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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水舞杨-分卷阅读73

翕,显得十分激动,秦昭然离得他近了,这才看清,原来这位年近三旬的丞相,竟是这等仙姿轶貌,肤色莹白,眉黛弯弯,眼角微微上扬,一双幽黑凤目,灵动至极,鼻若悬胆,唇若敷脂,着实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胚子,只是这等柔弱面相,却生在他这心志坚强,狠辣无情之人脸上,倒让秦昭然片刻失神,险些忘了之前襄城一役,是谁隐身幕后,指使一众心腹死士,欲置武江昂于死地,只盯着他泛上潮红的脸孔,随着他那急速的呼吸,竟觉着异常媚惑,秦昭然情不自禁上前一步,程征被他摄人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急急退了几步,秦昭然一步上前,却见他急忙闪避,怔忡着回过神,自觉有些失礼,忙掩饰着笑道:“你,你那衣襟……”
  程征甚是戒备的退至身后的木椅上坐下,伸手按在襟口处,果然觉察自已那衣襟,不知何时,被自已扯开了些,想必是一路急着赶来,闷坐轿中时,下意识扯开了衣襟,可当此情景,却有故意引逗的嫌疑,程征面上微微一红,轻咳一声,端身坐好,随手掩好衣襟,正色道:“武将军,咱们别再兜圈子了,皇上追着展鸣,在东大街一处胡同里,失了踪影,此事非同小可,你若是知道皇上的下落,还望如实相告!”
  这位程丞相,眉宇间有种浓浓的书卷气,正色相询时,儒雅俊秀,灵气逼人,额间淡淡两道浅纹,带着历经世事的沧桑,气质十分引人,秦昭然淡然一笑,心下对他好感顿生,人说观其眸正其色,这位程大人,眸中神光湛湛,瞳仁_0_hun_0_yuan莹润,与人视线相接,眼中正气凛然,自然不是那为求一已私利,便卖友求荣,攀附权贵的小人,可之前胡全礼说起程征,却又直指是他为了争权夺势,私下里使人暗杀武江昂,秦昭然不由疑惑,到底是胡全礼故意挑拨,还是武江昂和这位程大人间,有什么误会仇怨?
  程征说出那番言语,心下很是惴惴,他与武江昂相交已久,最是了解此人的秉性,这人枭猛阴沉,不喜言语,做起什么毫无预兆,就像那次勤王府中饮宴,程征忆起那晚,面上蓦地煞白,他今日惊闻皇上失踪,下意识的跑来武府求助,一路之上愈是推敲,愈是心惊,武江昂这人,虽脾性古怪,可他二人相交已久,那人待他倒是诚挚,朝堂之上,每有权臣诘难,他言辞不便之时,那人总是挺身而出,诸般回护于他,他于感激钦佩之余,对那人倒也生出肝胆相照的友情,只是他没想到,那人竟会趁他酒醉,做出那等禽兽之事。
  花厅里静寂一片,程征陷入自已的思绪,浑然忘了至使自已这些日子以来,噩梦不绝的罪魁祸手,便站在身边,凝视着自已,秦昭然见他垂着头,面上忽红忽白,像是冷热不定,又似心中焦灼难安,他这副柔弱模样,看在秦昭然眼里,只觉心生怜惜,想起洞中谋士的言语,便要出言劝慰,心中念头一闪,又紧闭双唇,坐到一边只不住盯着那神思不定的程大人,视线自他那饱满的额头,巡向挺俏的鼻峰,再到柔软的唇瓣,秦昭然忽然暗恃:武江昂那许多朋友属下,替他留意美貌男童,怎地竟没人在意,这位程大人是这等天姿国色,我见犹怜?
  小臂似乎感觉到什么,竟蓦地一痛,程征忙伸手覆了上去,隔着衣袖,仍能觉出靠近手肘的地方,那块半月形的咬痕。程征有些气恨恨的捏紧衣袖,真亏了武江昂兴致高昂时,胡乱在他那小臂上,咬了一口,不然他宿醉醒来,当真是想破了脑袋,也猜想不到,他这至交好友,竟趁他酒醉,把他当作娈宠伶童,恣意狎玩了一夜。
  乾青虽男风盛行,程征毕竟是个骨子里尊师重道的卫夫子,凡事遵循正道,最是清高自诩,把那些男娼优伶,认作是下九流,便是平素听人说起过,心下却着实不以为然,所以对这男子间的欢爱,倒也是一知半解,只知醉来后,浑身酸痛,尤其是腰间,竟似被重物辗轧过一般,几欲折断,挣扎着起身,身后痛楚不亚于腰间堕痛,程征当即红了脸,自以为是天气燥热,他有些上火,席间又饮了酒,引起泄脱之症,打量自已醒来时,这间房屋的布置,绝不是丞相府的摆设,心知夜间醉酒,定是留宿勤王府中了。
  只是拾起床下外袍时,程征无意瞧见,自已小臂上那块半月形的咬痕,伤口微微渗着血,一看便知,是刚被人咬上去的,程征愣怔半晌,自已留宿勤王府中,想来是勤王府的下人,服侍自已来这客房宿下,只是衣物被他们凌乱的扔在床下,自已小臂上,还留下了一处咬痕,当真令他猜不透原由。
  步履蹒跚挪到门前,正待拉门出去,却听门外有人压低声音问道:“他……他醒了吗?”
  “刚刚听得屋内有些动静,想来丞相已经醒了!”
  这个声音听着耳熟,程征略一思索,这人不是武江昂身边的侍卫,资历最老也最是谨慎狡猾的武忠嘛!
  先前那询问程征是否醒来的人呵呵一笑,道:“先让人送些热水进去,伺候他淋浴,这人性子执拗,又性喜洁净,怕是醒来觉察身子不适,会闹闹别扭,发发脾气……”
  武忠应声笑了起来,带着心照不宣的了然,道:“主子,我瞧丞相他,倒像未经人事,您昨夜一番鞑靼,他那身子骨,怕是吃不消吧?不若让武孝送些上好的金创药来,您送了进去,再顺便替丞相检查检查,可有伤处?”
  程征脑中一片空白,只余嗡嗡回响,武忠那句检查伤处,被无限放大了,在脑中回旋,此时身后隐痛愈发明显,程征立在门前,如梦初醒,原来,这隐隐钝痛,并不是泄脱之症,而是……与男子交合后,带来的痛楚。

  上善若水(11)

  和武江昂相交三年有余,程征自喟虽年长几岁,可平素那人却对他照应有加,再者那人手握重兵,却甘心为小皇帝守住花花江山,没有半点觊觎之心,倒是令他十分感佩,虽然那人脾性有些古怪,可人无完人,只要他心中熨帖,那人便有些怪癖,却也无关紧要。
  他一直抱着这样的念头,觉着关于武江昂的那些流言,不尽不实,他二人相交多年,怎没觉着这人心机深沉,怀有不臣之心?倒是这人大大咧咧,训育起小皇帝,稍有懈怠,便是一顿喝斥,直听得他冷汗涔涔,私下里常常提点那人,不可太过随性,可勤王府的那一夜,却彻底令程征清醒过来,武江昂也许并不如他表现的那样,憨直忠厚吧?
  程征寻了个借口,出了勤王府,只作不知武江昂夜间的兽行,还不住自嘲自已的泄脱之症,此后对武江昂暗里留心,却发现,每逢朝政,那人言辞间虽是精忠爱国,却对哪党姑息纵容,原本他以为是那人的憨直,现在看来,又何尝不是他故意向其示弱,有意默许哪党坐大,以便同时箝制帝党和哪党,为他自已图谋大计呢?
  程征莫名打了个寒战,坐在他身边的秦昭然忙起身,拍着他的后背,轻道:“程大人,可是身体不适?”
  程征被针扎了一般,急急跳起,甩开他手,脸上青红交加,不住喘息道:“武江……武将军,程某叨扰了!只是,皇上失了踪影,这事非比寻常,还望你能……助我一助!”
  这一会儿功夫,他已打定主意,护城禁军,京师布防,大部分握在这人手里,若需臂助,这人自是最好人选,他虽心中疑虑,觉着武江昂怕是也和哪明亨一样,想废掉金氏幼帝,自立为王,可猜测终归是猜测,刚刚他情不自禁,言语试探,那人虽有些慌乱,旋即却又平静下来,倒让他有些猜不透那人的心事。
  秦昭然微一颔首,应道:“那是自然!程大人请宽心,皇上是在京师重地转了一圈,身边又带着武艺高强的侍卫,我约摸着,估计现下是耽搁在某处了,你先回府,我即刻派人暗中寻找,若寻回皇上,立即使人去你府上报信,可好?”
  他那从容不迫的气势,震慑住了程征,令他不由自主,缓缓点了点头,秦昭然淡淡笑着,端茶送客,程征本来还有许多不安疑惑,却都只能咽回肚里,强撑着挤出笑容,慢慢步出花厅。
  秦昭然那里应付程征时,晗茗正和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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