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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水舞杨-分卷阅读69

些忘了,将军已调了武义过来,专司护卫笛公子和何公子,武义就在门外,公子唤来,武义立时就能听到!”
  湘函见他执拗,急冲小笛使个眼色,小笛懵懂着出言挽留,“这位武义大哥,既然是在院外轮岗,便用些水果再走,又有何妨?”
  湘函快步上前,接过歆朝手中的果盘,硬塞到那少年手中,指了指回廊下的石凳,那少年不便就坐,又拗不过他二人,只得拿捏着分寸,小口小口吞着葡萄,湘函见他慢慢放松下来,装作无意道:“武义,怎地前两天我去后院花池摘荷叶,见府南有处院落,门庭紧闭,里面却传来妇人的声气?难不成,是将军的家眷?若是将军家眷,我二人这般据礼,却显不当……”
  那少年咳呛了一下,急急咽下口中果粒,连连摆手道:“何公子休要误会,那院里的,是将军孀居的妹妹,平素不常出来走动,况且,姑奶奶脾性好,待人和善,便遇上您二位,也不会与您为难的!”
  湘函点了点头,小笛这时已然明了他的用意,前些日子秦昭然对府南那处院子,着实疑惑,却又不好贸然寻人打听,若是让人知道,他连自已府里住了什么人都不知道,那岂非惹人疑窦,只这般蒙在鼓里,又着实令人提心吊胆,惟恐哪天一不留神,露了破绽,湘函今日借机留下那少年,实是一番打探的心思,小笛心下感佩,若非湘函心思灵动,他自已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出这法子,向府里侍卫套问缘由的。
  “将军孀居的妹妹?将军的妹妹在自已哥哥府中守寡?”湘函似乎不解,有些好奇的盯着武义,“将军财雄势广,他妹妹虽是孀寡之身,却也不难再寻户好人家呀?”
  武义唬得脸都白了,冲湘函急急摆手,“使不得,使不得!何公子千万休在将军面前提起,要给姑奶奶寻户好人家,这事儿可是将军的讳忌,老郡王临终前,特意交待,要将军把姑奶奶接回家里守孝,就为全一个节烈的美名!您这番言语,若是撞到将军那儿,指定要吃挂落的!”
  湘函“哦”的一声,促狭的眨了眨眼睛,嘻笑道:“听你这话,似乎有人曾在将军面前碰过钉子?”
  那少年踌躇半晌,压低了嗓门,轻道:“这我也说不上来,只依稀听忠哥说过,将军有位好友,对姑奶奶很是仰慕,曾私底下向将军透出过那么点意思,哪知将军一口回绝,直劝他那朋友,别把心思放在姑奶奶身上,天下女子多了去了,何必执着于孀居之人!”
  至此,湘函小笛已完全明了,原来那武将军竟是关起自已的妹妹,令她一世守寡,小笛一向心软,听武义把那姑奶奶的处境,说的如此可怜,不由心生怜惜,轻道:“难道就没有别的法子,那位姑奶奶非得守一世活寡不可吗?”
  武义一声长叹,少年青涩的面孔上,竟也写着无奈,“怪只怪姑奶奶命不好,老郡王把她许了昌平郡守,过门没多久,昌平郡一场瘟疫,姑爷跟着病死了,只撇下姑奶奶孑然一人,若有个孩子,还可陪伴度日,现下可不是要守活寡么!”

  上善若水(7)

  秦昭然第一次上朝,着实紧张了半宿,若不是怀里两个宝贝温柔体贴,一言不发陪了他许久,只怕第二天上朝,看见那巍巍高耸的宫殿,刀戟罗列的禁军,他真会扭头就走,从此再不踏足乾青半步。
  原想着,上朝时诸多朝政,他又理不出头绪,若小皇帝贸然问询他的意见,他怕是不好应对,哪知朝中诸臣,虽敬畏他手中兵权,论及朝政,却还是更相信那程丞相的能力,秦昭然作了半日壁上观,临下朝时,终于悄悄吁出一口长气,他这般默不作声,朝臣也不以为异,秦昭然总算能放下心来,每日准时点卯,经崇德门入宫,立在大殿,做半日塑像,再循原路回府,搂着他那两个宝贝,缩在他的那小院里,悠然度日。
  这日小暑,未时下朝,秦昭然着急忙火,紧着走出蒸笼一般的大殿,出崇德门,冲自家那六人呢轿一招手,轿夫们赶紧抬了轿子过来迎他,崇德门外那一溜轿子,轿夫们都是翘首踮脚,直盯着这边的辅国公武将军细瞧,间或有人窃窃私语道:“那位便是辅国公?我还以为得是个身高七尺,眼若铜铃的巨汉呢,谁曾想,竟是这般俊秀的人物!”
  那人身边有老于世故的轿夫嗤道:“瞧你那点出息,真当这朝里大员们,都像戏文里唱的那样,身高七尺,眼若铜铃,我教你个乖,戏文里那样唱的,是雷公,可不是贵人老爷们!”
  秦昭然正热的满心焦燥,闻言竟绷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杠子头满脸堆笑,凑过来道:“主子,轿子里已备好的冰块,您快些进去凉快凉快吧!”
  大热的天,听人提到冰块,单只是听,已让人觉得惬意了,秦昭然一拍他的肩膀,叫了一声“好”,躬身钻进轿子,那绿呢大轿,四下里被厚重的帘子塞了个结实,当间摆着满满一铜盆冰块,秦昭然刚伸头进去,那寒气扑面而来,竟激得他打了个喷嚏,饶是如此,他仍是欢欢喜喜坐了进去,身上那朝服早湿了个精光,被寒气袭体,登时粘粘腻腻,令人好不难受。
  这么热的天,小笛和湘函定是守在院里竹影最盛的回廊下,等着他回去,秦昭然一想起家中有人守候,心头登时甜丝丝的,嘴角逸出笑意,阻都阻不回去,早起上朝时,他曾吩咐管事的武悌,要时时备了冰块瓜果,着人送去,还有那滋养的炖品,天儿热,那两人又执拗,每日非得候着他回府,才一道儿用午食,秦昭然又是心疼又是不舍,只能想着法儿,使人隔三差五送些吃食过去,说是让他们吃着玩儿的,不算正餐,他二人这才肯吃些东西。
  轿子刚离地,却猛的一顿,秦昭然正愣神想着心事,冷不防被颠了一下,差点一头撞窗户上,轿外那杠子头绷不住,扯着嗓子喝骂道:“哪来的野鬼,也不怕冲撞了贵人?这般失魂落魄的,等着投胎么?”
  秦昭然抚着额角,温言道:“好了,好了!这天热的邪乎,兴许人家是晒懵了,有些眼花,少惹事端,咱们快些回府吧!”
  杠子头立时息了声,哆着嗓子笑道:“是,主子!”
  他这边不欲多作计较,那阻了路的人却不肯罢休,扑上前拦着轿子,嘶声道:“轿子里的,可是武将军?”
  那声音虽嘶哑,却在那丝丝破音间,带出往日的清甜柔软,秦昭然一怔,这声音,听着竟有些耳熟,只他一时想不起来,曾在哪儿听过这个声音,杠子头极不耐烦的挥手去赶那人,喝道:“快走,快走,有冤上城北卢阳府递状子,再不然撞景阳钟去,少跟这儿磨叽!”
  那人拼命扯着轿帘,杠子头住了轿,领着几个轿夫一道儿,来扯那人,秦昭然见轿帘下一双莹白小手,因攥着那轿帘太过使力,连指甲都发白泛紫,不由心下一软,一挑轿帘,那伏在轿前,死乞白赖不肯离去的,正是那位水师都督的幼弟,魏家老铺的少东家,魏季宇!
  这时他那身孔雀蓝的纱袍,已揉搓的不成样子,头发有些散乱,面上竟还带着一小块污垢,秦昭然轻轻挽了他起来,随手替他扯了扯袍角,温言道:“季宇,你……你若有事找我,直管让羽信带了你来我府上,怎会守在这崇德门外拦我的轿子?”
  魏季宇小嘴一瘪,眼看着就要号啕大哭,却又极力忍着,抽哽着,“田都尉自回了京,每日忙的脚不沾地,我压根寻他不着,去你府上,你那守门侍卫,连通传都不答允,我哥哥……我哥哥自幼体虚,这些天在被囚进刑狱,中暑晕劂了好几次,眼看着天越来越热了,若再任由他这样下去,只怕他,过不得这个夏天了!”
  一口气说完,魏季宇连连抽哽着痉挛了几下,秦昭然忙安抚地拍着他的后背,声气更加柔和,“你哥哥被关在哪儿,你带了我去,咱们上下打点一番,先让狱卒给他换间好些的牢房,觅了大夫替他诊治,我再想法儿替他翻案就是!”
  宣阳门外的柳叶胡同,名字虽雅,却是刑部大狱的所在,魏季宇小脸抹得脏兮兮的,只顾在前带路,秦昭然索性弃轿步行,每一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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