颌,细细端详面前这张秀致面孔,湘函咬着下唇,急切间只想寻个途径,把身体里四处乱窜的热流,尽数引导出去,秦昭然见他露出一圈细细小小的牙齿,尤显憨态可掬,情不自禁抚上他的唇角,湘函舌尖一卷,急急把他的手指含入口中,小巧的舌头异常灵活,不住吮吸翻卷着,秦昭然再也绷不住,托了他放到床上,推开他身前轻薄衣衫,不待湘函受凉惊觉,立时俯身下去,寻着那丁香小舌,姿意嬉戏玩耍起来。
  此时身下之人若是小笛,定是惊怔战栗不止,需得他好生抚慰,耐心开拓,这才能渐渐入港,湘函却是完全不同于小笛,这身子敏感已极,随手抚摸上去,便能引得他惊喘着纠缠上来,秦昭然这还是第一次全情投入,无需顾忌,无需压抑,想做什么,只略有动作,身下那人自能随着他,腾挪翻转,秦昭然情动之际,忽然想起那润滑瓷瓶被他放在桌上,可当下又舍不得离开身下纠缠着八爪鱼一般的湘函,倒是湘函察觉他动作一滞,勉强睁开星眸,声音低沉悦耳,“你怎么了?秦大哥!”
  秦昭然摇了摇头,探手到他身后,抚着隐密处的那处□,湘函惊喘着弓起身子,却听秦昭然颓然长叹,挟起他翻身下床,一步一挨,够手在桌边摸索着什么,湘函眼风一转,正看见那白底青花瓷瓶,当下强忍着笑,双手交叉抱紧他的肩膀,秦昭然抱着个人,站在桌边当真气喘如牛,一把抓了那小瓶在手,竟险些欢呼出声,抱紧湘函把他翻转过来,趴放在床沿,湘函柔顺乖巧的由他摆弄,见他涂抹那药剂时,动作生疏,又不得要领,不由轻笑道:“秦大哥,我自已来吧!你这般涂法,怕是要涂到明儿早上了!”
  秦昭然捏紧那小瓶,一下吻住那_0_fen_0_nen的唇角,直吻得他呼吸不畅,才慢慢放开他,柔声道:“还是我来!若是痛了,你定要出声唤我,我会慢慢来!”
  这样的时候,还会强忍着,只为顾忌他的身体,湘函急眨着眼睛,只觉眼中雾气升腾,他原是羡慕小笛的好福气,现下却觉得心中酸酸胀胀,这等福气,未亲身经历,又怎知竟是这般惹人心疼!
  身后滑进了一根手指,轻细缓慢的扩张着,不意触到了肠道内突起的一点,湘函颤声哼叫出来,急急扭摆着身子,连声催促着,“秦大哥,你直接来吧,我受得住!”
  秦昭然不知想到了什么,喷地一笑,应道:“那可不成,这活儿一定要做细,我最瞧不上人毛毛燥燥,急赤红眼,翻身就上!”
  那手指顺着肠道内的小点,来回勾搔着,湘函只觉得身后空虚的急需什么把它填满,那手指却总不给他痛快,伸进两指三指,仍只是穿梭嬉戏,湘函不满的哼哼着,身后忽地一空,随之有个硕大灼热的物什抵住_0_xue_0_kou,湘函咬紧下唇,身后那人蓦地伏身挺进,把他那涨大到极限的欲望,全数埋入湘函体内。
  “啊——”湘函没忍住逸出口的_0_shen_0_yin,那人揽着他的腰身,狠狠抽刺着,□被他急速开拓,湘函_0_shen_0_yin着抓紧床上的被单,仅凭自已的力气,已经有些撑不住身体,那人扶着他摇摇欲坠的身子,大手前伸,握在他早已抬头的欲望前端,随着自已抽 送的频率,替他或快或慢抚弄着,身前身后巨大的_0_kuai_0_gan,潮涌一般席卷而来,湘函疲弱的顺应着秦昭然的动作,嗓子早已嘶哑,只能徒劳的哼哼着,那人仿佛不知满足的老农,辛勤的耕耘着属于自已的那片湿热领地,湘函几次濒临喷发,总被那人及时停手,似乎打定了主意,要和他同时攀上极致快乐的巅峰。
  月上树梢时,这屋里动静才消停了下来,小笛偎在院门外,负手昂首看着满天星斗,算好了时辰,端了盆温水便要送进去,远处有人提着灯笼逶迤而来,当先躬身引路的,是个面貌陌生的青年男子,小笛微有些疑惑,这时辰了,难不成将军府还来了客人不成?
  那青年男子身后只跟了两人,看那男子的神色,对他身后那半大少年和那长身玉立的男子颇为恭敬,小笛忙避到一旁,那引路男子行至这院门外,一眼瞧见小笛,“咦”了一声,问询道: “你……是何人?怎会候在这院外,武管家早有严命,闲杂人等未经传唤,不得私自来将军院里烦扰,你……快些回去吧!”
  小笛性喜随意,衣饰舒适即可,倒不如何讲究精细,听他说完,低头打量了自已一下,这些日子他仍是坤院里那身青衣打扮,也难怪被将军府里的从人,认作闲杂人等!
  那半大少年却甚有兴味,盯着小笛一番注目,兴致勃勃的冲他身边那男子央道:“程……师傅,我瞧这院漆黑一片,恐怕武将军舟车劳顿,已早早歇下了……”
  他身边那男子斜眼扫过小笛身旁的铜盆,嗤道:“公子若说武将军劳顿,这话只怕不假,这个时辰就关门闭户,门外还有小厮守着,送温水进去……”
  那半大少年听得不甚明了,那引路男子忙陪着笑,应道:“程大人说哪里话,我家主子素有洁癖,现下天气炎热,睡至半夜,便要打水抹身,是以门外候着个送水小厮,却也寻常!”
  那位程大人倪他一眼,冷哼着不再作声,那引路男子不敢造次,挨到小笛身边,悄声询问,“主子进去多久了?这回召的是哪位公子侍寝?”
  小笛瞠目结舌,不知所云,那男子一怔,索性撇开小笛,自顾自附耳门边,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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