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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水舞杨-分卷阅读81

廉,你去查查,当初这小子是怎么进的府,若是人市上买回来的,打出去也就是了……”
  连着十几日大雨,暑热一扫而净,小笛昨夜淋浴时,不防秦昭然率人给子诺送了饭,回房时也不吱声,推门而入,正瞧见他浑身□,浸在屏风后的浴桶中,撩水洗着小臂,那人这些天来,忙于朝务,早出晚归,每每他回府之时,小笛和湘函早等的困顿不堪,趴在床沿昏昏欲睡,那人虽瞧着眼馋,却从来都是极尽轻柔的,托了他俩放到床上躺好,便是_0_yu_0_huo中烧,也极力强忍着,这时盯着小笛白皙的脖颈,情不自禁咽了一下,小笛猛一瞧见他这副形容儿,吓的连声惊呼,伸手急急扯过浴桶旁的雪绸亵衣,胡乱套在身上。
  秦昭然原本还撑得住,可他这般慌乱,倒惹起火来,秦昭然眼神一黯,快步上前,把浴桶里左躲右闪的小笛,一把扣在怀里,湿淋淋的捞了出来,顾不得抱他上床,急切的吻住他的嘴唇,偏生小笛这孩子心眼实,秦昭然每次吻他,他都是屏息凝神,直憋的小脸通红,几欲昏死,秦昭然才慢慢放开他,此时缓缓抬头,看清小笛星眸微眯,张着小嘴,拼命喘着气,秦昭然下腹登时腾上一条火线,直贯入脑,烧得他理智全失,一脚踹翻那扇翡翠屏风,抱着小笛直扑离他最近的窗前小榻。

  上善若水(18)

  这晚绿苑风雨声大作,湘函随武义去了厨房,选了些食材,交待夜里留着火头,备不住秦昭然熬夜腹饥,随时可以填补,回来的路上,刚转进绿苑,就听见正房咣当一声响,似乎是什么大件的家什倒了,湘函心里一惊,随手丢了油伞,飞身向前掠去,行至一半,忽地一顿,扭头打量着院里暗哨,见远处角楼,近处树冠,伏在暗中的侍卫,都是镇定如常,湘函长出一气,脑筋一转,立时想到,他出门时,小笛正在淋浴,想来是秦昭然给子诺送完吃食,回来正巧撞见,这时两人不定在屋里,颠鸾倒凤,怎么快活呢!
  湘函既知并无变故,也就放下心来,他这人心胸不及小笛宽厚,对秦昭然爱恋愈深,便愈是听不得秦昭然和别人共效郭伦,只是和秦昭然相处日久,早摸清这人的脾性,知道在这人心里,曾经相濡以沫,和他共患难的小笛,有着不可动摇的地位,平素若说无事生非,向那人发发脾气,那人定是一笑置之,甚至会陪着笑,过来哄着他开心,可若说小笛受了委屈,虽然小笛绝不会从中挑拨,但那人若是知晓,湘函心知肚明,那人绝不会善罢干休,这些日子以来,眼见那人待他越来越温柔缱绻,湘函实在不敢露出一点嫉妒不满的心思,生怕那人察觉了,再忆起他以往的所作所为,担心他对小笛不利,会赶了他走。
  正房里渐渐响起秦昭然粗重的呼吸,夹在风雨声中的,还有小笛细细弱弱的_0_shen_0_yin,湘函只听得面红耳赤,他以往在铭山,不知勾搭过多少堂中杀手,多么荒唐的事情都做过,可自从随了秦昭然,倒慢慢矜持起来,他依稀觉着,小笛那副含羞带怯的模样,最讨秦昭然的欢心,逐渐收敛了原来那_0_feng_0_sao入骨的媚态,偷偷学着小笛的举止神态,这些日子下来,竟有小成,现下面上微红,实在是下意识觉着羞涩,十足十便是小笛往日的模样。
  房里动静渐渐大了起来,湘函耳目甚灵,虽说外间雷电交加,可屋内那些声响,却都逃不过他的耳朵,小笛的声音有些破碎,像是咬着下唇,极力压制着,不愿放声叫出来,屋内的撞击声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小笛蓦地尖叫出来,像从嗓子眼里,硬挤出这么一声,湘函听得心头扑扑乱跳,怕被他二人察觉,忙踏着雷声,一步一步退出绿苑,刚出院门,转身飞快的跑出老远,武义守在门外,疑惑不解的盯着湘函的背影,问他身边的侍卫,“廉哥,何公子这是怎么了?这么大的雨,怎地不回房避雨,也不打伞,就这么淋得精湿,四处乱跑?”
  那被他叫作廉哥的侍卫,满面虬髯,黝黑粗壮,腰间缠着一条粗如儿臂的长鞭,见武义问的可笑,强忍着嗤道:“兴许……兴许是咱们将军太过勇猛,何公子自知不敌,先自吓得落荒而逃了!”
  小笛被那人搂抱着,仰面放在小榻上,那人刚抽回手,便急不可耐的扯脱了他身前亵衣,小笛被他那双无恶不作的大手抚上身来,身子登时软成一片,那人喘着粗气,抬起他的两腿,架在肩上,探手便去抓抚他身下那□,好容易爱抚着,令他渐渐放松下来,身后那小口翕张着,不再抗拒外物的存在,猛地一挺身,把自已身前巨物,嗖地没根而入,埋在小笛肠壁深处。
  这一通折腾,直到三更,才偃旗收兵,小笛几欲昏死,软成一瘫春水,任由秦昭然予取予求,秦昭然从他身子里抽身而出时,小笛扑地摊倒榻上,几乎立时便要陷入昏睡,秦昭然却轻轻摇晃着他,语气轻柔得像要滴出水来,“小笛,先别睡,待我替你清理干净,不然,明儿是要发烧的!”
  小笛虚弱无力的挥了挥手,却不理他,秦昭然平时虽对他言听计从,这时却异常坚持,托起他,就着屋角浴桶里的残水,曲指探进他身后,小笛连连抽搐着,弓身欲躲,却被秦昭然牢牢按在怀里,手指缓慢探了进去,按压勾搔,直到肠壁深处的白浊,一点点消融在水中,才挑起桶边棉布,替小笛擦净身体,搂着他一并倒在床上,小笛脑袋一歪,立时陷入沉睡,秦昭然却猛然记起湘函,急忙披衣起身,打开房门,一阵疾风打着旋儿,迎面扑来,秦昭然一窒,艰难的唤着,“武义,武义,湘函……何公子人在何处?”
  武义急忙进了院子,取过院门边的一柄杏色油伞,撑着跑到秦昭然身边,替他挡着雨,轻道:“主子,何公子出了绿苑,我瞧着像是冲荷池那边跑去了……”
  话音未落,就见秦昭然瞪大双眼,急道:“他去荷池做什么?你们怎么不跟个人过去瞧着点……慢着,你说,他是跑着出去的?”秦昭然呼吸有些急促,见武义惶惑不解,却点了点头,不由长叹一声,一把推开他,冲进雨幕中,追着向荷池方向跑去,武义不敢怠慢,擎着伞跟在秦昭然身后,寸步不离。
  湘函这时正和雨蔚荷儿一道儿,守着他们小院的屋檐下的小泥炉,炖着一罐甜品,枸杞红枣和着银耳冰糖的软糯甜香,渐渐渗了出来,湘函今天没怎么用饭,嗅着这清甜香气,馋得两眼直勾勾盯着那小罐,不住催问雨蔚,“这什么时候才能吃啊?我闻着这香味儿,就觉着食指大动……”
  荷儿噗嗤一笑,斜倪着他,道:“怎么?将军每日不让你吃饱么?我瞧着,他这人倒不小气,怎会单单苛待你?”
  雨蔚急急掩着他嘴,曲指在他脑门一弹,扭头冲湘函歉意笑道:“何公子,这孩子有些口没遮拦,你别跟他计较,他若是再语出不逊,我自会替你教训他!”
  这两个孩子,似乎很喜欢将军府的那处荷池,湘函本意是去荷池,自已一人静_0_jing_0_zuo一忽儿,谁知一眼瞧见荷池边有抹葱绿色的身影,那人举着伞,不住跳着脚,冲荷池边捏着长竿,正不住勾挑着池中荷叶的少年,叫道:“快……哎呀,就差那么一点点,真可惜,哎……快,小心……慢点,慢点,对,对,就是这样,慢慢往回拉……好……能够着吗?”
  蹲在荷池边的少年,小心翼翼用长竿,压着一片荷叶,勾了过来,湘函瞧着稀奇,登时忘了绿苑里那两位,这两个少年,清新淳朴,瞧着令人眼前一亮,只看那穿着葱绿衫子的少年,一派天真,言辞可喜,便引得他慢慢靠了过来,湘函毕竟比小笛多了几重心眼,虽瞧着他二人可爱可喜,可这二人出现在将军府里,却不能不令他疑心,待那荷池边的少年,终于挑了片荷叶在手,湿漉漉的自水里捞起来,转身和湘函打了个照面,湘函一下子认出来,这少年正是那晚被晗茗歆朝,当小贼捉弄的雨蔚。
  雨蔚荷儿,是巡原城衣带河上的小倌,当初他和秦昭然奉命,去巡原府取当地盐枭的首级,他存心引逗秦昭然,便留下线索,单独去踩点,哪知运气不好,秦昭然根本没理会他的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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