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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水舞杨-分卷阅读77

,风姿无限的小脸,秦昭然依稀瞧着,这少年便是路上曾偶遇过的子诺,恍然记起启鸣去查探他那舅舅,回来却报说谢怡泽品德有亏,和这少年身上伤痕一照应,秦昭然不由暗喟,原来启鸣所说的品德有亏,竟是指那人禽兽不如,竟打起自已外甥的主意,眼下这少年伤重,自然不便挪动,想了想,嘱咐启鸣展鸣好生照料,待他伤势好转,在府里寻处院子,让他搬去自住。
  这天天气闷热,天边遮着老大一朵雨云,黑沉沉的,似乎随时都有可以发生灭顶之灾,朝堂上的气氛,也像天气一般,沉闷压抑,秦昭然和一众大臣,站了许久的班,也没见小皇帝的身影,只出来几个太监,吩咐退朝,程征忧心忡忡,不住打量秦昭然,却见他唇角噙着淡淡笑意,似乎胸有成竹,情不自禁挨到他身边,盼着他能透露些消息出来,秦昭然却只作不见,冲他拱拱手,悄声道:“程大人,皇上现下没什么大碍,只是他被闷在宫内许久,想玩些小把戏,引我们着急罢了!”
  言罢急步出了大殿,武忠便候在崇德门外,见了秦昭然,急忙把武江昂那匹四蹄踏雪牵了来,秦昭然目不斜视,翻身上马,一阵风似的出了城,取了将军虎符,调令驻守的城北大营, 把京师团团围住,那城北大营的将领是武江昂旧部,眼中只认这位主子,哪明亨不敢贸然发难,关键也是惧于城北大营驻守的三万精兵,这时得令,异常迅速的传下令去,随即按着腰刀,站在秦昭然身侧,听秦昭然吩咐,命他率人盯紧京中哪党的动向,当即轰声应命,仿佛秦昭然便是即刻叛乱,他也会毫不犹豫,争做先锋一般。
  秦昭然暗暗点头,湘函这些日子做足功夫,探知的消息果然不假,这城北大营守将,是武江昂旧部,两人征战沙场,浴血奋战,早是过命的交情,再加上现在国主年幼,朝政紊乱,但凡手里有点兵权的,都有些蠢蠢欲动的心思,武江昂若说反了金氏小儿,凭他的威望和往年赫赫战功,只怕很有些亡命之徒,愿意追随他创建一番功业。
  回城时,一场豪雨已泼泼洒洒下了起来,武忠急忙取出蓑衣斗笠,拉在秦昭然马前,替他穿戴起来,瞧着这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便劝他回府暂避,秦昭然摆了摆手,沉声道:“眼下京里外松内紧,风声鹤唳,时时处处都有眼睛盯着咱们,每时每刻都有人想算计咱们,今儿我若不搅乱城内这一池死水,又怎对得住那人一番苦心布置呢!”
  武忠几次张口,却欲言又止,秦昭然拍拍他的肩膀,笑道:“不妨事,你倒无需替你家主子担心,我若要变天,只怕谁也拦不住,我若没有异心,那任谁劝说,也劝不动我!”
  禁军将领和八处城门宫门佐领,被当朝辅国公,左司马将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替换了个干净,京师外又被城北大营三万精兵团团围住,京师里紧张气氛愈显浓重,每每上朝,不见小皇帝,朝臣们对着秦昭然,便格外客气谄媚,哪明亨是个五短身材的胖子,这些天被秦昭然逼的喘不过气,私下里又猜疑,小皇帝是被武江昂控制了起来,这时他才惊觉,原来辅国公之前一番做作,只是为自已谋朝篡位预先铺好了路,现下扣着小皇帝,那自是要在事成之后,把这弑主的屎盆子,扣在他这平素便野心外露的傻子头上。
  猜测归猜测,没有证据,他又怎能证实小皇帝便是被武江昂扣在手里,再者说,城内现在气氛紧张,一触即发,他伏在暗处的那些人手,紧紧盯着各处环节,惟恐有个疏漏,便是成王败寇的结局。
  秦昭然这时对小皇帝,倒也刮目相看,这孩子倒是心志坚韧,朝中诸臣,都已嗅出变天的味道了,他仍沉得住气,看来不到最后一刻,这孩子绝不会放弃这次策反的计划,早在晗茗歆朝,把那荷花池旁听得的惊天阴谋,尽数吐露时,秦昭然和湘函,便已同时想到,是那金氏小儿的手笔,他若是早早便在武江昂和哪明亨身边,布下奸细,那此番失踪,定然也是深思熟虑过的,朝中两足鼎立,势成胶着,他便要制造一个契机,把挡在他前面的,统统清扫掉。
  直到大暑这天,京师已连着下了十几天的大雨,官道上泥泞不堪,到处都是雾蒙蒙,水气丰沣,秦昭然下朝回府时,见雨蔚撑着油纸伞,急匆匆的自外面回来,武忠瞧见他,扬手打了个招呼,嘱咐道:“雨蔚公子,最近京师不太平,您若无事,还是待在府里,别再随意出府了!”
  雨蔚面色潮红,急忙点了点头,掩饰似的举起手中小小的油纸包,轻道:“荷儿想吃桂花糕,我听人说,京里全兴斋的桂花糕,做的最是地道,便出去给他买一些,下次……再不会随意出府了!”
  秦昭然呵呵一笑,“雨蔚倒是体贴,武忠实是一番好意,惟恐你二人因宿在我府上,受了牵连,下次荷儿再挑嘴,你只管央府里侍卫们去买来就是!”
  雨蔚缓缓垂下头,悄无声息的“嗯”了一声,秦昭然一笑置之,率着一众侍卫,先去了启鸣展鸣的小院,小笛自从得知,启鸣救回一名重伤少年,便经常央着湘函陪他一道儿,去看望那可怜少年,秦昭然熟门熟路拐进启鸣的小院,院里雨声淅沥,掩住了屋里细细碎碎的说话声,秦昭然依稀听见小笛嘻笑了一声,忙掀开门前纱帘,踱了进去,进门便见三个少年,嘻笑着在一处玩闹,小笛湘函坐在床前木凳上,床上斜卧的,便是子诺,他伤的严重,已卧床半月有余,现下只能略微撑着身子,斜斜靠在床边。
  子诺肤色瓷白,像上好的玉器一般,釉色流转,配上那一头散落在枕席上,乌压压的头发,更衬得面色好似透明一般,秦昭然进门便是一怔,直到小笛出声唤他,这才回过神来,笑道:“怎样?我一猜便知你们俩在子诺这里,这也算得心有灵犀了吧?”
  湘函急忙起身给他让坐,小笛却是忙着张罗干净衣衫,给他替换,秦昭然握紧他们俩的手,满足的喟叹一声,“别动,先让我好好瞧瞧你俩!前几日我回来的晚,见你们俩困得受不住,头抵头睡在床边,当真可爱的紧,只是闭着眼睛,怎么也及不上现下这般活色生香!”
  小笛嗔怪的白了他一眼,很有些轻嗔薄怒的风情,“看你,一回来就说疯话!这是在子诺房里,你也不看看地方。”
  湘函抿着嘴,一个劲儿咭咭笑着,子诺斜依床头,见他三人这般恩爱,既羡且佩,心头忽然浮上一张俊雅面孔,子诺急忙闭上眼,扭头向里,不敢再想,小笛怕他劳顿,拉着秦昭然和湘函,轻道:“子诺,你先好生歇着,我们回去了,明儿再来看你!”
  床上只能看见子诺的一头黑发,微微一动,秦昭然揽着小笛湘函,出门便有侍卫展开硕大的杏黄油伞,替他们三人遮挡雨丝,走没多远,秦昭然忽然开口问道:“你们这些日子都在他那屋里,可问出什么来了?”
  小笛长叹一气,“不管怎么问他,这孩子总也不说,他这身伤是谁人所为,我们提起他舅舅,听他语气,又不像是他舅舅手笔,倒当真费人思量!”
  湘函沉声道:“他舅舅是朝廷命官,即便官小位卑,可一般市井刁民,绝不敢把主意打到官宦人家身上,再者,那天启鸣说,见人鬼鬼祟祟推着小车,去城郊抛尸,所以,我猜想,指不定是哪户官家,不知何故,得了子诺,却……哎!”
  秦昭然微眯双眼,笑得甚是诡异,“你们未能探出实情,我却已经得了消息,这回却是我棋高一筹,怎样?今夜是不是该好生犒劳我呢?”

  上善若水(15)

  那三人出去后,屋里登时冷清下来,子诺缓缓转过身,院里淅沥雨声中,隐约可闻那三人的笑闹之声,子诺重重叹了一气,缓缓坐起身来,晗茗歆朝替他敷上的药膏,很是有效,他这些日子已能慢慢起身,可当着小笛湘函,却装作仍是伤重难愈的样子,一来是因为他不知如何自处,二来也是不知若这伤养好了,自已又该何去何从。
  谢府是再不能回去的,姑姥姥和大舅舅,早瞧不起他这乡下穷亲戚,若不是小舅舅诸般回护,再加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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