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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水舞杨-分卷阅读72

想要我怎样酬谢,我照做便是!”
  小笛和湘函闻言大笑,小笛一挑眉,轻道:“这可是你说的!”当下挨到他耳边,轻轻说着什么,田羽信从未见过武江昂这般家常,一时竟看住了,却见小笛说完,秦昭然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急急摇手,板着脸道:“除了这事,别的我都可答允!”
  话音刚落,就听湘函仰面大笑,小笛也是笑不可仰,秦昭然慢慢回过味来,怪叫一声,伸臂把他二人收入怀中,道:“原来你们是故意耍笑,好,好,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们!”
  武悌带着一众仆役,在绿苑北面花厅布了席面,请院内众人入席,小笛湘函脱出秦昭然怀抱,垂首跟在他和田羽信身后,田羽信挑着大拇指,夸赞道:“江昂,这两位公子当真善解人意,又生得乖巧,难怪这些日子,我觉着你和以前有些不同,原来是在房里藏了这么两个宝贝!”
  秦昭然心下暗惊,正了正脸色,待要答腔,小笛从后面扯扯他的衣袖,见他含笑回首,忙笑道:“秦大哥,这位田大人既是你的奶弟,想来也不是外人,今儿算是家宴,咱们便接了南院的姑奶奶一道儿来,席间聊些家常,你看可好?”
  秦昭然自始至终,都不知田羽信与武江昂的渊源,听小笛言语提点,这才明白两人竟是奶兄弟的关系,又听他提起南院的姑奶奶,以为他和湘函今日打听到了什么,当下一挥手,道:“好,好,就依你说的办!让展鸣快去请了她来!”
  田羽信着实吃了一吓,竟有些结巴,“江昂,你这是……”
  湘函抿唇一笑,请田羽信落座,道:“田大人,将军宅心仁厚,虽说有些事前几年不吐口儿,可现如今却也有些松动,您总不能让我家将军自已开口提及此事吧!”
  晗茗跟着进了花厅,不管不顾一_0_pi_0_gu坐到下首,转着小眼珠,只不住盯着紫檀木清漆桌面上,那色泽鲜亮的菜肴咽口水,正一门心思盘算着,待会儿是先吃鸭脯还是鱼腩,却听田羽信大喝一声,“什么?”晗茗被他吓了一跳,不满的翻了翻白眼,见田羽信面色潮红,额间青筋突突跳起,连眼珠竟也暴出血丝,险些以为这人犯癔症了,湘函倒是夷然不惧,呵呵一笑,“怎地?难不成,田大人现下倒不愿了?”
  他们俩打哑谜一般,绕来绕去,总是不肯把话说明,秦昭然只听得焦燥无比,一皱眉头,正要打断他们,小笛从袖底拉了拉他手,一张明秀小脸上,神色甚是郑重,秦昭然被他那小手一握,慢慢定下神来,把湘函和田羽信的对话,拆开了细细思量,又想到田羽信今天在府外的异样举动,当下认定这田羽信,定是和府里那位姑奶奶有什么渊源,不然,这多年的兵痞,怎会一惊一乍,一副沉不住气的模样。
  这一会儿功夫,武悌又使人送了一份摆尾鲤鱼,摆在席面中间,晗茗紧紧盯着那不住摆动的鱼尾,再也耐不住,悄悄举起筷子,便要去挟鱼眼,院外忽地有人尖着嗓子叫道:“晗茗,晗茗,你快出来!”
  那声音清脆透亮,一听便是歆朝,晗茗怔了怔,顾不得吃菜,扔下筷子急急奔了出去,刚在院门露脸儿,便被歆朝一把扯了去,一路儿小跑,回了展鸣和启鸣所宿小院。
  小笛瞧着歆朝神色惶急,不由有些心惊,求助似的看着秦昭然,他却也是神色微变,略顿了顿,笑道:“小笛,湘函,我忽然想起,今日匆忙间,竟把路上买给你二人的东西,落轿子里了,你们且陪羽信宽坐,我去去便回!”
  说完着急忙火的出了小院,小笛湘函面面相觑,好在田羽信不以为忤,只下死眼盯着湘函,声气儿略有些发颤,道:“这位公子,你适才那番言语,到底是何用意?”
  秦昭然出了绿苑,刚刚那位送了鲤鱼上来,便一直站在角落,觑着众人不留神,暗暗给他递了眼色的仆役,从一侧转角木廊转了出来,引着他来到后院层层叠叠的假山旁,一闪身缩进一处山壁,秦昭然略一迟疑,也跟着进了那处山壁。
  假山上方,有不少不规则的孔洞,阳光透过孔洞,投射在山壁间,打出或明或暗的阴影,秦昭然跟着那人走了一截,眼间蓦地一黑,接着像是石壁吱吱呀呀的移开,秦昭然刚随着走了两步,身后砰的一声响,身前却有人抑不住狂喜道:“主子,大喜了!”
  忽然进入黑暗中,秦昭然的眼睛没能适应这洞里的漆黑,只觉眼前有无数红红黑黑的小点飞舞,听见那人说话,倒没放在心上,只随口“恩”了一声,洞里似乎不止一人,见他有些心不在焉,随即便有人接口道:“主子,哪明亨已经得手了,金氏小儿被他使人擒下,现下哪党扣着那小儿,只怕谋划得当,便要逼宫篡位了!”
  秦昭然好似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小皇帝被擒,武江昂手下这些谋士,竟会这般兴奋的跑来报喜,当真是启人疑窦。
  黑暗里有人靠了过来,扑倒在秦昭然脚下,抑制不住声音乱颤,激动的带着哭腔,道:“主子,时机终于到了!本来前些日子,哪党就该动手了,可我倒没料到,哪老贼竟这般有耐性,等了这许久,今儿总算忍不住,向那小儿下手,现下,正是收网的好时候,咱们苦苦候了这许多年,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上善若水(10)

  秦昭然昏头涨脑,从那处凉浸浸的假山中转出,还没来到绿苑,迎面被武忠拦了下来,直说是程大人到访,现下就在前院候着,武忠说这话时,神情很是古怪,像是极力忍着笑,又像不怀好意,冲秦昭然不住眨眼。
  小皇帝私下溜出宫,斗气命他手下侍卫,背着他和展鸣比脚力,哪知不仅没赢到彩头,反而把自已搭了进去,哪明亨既握了他在手,自然以为自已有了谈资,殊不知,武江昂也是胸怀异心,觊觎金氏这花花江山,只是武江昂这人隐藏太深,平素瞧着大大咧咧,最是泼皮无赖的一个,其实暗里却也在谋划金氏小儿的天下。
  洞中那些人里,有一位谢师爷,秦昭然依稀觉着,这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略一思索,当下明白,这便是武忠去铭山寻他时,提及的那位谢师爷,那时武忠转述这谢师爷的话,说是时机到了,秦昭然那时还迷惑不解,现在看来,却是指哪党近期频繁动作,插手禁军,收习宫卫,打草惊蛇,早被别有居心的人看在眼里,联想到哪明亨可能就快要逼宫篡位,到时自可打着清剿的旗号,来个乾坤逆转,坐收渔人之利。
  按近前院花厅时,步防倒是严密,只是秦昭然进了花厅后,却见厅内连个斟茶倒水的仆役都没发现,武江昂那位至交好友,程征程丞相,负手立在厅中,昂首打量着隽刻在花厅两侧木柱上的楹联,秦昭然放缓脚步,依稀听见,程征轻声诵着,“士农工(宫)商角徴羽,寒热温凉(良)恭俭让。”
  言罢回首,指着那对联,冲秦昭然笑道:“将军,过不多时,您这副对联,怕就要改为‘一人千古,千古一人’了吧!”
  秦昭然虽对诗词歌赋,一知半解,可程征这话,听来却大有深意,回想刚刚那藏匿洞中,直嚷着时机到了,谨慎筹谋许久的武府谋士,不由有些心虚,惟恐这程丞相,已然得知,武江昂那忠君爱国的外皮下,包藏的一颗祸心,他虽不安,却迅速镇定下来,朗声笑道:“程大人取笑了!”
  程征本是侧着身子,目光炯炯,直视着他,听了这话,转而和他面对面,径直向前踱了两步,在离他一臂处站定,淡淡道:“将军,今日您府上的申展鸣,带了他那小徒出府游玩,不巧碰到皇上,申展鸣不说上前参拜,反是拉着那孩子,掉头就跑,皇上少年心性,瞧着有趣,就让随侍的骁骑将军,背起他飞身追赶,现下申展鸣已回府多时,皇上却久未回宫,程征特来相询,将军可知皇上的去处?”
  秦昭然微微一怔,随即噙着笑,道:“程大人这怎么话说的呢?武某下了朝,便邀了田都尉来府饮宴,全然不知展鸣去向,程大人既然连皇上命人和展鸣比脚力都知道,又怎会反过来,询问武某,皇上的去处呢?”
  程征蓦然瞪大双眼,鼻孔一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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