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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水舞杨-分卷阅读82

他反而被那盐枭留了意,借着酒醉,硬扯了他上船,好生折磨了一番,夜半那盐枭终于放过他,寻着船上的小倌娈宠,嘻嘻哈哈胡混了一夜,船上那些人通宵饮酒,喝得醉熏熏的,也没人理会他,他便想法儿溜到船尾,放了甲板,逃到岸上,那盐枭安排在附近的下属,明知他不是船上那些少年,只是那盐枭起了色心,故意寻了借口,强上了他,是以,见他狼狈逃去,也不阻拦,反倒是不住口的,拿这事儿调笑。
  湘函当时没见过雨蔚荷儿,秦昭然力毙那盐枭后,他又是安排属下,去赎了这两人出来,所以除了在绿苑见过两人以外,对这两人再没一点记忆,可雨蔚荷儿那晚,却是把他如何被那盐枭□,事后如何逃脱,看得清清楚楚,那日在绿苑,雨蔚见到湘函立在秦昭然身边,两人意甚亲密,当下心中便有些嘀咕,他性子随和,与府里众人相与甚好,私下里打听,却听得湘函正是将军的新宠,心里登时明白过来,原来这位武将军那天孤身犯险,却是为了给自已心爱的娈宠报仇,雨蔚久处风月场,心思比之湘函更多了几重,甚而想到,将军定是不愿丑事张扬,这才独自去寻刘逸云,杀了他以泄心头之恨,却不愿张扬出去,连带着让他这娈宠失了颜面。
  荷儿看了湘函一眼,扭过头不错眼的盯着雨蔚手中的荷叶,急急问道:“雨蔚哥,有没有莲子,这一片荷叶,有没有莲子?”
  湘函含笑接口,“荷儿?你们要吃莲子,只管找武悌要就是了,何必来荷池自已动手,再者,荷叶上又哪来的莲子,莲子是生在莲蓬里的,下回拿只大木盆来,让荷儿坐进去,划着木盆,去寻莲蓬,定然会有收获!”

  上善若水(19)

  荷儿一脸失落,顺手接过那片荷叶,擎伞一般擎在手中,雨蔚瞧着他这副模样,只觉憨态可掬,不由上前揽着他,柔声哄着,“荷儿,咱们回去吧,眼看着这风雨越来越大,你身子弱,仔细着了凉!”
  湘函瞧着稀奇,不觉跟在这两人身后,一并去了他们所住的小院,那荷儿一派天真,说起话来崩豆似的,不假思索,管他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统统一股脑儿的倒出来,倒显出没有机心,可那雨蔚,言行谨慎,又精于眉眼,虽不喜多言,却使人觉着格外乖巧,湘函一门心思,替秦昭然分忧,现下又总管府务,是以对府里上下人等,统统留上了心,别人便是不小心说错一句,他也要掰扯开了,揣摩个明白,那自然是听闻秦昭然说起朝务,知道眼下于秦昭然而言,正是道坎儿,若不留神,极有可能会沦为鱼肉,任人宰割。
  雨蔚和荷儿住在将军府东苑一处极小的院子里,说是院子,其实也不过只有一间正房,两间耳房,那耳房小得只能放些杂物,若放了木床进去,处身其内,转身都难,正房虽寒陋,可瞧着他二人,倒不嫌弃,湘函极目远眺,立时瞧见将军府四处角楼岗哨,原来管家武悌安置他们住在这处小院,并非有意怠慢,而是谨慎为上,方便府里哨卫留神两人举动。
  正房廊下,放着一只小小泥炉,雨蔚举着伞,先送荷儿站在廊下避雨,回转身踱到耳房,推门欲进,却瞧见湘函浑身都被淋透了,站在院外,直冲自已微笑,雨蔚略一迟疑,撑着伞过去,护着他也站到廊下,荷儿早就留意湘函一路随着二人过来,却不言语,这时呵呵一笑,道:“何公子,你瞧我,当真眼拙,适才在那荷池边,竟没瞧见你没打伞,你那衣物都湿透了,要不要……进屋换件干净衣裳,仔细你受了寒,将军迁怒他人!”
  雨蔚一听,才意怔过来,可不是嘛,他在那荷池边时,就觉着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却总想不起来,他这些日子心事重重,人也显得格外呆滞,常常想起什么,打一转儿,便忘得精光,荷儿出声提点后,他这才想起,刚刚在荷池边,他和荷儿就该先送了湘函回将军的小院,怎地自已竟失魂落魄,浑没往日半分机灵,揽着荷儿,自顾自就回来了呢?
  湘函摇了摇头,神秘兮兮的眨了眨眼,悄声说道:“这你就不懂了——虽说平日里,将军待我不薄,可这些日子朝务繁忙,他已经有好些时候,没正眼瞧过我了,今儿我若是受了寒,指不定还能勾起他的心思,重获荣宠呢!”
  荷儿大张着嘴,一脸不敢置信的神情,雨蔚去耳房取了些物什,撑着伞急急跳到廊下,一边收着伞,用力甩了甩伞沿的水珠,一边咧着嘴冲湘函笑道:“何公子,想不到你竟心思灵巧至此,你这等精乖,将军不宠爱你,还能宠爱哪个!”
  湘函嘴角上扬,做出一副得意的神态,雨蔚摇头一笑,掀开檐下那泥炉上慢火煨炖着的瓦罐盖,一展手中的纸包,把那纸包里雪白的物什,都倒到瓦罐里,盖上盖子,盯着那明灭不定的火苗,半晌不发一言。
  荷儿撅着嘴,等了半天,忍不住催问,“雨蔚哥,这甜品什么时候才能炖好啊?”
  雨蔚闻言一怔,慢慢回过神,却见湘函也是满面笑容,眼馋的盯着那瓦罐,忍不住也催问起来,雨蔚被他二人缠的没办法,只能掀盖看了看汤头,白芒芒的雾气蒸腾上来,雨蔚眼前登时云蒸雾罩,他忙扭过头,轻咳道,“你二人再稍待片刻……”
  “湘函——”院外有人扯着嗓子,打断了雨蔚,湘函急急自泥炉旁站起身,清甜脆爽的应了一声,“我在这儿,是……是将军吗?”
  斑驳毕剥的木门猛的被人推开,那人挟着一股冷风扑到湘函面前,扯着他的胳膊,把他拉到面前,仔细审视,掩不住又急又怒,道:“你怎地淋成样?不知道外面雨大,要带伞么?”
  湘函眨了眨眼睛,有些不解的笑问,“将军,这早晚了,你怎么还不歇着?”
  秦昭然沉着脸,脱下外袍罩在他身上,拉着他就要回去,紧随秦昭然进院的武义,急急忙忙脱了自已袍子,撑着过来,要替秦昭然披上,秦昭然摆手止住他,回身拖着湘函,急匆匆出了这院,一路上面色阴沉,一句话也不说,待回了绿苑,武义紧着去吩咐热水,湘函垂着头,被秦昭然拉进正房,瞧上去一副受了气的模样,两人进了屋,秦昭然随手关了门,一把扯开湘函身上罩着的外袍,三两下功夫,便把他身上精湿的衣物,剥了个干净。
  湘函穿着那湿衣时,就觉着有些寒意,这时_0_tuo_0_guang了衣物,连寒毛都乍了起来,瑟缩着环臂抱成一团,秦昭然瞧他冻的可怜,眼中怒意渐熄,湘函可怜巴巴的抬眼瞅着他,小嘴翕动着,似乎想说什么,一副欲语还休的模样,秦昭然不由长叹一声,扯了他紧紧抱在怀里,面孔埋在他颈窝里,摩挲良久,轻道:“湘函,今儿是我的不是,竟忘了你在门外,让你受委屈了!”
  湘函愕然以对,“什么,秦大哥,你说什么?”
  秦昭然抬起头,和他四目相对,伸指刮刮他的鼻子,语含宠溺,道:“好了,好了,别再遮掩了!我都知道,日后咱们三人在一处,我一定多留神,不让你们俩觉着委屈!”
  这相处之道,倒是门学问,秦昭然今日稀里糊涂的,以为湘函负气出走,寻遍了荷池也没见着他的身影,想起以往为了替小笛出气,故意薄待他,令他出糗吃苦,登时心如刀绞,惟恐他一时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好容易在雨蔚那院里,寻着了他,这时倒像抱着个失而复得的宝贝,再也舍不得丢手。
  湘函那时在院里听壁角,虽说心里确实有些不痛快,可这半宿折腾下来,早把那事抛到九霄云外去了,闻言不由轻拍着秦昭然的后背,含笑道:“秦大哥,你这是说哪儿话?湘函蒙你不弃,能一直跟着你,已经是满心欢喜了,平素你对我宠爱有加,我又怎会觉着委屈呢?”
  武义备好热水,这两人搂抱着浸在浴桶里,说了许久体已,待水温凉下来,两人这才慢腾腾的起身,秦昭然取了干净棉布,替湘函擦净身子,搂着他放到床上,床里侧小笛睡得正香,枕着一条臂膀,微微嘟着小嘴,显得分外可爱,秦昭然躺在他二人中间,伸臂把他二人都揽到怀里,小笛不满的扭着身子,湘函悄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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