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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水舞杨-分卷阅读79

让你少受些苦楚!”说着搂了他回房,从怀里掏出个小瓶,他正为着刚刚那句话脸红,见了这小瓶,有些茫然的看着小舅舅,小舅舅猛的一呆,再也等不到晚上,回身杠了门,拖了他到床上又是缠绵了许久,也就是这时,他才知道世间还有一种涂在身后的药剂,滑滑腻腻的可以减轻他的痛楚。

  上善若水(16)

  子诺面上慢慢带了温柔笑意,可胸前未能完全愈合的伤口蓦地一痛,哪明亨那张每每令他噩梦不绝的面孔,便出现眼前,心中立时酸楚难以自抑,若不是这人,小舅舅又怎会舍了自已,当真是这一身荣宠始自那次游湖,以后的噩梦也得自那次游湖!
  小舅舅饱读诗书,科考后只取了个国子监祭酒,整日唏嘘着不能一展抱负,那天小舅舅邀了一众同年去阳澄湖泛舟,他是小舅舅书僮,自然要随去伺候,船上开了酒席,以供一众文人雅士饮酒斗文,小舅舅喝的有些高了,他急急到船头备醒酒汤,冷不防听见对过一艘船上有人“啧啧”赞着:“怎地我便寻不着这般绝色,连竹里馆的秋菊都比不上他!”
  他听着有趣,忙抬头去看,却见那边船舷上站着个一身白衫的中年男子,那人长相倒也端正,只一双眼睛色眯眯的瞅在他身上,竟是在说他绝色,当时他便心口发堵,无奈父母双亡后,一直寄人蓠下,谢府里上下人等的眼色早让他阅尽人情冷暖,见那人的衣衫用料名贵,怕是京师里哪户官家的子弟,若是呼喝出来,给小舅舅惹了麻烦,那可就不妙了,是以强忍着扭头回了舱,那人见他闪避,竟来了兴致,追着上了他们这艘船,和席间文士一照面,立时有人起身谄媚的行礼,口中还直呼:“哪大人!”
  小舅舅早伏在桌上酩酊大醉,席间还算清醒的几位都紧着起身给那人行礼,那人笑呵呵的摆摆手,见着认识的就寒喧两句,不认识的就扯着让人介绍,终是到了他面前,小舅舅的好友洛元华指着他笑道:“哪大人,这位是国子监祭酒谢怡泽的外甥彦子诺。”那人别有用意的斜了洛无华一眼,眼风在他身上一瞥,随即扭过头敷衍了两句,回到自已船上。
  洛元华怔了半晌,不住打量着他,吓的他忙扶起小舅舅,解了船边小舟先行回府,便是那晚,他成了小舅舅的心肝宝贝,两人再不是舅舅外甥,主子书僮的关系,而好得如胶似漆,蜜里调油。
  小舅舅那些日子下了朝,就火急火燎的回来陪着他,午食和晚食也不去陪姑姥姥和大舅舅,而是让人开在自已院里,摒退了下人后,抱了他在腿上,挟了菜一口口喂着他吃,他过的舒心,面上便常常带了笑,小舅舅竟是怎么看他都欢喜,不分日夜,兴致来了便要抱了他回房,他身下的新伤叠旧伤,却从来都是忍着不吭,只要小舅舅舒爽了,他心里就说不出的快活。
  那天他陪着小舅舅去浴房,原是伺在一旁想帮那人推背,却被那人扯下了浴池,脱了衫子,轻柔的替他搓洗起来,他抑制不住浑身乱颤着,竟触动了小舅舅,急不可耐的把他按趴在池边,掏了那小瓶正要探手给他涂上,却惊呼一声停了手下动作,他有些疑惑的回过头,小舅舅心疼的叫着:“子诺,你怎地伤的这般重?定是我平时不知顾惜,哎!痛的很吗?”
  他心里甜甜的,不住摇头只说不痛,小舅舅却不理会,给他擦洗干净了抱回房里,也不说干什么就急急出了门,他躺在床上心里直打鼓,外面敲了二更小舅舅才回来,手里拿着个掐金描银的小瓷瓶,笑道:“子诺,我去找太医讨了些顶好的外伤药,这几日你好生歇着,先养好了你那处再说!”
  说着亲手给他上了药,那一夜果然只搂着他入睡,却没有别的举动,夜半他醒来,盯着小舅舅不住出神,悄悄拿手指描着他的轮廓,声音微不可闻的唤着:“怡泽,怡泽!”本想着声气轻,他睡沉了觉不出来,却忽然听他呵呵笑着:“子诺,你叫的真好听,再叫几声来让我听听!”
  两人都没了睡意,笑闹起来,他那时满心欢喜,只盼着能和小舅舅天长地久才好,谁知那洛元华第二天一大早登门拜访,扯着小舅舅在书房嘀咕了半天,小舅舅再出来时,面上再没了笑意,沉重的坐在床边,盯着他只不住叹气,他心里隐隐不安起来,问那人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小舅舅沉声道:“子诺,枢密使哪大人看上了你,托元华过来捎话,让我把你送给他!”他又颤了起来,这次却是因为害怕,想求小舅舅,却总出不了声,知道那人胸怀大志,却一直被压制着,枢密使是当朝一品,自然是不能违逆,但若那人能讨了哪大人的欢心,想来是能被委以重任的,默然半晌,抬起头微微笑道:“怡泽,你把我送给他吧!只盼你别忘了我,我也就知足了!”
  那人眼圈一红,扑过来和他抱头痛哭,这一夜他格外痴缠,第二天一大早,哪府的小轿便停在谢府后门,小舅舅亲自送了他去,哪明亨很是高兴,连声夸着小舅舅会办事,急的什么似的送了小舅舅走,搂了他便进内室,他心里沉重,面上自然带不出笑,那人本要挥退屋里的一干护卫,那些人却力劝那人要多加小心,哪明亨歪着脑袋想了想,取了铁链把他牢牢捆在床上,那些护卫这才放心去了,他却被这举动吓的浑身乱颤,那人见他怕的很了,欢喜的声气都有些发颤,说着:“果然是极品,这般惹人怜爱的模样真招人疼!”
  接下来简直就是噩梦,他原想着这种事情都是像小舅舅对他那般,谁知这人上了床,就赤红着眼,把他摆布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见他身后的伤有些微微渗血,竟发狂了似的直想见他流血这才痛快,他痛的晕了过去,那人仍是未能尽兴,取了桌上的蜡把滚烫的蜡油滴到他身上,听他一声声惨叫,就说不出的兴奋,好容易挨过了这一天,那人稍作休息上朝去了,他被捆在床上,也没人理会,只盼着能立时死了,也好过受这无穷无尽的折磨。
  天边一串惊雷,顷刻间白花花的光线,照进了屋内,子诺下意识的战栗起来,急忙坐起身,四下里打量着,确信自已是在武江昂的将军府里,这才慢慢放下心来,申氏兄弟这间小院,本就没有什么人,平素洒扫,也是后院的粗使杂役来做,天一擦黑,若是申氏兄弟不回小院,这小院便安静的有如鬼域,子诺回想往事,竟独自呆怔着躺了半天,今日武江昂下朝回府早,小笛和湘函都紧着回去陪他,子诺孤零零待在屋里,半日不闻人声,渐渐又焦燥起来,抓起薄被衾枕,上下左右环视一周,也不知自已想做什么,随着外面电闪雷鸣愈发剧烈,心头火起,捏着那荞麦枕头,冲着棂格门扔了过去。
  那枕头却未能如愿以偿的穿过纱帘,飞落外间泥泞的地上,子诺久等未闻那枕头落地之声,不由抬眼,却见武江昂握着那枕头,一脸错愕,他身后跟着的武忠,正端着条盘,看样子是来给他送晚食的。
  “子诺,”武江昂随即面色平和,跨进门来,嘱咐武忠放下条盘,淡淡的道:“今儿真是对不住,竟忘了给你送吃食,启鸣展鸣并他们那俩小徒,今夜暂不回来歇息,你行动不便,自已一人宿在这院,我有些放心不下,待会儿,我安排人宿在隔壁,夜间若是要茶要水,你只管出声唤人便是!”
  言罢,拿着衾枕过来,动作轻柔的替他垫在腰后,轻道:“我知道,这些日子要你闷在屋内,又动弹不得,你难免会有些火气,明儿若是天放晴了,我便命人用春凳抬了你出去,便在府里荷池边略坐坐,呼吸些新鲜空气也好!”
  他那语气太过柔和,子诺有一刹间的失神,盯着这张满含关切的脸,竟又想到了自已的小舅舅,若是没有哪明亨从中作梗,这时只怕他正偎在小舅舅怀里,听那人说些朝堂趣闻,或是替那人研着磨,看他笔走游龙,习字作画呢。
  武忠立在屋内,见那两人默然相对,觉着自已浑身不自在,这场面他见得多了,知道自已在场,会有多么碍眼,当下悄没声儿的退了出去,外间纱帘一动,秦昭然忙扭头看了一眼,却见武忠那机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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