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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水舞杨-分卷阅读63

他不住,竟愧疚起来,不敢再过多注目湘函,正逢那老者满面堆欢,上前引路,秦昭然急忙随他当先进了府第。
  进了二门,逐渐接近内闱,秦昭然想起武忠曾说起过的府内娈宠,心底隐觉不妥,那老者见他脚下踌躇,忙躬着身凑了上来,秦昭然压低了声音,“府里……那些院子,都清理干净了?”
  那老者连连点头,欢声笑道:“武忠早使人捎了信来,现下府里能打发的,老奴早打发了出去,不便打发的,靠西厢觅了一溜儿小院,把人都迁到那儿去住,老奴已交待下去,未得传唤,任何人不得擅离各自所居小院,否则便打了出府,是以您倒不用担忧,那些人会扰了您和两位公子的清静!”
  秦昭然暗叫惭愧,略一侧目,见小笛湘函面带微笑,缓步跟在身后,似乎并未留意到那老者的言语,这才放下心来,将军府内富丽堂皇,晗茗歆朝乍乍呼呼,瞧见什么稀罕玩意儿了,都要扯着自已师父问个究竟,小笛湘函也多有惊诧,秦昭然却只能作出目不斜视,习以为常的模样,跟着那老者一路直行,经过一处庭院,秦昭然忽见黑影一闪,那处院门随着砰的一声,被紧紧关上,只能透过院墙上一排扇形小孔,看见满院繁盛的月季。
  那老者似乎很是紧张,偷眼觑着秦昭然的神色,见他只略有些惊讶,并未动怒,便陪着笑顺手指向众人右前方的一处拱门,凑趣儿道:“主子,当真是喜事!咱们府里那眼活泉,早些年京里地震,不是被堵了泉眼嘛,谁知前些日子,这泉眼竟自已淤开了,眼下突突直往外冒水呢,府里喝过那泉水的人,都赞那水清甜甘泽,比之玉泉山专供的泉水,还要好上几分呢!”
  那处小院似乎透着蹊跷,秦昭然敷衍着点了点头,却没对这泉水留意,反倒是小笛湘函,听那老者说及泉水清洌,都有些意动,齐齐看着秦昭然,一脸求恳之色,秦昭然自进了这将军府,便浑身不自在,惟有见到这两人笑颜,才觉透出生机,好容易露出笑色,轻声哄慰道:“待会儿,让人引了这水到咱们院里,由着你们俩玩耍,可好?”
  小笛轻轻颔首,神色间颇为欣喜,湘函倒从没听过别人这般哄慰,不由瞥了秦昭然一眼,却见他眉宇间似有郁色,方知他强颜欢笑,不过是为了令自已和小笛宽心,他这里偷看秦昭然,不防秦昭然忽地回眸,两人视线交缠,湘函心头一阵砰砰乱跳,这人纵有什么为难之事,只会独自想法儿处置,绝舍不得他和小笛忧愁,他在那聚承堂那等人心险恶,弱肉强食的地方,独个儿摸爬滚打了这许多年,早觉得自已那颗心,寒如坚冰,硬如铁石,可自从遇到秦昭然,他才恍然惊觉,原来这心,仍是滚烫灼热,那人随口一句关怀话语,便能让这心化作一汪春水,只盼永远系在那人身上才好。
  武江昂所居小院,清幽雅静,院内只见翠竹荫荫,却无花草,启鸣展鸣半途已领了晗茗歆朝,去了他们兄弟俩的住处,这时随在那老者身后的,只有秦昭然和小笛湘函三人,秦昭然未曾明言,湘函只好惴惴不安的跟在一旁,那老者留在院外,却不随他们一道入内,秦昭然一脚跨了进去,正房木廊下,一只五彩斑斓的鹦鹉扑棱着翅膀,饶舌大叫道:“将军回来了!将军回来了!”
  小笛瞧着那鹦鹉有趣,紧走几步来到廊下,仰头逗弄那鸟,湘函和秦昭然缓步跟在后面,冷不防听得那鸟呱呱笑道:“恭喜将军,又得美人!”
  秦昭然千算万算,处处都预先打点过了,独独漏了这饶舌的鹦鹉,见小笛闻言一怔,慢慢板起明秀小脸,秦昭然心疼的什么似的,抢到他身边,握紧他的小手,急道:“小笛,此间有许多事情,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你随我回房,有什么直管问来,我定如实相告!”
  湘函主掌外堂,见惯了山下富人蓄养娈宠,倒也不以为忤,只白了秦昭然一眼,呵呵笑道:“秦大哥,哦,应该是武将军才是!您那些风流韵事,湘函可是耳熟能详,要不要我替你告知小笛?”
  小笛“嗯”了一声,语气淡漠,“何主事都耳熟能详的风流韵事?秦大哥,这我倒不明白了!”
  湘函听他语气不对,又见秦昭然急的面色微变,当下不敢再随意取笑,放软声气哄着小笛,“呵呵,乾青的武将军,生的仪表堂堂,矫矫不群,山下素有传闻,只说这武将军侍主以忠,待人以诚,最是个了不起的英雄人物,这等英雄,自来便得大家小姐思慕,我随口说来,只不过逗你一乐,你却还当真了?”
  小笛仍是不为所动,微微嘟起小嘴,立在木廊那精铁而制的鸟笼下,尤显荏弱,秦昭然微微一叹,伸臂把他带到怀里,下巴摩挲着他的颈窝,良久良久,终于下定决心,冲湘函一招手,轻道:“你们俩都随我进屋,我这里有些事情,要告诉你们,事关紧要,以往欺瞒实非有意,还望你们谅解!”
  小笛早瞧出他心神不定,只是故作嗔怪,他心知秦昭然纵有什么天大难事,也只会闷在心里,自已一人想法儿解决,绝舍不得他跟着为难,然而秦昭然越是如此,小笛心中便越觉心疼,这时逼着秦昭然吐露心事,小笛却心喜异常,忆起秦昭然在铭山上曾说过,要疼宠自已的伴侣,小笛心中暗忖,秦昭然于他,又何尝不是相依相伴的伴侣,他虽人小力薄,可但凡能为秦昭然做些事情,哪怕只是听他发发牢骚,吐吐苦水,也觉两人是在一道儿分担重负,尤为重要的是,他会觉着,自已对秦昭然而言,也是有那么一点儿用处的。
  正房正中,摆着一张琉璃花鸟屏风,绕过屏风,可见一张紫檀木小几,秦昭然当先坐下,小笛湘函分坐在他身侧,秦昭然隔着小几,握紧小笛的手,声线压的极低,开口便把小笛湘函惊得面色雪白,“咱们栖身的聚承堂,原是乾青枢密使哪大人布下的暗桩,胡先生便是哪大人派到堂里的眼线,现下朝局动荡,哪大人似乎按捺不住,便要有所动作,我在堂内晓以利害,符堂主愿弃暗投明,归顺朝廷,是以武忠他们才会紧着去接了我回来主持大局!”
  小笛喃喃道:“我听武忠大哥私下叫你将军,原还有些不敢确信,没想到,你竟真是那左司马将军武江昂?”
  秦昭然默然许久,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
  小笛不由惊呼,“什么你不知道?你怎会连自已的身份都不知道?”
  秦昭然一摊手,无可奈何的叹道:“我自武轩逸那小屋中醒来,便前事尽忘,后来发生那许多事,都是我旁敲侧击,一点一点从别人口中套出的原委,是以我心中实在惶惑,你看这些日子,武忠启鸣的言行,都指着我以前是个贪花好色的浮夸将军,前事种种我是不知,可秦昭然与那武江昂却决非同类,我心中爱你敬你,绝无半点亵渎,也绝不会故意欺瞒哄骗,小笛,”秦昭然展开他那小小手掌,贴在自已心窝上,“请你信我!”
  小笛温顺一笑,宛如昙花初现,绚丽无匹,秦昭然心中一阵急跳,却见小笛隔几拉起湘函的手,一并贴在他心窝处,柔声道:“我们当然信你!”湘函面上一红,却不挣扎,由着小笛把他的手贴在秦昭然心口,小笛语气一转,“只是你现在忘了前事,脾气秉性定然有异,你又说朝局艰辛,若是给别有用心的人看出破绽,加以利用,那可怎么办?”
  秦昭然见他展颜,那便是天大的麻烦也不放在眼里,嘻笑着涎脸逗他,“我虽记不起自已以前秉性如何,可眼下乾青兵马大权,大半握在我手中,旁人轻易奈何我不得,再者,大抵这类兵痞,不外强凶霸道,恃强凌弱,我只需学得几分形似,便足以应付!”
  小笛忍不住翻了翻白眼,轻轻吁出一气,竖起指头照他心口一戳,戏谑道:“你这人呐!当真口没遮拦,虽说记不起前事,可也不能这般出言不逊,直把自已以前比做土匪恶霸一般!”
  秦昭然暗道,我还真当这武江昂是土匪恶霸,单看这些日子,身边随扈和下属,尽心尽力替他务色美貌少年,便知这人人品好不到哪儿去,可这话只能在心里打个转,却不便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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